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多嬌艷[重生] 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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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桃兒看著那遞到唇邊來的油酥卷子,金黃燦爛,脂香撲鼻,捏著點心的指修長結實,指甲亦修剪的干凈齊整,瞧著便令人舒心。 她忽然想起來什么,心里有些異樣,竟沒接那點心,小口微張,將那點心一口口的吃掉了。 鄭瀚玉瞧著眼前的少女,仿若一只乖巧的小貓,就著自己的手一點點的吃著點心,櫻花瓣一般柔軟的唇最終吻過了自己的指尖,軟嫩的舌甚而還舔了一下,他的心頭便忽的蕩漾了一下。 壓著這股子悸動,鄭瀚玉含笑看著宋桃兒吃完了點心,低聲問道:“還中意么?” 宋桃兒紅著臉,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鄭瀚玉輕笑著,自蓮心手中接過毛巾擦了一把。 一旁蓮心看著,直將眼珠子也瞪出來了。 這是他的爺,這是他伺候了多年、一向冷面冷心、對人不假辭色的爺! 他在海棠苑當了多年的差,幾曾見過爺對一個女人這般溫柔體貼過。即便是當初爺和那常大小姐熱絡的時候,也不曾見爺這般待她。 親手給女子盛飯,甚而親手喂她吃點心。這事兒若是旁人告訴的,他蓮心打死也不會相信。然而偏偏,爺就在眼前做給他瞧了。 即便新太太容貌嬌美,又生的嬌小玲瓏,這幅乖巧樣子極討男人的喜歡,但爺從來也不是個會為女色所迷之人啊。 二房的爺有姨娘,少爺常嫖院;三房的爺也有幾個通房姨娘,唯獨自家爺,莫說通房侍妾,便是平日伺候的丫頭也沒幾個。 鄭瀚玉自是不去理會自己的小廝內心如何狂風暴雨,他忽覺得親手侍弄著自己的小娘子用膳,別有一番情趣,便依次將盤中的各樣點心喂與她吃,又親手給她布菜。 宋桃兒頗為不好意思,吃了些,便小聲道:“四爺,我自己來,您也吃飯罷?!?/br> 鄭瀚玉微微一笑:“我愛看你吃?!?/br> 這一來,宋桃兒越發不好意思了。 小兩口吃完了早飯,丫頭上來撤去了碗盤,重新上了香片。 新婚夫婦,今日本當是無事可做的。 當下,鄭瀚玉便拉著宋桃兒在涼棚之中看景,將園里各處景點名稱與典故如何一一講給她聽——這塊石頭來自哪處湖泊,那處軒館又有何人住過,匾額又是誰題寫云云。 宋桃兒聽得懵懵懂懂,她枉在靖國公府活了一世,卻不知這花園之中竟有這許多故事與講究。倒也是的,前世她跟了鄭廷棘,那廝一向看她不起,如何會有這等興致。 鄭瀚玉坐于輪椅之上,宋桃兒便立在他身旁,趁著蓮心走開,棚中只余兩人之際,鄭瀚玉忽長臂一攬,將宋桃兒摟在懷中,放于膝上。 宋桃兒猝不及防,又羞又驚,扎掙著想要起來,卻被鄭瀚玉牢牢抱住。 男人的力氣極大,幾乎容不得她抗拒,她試了幾下,只覺他卻抱的越發緊了,便就罷了,軟了身子,垂著臉低聲道:“四爺,□□的,這樣不好?!?/br> 鄭瀚玉低低笑了一聲,說道:“你叫錯了?!?/br> 宋桃兒先是一怔,但立時便明白過來,停了好一會兒,才柔聲柔氣道:“瀚郎?!?/br> 這細柔嬌軟的一聲,倒愈加撩撥了鄭瀚玉的心弦。 他俯首,瞧著懷中的女子。 桃兒身材嬌小,而鄭瀚玉又是個頎長高大的身材,哪怕她坐于他膝上,也如陷在他懷中一般。她嬌紅滿面,螓首微垂,眸光微顫,仿佛不敢看自己。 昨夜里,她也是這幅模樣。 誰能想到,這么個玲瓏嬌小的姑娘,衣裳底下竟藏著那般冶艷的風光,她如成□□人一般的豐潤飽滿,又似閨中女兒腰肢細軟如柳。 鄭瀚玉能夠明白,為何前后兩世,鄭廷棘都對她執意不放,她確實擁有勾住男人的本錢。 但,這個女人歸屬于他了。 “乖孩子?!?/br> 他在她耳畔呢喃著,吻上了她的唇。 宋桃兒不住的輕顫著,白日里在外頭做這個是可以的么? 她只覺得羞,而鄭瀚玉時而溫柔時而強橫,又讓她的心頭止不住的戰栗甜蜜。 其實,宋桃兒直到現下還不知鄭瀚玉為何定要娶自己,但他這個樣子,或許他是有點喜歡自己罷?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 鄭瀚玉擁抱著她,心頭只覺得分外充實滿足,上一世夢寐以求的身軀,這一世終于摟在了懷里,他說不出的快活。 只是她催生了他另一種焦渴,如野火燎原,灼燒著他。 一個吻,并不能平息,但眼下他還不能夠。 宋桃兒或許有些暈眩了,她抬手,竟勾住了他的脖頸。 鄭瀚玉先是一怔,旋即將她更緊的擁在了懷中。 “桃兒,吾妻……” “四爺,四太太……” 蓮心不知何時回來了,哆哆嗦嗦的稟告著,心中欲哭無淚。 誰能曉得,他才走開一會兒的功夫,爺和太太就膩歪上了?若是讓他知道爺正干這好事,打死他都不會這節骨眼上回來。如今可好,爺怕是要打斷他的腿了。 宋桃兒果然羞的恨不得鉆地底下去,她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就從鄭瀚玉懷中掙脫出來,立在一旁背過身子整了整揉亂的衣裳。 鄭瀚玉倒是神色如常,平靜的仿佛適才在這兒和妻子親昵的男人不是他,他嗓音平穩道:“什么事?” 蓮心見主子并無責怪的意思,忙回道:“外頭送來一盆蘭草,說是給爺賞玩的,慶賀爺新婚大喜?!?/br> 鄭瀚玉看了宋桃兒一眼,吩咐道:“拿過來罷?!?/br> 蓮心忙不迭答應一聲,一溜煙取那蘭花去了。 見又無人了,鄭瀚玉拉過宋桃兒的手,低聲笑道:“你得習慣?!?/br> 宋桃兒不知如何答話,悄悄在心里斥了一句:真不害臊。 不遠處一株海棠樹下,一名青年男子已站立多時,看著那涼棚中的一舉一動,將樹上的枝葉拽下許多。 第三十七章 醋(二) 昨晚,鄭廷棘幾乎整夜未眠。 但想到今夜是宋桃兒與他四叔的洞房夜,嫉妒與憤恨的怒焰便在他胸膛之中咆哮著,撕扯著。 若非還存在著一絲理智,他當時就要沖到海棠苑去,將宋桃兒奪過去了。 鄭廷棘自詡風流多情,卻從未想到竟有一日,會為一個鄉下女人失魂落魄,神魂顛倒。 足足一夜,他都在想著,宋桃兒在他四叔懷里,該是什么模樣。 繼而,他又盡力的回想著,前世兩人成婚那夜,她在枕上的萬般情致。 一夜未眠,至清晨梳洗之時,他在鏡中看到了自己眸中血絲滿布,原本俊美的容顏竟有些憔悴。 鄭廷棘只覺得可笑,不過一個鄉下女人罷了,她當真不愿跟自己,隨她另嫁他人就是,他又不是娶不來妻。何況,他若肯,有的是那詩書滿腹的美貌女子肯委身于他,何必執著于宋桃兒? 心煩意亂之下,他也未吃早食,只說來園中走走。 不知覺的,他便走到了這浣花屋外。 隔著浣花溪,鄭廷棘遠遠的便瞧見那涼棚之中兩個人影。 宋桃兒今日穿著一襲大紅遍地金比甲,臉上薄施了脂粉,一把青絲被盤了起來,鬢邊別著一朵金絞絲石榴珠花,正是初為人婦的模樣。 她艷麗如火,美艷不可方物,與鄭瀚玉站在一處,倒真是應了那句佳偶天成。 兩人談笑風生,忽的鄭瀚玉將她抱在了懷中,肆意親熱起來。 宋桃兒一臉嬌怯,眉梢眼角的春情,竟是他從不曾見過的模樣。 鄭廷棘只覺心口突突的跳著,有些口干舌燥,他應當走開的,卻如中了邪一樣被釘在了當場,一步也挪不動。 鄭瀚玉摟著宋桃兒,清冷的眸光卻向這邊瞥來。 鄭廷棘瞬時便明白過來,鄭瀚玉是看見了自己,做給自己瞧的。 他這是在告誡自己,桃兒是他的了,要自己死心,休想再覬覦桃兒。 鄭廷棘只覺一股熱血直向頭頂沖去,雙手攥拳,握了又握。 片刻,他轉身大步離去,滿面陰霾。 上輩子,宋桃兒時常喜愛一人來這浣花屋小坐,十次里有九次都能撞見他四叔。那時候,府里謠言四起,下人都議論紛紛,說這二少奶奶與四爺怕不是有些曖昧。他心中煩躁,便拘管著宋桃兒,不許她再隨意出門,尤其不準來這浣花屋。彼時,他還不大相信宋桃兒會背著他與鄭瀚玉有什么勾當。如今看來,他還當真沒冤枉了她,他們那時果然就是在此地私會! 嫉恨惱怒之下,鄭廷棘已然忘了,上一世與這輩子未必有什么絕對的相連,而今生宋桃兒也不是他的妻子。 在他心里,她就是一個背夫偷情、改嫁他人的女人。 不把她奪回來,他誓不罷休。 鄭瀚玉看著海棠樹下的鄭廷棘離去,抿了抿唇,一字也未向宋桃兒提起。 那廝看著桃兒的眼神,那副癡迷沉醉的樣子,令他極其不悅。 桃兒已是他的妻子了,鄭廷棘難道還不肯死心么? 聯想之前他們曾有婚約,甚而上一世桃兒還曾嫁過他,鄭瀚玉心頭微微有些醋意,他便拉過宋桃兒,當著鄭廷棘的面,有了那一出。 他知道鄭廷棘在看著,然他就是要這廝知道,桃兒是他的女人了。 宋桃兒整理了衣衫,只覺心口依舊砰砰跳著,腿也有些軟了,她看著鄭瀚玉唇畔竟有些淡紅色痕跡,便想起約莫是自己唇上的胭脂染了上去。 適才用過早食,她重新點了唇的,被鄭瀚玉這般一鬧,多半又全被他吃下去了。 宋桃兒紅著臉,自袖中取了手帕,替鄭瀚玉擦去唇上的紅痕,低聲道:“往后,不要這個樣子?!?/br> 鄭瀚玉瞧著她,笑問道:“為何?” 宋桃兒輕咬了咬唇,說道:“大白日,不能做這種事?!?/br> 鄭瀚玉揚眉道:“誰說大白日,便不能同娘子親熱了?” 宋桃兒被他問了個啞口無言,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厚顏? 上輩子,才照料他那會兒,他對她可是不茍言笑的,即便后來兩人熟了,也從不見他說笑。 無言以對之下,宋桃兒索性扭過身子,不再理會于他。 鄭瀚玉望著她俏麗的背影,那露出的一段脖頸白生生的,尤為可愛動人。 他垂眸淺笑,手掌不自覺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倒是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