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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道理,寧清衍懂,蘇蓉繡自然也是懂的。 她從來也沒為寧清衍做過什么或者放棄過什么,自己沒有付出過的努力,如今自然也不能理直氣壯的站在這里要求別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只是反手再緊緊將那男人的手握住,蘇蓉繡問,“九爺要給我什么身份?” “沈家地位顯赫,本王還在和沈霖商量,只要他肯認你做干meimei,本王同父皇那邊也要更好說話一些?!?/br> “說什么話?” 寧清衍笑著伸手擰了擰蘇蓉繡的鼻尖,“希望他老人家能給本王一個把蓋頭蓋到你這小腦袋上的機會?!?/br> “九爺真心要娶蓉繡嗎?” “本王像是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嗎?” “若是九爺真心要娶?!碧K蓉繡掙扎著從寧清衍的懷中翻身起來,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指還未曾松開,“做正,做側,哪怕是做妾,蓉繡都不在乎?!?/br> 寧清衍一愣,隨后笑道,“做妾?你知道什么是妾嗎?” “不知道?!碧K蓉繡搖頭,“不過只要能做九爺的人,是什么都不重要?!?/br> “你知道有一個叫家譜的本子,妾室是沒有資格寫名字上去的嗎?你知道繼承家業的嫡長子那個嫡字是什么意思嗎?你知道百年之后,墓碑,族譜,唯獨能和本王的名字寫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嗎?”手指頭還是扶著那發絲,寧清衍道,“蓉繡,你自小長在商家,做庶女做了這么多年,在家里如何受委屈吃苦頭的事兒,到現在是一件也記不起來了?” 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發絲一路傳入心臟最深處,蘇蓉繡眨眨自己的眼睛道,“九爺會保護我的對嗎?” “一個連名正言順的身份都給不了你的男人,你相信他能保護你?” “可是要沈大人認我做干meimei,實在太為難人家了不是嗎?” “難為是難為,但他能幫?!?/br> 蘇蓉繡抱著寧清衍的胳膊,學著rou團的模樣在往那男人懷里蹭了蹭道,“我信九爺,做妾,也可以?!?/br> “白癡,跟你說這般久竟是一句也沒能聽得進去?!鄙焓忠粋€腦蹦子輕輕敲中蘇蓉繡的腦袋,寧清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姑娘直搖頭道,“做妾和做丫鬟是沒什么區別知道嗎?” 蘇蓉繡抱著自己的腦袋,“不知道,都是王爺的女人,為什么還得分個高低貴賤?” 也是不知道這姑娘是真不明白,還是刻意說這些話兒來逗自己開心。 總之這個問題沒有繼續下去,寧清衍不愿意委屈對方,蘇蓉繡也不想給那男人添麻煩。 自己是個什么身份,自己最是明白,人家王爺,高高在上,有權有勢,而自己呢?說好聽點兒是個商戶庶女,說難聽點兒,還是個沒人肯認的私通私生女。 夜里抱著人睡覺的時候,寧清衍迷迷糊糊的還聽著蘇蓉繡在自己耳朵旁邊念叨,“九爺,做妾也成,只要能跟您,身份地位我都不在乎?!?/br> 說是不在乎,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脫口而出是那般輕松且隨意,寧清衍只道蘇蓉繡這姑娘直來直往太過真誠善良,心眼和彎彎腸子都比別的姑娘少上幾分,所以才這么不重名,不重利,只一心想嫁,從不計后果。 有個姑娘這么奮不顧身愿意跟隨自己,倒是也讓寧清衍覺著有幾分感動,不過感動歸感動,做妾這事兒,他無論如何也還是不同意的。 “下雪了?!?/br> 夜里在寧清衍耳朵旁邊念念叨叨一整晚,結果還不抵人家睜眼后的第一句話來的用處大。 顧不得被窩外頭的寒意,蘇蓉繡只猛地將自己眼睛睜開,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白光亮的晃眼,盡管還沒推開窗戶去看,都能辨明今日和往常似乎有什么不一樣的。 掀開被子光腳跳下床去,主堂內的炭火盆已經有下人來換過一回,所以這會兒還燃的正旺。 腳趾踩到地面也還是有些涼,但蘇蓉繡顧不得這許多,只三步并作兩步的跳到那窗戶邊去,然后伸手一把將木窗給推開。 ‘呼!’ 凜冽的寒風伴著大雪花兒一起全數從那窗戶口往里吹。 亮光晃了一回眼,這冷氣兒也吹得自己一個哆嗦,寧清衍下意識的側過頭去躲開這飄進屋子里來的白雪,卻不曾想自己一個在北方住慣的了大老爺們兒竟是還比不上人一南方小姑娘來的精神好。 “下雪了,真的下雪了?!?/br> 語氣里全是抑制不住的驚喜,早起還沒梳洗的頭發被風吹亂,眉毛嘴角還貼了些白花花的東西,蘇蓉繡只探著腳尖伸手去接,見那雪花落到手上后又忙舉到自己眼前來小心端詳,待手指的溫度融化雪花之后,又重復剛才的動作伸手回去接。 “九爺,我能出去堆雪人嗎?”蘇蓉繡回頭來問,“就堆一個小小的放在后院?!?/br> “去吧?!睂幥逖茳c頭,“把衣裳和鞋子穿好?!?/br> 起初看見綏安她們準備過冬的衣裳時,蘇蓉繡還琢磨著這皇城內的人就是要比其他地方要矯情幾分,不就是過個冬,至于把斗篷披風縫的和棉被一般厚嗎? 結果真真在此處過起冬天時,蘇蓉繡才發覺自己才是最矯情的那一個,現如今別說讓她再將衣裳縫厚些,你就是讓她直接披著棉被出門,那她也是愿意的。 聽了寧清衍的吩咐,手忙腳亂的給自己套上鞋子和斗篷,一頭長發隨手找了只翠玉系珠的釵子給挽起來,暖袖都來不及拿,伸手便是推開臥房木門沖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