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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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打。幸村回答得非??隙?。 是嗎?那巧了,我也認為是單打。安柏轉過身,和幸村對視了一眼。 這次挑戰賽,他們一定會被安排到單打上去。 凌晨,一輛大巴緩緩開進U17的基地里面,毛利困到不行,躲在毛毯下呼呼大睡,坐在他旁邊的越智月光小心地幫他把毛毯扯下一點點,露出鼻子來呼吸。 離開這里都有一個月了呢,不知道二軍的實力有沒有變強?一軍NO.20的秋庭紅葉下車推了一把閘門,讓大巴開進去。 人呢?沒有人來迎接嗎?秋庭看著空蕩蕩的大門,嘆了一口氣。 你們先走吧,我過去看看。秋庭直接朝著一條小路走了過去。 在他離開后,大巴繼續緩緩行駛,然而路上越來越多的球聲傳進了車里面。 好多的擊球聲,這是在歡迎我們嗎? 坐在車里最前面的一個金發男人,慵懶地看著窗外,嘴角微微揚起說道:NO.11到NO.20都去玩吧,那里應該已經有人在等著你們了。 比賽結束后再回到16號球場中央集合。 是! 被叫道的那幾個人看樣子很聽男人的話,這個時候毛利也醒了過來,看著熟悉的環境他伸了一個懶腰。 回到基地了嗎?毛利揉揉眼睛,接過越智遞過來的保溫瓶。 聽說這次來了不少初中生。越智突然說起了這件事,這還是在他們離開之后才知道的。 哇哦!是的呢~不知道立海大來了幾個人!當初全國決賽毛利還是逃出去看的,回來之后就被打包塞進飛機出去遠征了。 立海大既然能夠三連冠,那應該來了不少人吧。越智所在的是冰帝的高中部,也是將冰帝在全國揚名的人。 小部長和安柏的話肯定可以的,真田和仁王唔~就不曉得了。毛利對幸村和安柏兩人非常信任。 要知道,當初的他對上這兩人都會感覺到棘手,如果單憑力量決勝負,他都未必能夠打贏安柏的。 評價這么高嗎?毛利,別到時候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那就丟臉了哈哈哈哈哈!NO.8的遠野篤京無情地嘲笑道。 然而對于他的嘲笑,毛利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這個根本不可能。 如果連國中生天花板的那兩人都無法進來,那么其他人也根本不用去想了。 走吧,二軍估計已經在等著我們了。金發男人走在最前面,身后跟著是NO.2到NO.10的成員。 而此時在樹林中的各個球場,已經開始了各種二軍和一軍的對決。 幸村看著眼前的NO.11不破鐵人,對方的眼睛蒙著一塊布,這塊布阻擋了他的滅五感進攻。 一個初中生,你以為你能阻止我的步伐嗎?不破并沒有把對方放在心里。 另一邊,入江和秋庭正在激戰中,或者說入江正在被對方壓著打,如果安柏過來,或許會看到難得這么狼狽的入江奏多。 入江,你的戲太多了!秋庭看出了入江的表演,重重地一球將他擊倒在地上。 是嗎?那我還真是失敗啊入江躺倒在地上,嘆了一口氣。 在這兩個人之外,樺地河村接替了中河內和都,對上了伊達男兒和伴力也。 切原也對上了NO.14的袴田伊藏,而為了對上自己追隨的前輩,柳來到球場對上了三津谷亞久登。 這些人的離去,其他人多少也心知肚明,但剩下的人依舊站在16號球場這邊,他們此時看到了U17基地中前十名的最強者。 呀~鳳凰~好久不見~種島高興地對平等院揮揮手,他已經等了好久了。 哼。走在最前面的金發男人正是NO.1的平等院鳳凰,德川,一個月不見,不知道你現在實力如何了。 平等院以為,聽到自己這句話德川會有所沖動,但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對自己露出了一絲同情。 等等不是說十個人嗎?為什么這里只有九個人?有人發現了盲點。 種島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站起身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在眾人驚鄂的目光中走到了一軍的隊伍中。 十個人,不就在這里了嗎? 頓時場上一片嘩然,沒想到一號球場的種島居然是一軍的NO.2! 我說平等院抬起手指,指著面對著自己的二軍,這里怎么有一個初中生? 安柏站在二軍中,被平等院指著也依舊面帶笑容,還特別悠閑地對著驚呆了的毛利前輩揮揮手。 好久不見~毛~利~前~輩~安柏的顫音讓毛利心里一咯噔,這種感覺真的好久沒有嘗試過了。 咦,安柏,你居然進了二軍!小部長呢~小部長沒有在二軍嗎?毛利撲到網前,興奮地問道。 安柏指了指不遠處的球場,那里傳來了陣陣的擊球聲,他說:他呀,在玩呢,很快就回來。 對哦!毛利也是立海大的呢! 種島這才突然想起來,他好像還記得毛利剛進來的時候曾經瘋狂安利兩個人,沒想到居然是安安和小精市。 先不說這些,種島前輩,你可真是騙得我好苦啊。居然隱瞞自己是一軍的,安柏看著種島的眼里滿是調侃。 哈哈種島尷尬地笑了兩聲,默默躲到毛利身后。 看到種島和毛利對這個初中生這么熟悉的口吻,又看到其他人對這個人并無一點排斥,平等院心里大概就明白了安柏為什么會站在二軍隊伍中了。 其他人怎么這么慢?難不成是覺得秒殺不好玩改成了慢慢虐殺?遠野笑著說了一句。 誰知道是誰虐殺誰呢?鬼反駁道,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了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平等院聽著不遠處的擊球聲,原本密集的球聲開始慢慢減少了。 聽聲音就知道啦~比賽快要結束了呢~安柏看著這個平等院鳳凰,這就是四個前輩跟自己提過的最強的男人嗎? 鳳凰嗎?安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五彩的羽毛在陽光更加耀眼了。 平等院轉過頭,凌厲的眼神和安柏對上了,他一直沒怎么把這個初中生放在眼里,但是為什么這人眼里卻帶著看熱鬧的笑意? 他思考了一下,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尤其是德川,這個家伙平時一見到自己就沖上來想要打敗他,但是此時卻安安靜靜地等著。 你們在等什么?難道等那些人回來?平等院問道。 然而他這個問題一出,別說二軍了,就連種島也忍不住低頭笑出了聲。 這笑聲讓一軍有點茫然,可就在這時,安柏突然抬起頭,說了一句:結束了。 回回來了!他們回來了!場外的高中生們都在尖叫著,原本應該出現的NO.11到NO.20,卻變成了幸村為首的初中生們。 蕪湖~看來翻盤了呀!平等院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一群有點狼狽的初中生緩緩地走了過來。 喲呵!他突然笑了起來,有點意思。 我也回來啦!切原滿頭大汗地背著袴田,臉上糊了一臉血。 他剛把袴田放在地上,一道黃色的小球極速地朝著對方的頭部飛過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追了上來,擊飛了黃色的小球。 喂喂喂!打球看準人,別傷了我家小孩。安柏的球攔截了遠野的發球,不僅幫了袴田,也防止站在旁邊的切原受傷。 這個時候,幸村和柳也已經站在切原面前了,場外的立海大眾人瞬間站了起來。 就連毛利,也是一臉不善地盯著遠野。 怎么?想群毆么?遠野并沒有被這個陣勢嚇到,不過他對于安柏剛剛的一球倒是起了一點興趣。 群毆算不上,倒是有一個大禮物送給各位前輩們。安柏走到網前,看著眼前的十位一軍,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毛利也有點茫然,他不太明白安柏想干什么,而唯一知道實情的種島,早就帶上了耳機。 這是送給前輩們的禮物,也是齋藤教練新出爐的精神訓練,各位,好好享用吧! 安柏咧開嘴,要知道齋藤跟他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可高興了!雖然不是現場演奏!可那也是自己錄音的呀! Music! 第140章 平等院的回禮 為了振奮人心,齋藤選擇的嗩吶曲子是《好漢歌》和《The Spectre》,當然這個嗩吶的效果也是非常明顯。 平等院等人一回來就受到了如此強烈的精神暴擊,除了戴著耳機的種島,其余八個人幾乎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剩下唯一還站著的,只有平等院鳳凰了。 當然,跪在地上的八個人各自的反應也不一樣,帶著耳機加耳塞的黑部和齋藤兩人心滿意足地收集了他們的精神抗性資料。 這到底是什么嗚嗚嗚!毛利感覺自己的靈魂快要被拉出來了! 安柏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平等院,這位基地第一人,在音樂響起后居然還能強忍著痛苦走到網前。 精神力真是強安柏默默感嘆道,隨后他就看到這位戴著痛苦面具的男人,緩緩舉起了球拍。 給我碎! 一道金色的光芒朝著安柏的頭部打了過去,然而面對這個席卷著巨大威力的小球,安柏只是側了一下頭。 砰!廣播的喇叭被打破了。 整個基地頓時安靜了起來,沒有了剛剛直擊靈魂的嗩吶,所有聽到音樂的人都已經躺倒在地上。 他們感覺自己快要靈魂出竅了這到底是什么聲音??? 平等院粗粗地喘著氣,看著脫下耳機的種島,以及對面摘掉耳塞的二軍。 這就是所謂的禮物嗎? 平等院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過了一會這人就已經恢復清醒了,他看向站在一邊的齋藤和黑部,有點不滿地說:教練們就是這樣對待一軍的嗎? 對于平等院的質問,齋藤直接推鍋給三船,作為監督,他做這個實驗可是經過三船同意的。 基地現在要進行精神抗性的訓練,你們剛回來沒什么戒心,得到的信息才是最準確的。 平等院心里升起一股子怒火,他看著眼前的教練,又轉過頭看著輕松躲掉自己光擊球的初中生。 反應速度挺快的??蓻]多少人能夠這么輕易躲開啊。 面對平等院的夸獎,安柏笑著應下了:過獎過獎,只要不是我接球,這種速度還打不了我身上。 況且這人因為嗩吶的刺激,發球速度也變慢了不少,不過安柏也已經估算到這一球的正常水準是什么了。 看您這樣子,嗩吶聲音還不太夠啊,要不您嘗一嘗加強版的?安柏很想試試自己的嗩吶能不能讓這個男人昏迷過去。 要知道整個基地里,精神抗性這么強的人可不多啊。 沒有了聲音的攻擊,平等院握緊了手中的球拍,也不管教練們就在身邊,再一發光擊球朝著安柏打了過去。 這個時候,二軍和一軍其他人已經躲到球場外了,德川原本有點擔心,但是看到安柏輕松躲開后,也就不管他了。 不回擊嗎?小鬼?平等院還是第一次看到只躲不打的人,于是下手更重了。 安柏看著墻上的大洞,心里嘖嘖兩聲,讓他回擊?他偏不! 看著背后的墻壁轟然倒塌,平等院終于停下了手,眼神緊緊盯著安柏,打出了最后一個球。 小鬼! 安柏站在底線上,看著平等院最后一個光擊球,雙手握著球拍,體內的力量已經在不斷翻騰了。 有本事你就接住它! 隨著平等院的怒吼,金色的光芒閃耀在整個球場上,刺激得所有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糟糕了!平等院居然用全力!種島和鬼心里都有種不好預感,安柏能夠承受的住嗎? 同樣擔憂的還有立海大的人,包括毛利也是,他差點就沖了上去,可惜被越智拉住了。 安柏! 轟!又一面墻崩塌了,然而塌下去不是安柏這邊的墻,而是平等院身后的墻。 等到光芒散去,眾人并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畫面,安柏依舊站在球場上,而平等院的球卻落在了他背后的廢墟中。 太極,纏法、崩勁。用纏卸掉了大部分力量,又有崩勁給對方造成更大的攻擊。 平等院的光擊球,被安柏破了。 嗚哇!看到安柏回擊,初中生們頓時一陣歡呼,剛剛被嚇得不輕的幾個高中生連同毛利都松了一口氣。 而其他的一軍成員,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這怎么可能呢?他們很難相信一個初中生居然可以回擊得了平等院的光擊球。 這怎么可能呢? 回擊了,然后呢?安柏看著對面的平等院,原來這就是基地第一人的實力嗎? 兩人對視了一會,平等院嗤地一聲笑了出來,笑聲越來越大,直到整個球場的人都聽到了。 小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平等院此時的目光有點駭人,可是對面的初中生卻不躲不閃,直面自己。 可不可以又不是你說了算,剛剛你叫我回擊,我回了,然后現在又問我!安柏嘆了一口氣。 我還想問你要不要聽我吹一曲呢,有本事你就聽??!憑什么對方叫他有本事就接球?平等院有本事就聽他吹嗩吶??! 一來一回,這才公平! 前輩,現在證明了我有本事了,怎么樣?你有本事也聽我吹一曲??!安柏很清楚,目前網球實力他打不過這個男人,可是不代表其他地方打不過! 然而平等院卻沒有搭理他,反而看向了教練:明天打一場應該可以吧。 這句話可不是帶著問號的,平等院壓根沒有給教練們選擇的余地。 明天早上,我們就來一場比賽,爭奪日本代表隊資格的洗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