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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都與晟郡王府有關系,單用巧合來解釋這一切,顯得太過單薄。 沈魚苦惱,“竇府的水,怎么感覺越來越渾?” 江硯白勾了勾嘴角,“興許還能更渾?!?/br> 竇唯庸這個老狐貍還沒有實質性的摻和進來,若他知道他兒子的兩個女人都是沖著他來的,不知會是個什么場面。 根據文寺卿留下來的證據顯示,竇唯庸與當年的康臺大壩倒塌之事脫不了干系,只是還商不清楚幕后之人許了竇唯庸什么好處,是與穆清一樣為了錢財還是另有圖謀。 還有一件事他一直覺得奇怪,穆清冒著殺頭的風險貪污銀錢,也只分得了五萬兩,這筆銀子值得他冒這么大的風險嗎? 穆清,竇唯庸,兩位朝廷命官,當時又有誰能指使地動他們,他們背后的神秘人定是個位高權重之人。 江硯白將符合條件的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鎖定了幾個最有可能的人選。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晟郡王在這個案子中扮演了個什么角色。 晟郡王可以說是與當初這樁案子完全沒有什么關聯,他本就是閑散王爺,娶了曹氏之后兩夫妻便一門心思打理起了自家生意??蹬_大壩倒塌之際,晟郡王還未曾承襲爵位,年少輕狂只知招貓逗狗,實在是想不到他與此案有什么關聯。 難道是他猜測的方向不對? 江硯白沉思許久,“去調查一下晟郡王妃的身世?!奔热粡年煽ね踹@邊想不到什么聯系,便只能從晟郡王妃曹氏下手了。 曹氏當年孤身一人來盛京開店,卻似乎從未有人去探究過她的身世。 “你是懷疑趙姨娘與晟郡王妃有關系?”沈魚不明白,“為何不直接去問?” “什么?”江硯白沒想到她會說出這么一句話。 “你們這些聰明人啊,查來查去,這事如果與本案無關,又怎知人家不愿意告訴你?”沈魚估摸著趙姨娘的事情與竇庚的死沒什么關系,她這情況與寧氏也差不多啊。 江硯白笑起來,她不知這牽扯了多么大的一樁案子,沒有實質性證據,晟郡王府的人哪會輕易認下。 不過這也不失為一種法子,晟郡王夫婦怎么看,都似友非敵,直接問,不是打草驚蛇,而是敲山震虎。 “小魚兒說的有理,咱們走一趟晟郡王府?!?/br> 這人怎么說走就走!沈魚讓他稍候,她要去換件衣服,晟郡王妃見過她,再扮女役便是欲蓋彌彰了。 兩人沒有直接去晟郡王府,畢竟這敲山震虎也要講究對方法。而是先去了清河繡莊,想通過清河繡莊的掌柜娘子見到曹氏,以做生意為借口。 繡莊的掌柜正是她上次見的吳娘子,吳娘子見她與江硯白一道來,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良久后露出了個了然的笑。 她迎上來,“沈掌柜想挑些什么?我們家的繡娘,在盛京繡嫁衣的手藝可是獨一份!” 沈魚懊悔,真不該帶他一起來的! 沈魚干笑,“我是來尋您談生意的?!?/br> 吳娘子也聽說了命案的事情,知道沈魚如今食肆的生意很不好做,想換個法子掙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吳娘子笑問,“不知是什么生意?” 沈魚與吳娘子進入內室,“還是在卡通上做文章,大的能做枕靠,小的為何就不能做荷包呢,還能當個配飾掛在身上?!?/br> 時下荷包的款式總是那么一成不變的幾個,便只能在繡花上下功夫,可荷包畢竟是私人物品,不輕易顯露人前,繡什么好看的花也只有自己看得見。所以繡莊便不愛在荷包上下功夫了。 沈魚這么一點撥,吳娘子瞬間就有了想法,若是把荷包變成顯露于人前的東西,必然會引起貴女們的攀比,只要有比較,那銀子不就滾滾來了嘛! 吳娘子眼睛亮起來,“妙??!” 沈魚也笑,正想著怎么把話引到曹氏身上,忽聽吳娘子說道,“東家今日也在,來,我引你們見見?!?/br> 頗有些猝不及防,不過這本就是沈魚的目的,只是提前了而已,她微笑,“卻之不恭?!?/br> 曹氏恰來巡店,正翻看賬簿時,吳娘子來請她,她想見沈魚很久了,也去過金鳴坊沈記幾次,但沈魚總在廚房,都沒有見到她的面。 “快請進來?!辈苁闲Φ?,她向來佩服獨自做生意的女子,同為女子,她知道要經歷怎樣的辛酸艱苦才能有如今的沈記。 對著吳娘子沈魚還能面不改色畫大餅,面對曹氏卻有些怯怯,曹氏的氣質雖比吳娘子更溫婉一些,許是王妃做久了,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沈魚行了個大禮,“見過郡王妃?!?/br> 曹氏溫言請她坐下,“不必多禮,今日我只是清河繡莊的少東,不是郡王妃?!?/br> 沈魚笑起來,喚了稱呼,“是,曹娘子?!?/br> 吳娘子開始轉述方才沈魚說過的話,曹氏一邊品茶一邊聽著,緩緩點頭道,“確實是個好點子?!?/br> 沈魚是臨時想的借口,本想著會不會太扯,不料吳娘子如此給力,直接把賣點都已經想好了,曹氏真是慧眼識珠,這吳娘子是個好掌柜。 直到簽下契約,沈魚還有些云里霧里,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一筆收入。 聊完生意,兩人才開始閑話,沈魚適時拋出此來的目的,“勞煩吳娘子幫忙看看此荷包的繡技如何,可能仿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