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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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茂瞪她一眼。 柳鳳給他倒了杯熱水放到他手里:我有句話憋了很長時間, 這次不得不說了。 不等江天茂瞪她,柳鳳便搶先一步把話說完了:我覺得他精神好像有點兒問題, 要不然帶他去醫院看看吧。 江天茂看著她, 一言不發。 我沒別的意思。柳鳳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離江天茂遠遠兒的, 馬上就要高考了, 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出差錯, 他總這么鬧也不是個事兒,有病治病, 沒病大家都開心, 總不能諱疾忌醫吧? 江天茂沒說話,但表情有些松動。 江忱雖然渾,但這段時間渾的太離譜了。 斯寧呢?江天茂問。 他和他mama在賓館呢。柳鳳說,我讓他回來,他說陪mama住一晚, 他媽明天就回去了。 江天茂皺了下眉:陳美蘭為什么來? 誰知道呢。柳鳳不屑道,說是模擬考, 過來看看他兒子。 江天茂沉著臉沒說話。 柳鳳往他跟前湊了一下:其實, 老江啊, 今天你沒看那場景, 江忱那是見了陳美蘭才失控的, 我覺得江忱很討厭陳美蘭。 你想說什么?江天茂瞇眼瞧著她。 我沒別的意思,我就覺得吧,以前江忱也不討厭陳美蘭啊, 怎么這次就這么討厭呢? 江天茂冷哼一聲,他討不討厭我不知道,我看你挺討厭她的。 柳鳳暗地里皺了皺鼻子,表面卻笑著:怎么可能,我跟她之間又沒有恩怨。 沒有嗎?江天茂盯著她,我怎么聽說咱倆領證后陳美蘭去找過你? ???柳鳳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當時為什么不告訴我?江天茂不答反問。 柳鳳眼睛轉了轉,江天茂當時娶她是因為她懷了孕,江天茂對她有多少感情她自己心里還是有數的,這些事兒即便告訴江天茂江天茂也不見得就站在她這邊,說多了反而招人嫌,所以還不如不說。 有什么好說的。柳鳳撇撇嘴,就說我勾引你,爬你的床,我要怎么跟你說? 還說什么了?江天茂又問。 沒有。柳鳳搖頭,笑得溫婉,就罵了我一頓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江天茂看著柳鳳,覺得柳鳳的性格不像吃虧的人,沒想到這口氣竟然還能咽的下去。 委屈你了。江天茂眼神柔和了一些,當時你應該告訴我的。 柳鳳笑笑沒說話,一副我天真弱小可憐無辜的樣子。 開玩笑了,她能咽的下這口氣? 要是換了江天茂的家人,哪怕是江忱來找她,她都能逼著自己咽下這口氣,但一八竿子打不著的大嫂來罵她,她才不把她當根蔥呢,于是讓人弄了桶糞水直接給她潑身上去了。 當時好多人看著呢,陳美蘭直接氣哭了。 柳鳳現在想想自己當時也挺缺德的。 柳鳳站起身來到他身后,輕聲道:我給你按按頭吧。 聽到江天茂應了聲,柳鳳才抬手按住了他的太陽xue。 柳鳳一邊按揉一邊道:老江啊,我提個建議,我覺得斯寧住在咱家住的也不是很開心,咱學校附近不是有套房子嘛,干脆讓他娘倆搬過去住得了,她老家又沒有田地,房子也就那樣,我覺得沒啥留戀的,干脆過來照顧她兒子得了,總住別人家也不是個事兒啊。 江天茂擺擺手:還有半年就高考了,高考完一切都好說,別在這幾個月內折騰了,明天你去把小寧接回來,我去言斐家把江忱接回來,找個醫生,給他看看。 柳鳳想了想:行吧,聽你的。 柳鳳繼續給江天茂按著太陽xue。 其實有些事情她想了很久了,當初她和江天茂結婚,陳美蘭為什么要去找她? 而這些年他兒子在他們家住著,江天茂對他也挺好,就這么白替別人養兒子? 這要說是跟他哥哥感情好,這么多年也沒聽他提過幾回啊。 上一次江忱說什么私生子,難不成江斯寧是江天茂的私生子? 這個念頭一起來,柳鳳就有些要炸,這有個江忱比果果大那么多已經夠讓她頭疼的了,等果果長大了,江忱差不多早就接手公司了,到時候果果也就是個喝湯的。 這要再冒出來這么大一私生子,果果可能連湯都喝不上了。 * 江忱與言斐并排躺在床上,兩人一人一床被子,但因為床比較小,所以彼此緊緊挨著。 屋內沒有開燈,窗簾也拉著,黑暗中看不到任何光影,只聽到兩人彼此之間的呼吸聲。 江忱覺得這一天真刺激,最刺激的是他此時此刻竟然與言斐躺在一張床上。 江忱,你有沒有想過原因?言斐問。 我當然想過,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和江斯寧這幾年住在一個家里,雖然說不上關系多好,但我們之間也沒啥矛盾,還有他媽,我總共見過沒幾次,話都沒說過幾句,更加不會有什么恩怨了,我應該給江斯寧道歉,是我的錯。 言斐其實也挺為難,有些話要怎么說才能讓江忱接受起來更容易一些呢? 你有沒有想過言斐翻了個身對面江忱,可能不是你精神出了什么問題,而是玄學呢? 什么玩意兒?江忱也翻了個身,兩人面對著面,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但看不清對方的臉。 江忱悄悄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告訴自己,江忱,冷靜。 記住,你是個人,不是禽.獸。 比如說,可能江斯寧跟他媽以后會傷害你,但你有什么未知能力提前來警告你這話言斐自己說著都心虛。 江忱忍不住笑了幾聲:誒,學霸,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你這是為了安慰我沒瘋,所以給我找理由呢? 滾。言斐沒好氣道,我說的是認真的,你瘋沒瘋你心里沒數嗎?你怎么不打你爸,不打你弟,不打我呢?你要是瘋了,肯定見個人就撲上去了,為什么單單對著江斯寧和他媽發瘋呢?你不覺得很詭異嗎? 黑夜容易滋生恐懼,江忱忍不住往言斐身邊湊了湊:你特么別嚇我,你以為我傻嗎?還未來的我受到傷害提醒現在的我,你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 言斐無奈,得,這條路行不通。 換條路。 那會不會是有人借你的身體復仇呢?言斐說。 越說越玄。 江忱咽了咽唾沫,手悄悄摸進言斐的被子內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去。言斐嚇得吼了一聲。 怎么了?江忱也被他嚇得坐起身,言斐伸手打開燈,兩人面面相覷。 江忱眼睛緊緊盯著言斐,陰森森開口: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床上? 言斐拿起枕頭砸在了江忱臉上。 江忱將枕頭拿下來,嘆口氣:你看,嚇著你了吧。 言斐躺回去: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好好想想,你家里有沒有過世的人,有沒有未完成的心愿,有沒有什么不甘心或者是沒有查清楚的事情。 江忱聞言,突然神色一滯。 言斐察覺到他的沉默,輕聲問:你想到了什么? 江忱倒是不信言斐的這些怪力亂神的說法,他覺得那是言斐在安慰他,雖然安慰的方式有些恐怖,但他還挺感動的。 但聽到言斐說到過世的人,不甘心的事情,江忱心情有些喪。 他躺回到言斐身邊,緩緩開口:我應該沒跟你提過我mama吧,我mama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我那時候很小,不太懂事,后來長大了一些,我發現了我媽的一個日記本。 日記本? 日記本里記錄了很多事情,有我每天的日常,更多的則是她的一些難受傷心的事情,里面提到說我爸有一個私生子。 言斐猛地坐起來:私生子? 對。江忱點頭,而且不止提到過一次,我懷疑我媽出事是因為受了這件事情的打擊。 這些事情江忱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今天卻輕易的對言斐吐露,甚至覺得說出來輕松了許多,潛意識里他竟然有種感覺,面前這個人是跟他站在一起的人。 那你有問過你爸吧? 問了,但我爸不承認。江忱淡淡道,我不知道該信誰的,我媽日記里沒有提私生子是誰,但我爸也沒辦法跟我證明他沒有私生子。 言斐若有所思: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私生子可能是江斯寧呢? 言斐語出驚人,江忱直接愣了: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言斐為什么會跟他心里想的一樣? 你沒有嗎?言斐反問他。 江忱沉默一會兒:是有些懷疑的,我爸對他挺好的。 那就簡單了,既然懷疑,那就做個親子鑒定。言斐說。 江忱看向言斐,沒說話。 言斐心下一動:你怕,萬一是真的對嗎? 江忱還是沒說話。 這樣吧。言斐伸手打開學習桌的抽屜從里面掏出一枚硬幣來,如果是正面,那就如你所愿,如果是反面,就結果正好相反,怎么樣? 不等江忱說話,言斐直接拋起硬幣然后雙手合十將硬幣合在了掌心中間。 江忱即便不信這些神叨叨的事兒,但也被言斐吸引了,竟然還覺得有些忐忑,可能是自己沒辦法掌控的事情只能寄托于這種飄渺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