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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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言斐看向他。 江斯寧笑了起來:要是他,車胎也得給扎破了,肯定不單單只是鎖起來這么簡單。 言斐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你還挺了解他的。 江斯寧頓了一下,推了推眼鏡:其實他性格還挺鮮明的。 言斐垂了垂眼,這話潛在意思就是說江忱睚眥必報吧。 確實,江忱屬于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性子。 也是,你在他家住了這么多年,肯定很了解他。孟希眼睛一亮,以后你給我當軍師吧?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 江斯寧似是有些尷尬,沒說話。 孟希。言斐打斷他的話,那邊有個五金店,借把鉗子把鎖擰斷。 孟希拽了幾下拽不斷,只能聽言斐的去借鉗子,嘴里還嘀咕著:不是江忱,那肯定是南青那狗逼玩意兒了。 等孟希拿著一臂長的大鉗子回來,民警也來了。 包括言斐在內三人都愣了。 怎么又是把自行車鎖樹上???來的其中一個是前幾天來過的那位民警。 一聽這話,言斐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孟希還云里霧里的:警察叔叔,這是我自行車。 警察仔細端詳了一下孟希:呦呵,小同學,前幾天把人自行車鎖樹上那個就是你吧? 孟希:你們咋知道的? 嘿。旁邊傳來一聲輕笑,腦袋上扎個揪的人就溜達著走了過來,警察叔叔,就是他給我車鎖樹上了,我今天把人給你們逮著了,我這是不是為民除害?派出所是不是得給我發錦旗? 你報的警?民警問。 是啊。南青笑呵呵回答,為民除害是我們普通公民應盡的義務。 就在孟希撲上去要跟人打架的時候被民警抓住了后領子。 幾人全都被帶回了派出所,孟希和南青被民警進行再教育時,言斐和江斯寧坐在外面大廳的長椅上等著。 言斐嘆了口氣,上輩子孟希把江忱單車給鎖了后沒幾天,他和孟希出去吃飯遇到了南青,雙方直接約了個架,打完算完,這事兒就了了。 但這次言斐一直待在家里沒出門,也就沒有遇到南青約架這事兒,所以南青就直接把孟希的單車給鎖了,順便報了個警。 南青怎么說也比這幫高中生大了三歲,做起事來竟然也這么中二。 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孟希不會有事兒吧?江斯寧有些擔心。 沒事兒,該教育一下了。言斐淡淡道,浪費警力。 江斯寧笑了一下,對于言斐這種冷漠的話語倒是相當習慣,言斐這個人長得好看,但是那種帶著疏離感的好看,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 如果沒有孟希,江斯寧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往言斐身邊湊得,尤其是言斐這人嘴還挺毒舌的,有時候說出來的話能噎人一跟頭。 你跟江忱什么關系???言斐突然問道。 嗯?江斯寧愣了一下。 沒事兒,不方便說算了。言斐若無其事道,就是感覺我們也認識挺久了,好像還不是太了解。 方便的。江斯寧搖搖頭,他只是沒想到言斐竟然會對他的事情好奇。 他們從高一一個班,因為孟希的原因也算是相處了兩年,言斐從來不去關心旁人的事情,猛地聽到他詢問他的私事,還覺得挺意外。 江忱的爸爸和我爸爸是親兄弟。江斯寧解釋,我爸在我小學的時候去世了,我在我們那里的鎮上念書,二叔說市里的讀書條件要好一些,所以就讓我轉學到了這里,然后一直住在二叔家里。 哦。言斐點點頭,長腿伸直,跟江忱住在一起挺辛苦的吧? 江斯寧沉默了一瞬,然后笑著搖頭:那倒也沒有,大少爺嘛,總歸有點兒脾氣,躲著點兒別招惹他就行。 言斐偏頭看了他一眼,言斐現在雖然只有十七歲,比江斯寧還小了一歲,但內里的芯子卻是二十八歲的,用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見了無數牛鬼蛇神的眼光來看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江斯寧似乎也只是比同齡人成熟了幾分,穩重了幾分,倒也看不出別的什么來。 上一輩子的言斐沒怎么特別關注過江斯寧,不清楚他在江家過的怎么樣,尤其是后來江忱很介意他跟江斯寧有聯系,所以那幾年只有孟希還跟江斯寧有交往,而他基本沒見過江斯寧,畢竟江忱發起瘋來讓人很頭疼。 現在想想,一個寄人籬下的少年面對的又是江家這種家庭,是會有些敏感和自卑的吧。 我其實挺佩服你的。江斯寧說。 什么?言斐收回視線。 你敢扒江忱的褲子啊??赡苁墙裉斓难造澈芎谜f話,江斯寧開了個玩笑。 還行吧。言斐懶懶道,你要是想扒他褲子,我可以幫你按著。 江斯寧: 謝謝了,他沒有這個愛好。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報錯 4、第 4 章 第4章 一小時后,咬牙切齒的孟希和噙著笑的南青走出了派出所。 言斐啊,管好你家這個傻白甜,別再讓他找我麻煩。南青摸出煙點上,手臂上的大青龍在陽光的照射下相當惹眼。 誰傻白甜?孟希轉頭看向言斐,他說誰傻白甜? 言斐:你。 你大爺的。孟希跳起來就要往南青身上撲,言斐拽住他,你冷靜點兒,派出所門口呢,還想回去見警察叔叔? 他說我傻白甜,你沒聽見嗎?孟希跳腳。 唉。言斐嘆口氣,總不能攔著人家說實話吧。 言斐,三天后,老地方見。南青對言斐擺擺手,轉身離開。 你等著,三天后我給你打出尿來。孟希對著南青的背影吼。 言斐: 言斐覺得在這事兒上他和江忱都挺冤的,要不是南青扒了孟希的褲子,言斐也不能去扒江忱的褲子,也就沒有后續的一系列孽緣了。 你打?言斐問。 不。孟希義正言辭,你來。 言斐: 孟希這破孩子到了高三還不到一米七,而南青一米八三的個子,所以雙方約架,總不能孟希和南青打。 而且南青這人據說痛閾比較低,也就是說他對疼痛的耐受力比較差,也就是俗稱的怕疼。 是以,每次約架,雙方代表就是言斐打手和江忱打手。 三天后,常勝拳館。 言斐拎著運動包和孟希一起走了進來,拳館內的教練看到兩人都笑著打招呼:又約架??? 孟希點頭,舉起一個拳頭:今天非得打的那倆哭爹喊娘。 這你得自己上啊。教練靠在沙袋上笑。 孟希對他呲了呲牙。 教練:這細胳膊細腿的,上了擂臺還不得折了。 言子,你別拉著我,我要跟他pk。孟希往教練的方向掙扎。 嘿。旁邊傳來一聲輕笑,人言斐沒拉著你,你pk去吧,我給你加油打氣。 孟希一轉身,就看到言斐已經拎著包去了更衣室。 孟希瞬間收回臉上的表情,揚著腦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怎么就你自己?江忱呢? 很快就到了。 更衣室內,言斐只穿了條運動短褲,一手撐在柜子門上,深深吸了口氣。 雖然嘴上說著再也不見那個傻逼,但見面是早晚的事兒,現在不見,等到開學也會見。 再說,兩人怎么著也有三年情分在。 還有江果。 他與江忱一起住的那幾年,江忱很忙,經常不著家,家里只有他和江果。 如果這次他可以改變一些事情,他希望江果能活著,也希望江忱不再落得個玉石俱焚的下場。 言斐走出更衣室,南青正蹲在擂臺上嘴里咬著根沒點的煙與孟希斗雞眼。 江忱呢?言斐看了看表,每次都是下午三點,江忱從來不遲到。 是啊,怎么還不來。南青揉了揉瞪得有些疼的眼,拿起手機給江忱打電話。 打通了卻沒人接。 言斐一手撐在邊沿跳上擂臺對南青一招手:江忱沒來,你先上。 南青聞言慌忙從擂臺上跳了下去,擺手:我不跟你打。開玩笑了,他痛點這么低,還不給他打哭了。 你咋這么慫呢?孟希故意拱火,白瞎你胳膊上的大青蟲。 你來,我跟你打。南青對他勾勾手。 孟希咬牙:你好意思?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南青嗤笑一聲,我沒臉沒皮的。 孟希罵了句。 言斐在擂臺中間盤腿坐下,無奈嘆了口氣:你倆這事兒都過去好幾年了,要不就翻篇吧。 可以啊。孟希舉雙手贊同,他讓我扒一次褲子這事兒馬上翻篇。 不可能。南青揚了一下眉,下輩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