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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蜂大笑起來,“江少卿,百花散的滋味如何?” 清心丹還是發揮了些效用的,江硯白用內力將藥力壓制,“不如何?!笔制饎β?,斷了采花蜂的孽根。 “?。?!”一聲慘叫響徹云霄。采花蜂面白如紙,顫著牙根道,“江硯白,你濫用私刑……” 江硯白居高臨下睥睨著他,雨水沖刷著劍身,雨滴從他的發梢滑落,一字一句緩緩道,“罪犯拒捕,刀劍無眼,本官,一、時、誤、傷?!?/br> 援兵隨后便到,江硯白就近將曹宇杰送到榮親王府,小楊中的是普通迷藥,睡一覺便沒事了。端敬請了太醫為曹醫治,安頓好一切后,江硯白匆匆趕往了春安堂。 第51章 各自的結局(一更) 江硯白冒雨而…… 江硯白冒雨而來身上衣衫盡濕, 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肌膚上,他卻不覺有絲毫涼意。 他的身子,燙得可怕。 江硯白進春安堂時尚可保持清醒, 甫一進門屋內熱氣一烘,渾身血液似在沸騰。 豐敬一眼便瞧出了不對, 捏住他的脈門,“服過清心丹了,沒用?” 豐敬一邊問一邊以金針封住江硯白的xue位,又給他喂了兩顆丹藥。 身體內的燥熱終于被壓下去一些,但腹中仍似有一團火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的神智也被這團火吞噬殆盡。 豐敬吩咐身邊藥童,“胡桃,去準備浴桶,記得,要涼水?!卑倩ㄉ⒌乃幮砸呀洷凰饬舜蟀?,還有些剩余藥力仍在江硯白體內散發不出, 江硯白內力深厚, 余下的對他構不成威脅。 江硯白泡在冰冷的涼水中,將氣息運轉一個周天,一桶涼水生生變溫。 豐敬估摸著時間進去, 手上端了個藥碗, 江硯白已收吐納息,呼吸平穩,豐敬又把了次脈, “有驚無險,你這也拖太長時間了,敢不敢再遲些來???” 江硯白甩了他一個白眼, “要不是你的清心丹沒用,我用得著來這一趟?” “就不該救你,”豐敬勾唇笑了笑,將藥碗遞上,“喝了?!?/br> 江硯白不疑有他一飲而下,喝完捧著空碗,“甜的?紅糖姜湯?” 豐敬含笑著道,“藥力解了你就沒事了,自然不需要再喝別的藥,怕你著涼,特意去沈記買的姜湯?!?/br> 買個姜湯還去沈記,豐敬又不是自家煮不了,且春安堂與沈記相距甚遠。他這是存心調侃。 “你吃飽了撐的?” 江硯白從浴桶里出來,中衣濕噠噠地滴著水,豐敬沒理會他的嘲諷,反而欣賞起了眼前風光,寬肩窄腰,容貌不俗,應該是時下小娘子喜歡的模樣吧? 江硯白拿起干凈的里衣,見豐敬還不出去,反問道,“你待在這兒,是要給我換衣?” 豐敬也只敢捋個虎須,真惹毛了江硯白他一腳踹過來就不好了,走到了屏風外面,“江少卿今日的火氣格外大呢?!?/br> 里頭幽幽地飄來一句,“豐大夫今日也特別欠打?!?/br> 豐敬撲哧笑出聲,退開幾步,仗著隔得遠,朗聲道,“江少卿失去意識之際,口中可是還念著某人的名字。到底是清心丹無用,還是你心不靜呢?” 一道勁風襲來,木制屏風直直向后倒去,“砰”的一聲,屏風有了裂痕,動靜之大讓院中的藥童都忍不住進來查看。 胡桃看著對峙在屋子兩邊的二人,怯怯地問,“郎君可有事?” 豐敬說了聲無事,擺擺手讓他退下,向前兩步,朝江硯白道,“你真要拆了我這春安堂不成?” 江硯白瞥了一眼開裂的屏風,“賠你個新的?!?/br> 豐敬雙手抱臂,不再開玩笑,正色道,“你中的春/藥純度很高,所以清心丹壓不住,這般的制藥技藝,應該是那個人?!?/br> “我猜也是?!苯幇滓颜砗昧艘律?,冷笑一聲,“與采花賊為伍,他也真是愈發下作了?!?/br> 只是正經不過一句,豐敬便又作死,“你真的不想知道,昏迷時喊了誰的名字嗎?” 江硯白眼中寒光一閃,丟下兩個字,“無聊?!闭f完便徑直出了春安堂。 豐敬喊人將屏風扶起,他這個好友啊,就是嘴硬,哪里是不想知道,分明是心中清楚。 在意亂情迷間,腦中浮現的,也唯有她的笑顏,兩眼彎彎似一雙月牙。 云收雨霽,烏云緩緩而散,太陽冒了頭,陽光穿過水汽在空中架了座彩虹橋。 江硯白下手及有分寸,采花蜂的傷都不致命。采花蜂醒來后便知自己沒有了那東西,手筋腳筋具被挑斷,他動彈不得。除了五年前那一次,再也沒有受過這么嚴重的外傷了。 監牢外牢門被打開,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江硯白只想問他一句,“給你百花散的人,在哪?”此時的采花蜂已經揭下了假面具,與程梓明一般無二,五官雖然一樣,周身氣質卻迥然不同。 他這樣的人,便是知道他有個同胞兄弟因他而死,也不會有絲毫憐憫心吧。 采花蜂蔑他一眼,將頭轉到了另一邊,竟是不打算交代的意思。 江硯白也不惱,淡淡道,“大夫說你體內有多種毒素,即便我不殺你,你也活不了幾月了?!?/br> 采花蜂閉了閉眼,依舊沒有說話。 江硯白知道問不出什么來了,留下一句,“讓毒公子聶星救人,是有代價的?!?/br> 采花蜂的jian/yin良家女子的行為,亦為江湖中人所不恥,江湖中多有俠義之輩,一次他泄露了行藏,被人追殺,長刀穿過他的腹部,留下了一道磨滅不去的傷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