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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帝將奏折往案上一扔,“賀欒既然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里,那他的命也別要了吧?!?/br> 永嘉帝此話一出,江硯白心中的大石總算落地,“是?!?/br> 宮門前擂鼓響起四聲,卯時正。 永嘉帝淡淡一笑,“走吧,也該上朝了?!?/br> 百官在朝,見江硯白隨著永嘉帝從宮內而出,都頗為不解,除了一個人。 三皇子隱下唇邊笑意,今日必讓他那個二皇兄吃一點苦頭,也不枉他收集了那么久的證據。 熟悉永嘉帝的老臣早看出了皇帝今天心情不佳,即便有本要奏的,想了想并不緊急就不去觸皇帝的眉頭了。 永嘉帝坐在龍椅上,往下環視了一圈,“怎么,眾愛卿無本要奏嗎?” 見底下的人沒有動靜,永嘉帝開始發難了,“既然無事,朕便與眾愛卿閑話幾句。前幾日朕讀《中庸》,讀到‘天命謂之性,率性謂之道,修道謂之教’一句時頗有感悟。魯修,你說說此話何解?” 站在最末的一個青袍小官突然被點名,魯修持板笏從隊列里出來,額上不停冒汗,“此句中天命……天命指的就是上天之命……” 眾官員本不解永嘉帝哪來的興致考校他們文學,但此時魯修吞吞吐吐的回答讓他們察覺出了些許不尋常來。 永嘉帝俯視眾人,看得清清楚楚,他這話一出,不止魯修,六部中有些人也心底不安了起來,面色巨變。 因為永嘉帝問的,正是當年殿試其中的一題,誰都可以答不出來,魯修這個當年的探花郎卻不行,尤其還說得這么一塌糊涂。 永嘉帝提高了些音量,語氣不怒自危,“有些人,是真當朕糊涂了不成!” 底下霎時跪倒一片,魯修更是軟了身子,癱倒在地,完了,什么都完了! 二皇子伏在地上,惶恐不安,父皇什么都知道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惹得百姓局促終日的女童失蹤案還未落下帷幕,又一樁大案在盛京掀起波瀾——永嘉十四年,科場舞弊案。 永嘉帝命齊寺卿為主審,江硯白為輔,命其徹查此案,凡是與此案有關之人,全部一擼到底。 可笑云陽伯連宮門都沒進去,就被衙差提溜到了牢里。賀貴妃也差不多,準備好的梨花帶雨沒了人欣賞,反被禁足。 舞弊案牽連甚廣,涉及十幾個官員,連抄家都抄了半個月。 賀欒的判決在此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判了個凌遲便關著了。 賀欒還在做著出去便能逍遙了的美夢,判決書下來那日,賀欒難以置信,瘋魔了般的大喊大叫,“不可能,我爹會來救我的,我姑母會來救我的!這不可能!” 看守的衙差啐了他一句,“還當你是云陽伯府高高在上的世子呢,云陽伯和賀貴妃自身都難保了,你還是乖乖等死吧?!彪S手給他換了個牢房。 賀欒所犯幾乎是犯了眾怒,這么個公子哥與其他重刑犯關在一起,自然討不到好,牢頭見了也只當沒看見。 龐家闔家到了沈記感謝沈魚,還想送匾額給江硯白,不過被江硯白婉拒了。 毗鄰中秋,沈魚做了好些月餅。 經典的廣式月餅自然不能少,偏現代的有咸蛋黃的,麻薯的,傳統的有豆沙的,蓮蓉的,芝麻的,還有時常被嫌棄的五仁的。 沈魚還做了一道蘇式的鮮rou月餅。 便是見多識廣的王大廚也沒聽說過,“從前中秋月餅只有甜口,掌柜如今不僅做了咸口,竟還要往里面放rou嗎?” 王大廚想像了一下軟糯的餅皮加上肥膩的鮮rou,這怎么能好吃呢? 沈魚低眉淺笑,娓娓道,“這鮮rou月餅的餅皮自然與旁的不同?!?/br> 鮮rou月餅用的是酥皮。 酥皮月餅也算是江浙特色了,也有甜有咸。 對于月餅,沈魚從小就是咸黨,小時候月餅種類不豐富,大多都是甜的,讓她不得不放棄了普通的廣式月餅,從小陪伴她的就是酥皮的鮮rou月餅了,后來出了蛋黃月餅才回到廣式月餅的懷抱。 酥皮的制作方法簡單,便是把水油皮和油皮混合,用搟面杖將面團搟平整,也不必太薄,卷起后分成一個個分量均勻的小劑子。 王大廚在一旁看著,這酥皮制作法與那日的梅干菜餅有異曲同工之妙。 調餡料沒沒什么特別的,與尋常豬rou包是一樣的,只是少了小蔥。 阿莓作為豬rou大包子的忠實愛好者,戲稱鮮rou月餅為酥皮大rou包。 沈魚擦了擦汗,笑道,“倒也沒錯?!?/br> 其實都是用過的法子,整合整合就成了新的。 之前做梅干菜餅時沈魚就在后院做了個簡易的面包窯,烘烤東西也更加方便。 剛出爐的鮮rou月餅是最好吃的,里頭鮮rou還流著汁水,酥皮也還沒硬,熱騰騰的滋味一絕。 阿莓與崔四烤的時候就蹲在面包窯面前了,柴火添地比誰都勤快。 沈魚看著這倆沒出息的,笑罵道,“你們能不能學學王師傅,沒點定力?!?/br> 王大廚突然被點名,正在灌茶的手一頓,“???”香氣實在誘人,口中涎水不受控制,只能不住地喝茶。 常二難得拆臺,“師傅,少飲些茶吧,待會兒吃不下月餅了?!?/br> 王大廚睨他一眼,“臭小子,改編排你師傅了?”抄起搟面杖便作勢要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