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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接,那部戲播出的時間要比《驚鴻》提前些許。 到時候也能仗著那部戲給她帶點熱度,順便也可以證明一下演技。 要是接的話,肯定是有好處的。 就是有些麻煩,不知道這邊能不能請。 “咚咚——” 景漪沉思之際,大門被敲的響,緊接著門外站著的兩個人走了進來。 看著人都到齊,她放下手機站起身。 “將總,孔老師?!?/br> 將澈走在前面,他摘下臉上戴著的裝備目光冷淡的拋向景漪,“嗯?!?/br> 他應了一聲,坐在她的對面。 “路上有些堵車,來晚了點?!笨籽芋系故墙忉屃艘幌聻槭裁此麄冞@么晚才到。 當時景漪發消息過來后他們就已經出發,只不過路上堵車,來的有些晚了。 “沒關系沒關系?!本颁粜π?,就算有關系她也不好意思說啊。 反正她也沒等多久。 孔延笙邊坐邊跟她說,“我跟寧如那樣叫你漪漪沒問題吧?” “沒問題?!?/br> “我最近手里拿到一本劇本,里面有個女主的角色我看著挺適合你的,我晚點發給你你了解一下,拍戲的時間跟謝釋檀不沖突,只不過是無縫進組,你可以先了解一下看看喜不喜歡,要是有意向我可以跟導演商量一下進組時間?!?/br> 孔延笙一邊說,低頭一邊把玩手機,他剛說完,她的手機就叮咚一聲響,他把那個劇本發過來了。 “麻煩孔老師,不過我不介意無縫進組?!庇袘蚺膶τ谒F在來說是好事,并不用在乎什么無縫不無縫的。 累一點沒什么關系,現在累,以后說不定就能輕松點。 “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有什么戲有興趣但是覺得拿不下的也可以找我,我現在可以是你的經紀人,有什么都可以問我?!?/br> “咳咳?!笨籽芋蟿偘言捳f完,一直沒有開口的將澈突然清咳了兩聲。 “你怎么了?”孔延笙將目光落在他身上,景漪望著他沒有講話。 將澈,“可能是剛剛路上吹了點風,嗓子有些不舒服?!?/br> 他這么一開口,孔延笙就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我剛剛就跟你說了,這邊氣溫是要比上城市高一點,但是你感冒剛好不能吹風,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我看你明天怎么念臺詞?!?/br> “你坐著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來?!彼粗鴮⒊旱哪抗庥蟹N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景漪望著孔延笙的背影越行越遠,最后消失在眼前,只剩下那扇門影。 他一走,她坐在里面略顯的尷尬了起來,渾身不自在,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輕攪著。 她咬咬牙,“將總前幾天感冒了?” “嗯?!睂⒊?。 景漪點點頭,想著該說些什么好呢。 就聽見他講了,“孔延笙平時忙,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問我,不必麻煩他?!?/br> 景漪,“???” 那不麻煩你嗎? 她沒好意思問出口。 - 第二天開機儀式剛舉行完休息半個多小時后,《驚鴻》開拍了。 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為什么,她拍第二段戲的時候卡好幾次都沒過。 原因都是因為入不了戲,沒有達到劇里謝釋檀當時的那個感覺。 劇情里第一集 開始的時候她就已經成為質子出現在陸國皇宮中,謝釋檀本身在去的路上去世,現在出現在陸國的只不過是一個冒名頂替,她就是這個冒名頂替。 按照劇情里的描述,冒名頂替的害怕應該是裝出來的,她從五歲國家被攻打她母妃以命相換之后一直都是生活在是大將軍的舅舅家里。 從小染上男子氣息,習得武。 她出現在陸國皇宮里表情害怕都是裝出來的,可這裝又不能顯得太過。 所以這點一直是她不知道該怎么把控的地方,要么就是太過于害怕,要么就是太過于不害怕。 又是一聲“卡”過后,魏故川的眉心已經輕輕擰起,他看向景漪,“你別太緊張了,凡事也不能急于求成?!?/br> 說到這里,他一頓,扭過頭看向片場的其他人,“從早上到現在我們大家半口飯也沒吃,先去吃點東西,小景你也好好找找感覺,日落之前這點我們必須拍完?!?/br> 說到后面提起她時,他才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是白天戲,晚上打燈效果自然是不行,現在已經三點過,吃個飯回來差不多四點,也就是說最后給她的時間只能再錯一次。 人都走完后,她一個人留了下來,翻看著劇本仔細的觀察著當時作者對謝釋檀的一個描寫。 景漪擰著眉心坐在一邊的階梯上,薄唇輕輕咬起不停的觀察著里面的那段描寫。 以及剛剛魏故川跟她說的當時謝釋檀該是個什么表情,害怕,又不是很害怕。 裝出來的害怕,她現在身在陸國,一個要求她作為質子要待在這里的一個國家。 對她肯定不會動手,可她畢竟是個女子,又剛剛來到她不認識的一個國家,公主是金枝玉葉,養在深宮里長大。 離家這么遠,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不過顯得太過于害怕膽小,她一個沒有倚靠的人在這邊又怎么會不被欺負。 但是本主已死,現在的既不是深宮中養出來的金枝玉葉,也不怕別人欺負,該做的就是初來駕到不會被發現她的身份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