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貴妃本宮不當了 第64節
這是什么迷惑發言? 要不是知道蕭明月是個傻白甜,他以為蕭明月還能完完整整的豎著出去? “臣妾什么時候氣公主了?”姜妧很不高興:“陛下,您怕是誤會了,這怎么能叫氣呢,這分明就是友好交流下的觀念沖突!” 蕭頤:“……” 就這好副牙口,不怪明月敵不過。 蕭頤倒是沒有為自家meimei受了欺負而感到憤怒,表現的就特別冷漠,不知道的還以為蕭明月是撿來的。 見姜妧眼睛一直往那堆rou菜上瞟,蕭頤干脆給她夾了一筷子rou:“如此也好,長嫂如母,朕知道貴妃一向明事理,那明月就有勞你多看顧教導了?!?/br> 姜妧:“……” 啥玩意兒? . 一頓飯吃的姜妧的三觀都快裂了,就算是吃到了rou都彌補不了她心靈的震撼,滿腦子都是那句長嫂如母,好家伙,這尼瑪喜當娘簡直就是讓人痛哭流涕淚流滿面吶。 “宮務處理的怎么樣了?”蕭頤又開始檢查作業。 “還成叭?!?/br> “對了,陛下,那啥,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姜妧突然想起來,之前蕭頤答應的報酬還沒有兌現。 “什么事?”蕭頤問。 姜妧瘋狂暗示:“十本賬冊…” 蕭頤:“……” 蕭頤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她還真好意思提。 蕭頤想了想上次拒絕讓她進私庫的后果,蕭頤果斷表示:“…待會兒跟朕去挑?!?/br> “好的呢?!?/br> 姜妧:乖巧坐好jpg。 看著姜妧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蕭頤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點虧,突然開口:“朕今日來,還有一件事要與貴妃商議?!?/br> “…啥?” 第57章 攻略第五十五天 求重看...增加三千…… 一聽說陛下與貴妃有重要事情要商議, 雖然不知道陛下要商議啥,但作為一個懂眼色的合格內務大總管,李德全還是特別的上道, 直接將閑雜人等都給請了出去,務必要留給陛下與貴妃一個舒適的充滿私密性的討論空間。 一時間大殿里伺候的宮人都撤了個干干凈凈, 又只剩下了姜妧與蕭頤兩個人。 桌子上的殘羹剩飯還沒來得及收走,剩下的半個紅燒豬肘子還在散發著誘人的rou香, 豬肘子啊...姜妧琢磨著, 能不能把這桌上的rou食都留著, 晚上熱一熱還能再吃一頓, 這年頭想找點rou吃不容易??! 姜妧搓了把臉,強制式將自己的思緒從rou肘子上拉了回來,看向旁邊坐著的正在慢條斯理喝茶的蕭頤, 不得不說, 蕭頤的皇家禮儀培訓還是很到位的,就算是簡單的喝茶,都喝出了優雅,配上他那張俊臉,足夠禍禍那些不諳世事的天真少女了。 “陛下,您想跟臣妾商議啥?”姜妧問。 其實姜妧想說的是,她看起來像是能商議事情的人嗎? 還專門來找她商議...怎么就覺得不像是什么好事呢? 商議什么... 蕭頤其實也只是臨時起意, 看著姜妧癱在椅子上懶懶散散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兒就就一副特別愜意的模樣,蕭頤就覺得, 是該給姜妧找些事情做了。 姜妧好歹也是一個貴妃, 誰家貴妃像她一樣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活的就仿佛某種圈養動物。 但話說出了口,蕭頤又有些后悔了。 顯然,這一刻, 他和姜妧的思想達到了驚人的統一—— 姜妧,靠譜嗎? 這可真是一個嚴肅的問題。 見蕭頤沉默不語,姜妧心中打了一個突,不會吧,還真的是有重大事情?那得多重大???瞧著孩子愁眉苦臉的樣...難不成是他自己解決不了所以想甩鍋給她? 姜妧原本還懶懶散散的歪坐在椅子上,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立馬坐直了身體,就特別的正襟危坐:“陛下,什么事您盡管說,臣妾未必能為您分憂,但聽聽還是行的?!?/br> 姜妧說著,還十分配合的露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反正是商議嘛,提意見而已。 蕭頤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既然她這么主動...蕭頤將最后一口茶給咽了下去,幽暗的眸子看著姜妧,緩聲道:“此事朕已經在心里思索了許久,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交給貴妃辦朕才放心?!?/br> 嗯? 她的地位這么重要了嗎? 姜妧覺得,還沒開始就在給她戴高帽子,里面絕對有鬼,她腦袋清醒的很,絕對不會輕易被這種彩虹屁給麻痹,主要是上一次盲目自信的后果太可怕了,血淋淋的教訓啊,那段時間做夢腦子里都是賬本,好不容易從數字的深坑中解脫,姜妧是絕對不想再掉第二個坑的。 于是姜妧連連擺手,一臉謙虛:“不不不,陛下,您也不用這么抬舉臣妾,臣妾心里有數?!?/br> 我幾斤幾兩自個人心里清楚,不用你吹。 雖然都愛聽奉承話,但關鍵時候還是要分辨的清楚□□和蜜糖的,姜妧很謹慎,謹慎的不想再一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蕭頤覺得,此刻的姜妧就像一只警惕的小獸,正從草叢里的洞xue里悄咪咪的探出了一個腦袋,只要外面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把腦袋給縮進去... 但那雙還在不停的滴溜轉動的大眼睛出賣了她,滿眼都寫著三個字,看熱鬧。 這副一邊蠢蠢欲動想搞事一邊慫慫隨時想跑的強烈反差看得蕭頤又是一陣無語。 蕭頤都不知道該不該夸她有自知之明,蕭頤覺得,可以讓她試試,畢竟如今六宮大權在她手上,他朝政繁忙也沒有多余的精力還處理后宮的事,就當是給她練練手好了,橫豎還有他在背后看著,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大問題。 蕭頤打定了主意,直接開口:“想必你也知道,如今大慶天災不斷,先是江南水患,如今北地又傳出了旱情,國庫吃緊...” “不知道不知道,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蕭頤才剛說了兩句話,就被姜妧直接打斷,只見姜妧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耳朵,一臉痛苦瘋狂搖頭:“不聽不聽,臣妾不聽,陛下您可別說了,后宮不得干政...” 姜妧很自覺,牢牢記住了徐昭儀之前的提醒,作為一個合格的后妃,絕對不能跟前朝有任何瓜葛,特別是朝政之事,尤其要原離,不然就像那某某皇帝和某嬪,喜歡的時候跟你談朝政是飯后閑聊,不喜歡的時候就說你后宮干政心思不純,當皇帝的翻臉跟翻書似的變化可快了,絕對不能輕易給人留下話柄。 姜妧不僅捂耳朵,就連眼睛都給閉上了:“臣妾什么都沒聽見——” 蕭頤:“......” 蕭頤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先是一愣,然后就是哭笑不得,之前怎么不見她這么自覺呢? 蕭頤壓根就沒想起來這一茬兒,見她跟個縮頭烏龜似的一臉警惕瘋狂拒絕要繼續往下聽的樣子,蕭頤都不知道該拿出怎樣一副表情才合適。 “行了,朕什么時候說你干政了?” 蕭頤有時候是真的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都是裝的些什么,每次姜妧的詭異腦回路都能輕易讓他陷入自我懷疑,蕭頤覺得,有時候跟姜妧說話,是真的心累,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會怎么出牌。 就算是跟前朝那幫老狐貍斗智斗勇都沒這么累過。 蕭頤突然就生出了一種前路無望的感覺。 見姜妧還死死捂住耳朵裝聾,蕭頤嘴角微抽,直接伸手去扒拉她的手,因為兩人離得近,蕭頤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手腕給握住了,微微一使勁,就將她死死捂住耳朵的手給扯了下來:“朕說了,朕有要事要與你商議,朕自己提的,不算你干政?!?/br> 姜妧眼睛悄悄睜開了一條縫,斜眼覷他:“當真?” 姜妧強調:“陛下,臣妾膽子小,您可別嚇臣妾?!?/br> 膽子??? 你若是膽子小,恐怕這后宮里就找不出個膽子大的了! 蕭頤見姜妧臉上明晃晃寫著的不信任,又是好笑又是氣悶,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在她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蕭頤覺得,這個答案他或許不會那么想知道,蕭頤深吸了口氣,看著姜妧微微揚起的精致小臉,眸光微沉,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沖動,突然就松開了她的手腕,轉而扯住了她兩邊腮幫子,直接將一個漂亮小仙女變成了一個美貌大嘴猴:“朕還會誆你不成?嗯?朕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 蕭頤聲音壓得很低,正兒八經的低音炮,微微暗啞的男聲聽起來就仿佛有勾子一般,清俊疏朗的眉眼微垂,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就那么靜靜的落在她臉上,流淌著似真似假的柔和笑意,乍一看,給人的感覺就特別的寵溺,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個男人。 還是一個年輕英俊的成年男人。 這樣親昵的姿勢,這樣低柔中帶著一絲惱怒的語氣,就特別像情人之間的經典問題:你到底愛不愛我? 姜妧沒想到蕭頤會說動手就動手,還是以這樣一種親昵的姿勢,男人身上若有似無的淡淡龍涎香灌入鼻腔,姜妧呆呆的看著蕭頤,那雙眼睛是那么的黝黑深邃,就仿佛一汪深不見底的暗潭,底下波濤洶涌,又仿佛風平浪靜,就特別的神秘,特別的吸引人。 蕭頤原本也只是下意識的行為,但見到姜妧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蕭頤從她那雙清澈的眼睛中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蕭頤心中募地一動,鬼使神差的,又重復問了一句:“朕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嗯?姜妧?” 蕭頤聲音比之前要更加輕柔,輕柔到近乎蠱惑,若是有旁人在場,估計會被此時帝王的語氣給嚇到。 蕭頤這次是直接叫的姜妧的名字,而不是貴妃。 他突然迫切的想知道,他在姜妧眼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這種情緒來的很突然,讓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絲急切。 蕭頤原本扯著她面頰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漸漸滑到了她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指腹著魔般的在她細嫩柔軟的皮膚上摩挲,一下,又一下...與此同時,眼底眸色卻越來越深,盯著她的眼神逐漸晦澀幽深到嚇人,就仿佛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平靜的潭底卻蘊藏著驚天巨浪,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將人卷進去,瞬間吞噬... “乖,告訴朕...” 男人語帶誘哄,低聲低喃,摩挲她脖頸的力道越來越重,大半個身體都往她這邊偏了過來,越湊越近,越湊越近... “砰——” 蕭頤恍惚了一瞬,直到尾椎骨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他才驟然清醒,然后就注意到了旁邊四腳朝天的椅子腿。 蕭頤:“......” 蕭頤:“?。?!” 姜妧覺得,蕭頤是真的飄了,是看她一個弱質女流好欺負嗎?公然上手耍流氓她忍了,說sao話她也忍了,但,你sao到極致就超出她忍耐力范圍了。 乖... 乖你個大頭鬼! 還信任你,你自己心里沒點13數嗎? 看著坐在地上仿佛還在懷疑人生的年輕帝王,姜妧悄悄撇了撇嘴角,面上卻還是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驚呼:“呀,陛下,您怎么摔倒了?來來來,臣妾扶您起來...” 姜妧很殷勤,要不是她才是將他推到在地的那個人,蕭頤都要被她這副擔憂的樣子感動到了。 “姜妧!” 看著要伸手來扶他的姜妧,蕭頤咬牙切齒怒吼出聲,不管方才有什么旖旎心思,現在都飛了,飛的連根毛都不剩。 “這,這不能怪臣妾,”姜妧強自鎮定的解釋:“臣妾都說了臣妾膽子小,陛下,您剛剛可要把臣妾給嚇死了——”姜妧一臉心虛又委屈,明明是她把人推下去,說的就像是她自己被人欺負了一樣。 蕭頤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氣死,因為沒有防備,蕭頤還是結結實實給摔了一跤,幸好殿內沒有伺候的宮人,不然蕭頤覺得他都不用出去見人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