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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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到客廳的位置坐了下來,茶幾上擺放著好幾樣小點心,招呼著安柏過來。 對于安柏的問題,男子點了點落在安柏肩膀上的鳥,說:這個就是你的寵物啦。 恩? 安柏扭過頭和這只鳥對視,沒想到發現這鳥居然和外面看到的不一樣了,不僅變大了,身上的羽毛也變得更加翠綠有光澤。 隨后安柏看到這只鳥飛到地上,化身成為一位穿著翠綠色裙裝的女子,女子看著他的眼神非常欣喜,同時還帶著一點親密。 安柏此時被嚇到頭皮發麻,大庭廣眾之下一只鳥變成了女人,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各種狐妖花妖的靈異小說。 他慢慢后退,恨不得趕緊逃離這里,然而當他來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大門已經緊緊鎖住了。 他掏出手機一看,也沒有任何信號,也就是說此時的安柏根本無處可逃。 不必這么緊張,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寵物店的主人D伯爵,你可以直接叫我伯爵。男子舉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在你面前的是鳳凰的凰鳥,翠凰小姐。是她想選你做主人。翠凰嘴角微微揚起,到了她這種層次,只她選擇主人的資格,別人不能選擇她。 作為主人,我可以幫你完成任何愿望。翠凰的聲音有點清冷,但此時卻帶著一絲愉悅。 比如說,你珍視的某個人即將生病了,我可以幫你治好他。 第41章 幸村生病 你剛說誰要生???安柏看著眼前的女子,眼里滿是冰冷的寒光,一般人說起愿望不都是金錢權力,但是這個女人卻跟他說起疾病。 而且還明確說是自己珍視的人,這擺明了就是故意告訴安柏:他身邊有一個人會有一場大病。 翠凰笑了一下,噓了一聲,不可以說呢,現在的你不是我的主人,我憑什么告訴你? 成為你的主人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安柏沒有猶豫,直接問自己的代價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生病,安柏不信對方會故意說出來,那么這也就代表這個病非常棘手,說不定還會很兇險。 D伯爵搖搖頭:不需要任何代價,你可以直接帶走翠凰小姐,但是如果你對翠凰小姐的態度非常差,那你必須要承擔相應的后果。 說完還拿出一份責任承諾書,上面寫著一旦謝安柏有什么意外發生,寵物店都不會為此負責。 安柏看到上面印著自己的名字,他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透露過自己叫什么,所以這群或許真的不是人類。 只是不知道所謂的鳳凰是不是真的鳳凰,還是說魔鬼變化而來的。 但無論怎么樣,安柏不想錯過這次機會,萬一真的以后有人生了重病,那后悔也沒用了。 看著這張承諾書,一旦簽下就代表自己真的要帶走這只翠凰了,安柏思考了一下,轉過身問翠凰一個問題: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去實現愿望? 比如有人生病了,我許愿他能夠快速治療成功需要付出什么? 翠凰看著安柏的眼睛,走到他身邊,細細跟他解釋道:不同的愿望會有不同的代價,如果你許愿一個人一輩子都不要生病,那么這個代價你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 而且,翠凰伸出一根手指,笑著說:太過貪心的愿望會被反噬的哦。 作為人類,卻許愿要求有神的力量,這種超出規則之內的愿望,就會被歸結于貪心。 安柏和翠凰對視了一眼,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生成,契約成立! 翠凰瞬間化成一道綠光涌進安柏的身體中,guntang的熱意傳遍了全身,等到熱意慢慢消失,安柏發現自己的手臂上多出了一道綠色的紋路。 這紋路沿著手臂彌漫著他半個胸膛,安柏扯開領子往里面一看,自己的心臟處有一個鳥類的圖騰。 啾啾!一只巴掌大的綠色小鳥落在安柏的肩膀上,此時安柏耳朵里聽到的卻是翠凰幼齡化的聲音:簽約成功啦!走走走!我們離開D伯爵!沖鴨! 安柏:??? 他記得之前看到過的翠凰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御姐,聲音清冷,然而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翠凰好像能夠聽到他的內心,又啾啾兩聲解釋道:變小了會這樣,但是原型太大啦不方便!反正你能聽明白我意思就行啦!不要糾結這么多! 安柏一瞬間有點后悔,感覺這個好像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翠凰聽到他的心聲,瞬間就炸毛了,啾啾個不停,還用嘴巴啄安柏的頭發:你敢嫌棄我?信不信我揪禿你的頭發。 停停停!我錯了!安柏面對變小后的翠凰只能抱頭蹲下,毫無反抗之力。 15分鐘后,一人一鳥出現在唐人街的廣場這邊,安柏依舊擔心剛剛翠凰說過的話,他問:我身邊誰會生???生什么???嚴重嗎? 翠凰縮在安柏的手心中,圓滾滾的身體此時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這個需要你自己去發現哦,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是你的同伴。 翠凰不能說,她可以實現他人的欲望,但是不可以提前告知未來,哪怕是主人也不行。 安柏皺了皺眉頭,他以為簽訂了契約就可以讓她告知到底是誰生病,沒想到終究沒有一個結果。 但是既然翠凰提及到同伴,那么也就是說是立海大的網球部成員了。 網球部會有人生病嗎? 很嚴重嗎? 對于這個問題,翠凰只能說:會經歷九死一生的手術。 安柏閉上眼睛,他此時恨不得立刻回到日本,把所有的正選準正選全部帶去醫院檢查一遍。 同時,他還有一個想法:我可以許愿對方平平安安,無病無災嗎? 不可以哦。 無病無災度過一生,那已經是神才能擁有的力量。 那么我只能等著對方發病了我才可以許愿是嗎?肥啾點點頭,是的哦。 安柏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回去日本,把那群人先帶去醫院做個檢查再說。 等到旅行結束已經是兩天以后的事情了,安柏一回到日本,就已經預約了舅舅蛭魔幽也的體檢,而且這次是全方位的體檢。 舅舅有點擔心是不是安柏出了什么問題,但是安柏卻說是懷疑自己的同伴可能生病了。 接著他把一群茫然的少年打包帶到醫院里面,在經過復雜的儀器檢查后,第二天舅舅把其中一人的報告交給安柏。 疑似格林巴利綜合癥,你讓你那個同伴最好過來再檢查一遍。 安柏捏著手上的紙質報告,坐在醫院的天臺上,有點不知所措。 翠凰,你說的那個人,就是幸村了對嗎?安柏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他伸手攢住自己的胸口,努力平靜下來。 雖然舅舅說是疑似,但是根據之前翠凰所說的,幸村的病情一定就是真的了。 我許愿,幸村沒有話還沒說話,安柏喉嚨突然涌上一道腥甜,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劇痛讓他忍不住噴出一道鮮血。 代價太大了哦,你如果要他一夜之間徹底治愈,那就要在這個極短的時間里,承擔他所有的痛苦。 翠凰小小一只鳥,面無表情地站在天臺上,看著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謝安柏,淡淡地說道。 無數的疼痛全部擠壓在自己身上,安柏感覺自己一瞬間就要死了。 同時他也意識到,這就是原來幸村要承受的痛苦。 現在許愿幸村立刻恢復健康是不可能的了,要不然自己就活不下去了,那就只能更換一種愿望。 我許愿 第42章 幸村的手術 我許愿,加速幸村病情治療成功的時間。 愿望剛說完,安柏身上的疼痛瞬間就消失了,不并沒有徹底消失,他身上隱隱還保留著一股傷痛。 這就是他的代價,在幸村治療成功之前,他都會承擔對方所有的痛苦。 好了,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他帶過來治療了。安柏首先打電話的對象不是幸村,也不是立海大任何一個人,而是他的爺爺。 爺爺,我需要家里最頂尖的中醫師。 得到許可后,他回到立海大,剛好看到幸村獨自一人呆在辦公室里,他走了進去并順手把門給反鎖了。 幸村聽到響聲后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安柏,接著他就看到安柏把手中的體檢報告放在自己面前。 疑似格林巴利綜合癥,你需要再去一趟醫院。安柏坐在對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現在身上還隱隱作痛著。 幸村看著這一份報告有點征住了,他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樣的事情,剛剛看到的一瞬間還以為是安柏在和自己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我從不會開這種玩笑。安柏抿著嘴唇,他知道幸村對于這份報告難以接受,但是 你還跟誰說過?安柏聽到幸村的聲音,搖搖頭,他從醫院回來就直接找到幸村,途中誰都沒有說過。 幸村站起來,剛想說些什么,結果身子晃悠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幸村!安柏驚喊道,心里懷疑幸村是不是病情發作了?他抱起幸村打開門趕緊就往外面跑。 等到幸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周圍全是網球部的人。 部長!切原發現幸村睜開眼睛后,淚眼汪汪地撲到幸村面前,與此同時其他人也聚集在病床邊上。 幸村環視了他們一圈,心里嘆了一口氣,他想隱瞞的事情或許沒有辦法瞞得住了。 果然,柳拿著之前安柏拿過來的體檢報告,以及醫院剛出的檢查報告,格林巴利綜合癥,你是不是還想讓安柏瞞著我們? 而此時的安柏,卻躲在醫院的洗手間里面,他剛剛經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疼痛,差點就叫出了聲,不過現在倒是沒什么事情了。 他回到幸村病房的時候,發現場面一度非常凝重,柳和真田的臉色十分差,像是剛吵完架一樣。 怎么了?吵架了?安柏露出淡淡的笑容,坐在幸村的病床前,在所有人開口之前,他翻出昨天的通話記錄。 我已經跟爺爺說了,讓他派謝家最好的中醫醫生過來,到時候聯合這邊的醫院,看看怎么治療是最快最好的。 舅舅已經跟我說了,你現在這個時候如果手術治療是最好的,而且手術的成功率不低。其實手術是最好的,吃藥會損傷運動員的神經,吃到最后還是需要動手術。 柳他們還不知道這些事情,聽完安柏說的話后,便緊緊盯著幸村,如果可以手術的話那就是最好的。 但是幸村卻一臉平靜,并沒有聽到手術成功率高就覺得高興。 得不到回復,立海大眾人只能不歡而散。 柳和真田有心想勸幸村去做手術,但是心里也知道,手術不是百分百成功的,就算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也會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會失敗。 失敗,就意味著死在手術臺上。 這對于一群才國中生的少年們來說,死亡,是最遙遠的一件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幸村就被安排進入vip病房,同時來到醫院的還有謝爺爺派過來的兩名中醫醫生。 經過幾天的討論,中醫決定在手術前先控制住幸村的病情,最起碼不讓他繼續惡化,但是這個病帶來的不良影響已經在他身上陸陸續續出現了。 幸村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網球賽,他知道這就是醫生口中所說的肌rou麻痹,但是奇怪的是,他沒有感到一點痛苦。 這也是他一直拖著不想去做手術的原因,他覺得自己可以繼續忍下去。 然而這個病來得有點氣勢洶洶,當幸村感覺到自己連走路也開始影響后,心里就更加奇怪了。 直到他在球場上再次發生肌rou麻痹時,看到正在打著球的安柏手臂發生輕微的顫動,切原的指節發球直接打飛了安柏的球拍。 這基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卻發生了。 從那時起,幸村就一直留意著安柏,發現每當自己發生肌rou麻痹的時候,對方肯定也會在同個地方發生顫抖。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直到某一天下午,幸村把安柏帶到了學校的天臺上,先是感謝安柏家里的醫生,在兩名中醫醫生的調理下,他的身體體質是越來越好。 主治醫生說,我的手術成功率有百分之六十,還說這個概率是他見過最高的。幸村漫不經心地吃著便當,一邊注意著安柏的表情。 那不是很好嗎? 幸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天空,可是一旦失敗,我就要死在手術臺上了,到時候什么都沒有了。 安柏想要告訴他,這次手術一定會成功的,但是他剛張開嘴就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我害怕打不了網球、害怕拿不了畫筆、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們,我原本想著看著你們拿到三連冠再去做手術的。 幸村無奈地笑了一下,但是如果自己的猜想是對的,那就由不得他任性了。 吶,安柏,你知道不能打網球是什么滋味嗎?幸村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若是以后再也握不住球拍了,那可怎么辦? 然而他的悲傷被安柏掐住臉的一瞬間全部都消失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吧,你選擇手術還是選擇給切原補習英語? 安柏一記靈魂暴擊! 幸村頓時恍惚了一下,他發現這個問題他居然無法回答得出來! 你的害怕我不懂,也不明白,但是我看過人的死亡,也看過他們被迫放棄了自己的希望,長久地被疾病折磨。 因為他這一支謝家的人是負責醫藥,所以很小的時候安柏經常在醫院里找爸爸和爺爺。 他記得曾經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因為患上了白血病,愛美的她剃光了頭發,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 那個女孩子問過安柏現在她這個樣子是不是很丑,她怕丑,也怕死,最害怕的是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 比起自己的痛苦,她更害怕看到父母痛苦的樣子。 如果你去做了,就會有一線生機,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就連一點生機也沒有了。安柏只能留給幸村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