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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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拉開書桌的抽屜,看到了一個盒子。 是這個嗎?江忱拿出盒子對言斐晃了一下。 嗯。言斐點點頭。 江忱打開了盒子,先是聞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氣然后才看到了那串沉香手串。 手串這東西一打眼看上去就是一用珠子穿起來的手串,沒什么巧思,也沒什么稀奇的。 江忱也不懂什么檀木還是沉香。 但現在言斐就是送他一木頭,江忱都覺得這木頭是這世界上最好看最名貴的,也會歡喜的了不得,更何況這比木頭好多了。 來來來,這玩意兒怎么戴,你給我戴上。江忱覺得學霸肯定是稀罕他,所以才送他一手串,想串住他呢。 對,就是這樣的。 你自己沒長手?言斐嘴里這么說著還是走了過來拿過手串往江忱手上纏。 溫熱的手指時不時掠過手背,江忱喉頭有些干澀。 言斐托著江忱的手看著。 沉香手串的灰褐色的,帶著些繁復的紋路,言斐將它打磨的很小,正好在江忱的手腕上纏兩圈,卡在腕骨處。 很漂亮。 謝謝。江忱曲起手指在言斐手背上敲了敲,我之前真不知道你那天是給我過生日的,抱歉。 嗯。言斐應了聲,低頭看著江忱。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陡然變得灼熱起來。 江忱喉頭動了動,倏然攥住言斐的手往自己跟前扯了一下。 言斐啊,我把小客臥整理了一下,晚上你到小客臥睡,讓江忱睡你房間。 聽到陳英越來越近的聲音,江忱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飛快扯了扯自己的褲子,然后來到門口打開房門。 阿姨,我晚上不在這住,我回家。 在這住多好,有地方,以前你倆一起學習住一個屋,現在也不學習了,我正好前兩天把小臥室收拾出來放了張床,你以后在這住就行。 不了,阿,阿姨,我先走了。江忱往外走,還不忘道,不用專門給我收拾房間,那小客臥當儲物間挺好的。 叔,我走了啊。 眼看著江忱像是被火燒屁股一樣跑了,陳英還納悶:這孩子,這么晚了,住下多好啊。 言斐拿著換洗衣服進了洗手間。 年輕人,火氣太大。 * 江忱跑出言家,也沒打車,直接跑了二十里路跑回了家。 二十里路才卸掉的火氣啊。 他果然是年輕氣盛。 經不得一點兒撩撥。 江忱回家時,江天茂也剛進家門,看到江忱對他招手:你過來,問你幾句話。 干嘛???江忱走了過去。 我聽胡斌說你想跟我談生意?江天茂接過柳鳳手里的蜂蜜水喝了一口。 江天茂晚上應該是喝了酒,說話帶著輕微的醉意。 是。江忱點頭承認。 柳鳳眼睛瞇了起來,這都能談生意了? 你想談什么???坐下說給我聽聽。 談生意就在公司談,誰跟你在家里談。江忱撥弄了一下手上的手串。 都這么長時間了,他覺得手腕上還帶著言斐手指的熱度呢。 你手上是什么?江天茂突然坐起身,你從哪兒買的? 這個?江忱指了指自己的手上的手串。 對,拿過來我看看。 江忱捂住自己的手腕,戒備的看著江天茂:你想干啥??? 我能搶你的是怎么著?江天茂氣道,拿過來我看看。 江忱這才摘了手串遞給他爸。 心里還嘀咕,完了,再戴上就不是言斐給他戴的了。 江天茂翻來覆去看了好半天,然后不住點頭:好沉香啊,不錯,不錯,你這是從哪買的? 別人送的。江忱湊過去,這是沉香? 對,沉香,這一串可不便宜,但可惜了,這珠子一看就打磨的不專業,而且珠子做的未免也太小了些,唉江天茂嘆了口氣,浪費了這好料子,要不賣給我吧,我找人再重新打磨一下。 江忱忙將手串搶了過來,瞪他爸一樣,然后轉身往樓上走。 走了幾個臺階后,江忱又狀似不經意道,以后少喝點兒酒,弄得家里味道這么難聞。 江忱說完便躥上了樓,江天茂有些驚喜地看向柳鳳:這是關心我吧? 嗯。柳鳳點頭,溫柔道,雖然他連串珠子都不舍得給你,但他是真的關心你,孩子長大了。 江天茂: 江忱回到臥室后,越想越興奮,這手串很可能是言斐親手給他做的。 想到這個可能,江忱就激動。 他想馬上給言斐打個電話,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打過去可能得招一頓罵,他還是先忍忍吧。 江忱去沖了個涼水澡后,往床上一躺,擺弄著重新戴在手上的手串。 這珠子還帶著香味,當然,這是沉香的,本身就有香味。 江忱在床上翻來覆去老半天,越來越精神,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他現在興奮躁動,必須得發泄一下。 江忱猛地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言斐晚上睡得也不早,明明白天挺累的,但卻怎么也睡不著,一閉上眼全都是江忱。 這種感覺就像當初他和江忱在醫院里做了約定那幾天一模一樣,坐臥難安,總想著快點兒見到對方,生怕對方反悔。 他挺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他們知道彼此有情,但也沒有直接跨到戀人那一步,有曖昧,有歡喜,唯獨沒有以前那種害怕傷害到對方的恐懼。 這是他曾經在夢里無數次幻想過的時光。 言斐輾轉反側到了凌晨,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他手機上沒存幾個號碼,除了江忱就是爸媽和孟希。 這么晚給他打電話的除了江忱這貨估計也沒別人了。 言斐拿起手機看了看,果然是江忱。 言斐怕他有什么急事,迅速接起電話,問道:怎么了? 那邊喂了一聲后又開始猶豫。 言斐坐起身,皺眉道:江忱,發生什么事兒了? 江忱摸摸鼻尖,支支吾吾:那什么,之前你不是說有事兒不能瞞著你嘛,我現在就有件很重要的事兒想請示一下。 什么?言斐尚有些懵,你怎么了? 我江忱輕咳一聲,我現在想去洗手間,可以嗎? 言斐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凌晨三點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兒? 上廁所難不成不是大事兒?江忱義正言辭,你看看,我多聽話。 行。言斐咬牙切齒,你現在出來,咱倆出去打一架,我特么揍死你個傻逼。 那邊江忱樂了起來:跟你開玩笑呢,我就是有件事兒想問你,我本來不想這么晚打電話給你的,但我實在時忍不了了,你體諒一下我唄。 什么事兒,快說。言斐沒好氣道。 就那什么江忱覺得自己也不能直接問,萬一不是親手做的,那不是尷尬了嘛。 你這個手串哪買的啊,挺好看的,我 自己做的,買不到。言斐直接打斷他的話,我自己親手一顆一顆磨出來的,獨一無二。 你還有問題嗎? 江忱:他現在聽不到別的,就只聽到了那幾個字,親手,一顆一顆磨出來的,獨一無二 獨一無二 言斐被吵醒的火氣也散了,見那邊半天沒說話,不由笑了一聲:江忱 江忱 ???江忱恍然回神,我在呢,在呢 我爺爺給我的沉香木,說以后留給我娶媳婦兒用的。 這樣???江忱有些懵逼,下意識道,那現在給了我,豈不是娶不成媳婦兒了? 言斐往后躺在床上,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沒說話。 那邊沉默了一瞬,才輕聲道:其實不娶媳婦兒也挺好的,女孩都嬌貴,你這脾氣得給人罵哭了。 言斐勾了勾唇角,嗯了一聲。 江忱心跳又開始加快,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間,不知為什么刻意壓低了聲音:你明天早上要吃小餛飩嗎? 上次那家嗎?言斐問。 嗯。 不是說不一定能買到嗎? 放心,我肯定能給你買到。 好,你能買到,我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