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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白點點頭,沈魚總算扳回一城,顯得不那么傻。珍寶閣每日進賬如流水,買匹云華錦自然不成問題。 “郡王妃是珍寶閣東家,當初這樁婚事,還是盛京城中的美談呢?!?/br> 這事沈魚倒是知道點,全因為崔四那張閑不住的嘴,一得空就說起這京中貴人的八卦來。 當年曹氏以女子之身建立了珍寶閣這個京城首屈一指的首飾鋪,還是很令人佩服的,她的婚事,自然也備受矚目。 曹氏追求者眾多,不乏些勛貴子弟,還有人聘禮都抬上門了,卻被丟了出來。 那人便不爽了,大罵曹氏太過強勢,將來定要熬成老姑娘,是個嫁不出去的。沒想到第二天晟郡王的花轎就上了門,替曹氏撐了腰。 沈魚還有個疑問,“可郡王妃即使是疼愛小女兒,今日的反應也有些過度了吧?!?/br> 江硯白又停下了腳步,抬起了頭,天上只彎彎地掛了個峨眉月,月光有些淡,前方的青石板有些看不清。 他遙望前方,眼中愁緒漸濃,“至今日,京中已然失蹤了三個女童了?!?/br> 第18章 虎皮雞爪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沒……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沒有一點消息傳出?”沈魚詫異,這算很嚴重的事了。 江硯白眼中有些晦暗不明,“寺卿大人下的令。淑妃即將出宮省親,這時候不能…有問題?!?/br> 最后三個字他說得極慢,似乎隱隱含了怒氣。 沈魚了然,頓了頓道,“誰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br> 大理寺內部也有派系,沈魚只是閑聊時聽黎辭舟與小楊提過一嘴,現今的這位寺卿大人,在政見上與江硯白頗有些不同。 “京中不平,百姓受災,實是我的過錯??ね蹂烙嬍锹牭搅诵┰S風聲?!苯幇缀茏载?,最早失蹤的女童據今已有十日,卻找不到一點線索,而且失蹤了這么久,女童的情況,兇多吉少。 沈魚所見的江硯白,從來都是豐神俊朗,云淡風輕,而今日她卻從他的神情中察覺到了一絲脆弱。 沈魚抿了抿唇,“江少卿,今日我買到了兩串特別難吃的糖葫蘆?!?/br> 這話題轉變的有些太生硬了些,江硯白抬眼看她。 沈魚眨了眨眼,“可就算是不好吃,也舍不得丟,花了三文錢買的呢。江少卿你若是買了個難吃的糖葫蘆,會扔了嗎?” 江硯白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漾起笑,“不會?!?/br> 世上諸事,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身在其位,為百姓做事才是他的目的,就如買到了不好吃的糖葫蘆,已經在手里了,不好吃也得繼續吃,不然就太浪費了,不是嗎? 沈記到了,沈魚笑著回頭,柔聲道,“江少卿,我到了,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br> 江硯白目送著她進門,直至聽到了插上門栓的響動才離開。 月上中天,有一兩顆星子在天邊閃爍,寫著沈記二字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晃著。 翌日一早,江硯白照常上衙,小楊面色不好的從外面進來。 江硯白皺眉,“又有女童失蹤了?” 小楊搖了搖頭,“不是,隆義坊的武侯來報,發現了一具尸體,是個成年男人?!?/br> “帶路?!?/br> 隆義坊緇衣巷內,十幾個武侯圍在巷前的那個水溝內,外頭簇擁著一圈百姓瞧熱鬧。 “怎么回事呀,這個陣勢?” “說是死了人!” “阿彌陀佛,別是來了江洋大盜吧?!?/br> 緇衣巷的百姓有些心慌,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江硯白命人將人群驅散,泥地上數不清的腳印早已經破壞了現場。 尸體從水溝里撈出來,因著被水泡過,身體脹大了幾倍,已辨不出本來面目,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來。 仵作到了現場開始驗尸,江硯白問旁邊的武侯,“是誰報的案?” 武侯堆里站了個瘦小的男人,此時已軟了腿肚子,雙腿都在打顫,“是……是小人報的案?!?/br> 男人路過這,有些尿意,便打算解個手,誰知剛解開褲帶往下一瞧就看見張面目全非的臉,那人似乎是死不瞑目,瞪大了雙眼。他當時就被嚇得七魄丟了六魄,跌跌撞撞跑去報案了。 江硯白又問了幾句,男人老實答了,沒什么其他的疑點,江硯白便讓他先走了。 仵作也差不多勘驗完畢,江硯白蹲在尸體旁邊,“怎么樣了?” 仵作回稟道,“死于刀傷,他身上總共有五處傷口,除了額頭上的撞傷,其余都是刀傷?!?/br> 仵作掀開了死者的衣服,指了幾個地方,“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這幾處的傷是皮rou傷都不致命,要了他性命的,是背后的這一刀,深可見骨,從后心口進去,一刀斃命?!?/br> “從尸體的腐爛程度來看,至少死了有五天了,泡了水,時間可能不是很準確?!?/br> 小楊提著刀跑來,“大人,這幾日附近沒有報失蹤的?!?/br> 小楊瞥了眼尸體,又仔細看了一眼,尸體面容難辨,長了滿臉的大胡子,“這人,怎么有些眼熟?” 江硯白臉上一凜,“你認識?” 小楊左右看看,“說不準,五官都變形了,身高差不多,像是那日在沈記鬧事的那個大胡子?!彼纸衼砟侨张c他一同巡街的武侯,幾人看了后,都覺得八成就是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