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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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叔叔。言斐飛快道。 江天茂看言斐的眼神里充滿了賞識,這孩子腦子轉的挺快的。 轉而想到還躺在人家床上睡覺的那位,江天茂又嘆了口氣,人跟人真的不能比啊。 全程陳英都還沒來得及插一句話,家里的錢全款買個商鋪還是夠的,但如果再加套房子就只能貸款了。 但她也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可多得,內部一個折扣下去可能就是幾萬塊,挺讓人動心的,多少人想要這個折扣都拿不到的。 孟希來喊言斐一起去學校,天下了雪,不方便騎單車,江天茂說順路送他倆去學校。 孟希在言斐耳邊小聲道:房地產老板都這么閑的嗎? 言斐無奈,此時此刻他不是個房地產大亨,他只是一個溺愛孩子的爸爸。 言斐拒絕了江天茂送他倆:叔叔,我們還是自己去吧,走路挺近的,您先忙吧。 江天茂也沒強求,打開車門從儲物盒里拿出張卡遞給言斐:這是裕華廷酒店的折扣卡,免單兩次,之后有五折優惠,以后你們同學聚餐吃飯什么的用得到。 裕華廷啊。孟希眼睛都亮了,裕華廷是本市最豪華的酒店,住一晚最低的也要上千塊,他們還有西餐廳和自助餐,西餐廳他不知道消費多少,但他們家的自助餐一個人要四百八十八,而且不定期還會請歌手相聲演員過來表演,一般人根本消費不起。 言斐看著手里黑色的卡片,皺了下眉:叔叔,這太貴重了。 自家酒店,沒什么貴重的,這張卡送人也行,你以后要去直接提我的名字,給你免單。 什么?言斐無法淡定的喊出了聲,裕華廷是你們家的產業? 孟希也愣了:您不是搞房地產的嗎? 江天茂也笑了,看著都長得高高大大的,其實還都是些小孩子。 沒說搞房地產的就不能開酒店吧? 也是。孟希不住的點頭,是您房地產做的太大了,讓大家忽略了您家的酒店,叔叔,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去捧場的,對了,有沒有最低消費?我們點兩個菜可以嗎?太貴了吃不起。 江天茂被孟希逗樂了。 江天茂開車走后,孟希拿過言斐手里的黑卡,嘖嘖搖頭:牛逼啊,牛逼的人在哪行哪業都牛逼,一頓飯是我爸一個月工資,對了,言子,江忱他爸咋對你那么好呢?還有,江忱他爸為什么出現在你家里?言子?言子?孟希說了半天言斐都沒給他回應,孟希抬手在言斐眼前晃了晃:你發什么呆呢? 言斐看著孟希,恍然回神,突然長長嘆了口氣。 他好像把一切事情都串了起來。 上大學那會兒,他跟孟希不在一個城市,孟希留在了本地與江斯寧上了同一所大學,而言斐考去了外地。 孟希與江斯寧本來就是朋友,又考了同一所大學,自然而然是走的很近的。 每到寒暑假言斐回來時,孟希跟他聊天時難免都會說到江斯寧的近況,但言斐對江斯寧不感興趣,后來孟希說的也就漸漸少了。 那一次言斐記得很清楚,是小年夜,孟希吃完晚飯到他家跟他一起看電影,再次提到了江斯寧。 言斐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孟希不止提到了江斯寧,還提到了江忱。 孟希說:人家斯寧現在可厲害了,才大二,就找了家公司實習,你知道是哪家嗎?就是市中心有名的那個裕華廷,現在的裕華廷可厲害了,不止做酒店餐飲,還開發了一些列的娛樂會所,郊區建了綠色采摘園,所有菜品都是采摘園直供的,很多學管理的畢業生擠破了腦袋想往里進都進不去,人斯寧還沒畢業呢就能去兼職,人家雖然有個大老板叔叔,但卻并不依靠他,自己用能力來證明自己,必須給他點個贊。 對了,說起這事兒,江忱不是讀了個??坡?,聽說不好好學習,跟他爸鬧得不愉快,他爸切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他去火鍋店打工呢,也不知道江忱是怎么想的 裕華廷竟然是江家的產業,也就是說江斯寧大二的時候就進入了江忱他爸的酒店工作。 那個裕華廷他記得,在他畢業兩年后倒閉了,而那一年,江天茂因為行賄罪坐了牢,很快,另外一家叫做蔚寧□□的會所橫空出世,而背后老板就是江斯寧。 言斐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因為他怎么也想不到江斯寧大二去的那家酒店竟然是江家的產業,連跟他一向要好的孟希都不知道,還一直敬佩江斯寧不靠江家自己一手打拼。 言斐覺得頭更疼了。 兩人來到學校后分開進了考場。 這一場,言斐心不在焉。 他不受控制的去想這些事情。 如果把所有的事情套入數學論證題內,已知江天茂可能有一個私生子,而江斯寧他媽曾經在江斯寧面前提起過這件事情,甚至話語間在誘導江斯寧那個私生子就是他,江斯寧曾經進去過江家的酒店工作。 這件事情的結果是江家家破人亡,而江忱斷定這件事情是江斯寧做的。 所以,江斯寧做了什么?陳美蘭在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言斐在紙上畫了個圖,如果說江斯寧是那個私生子,那么他報復江家,這一切都是說得通的,但根據江忱后來對江天茂的態度,很大概率上這件事情是個誤會。 那么如果江斯寧不是江天茂的私生子,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來報復江家呢? 單純因為壞而壞嗎?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此時還品行端正,是什么原因讓他變成了后來那個樣子呢? 因為江家對他不好造成了他內心極度的不忿所以才走上萬劫不復的道路,亦或者是 陳美蘭?。?! 言斐想了半天,所有的變數都在陳美蘭這個人身上。 相較于江斯寧的因為壞而壞,言斐更傾向于后者。 江忱燒船的那天,去的便是陳美蘭的葬禮,孟希說江忱把陳美蘭的追悼會現場給砸了,即便是恨江斯寧,也不至于去砸他mama的葬禮,除非,江忱與陳美蘭之間有恩怨。 考完試后,言斐回到家,陳英留了午飯在鍋里,自己去上班了,而江忱還躺在床上睡覺。 言斐進了臥室,先試了一下江忱的額頭,燒應該是已經退了。 言斐給他塞了個體溫計,三分鐘后拿出來看了看,三十七度二。 嗯,你回來了?江忱迷糊著睜開眼睛。 睡神。言斐忍不住笑了一聲,起來吃飯?還是接著睡? 吃飯,餓死我了。江忱掙扎著坐起來,被子滑到腰部,露出堅實的小腹。 少年人的身體尚有些瘦弱,不似后來那般精壯,但依舊能看出腹部堅硬的線條。 言斐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打開衣櫥找出一套運動服扔給他。 江忱直接掀了被子當著他面將衣服穿了上。 言斐去廚房打算陳英留下的午飯熱一下時,房門被敲響,江忱過去開門。 你怎么又來了? 聽到江忱無語的聲音,言斐走出廚房看到了江天茂。 我路過這里,想著你倆沒吃飯,帶你倆出去吃飯,收拾一下,走吧。 江天茂帶著言斐和江忱去了裕華廷。 言斐看著裕華廷三個大字,相當無力。 怎么了?江忱問他。 沒事兒,就是沒想到這是你家的。 哦。江忱不在意道,裕華是我曾祖母的名字,廷是我曾祖父名字中的一個字,算是百年老店了吧。 言斐:?。。?! 百年老店沒人知道是江家的。 果然是房地產迷了大家的眼。 吃飯時,除了他們仨人外,還有一個江天茂的朋友,四十多歲的年紀,戴著副金邊眼鏡,看著挺和藹可親的,江天茂喊他老金。 言斐和江忱特別自覺,覺得自己就是來蹭飯的,所以埋頭苦吃,倒是那位老金時不時跟他倆搭話,問他們一些學業上的問題,相較于江天茂這個嚴肅的中國式家長,這位老金明顯更平易近人,說起話來讓人聽著特別舒服,不知不覺中拉近了距離。 平日里拽的二五八萬的江忱面對老金也是有問必答,連江天茂看了都覺得稀奇,忍不住有些泛酸。 言斐和江忱很快吃完,兩人離開餐桌去了大廳內的沙發處坐下休息。 江忱看了一眼遠處的江天茂還有老金,小聲道:我覺得這個老金要么是個精神科的醫生,要么是個心理醫生。 看出來了。言斐看先他,那你還那么配合? 唉。江忱嘆了口氣,仰靠在沙發上,那我不是也懷疑我自己有啥毛病嘛。 你真是腦子有病。言斐踢了他一下,往旁邊點兒。 江忱看了看能坐五個人的長條沙發,他只是坐了個中間,又不是沒他坐的地方,這是欺壓成性吧? 江忱無語地往旁邊挪了挪,言斐在他不遠處坐下,半個身體歪靠在沙發上,長腿搭在沙發邊沿處,坐姿相當囂張。 江忱覺得自己太卑微了。 現在想想我其實也挺正常的。江忱若有所思,我突然覺得你昨天晚上說的那些玄學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說我要不要找個大師看看,或許能對話也說不定。 你有沒有認識的什么天師,道士,法師之類的? 江忱看向言斐,卻發現學霸同學睡著了。 在言斐腦袋要砸向沙發上時,江忱伸手接住了他的腦袋,順手拿過一旁的抱枕放在腿上,然后小心翼翼將言斐的腦袋擱在了抱枕上。 睡著的人順勢翻了個身腦袋往他腰腹間一埋。 江忱: 行吧,起碼說明對他不設防,不然也不能每次都睡得這么踏實了。 江忱忍不住在言斐腦袋上摸了一把,手感挺舒服。 他終于知道大家為什么喜歡擼貓了。 想到貓,江忱突然明了,學霸不就像只傲嬌又自負的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