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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算有了一點情緒變化,抬頭沖他嬉笑一聲,“of course?!?/br> 在醫院靜養幾日后便收拾東西回家,可他剛出院就遭一大群記者堵在醫院門口,各種閃光燈撲面而來,上次是民事采訪,這次可就純是八卦娛樂新聞了,也算是變相當了一回大明星,享受著這不可言說的待遇。 “傅少說你們是屬于一見鐘情,對于這次閃婚你有何感想?” “請問你是為了錢才答應嫁入傅家的嗎?聽說傅爺不太贊成這門婚事,你們是如何調節的?” “你知道傅少原本是要和莫家訂親,突然出現天降,傅家會和莫家心生嫌隙嗎?你之前戴了一枚戒指,請問是之前就有相識求婚還是你心中有其他人?” 小安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對講機,低聲說了句什么,背后烏泱泱一群穿著西裝的人朝他們涌來,立即用蠻力拉扯護著他們兩人坐上車。 楊子謙扭頭看著逐漸遠離的人群,拍著座椅夸道:“小安,你也太帥氣了吧,剛才那幾下完全就是特工形象,這群保鏢怎么沒見過,你一早就知道有人要攔截?” “不是我,是傅少,他們不是保鏢,是禮賓部的人過來湊人頭的,傅少已經在婚紗店等你了?!?/br> 21、走過場 剛出院就直接去拍婚紗照,剛遭人抄家就去領結婚證,這樣奇葩的事恐怕只有楊子謙才會遇到了。 傅斯昂已經在婚紗店等候多時,他手上拿著公司的文件,若不是為了將這個形式走得更加逼真一些,他甚至都不想辦這場婚宴。 楊子謙剛來就直接被推進了更衣室化妝間,沒有多余廢話,化妝師就直接開始給他修面涂抹東西。 婚紗配西裝則為佳偶天成,而西裝配西裝則信守本心天造地設。 男人的妝面要比女人的簡單,因此也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已經完妝整理出來。 當楊子謙身著一身白色西服出來時,還真有點謙謙君子之貌,一旁的導購眼睛都看直了,今天可真是大飽眼福了,此人還真是和傅少鮮有的如此相搭。 可傅斯昂只是推了一下眼鏡大致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手中的文件,直到最后一份文件簽署上自己的名字后才開始進行拍攝。 “兩位先生靠近一點,楊先生要微笑,怎么感覺一副被逼迫的樣子?!睌z影師在他們前方喊著。 楊子謙此刻還真想回應他一句,確實自己是遭逼迫的。他們兩人一人為報復,一人為尋線索,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 傅斯昂見他有些忸怩身體還有些僵硬,離自己隔得很遠,挑眼看過去,聲音低沉著,“過來?!?/br> 楊子謙笑著沖他翻了個白眼,心中早就罵罵咧咧,可能被郁悶的情緒塞滿了,腳步沒抬起來,直接上演了一個平地摔。 偶像劇里的情節再次發生了,他因為這一踉蹌直接撲向傅斯昂,雙手拉拽著他的衣裳,傅斯昂攔腰將他扶起,也不知是哪一方用力過猛,直接就懟上了對方的唇。 咔嚓一聲,攝影師滿意笑著,這是今天拍到最親密和諧的一張照片了,其余的兩人總有一人的臉色不太好。 本也是走過場,有幾張照片充當當日婚宴的門面也就沒有過多要求。 兩人正在戶外拍攝時,莫辰陽緩步走來,他身后帶了一群保鏢,自己走在前列徑直走向傅斯昂。 秋日的風吹動著身旁的銀杏樹,金黃色的葉子鋪了一地,三人就在風中面對面對峙著。 確切的說應該是兩人,楊子謙眼下正抱著胳膊作為吃瓜第一線的人。 之前忘記了莫辰陽這么一個人物,早在傅斯昂家中就看出他心有不甘,他說過對傅斯昂的感情不足以用喜歡來評價,或許是愛也或許是恨,但眼下更多的埋怨。 “斯昂,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把自己一輩子賭氣在這里?!蹦疥柭曇袈晕㈩澏?,他想要上前拉著他,可腳步始終被釘在原處。 傅斯昂透過他瞟了一眼身后站成一排的保鏢,“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你帶人來是想打我一頓還是前來示威?” “他們是我媽派來的,你這一決定不是打的傅家的臉,是我莫家的臉……” 莫辰陽苦澀笑了一下,“你說我要不要聽我媽的話,要么搶親要么今日被你打進醫院,免得眼不見心不煩?!?/br> “辰陽,即便今天不是楊子謙,我也不可能和莫家有牽扯,你媽親手毀了這樁婚事,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諒解她,至于你……” 傅斯昂停頓一下,用手指推著眼鏡,“是你害了他,我以前把你當朋友,現在最好是陌生人,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br> 莫辰陽閉眼深吸一口氣,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大笑道:“朋友?傅斯昂,你可以無視我的情感,但我不能允許你踐踏它,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執著?!?/br> 他眼中似乎在泛光,但終究也沒有看到眼角有東西淌下來,拍著他的肩頭,輕聲道了句新婚快樂,隨即走到楊子謙面前,沖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不太友善,在他側方位說道:“看守住了,本來我們可以做朋友的,不過很可惜,好像成了敵人?!闭f完喊著那群保鏢護著他走出了他們的視線。 楊子謙吃瓜吃到了自己頭上,還未自己拉了一波仇恨,分明他之前還想撮合他們二人,也不知道他看上了傅斯昂哪一點,要不是被人逼迫,連夜打包送給他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