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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那毒發作的那么快,她還沒來得及回房竇庚就已經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了。 沈魚眼前浮上一層水霧,“這個傻姑娘,怎么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告訴我讓我替她想想辦法也行啊?!备]庚作惡多端,雯兒的命比他重千百倍。 江硯白柔聲道,“她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睂弳桍﹥簳r,小姑娘一直流著淚給他磕頭,說這件事都是她一個人干的,與常二無關,更與沈記無關。 “那常二又是怎么回事?” 江硯白看著她,“雯兒招供后,小楊立即帶人去她的房中找□□,但并沒有找到?!酢踝詈笫窃诔6姆块g找到的。而他也一口咬定毒是他下的,雯兒只是在替他頂罪?!?/br> 沈魚腦子有些亂,這兩人都說是自己下的毒,勢必至少有一人是在撒謊,雯兒有充分的理由,但常二……除非…… 沈魚抬眸看向江硯白,江硯白也在看她,似猜到她在想什么,江硯白緩緩點頭。 這兩人不知何時暗生情愫,竟是生死相許了。 沈魚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少年少女,年少慕艾,朝夕相處,也算一段佳話,放在往日就是歡歡喜喜地給他們辦婚事,如今雙雙入獄,成了對苦命鴛鴦。 竇庚此人,真是害人不淺! 這事情到了常二這里又是另一番說辭,竇庚逼嫁之事雯兒瞞不過他,雯兒日日以淚洗面,某日他竟看到了雯兒買了□□。 常二當即便猜到了她要做傻事,當晚偷走了雯兒藏起來的□□。他愈想愈氣,拿著□□想著都是竇庚此人才害得他與雯兒不能相守,于是便在那道清蒸鱸魚和酒中下了毒。 沈魚聞言嘆了一聲,不論是誰下的毒,都不是她所樂見的。竇太尉的兒子死了,他怎么可能善罷甘休,恐怕就連沈記也會受到波及。 她到不是怕被牽連,只是常二與雯兒實在不應該那么沖動。 沈魚臉帶愁色,忽地想起一件事,那是阿蓉當閑話般講與她聽,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知道是誰在撒謊了。 江硯白察覺她眼神變了,溫言問道,“小魚兒想到什么了?” 沈魚踟躕地答,“阿蓉曾與我說過,竇庚吃飯時都要以銀針試毒,笑話說竇庚這架子擺得比皇親國戚還要足?!?/br> 若真是這樣,常二說的話便完全不成立了,他如果下了毒,一定會被銀針驗出來。沈魚常在廚房沒見過竇庚吃飯時的規矩,常二自然也一樣,而雯兒不同,她知道竇庚有這個習慣,所以她不是初次就把毒藥下在酒里,而是等人驗過,過去敬酒時下毒。 江硯白眼角微微翹起,“小魚兒一語中的?!备]庚得罪的人不少,在外時刻小心,吃食一應都是要用銀針驗毒,就連喝酒的酒具也是從家里帶的。 沈魚閉上眼,“是雯兒?!奔幢闼辉敢獬姓J這個事實。 江硯白抿抿唇,“小魚兒也不要過早下結論?!?/br> 沈魚挑眉,“什么意思?”難道還有轉機?這人還有線索瞞著她。 江硯白瞥她一眼,緩緩開口,“竇庚中的毒,不止□□?!?/br> 嗯? 沈魚不解,卻開心起來,中的不是□□毒,是不是就代表與雯兒無關? “不止□□,那還有什么?”沈魚感覺自己今天成了十萬個為什么,偏生眼前人講話總是藏一半露一半,雖然知道他是職責所在,不能透露太多。 江硯白搖頭,“目前還不知道?!?/br> 竇庚中的毒很奇怪,毒性很強,連豐敬都沒有見過這種毒。江硯白懷疑又是聶星動的手。 但豐敬卻說不像,這毒不是制成的,大概率是一種天然的動物毒素,至于具體是什么還需要時間才能確定。 在竇庚所用的酒壺和酒杯上都檢查出了這種毒素的殘留,只是下毒之人到底是往酒里還在直接在酒具上下的毒,就不得而知了。 江硯白再次提審了常二,沈魚在后堂旁聽。常二還是堅持是他下的毒。 江硯白厲聲道,“你確定是在做好菜出鍋時下的毒?” 常二仰起頭,“確定,少卿大人就是我干的?!?/br> 江硯白臉色一沉,拍了下驚堂木,“大膽常二,竟敢在公堂之上撒謊,胡言亂語擾亂本官查案。來人吶,拖下去打二十大板?!?/br> 常二不知哪里露了破綻,被打板子時還堅稱他沒有撒謊。板子打完由沈魚領回去。 沈魚請了個大夫給他治病,崔四和王大廚照看著他。 大夫上好了藥,沈魚才進去,常二扒在床上,疼得齜牙咧嘴,見沈魚進來,忙哀求道,“掌柜,您救救雯兒吧!” 沈魚繃著臉,罵道,“你是有情有義了,可你有想過你師父嗎?公堂之上,律法嚴明,豈容得你親親相護!” 常二悻悻地低下頭,眼含淚水,“掌柜,我知道我錯了。但還是請你救救雯兒,她不該死的。竇庚那個惡人,死上一萬次也不足惜,他們竇家要陪命,就拿我的去吧?!?/br> 沈魚見他此時還想著雯兒,罵完后也不忍在指責,“放心吧,雯兒會沒事的?!苯幇淄嘎冻鰜淼乃龝簳r不能告訴常二,但就目前的這些信息來看,雯兒應該是不會死了。 “可她殺了人,真的能沒事嗎?” 沈魚朗聲道,“你也知道是殺了人,還敢胡亂頂罪。下毒的人都沒清楚!” 常二不明所以,沈魚只說,“你只需知道,雯兒會沒事就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