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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在生辰宴一事結束后,寧白作為皇帝欽點的主審,開始著手處理科舉舞弊案一事。 在一日下朝后,他直接去了刑部大牢。 那關押著蘇南夫君——文清安的大牢。 專門去問候了下……他阿姐的夫君。 第24章 .已修改,可重看奪臣妻(已改,可重看…… 寧白去了刑部,同刑部尚書趙明懷說了幾句,便有獄卒恭敬領著寧白去了大牢。 大牢陰暗而濕冷,滿是血腥味,老鼠四處亂竄。 文清安的牢房在最末,獄卒開門后還尤為諂媚地建議:“慕王殿下,要不要給您搬張椅子來?” 寧白揮揮手,那人便很懂眼色退下了,周圍沒有留一個人。 “文大人,好久不見,不知你在這大牢住得可還習慣?” 寧白冷聲問,他一身繡著金線的玄色錦衣,腰束翡翠玉帶,頭束白玉發冠,看上去驕矜無上,清貴至極。 文清安艱難抬頭,看到是寧白后嗤嗤笑了下,好似對他的到來并不意外。 “九皇子?!?/br> 他被綁在靠墻的刑架上,許是剛剛才用過刑,囚服上滿是新添上去的血痕。 鞭傷,烙傷遍布全身,甚至臉上都有傷口在汩汩流血。 寧白停在他面前,輕蔑而視,像是在看螻蟻。 “刑部和大理寺都是你的人了吧?!蔽那灏猜曇羝D澀,仿佛每說一句,喉嚨里都要流出血來。 寧白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借用這場無中生有的科舉舞弊案,將朝中與你敵對的官員悉數逮捕關押,憑空捏造罪名,再動用私刑,威脅恐嚇,屈打成招,最后定下罪名……” 文清安冷冷嗬了一聲:“你如此不擇手段,殘暴狠毒,竟還妄想坐上皇位嗎?” “文大人,看來你還不蠢?!睂幇滓宦暼A貴之氣,輕描淡寫道,“四皇子一黨已成強弩之勢,父皇又病重奄奄一息,這皇位不久后便會在我之手?!?/br> “屆時你們四皇子一黨之人……”他淡淡道,聲音平靜得可怕,“都將被清算?!?/br> 文清安忽地瞳孔放大,身上的傷口又滲出血來。 “你……你,你對皇上做了什么?皇上前段時間還身體康健,怎么如今就病重了?” “我做了什么?”寧白眼瞳黑暗無光,忽就大笑了起來,在牢房內不停踱步,“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br> “文大人,你們難道以為當今皇上是一位仁君?” “你篡奪皇位,弒父殺兄,繼位后難道會是仁君嗎?”文清安雙眼已是血紅,反唇相譏。 “那又如何?”寧白挑挑眉,渾不在意,眸子里寫滿了陰狠。 弒父? 他早就該做了。 皇位,他也一定要奪。 寧白走至文清安面前,薄唇勾起,甚是愉悅地看著文清安這副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氣的模樣。 “文大人,本王想不明白,你明明知道我皇兄是必敗之勢,卻還要與我為敵,成為他的黨羽,這是為何?” “我不能讓你登上皇位,南南她……” 身上傷口已盡數裂開,不斷往下淌血,文清安受著錐心刺骨之痛,但在想起蘇南時,他嘴角漾出了一絲笑。 “南南是我的妻子,我得護她,絕不能讓你奪走她?!?/br> 文清安早就知道了,在蘇府他第一次看到這少年時便知道了。 這個少年渾身上下都透著陰郁之氣,看蘇南的眼神深得可怕,那里面深藏渴望,赤|裸裸的愛欲,病態的癡迷。 他行事狠毒,心狠手辣,若是讓他登了皇位,那奪臣妻這件事,他定然做得出來。 “看來你也不蠢?!睂幇谉o意再和他多說,手抓著他頭發便往墻上砸,“我今日來便是告訴你,繼位后,我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立阿姐為后?!?/br> 文清安額頭上開始流血,脖子青筋爆出,聲嘶力竭:“寧白!你……” 只是后面的話還未喊出,文清安的頭便又被寧白殘忍地砸在墻上,一時間他身上各處的傷已經令他無法言語了。 寧白則面無表情,臉隱沒在監牢的陰影中,令人膽寒。 “你當初娶阿姐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如此下場?!?/br> “阿姐是我的阿姐,你搶了過去玷污,便只有死?!?/br> 文清安眼皮微闔,額頭上的血順著他臉流下,將要滴在寧白手上時,寧白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過,懶懶抽回了手。 “和離書本王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你識趣就趕緊寫,寫完或許能保你全家,否則……” 寧白低聲笑:“誅九族?!?/br> * 京城另一處,文府。 自蘇南那日回府后,她便整日心緒不寧。 那日發生的事情猶如噩夢,寧白說的話更是讓她害怕。 他真的會害文清安嗎? 蘇南擔心文清安,想要去監牢探視,但被各種理由攔了下來。 她問獄卒,文清安明明只是例行詢問,怎么就不允許探監了? 獄卒卻含糊其辭,什么都沒說明白,總而言之就是不讓她探監。 蘇南各種打點都沒用,她心里忽地又想起了寧白,她懷疑是寧白從中作梗。 但她又不敢再去找寧白。 他是瘋子,蘇南現在根本預料不到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若她再去找,她知道,不會再只是親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