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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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吃雪糕,我忘了帶他洗手。柳鳳從副駕駛上回頭,你將就一下。 看好你兒子,讓他離我遠點兒。江忱沒好氣道。 柳鳳吃癟,但江忱好歹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這個癟她只能吃了。 好的呢。柳鳳對江果道,果果,不要打擾哥哥,哥哥很疼。 所以我給他呼呼他就不疼了啊。江果很委屈的撅著個嘴,小聲嘀咕,哥哥是大壞蛋。 小言哥哥,我想明白了。江果從孟希懷里扭著身體湊到言斐面前,小嘴一說話全是奶味,你剛才說牛rou干,是不是你讓哥哥給我帶牛rou干,所以他自己全偷吃了,對嗎? 言斐有些想笑,江果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你閉嘴。江忱有些尷尬,你個小屁孩你懂什么? 言斐去看江忱,江忱躲開了他的視線。 我就懂。江果對他吐舌頭,我有糖都分給你,你有牛rou干都不分給我,小忱,你不乖哦。 言斐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孟希則大方多了,直接哈哈大笑。 江天茂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柳鳳想笑沒敢笑,憋得很痛苦。 江忱被個小孩揭了老底,惱羞成怒,從言斐身后伸手過去捏江果的屁股。 江果見他哥的手伸過來,嚇得往孟希懷里躲,一邊躲一邊喊:小言哥哥你快救我,快救我 言斐笑著往后一壓壓在了江忱的胳膊上。 后車座就那么大,擠了三個大男孩和一個小不點,三個人都是腿挨著腿胳膊挨著胳膊的,尤其是江忱左胳膊受了傷,靠著左車門那邊就留出了更大的空隙,他和言斐緊貼在一起,本來就有些心猿意馬的。 現在言斐一壓在他胳膊上,就相當于是他把言斐摟在了懷里。 ?。。。。?! 江忱覺得自己的右胳膊像是被打了麻藥一樣瞬間麻痹,仿佛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而且言斐可能是怕他動彈,壓得特別嚴實,他一偏頭就能看到言斐白皙修長的脖頸。 完了。 江忱咽了一口唾沫,覺得自己完了,已經無法思考了。 甚至想化身吸血鬼在言斐脖子上咬一口。 剛才發生車禍時他也抱了言斐,但那時候誰顧得上想那些啊,現在可是結結實實的身體接觸。 這怕是他們這輩子能接觸到的最近的距離了吧。 江忱有些不想收回手了。 但總不能一直這樣摟著人家,言斐怕不是要多想。 就在江忱有些不情愿的打算將手收回來時,江果將腦袋湊到江忱的手邊:哥哥,給你耳朵玩,玩玩耳朵你就不疼了。 江忱輕咳一聲,言斐偏頭看他。 江忱目視前方,心說,這不是我不想收回手的,是江果一定要讓我玩他耳朵。 江忱的手捏上江果rou嘟嘟的小耳朵,江果咯咯笑了起來,身體靠在了言斐身上。 言斐忍不住在江果脖子上撓了撓,江果笑得更歡了。 江忱看著言斐的側臉,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身邊這個人是他永遠得不到的。 真,人間慘劇啊。 到了言斐家樓下,江天茂本來想他自己上去的,但江忱一定要跟著上去,江忱要上去,江果就要去,江果要去,柳鳳就要去,最后一大家子一起上了樓。 而孟希到了家樓下才想起來當時車禍發生,他著急言斐,把他姨家那小屁孩落在幼兒園忘了接,他現在得去接孩子。 陳英和言凡林正在家做飯呢,看到這么多人上門有些納悶,后來聽江天茂說了事情的經過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因為沒親眼看到車禍現場,而且言斐也沒受什么傷,倆人都沒覺著是個大事兒,熱情的招呼江天茂他們進來坐。 言凡林雖然沒什么文化,但因為開大車天南地北的跑見得比較多,與江天茂這種大老板坐在一起聊天倒也不露怯,倆人聊得還挺好。 江果之前吃冰激凌摔倒沾了一身,陳英找了一身言斐小時候穿的小衣服給江果換上。 帶著老虎頭的棉布小衣服穿在江果身上像是跨了個年代,江忱想到言斐小時候穿這個的場面忍不住大笑,言斐一個冰冷的眼神看過去,江忱瞬間收了聲。 江果很討人喜歡,陳英對他又親又抱的,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好吃的都拿出來給他。 上輩子陳英就很喜歡江果。 言斐雖然沒明說過他的性取向,但他一直沒交過女朋友,后來,江忱經常性的出入他們家,陳英猜也猜出來了。 言斐和江忱都忙的時候,江果便會去陳英和言凡林那里吃飯,二老經歷了生活的困苦,明亮的小少年給他們帶去了很多的慰藉。 江果出事后,陳英和言凡林好長時間都沒緩過來,陳英總是念叨著果果愛吃這個果果愛吃那個 要是以后言斐他媳婦兒能生個像果果這么可愛的孩子就好了。陳英忍不住做起了奶奶夢。 言斐聽到這話嘆口氣,在心里道:對不住了,媽,這輩子怕是不能讓您如愿了。 江忱也聽到了這句話,下意識看向言斐,看到言斐面無表情的臉,忍不住一陣悲哀,言斐以后是要娶媳婦兒生孩子的啊。 他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要不要跟言斐套套近乎,以后給他孩子當干爹呢。 想到這些,江忱覺得他快被虐哭了。 這是什么世紀虐戀啊。 阿姨你說的不對。江果坐在陳英膝蓋上,嘴里咬著塊牛rou干,含糊不清道,只有我媳婦兒生出來的孩子才能像我一樣可愛,小言哥生出來的孩子是不會像我這么可愛的。 童言稚語讓屋內爆發出一陣大笑來。 長輩在客廳里說話逗孩子,江忱便悄悄在屋內轉了轉,三室兩廳的房子就這么大,想找出言斐的房間簡直是太簡單了。 江忱遲疑了幾秒,還是偷偷走了過去,雖然偷進別人臥室是種不好的行為,但他都世紀虐戀了,偷偷看一眼不過分吧。 江忱推開房門,入目的是一個簡單的房間。 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書架與衣櫥是一體的,上面擺滿了書,書桌上放著各種卷子還有一個隨身聽。 房間內很干凈,各種東西擺放的也很整齊,是學霸那種冷淡疏離的作風。 江忱就站在門口沒往里進,他就只是想看一眼而已。 進別人的房間是要告訴主人的,沒人教你禮貌嗎?身后傳來熟悉的嗓音。 江忱靠在門框上偏了一下頭:我沒進,你看,我腳還在外面呢。 江忱用下巴示意言斐低頭看,自己的腳確實還未踏進他的臥室。 言斐嗤笑一聲,將房間門推開,走進去:想進來就大大方方進唄。 江忱不屑道:我怎么可能想進來,你真是想多了。說著邁步進了言斐的臥室。 言斐的臥室并不大,除卻家具外能走動的地方就那么一小塊,兩個一米八多的大男孩站在里面讓這個空間顯得有些逼仄。 江忱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言斐出去拿了兩灌可樂進來,一罐遞給江忱。 打不開。江忱晃了晃自己打著石膏的左胳膊。 別瞎晃。言斐斥了他一句,然后將可樂打開才遞給他。 江忱接過來喝了一口。 言斐在床上坐下,也打開可樂喝了口。 有些尷尬。 倆人是第一次待在這么小的一個空間里,而且僅有他們兩個人。 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之間除了干架放狠話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向來放得開的江大少爺難得有些局促,自己警告自己,他以后是要給言斐他兒子當干爹的人,不能對他干兒子他爹有什么想法。 言斐比江忱稍微好一些,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聊天。 上輩子他和江忱倒是經常待在一個小空間里,但是每次在這種地方,他倆一般都是負距離床上交流,不會這么面對面正襟危坐。 好半天,還是江忱先打破了寂靜:你手疼嗎? 還好,就蹭破點皮。言斐說。 說完后,屋內又陷入一片寂靜。 江忱無語道:你怎么不問問我疼不疼? 我知道答案我問個屁啊。言斐沒好氣道。 江忱: 一腔熱情喂了狗。 你是不是很疼???言斐突然道。 嗯嗯。江忱忙不迭點頭,難得學霸良心發現。 言斐勾了一下唇角:要不然我讓果兒過來給你呼呼。 江忱:想多了。 哥哥,走了江果在客廳里大喊,哥哥,我們要回家了,快出來出來啊哥哥哥哥哥哥 煩死了。江忱站起身,沒好氣道,你不是稀罕他嘛,送你得了。 我倒是想要,但人家果果就稀罕他哥。言斐拍拍江忱的肩膀,小忱,要乖乖的呦。 你大爺的。 江忱一家離開后,陳英檢查了一下言斐的傷勢,雖然知道言斐救人是對的,但還是囑咐他:以后小心點兒。 言凡林感慨:差不多的年紀,你看人家江總,那可是房地產大老板啊,太厲害了,誒,對了,言斐,他家開發的哪些個樓盤啊,剛才我都沒敢問。 言斐趁著這個機會把上一次看的那個樓盤情況說了一下,還拿出售樓處給的房型圖給陳英和言凡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