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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睦冷靜地問:“所以你希望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這是你要想的,”周嚴果說,“你希望我從我身上得到什么,改善亞森家的困境,擺脫這個閉塞的鄉下,過上體面的生活,報復甩了你的男人……想想,再考慮要不要來交換?!?/br> “我拿什么交換?” 姚思睦說完,火焰躍動中,他的臉上浮起邪惡的笑容。 “小狐貍的皮囊?!?/br> “我在想一個問題,”姚思睦緊緊握著火鉗,瞇起眼睛看著他。 “什么?” “你血管里流的是不是全是壞水?” 她說完把火鉗擲在地上,在他惡意的笑聲中,氣沖沖地回到木屋。 屋里的人都挨擠著睡了,只剩下兩個靠邊的空鋪。 姚思睦揉著額頭,對睡在最里面的老板娘狠狠磨著牙。亞森這一家爛好人,以為世上就沒有壞人了,竟然沒給她在里面留個空鋪。 正在她無措的時候,門開了,他裹帶著一身森冷的寒氣進屋,站在她身后半秒,便脫掉外衣,掀開中間那張床鋪的被子躺下。 姚思睦望著剩的最后一個靠墻的空鋪,心一橫,脫掉皮襖貼著墻鉆進被子里。 第二天,姚思睦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的頭伸出被子,抓起枕頭下的手機看了一眼,摁了拒接,轉頭望向窗外,天光大亮,這說明至少是十點后了。 亞森一家不在,應該是在后面喂牲畜。那四個客人,三個在打牌,另一個靠墻坐著看手機。 姚思睦撈過皮襖穿上便快速出了屋子。 一直走到柵欄外,手機才再次響起,這是她跟夏文森約好的,如果她拒接電話,就是不方便接聽,五分鐘后再打過來。 她接起電話,響起夏文森擔憂的聲音,“今天大盤暴跌3%,早上公司沒有收到你的交易指令?!?/br> 姚思睦驚愕地張大嘴,額頭隱隱脹痛,她就這么倒霉,昨天停電沒有發出交易單,今天大盤就暴跌。 大盤跌3%,她的股票跌了將近1.5%,大半個月又白干了。 “這里又停電了?!币λ寄勒f,“我轉移到了牧場,不方便cao作電腦,也沒法通知你們?!?/br> “唉,我先給你平倉,”夏文森嘆了口氣,“但也只能cao作我這里的一部分,你那邊什么時候有電?” “不知道,”姚思睦說,“我也不能打電話通知你們,鄉下閉塞的地方,沒有任何技術保護聯系你們,就等于告訴別人我藏這兒的?!?/br> “這樣下去不行,”夏文森說,“你不能再待在那里,還是回來紐約吧?” 姚思睦翻了個白眼,她也知道這么下去不行,可她單槍匹馬,勢單力薄能怎么辦? “我再想想辦法?!彼睦锴宄?,這里條件落后,不能長待,尤其這里的冬天會持續到明年五月,中間會發生多少次長時間停電,她也拿不準。 “你能想到什么辦法?”夏文森不抱希望地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最近我沒法登陸公司服務器,你每隔一天給我打個電話,”姚思睦樂觀地說,“下周讓你的人從歐洲去新加坡,再替我cao作一筆大宗交易,停留一周后飛往悉尼?!?/br> “你要干什么?”夏文森急躁地問。 “噓!按我說的做?!?/br> 夏文森沉寂半晌,嘆了一口氣說:“我真的很擔心你?!?/br>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自己,”姚思睦安撫道,“對了,你讓行業研究員去幫我調研一家企業?!?/br> “什么企業?” “精志電子,生產電池?!?/br> 聽筒里響起鍵盤噼哩啪啦的聲音,一分鐘后,夏文森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么小體量,勉強上個新三板的公司也值得你費勁?” “蒼蠅腿也是rou?!?/br> “知道了,還有什么要我做的?” “暫時沒有了?!?/br> “注意安全?!毕奈纳粎捚錈┑貒诟赖?。 “嗯?!?/br> 掛斷電話,姚思睦望著陰沉的天空,這鬼天氣,就晴了一天,又要下雪了。 她思索著回到木屋,那三個人已經沒在打牌了,助理抱著一部手機,三個腦袋聚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 姚思睦蹲到床鋪邊,卷好被子,剛抱起來就聽到任棠驚呼:“這是姚思睦?” 被子松開掉回地板上,她用余光看到周嚴果抬起頭,朝她看了一眼,她強自鎮定地又展開被子,重新卷起。 任棠搶過劉錫明的手機,坐到周嚴果邊上,“給你看看,你敢相信這小丫頭就是叱咤股市的姚思睦?” 周嚴果轉頭望著手機屏幕上的人,眼里閃過意外。年紀大約十八九歲,長短不齊的男生短發,粗黑眼鏡框,厚厚的鏡片像蒙上了一層濃霧,將一雙眼睛擋得嚴嚴實實。 典型的書呆子,跟他想像中的形象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照片哪來的?”周嚴果問,“我記得凌峰為了保護她,早就把她的個人信息刪干凈了?!?/br> “校友社區昨晚剛爆出來的,”劉錫明回答道,“好像是情敵干的,說她死纏著不愛她的男朋友,照片只存在了一個晚上,就被凌峰清理了?!?/br> 任棠大笑起來,“長成這樣,姚思睦確實需要多賺點錢攢嫁妝?!?/br> 劉錫明也笑著附和,“美貌和智商就像魚與熊掌不可兼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