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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湖北呢,您是湖北哪里???」 「仙桃的?!?/br>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我故作不知道,問了一個特傻的問題。 仙桃,舊稱沔陽,距離宜昌非常的近,物產很豐富,不過不產桃兒,湖北很 著名的蒸菜,其實發源地就是這里,叫做沔陽蒸菜,又分為葷三蒸和素三蒸,這 些我又豈能不知?那么問無非是想引她發笑,消除隔閡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是的,我們那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桃 子?!?/br> 一個玩笑兒,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又隨便聊了幾句,監理端著水果出來 了,波波幫他拿出來西瓜和刀,三個人圍坐在茶幾旁準備開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來的,刀剛切進去幾厘米,西瓜就「啪」的離開了,黑子 紅瓤,發出甜甜的味道,吃進嘴里,雖然沒冰鎮不算涼,但是勝在自然長熟,脆 沙瓤,甜的粘手,絕非北京那些擱熟的西瓜可比擬,香瓜還沒打開就已經香氣四 溢,吃到嘴里,綿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飽滿圓潤,晶瑩剔透紫得發亮,看上去 也非常的可口,不過我一直不喜歡葡萄,也就沒嘗。 三個人一邊天南地北地閑聊,一邊滿足著口腹之欲,吃了老半天才發現居然 連一半都沒吃掉,說來也是的,一個西瓜就是十幾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 才怪呢。 看時間也九點半了,我們起身告辭,不顧波波的強烈反對,我們把水果全部 留下了,因為她這里有冰箱而我們的房間里沒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就知道了波波的情況:本名張波,湖北仙桃人,現年 2周歲,未婚,是湖北一家輔料生產廠在這邊的分廠的廠辦主任兼財務會計, 剛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廠里給她租的宿舍。 看來這個張波還很不簡單呢,她的那個分廠廠長我也知道,打過幾次交道, 屬于嚴重吝嗇的那種人,況且像她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頂多是幾個人合住一套房 子,剛才那房子一室一廳雖然租金便宜,但就給她一個人住,顯然不合情理,難 道說是分廠廠長的小蜜?要不就是總廠派過來的耳目?或許根本就是總廠領導的 親支近派?或者后面還有隱情?哼哼,要想吃到嘴,還真得花點功夫呢。 不過看她見到我時的那個驚喜樣兒,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見面時的,而我們告 辭時她眼中的依依不舍,也讓我感覺到成功似乎并不遙遠。好在剛才我已經知道 了這幾天沒有見到她的原因,原來入夏以后,天氣炎熱,加上她們那個廠機械化 程度很高,日產量遠遠高于生產需求,為了節約成本,總廠下令只上半班,下午 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兒遇見去?好在早晨上班還是正點兒,還有機會。 回酒店的短短幾百米路程上,一個計劃在我腦子里形成了。 獵艷行動正式開始。 清理羈絆 第二天早晨,經過精密準確的時間計算,我和監理很「偶然」地在廠門口遇 見了來上班的波波。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大背心兒,一條藍色的牛仔背帶裙,腳上一雙白色 的旅游鞋,一頭披肩的長發在腦后梳成了馬尾巴,背著一個蠟染的大挎包,光彩 明媚,青春逼人,給人清新脫俗耳目一新的感覺。 對于這場偶遇,大家都很高興,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兒。我提 議,為了感謝昨晚波波的熱情招待,也為了慶祝大家的認識,今晚我們三人共進 晚餐,他們當然沒有意見了,于是約好了時間,各自上班。 期待著晚上的聚會,平時忙忙碌碌不知不覺就下班的一個白天竟顯得得這么 的難熬,快到下班的時候,監理進門了。 「王工,還忙哪?該走了吧?」 「你這家伙,還沒下班兒就跑我這兒合計晚飯,你是想吃飯呀,還是想見人 家美女呀?」我嘻嘻哈哈地打出了一發試驗彈。 「都想?!惯@小子還真實在,不帶猶豫的。 「走吧王工,反正咱們也不管他們的時間?!顾f得沒錯,我們是不受管廠 的作息時間制約的,不過一般為了和大家保持一致,不要顯得太特殊,我們都遵 守管廠的作息時間。 看看表,也差不多要下班了,就收拾收拾,和監理一起走出了辦公大樓。 晚飯地點選在一家相對大點兒的飯館里,里面大概有不到二十張桌子,還有 四個小包間兒。監理早已經電話預訂過,我們幾乎和波波前后腳得到了。 我推說自己對這里的飯菜不熟悉,把菜譜推給了波波,她只點了一個涼拌藕 片,一個家常豆腐,不知道是喜歡素菜還是不好意思,監理跟著點了一個雞蛋炒 蝦醬,一個五香白蘿卜絲,一個燉驢rou。這小子還真會點,三個 都是當地的特色 菜,還都不貴,就那驢rou稍微價格高一點兒。 考慮到波波是湖北人能吃辣,我最后又加了一個水煮魚,一個辣子rou丁,外 加我的最愛——一大盆疙瘩湯。三個人肯定吃不了,不貴既然請客就不要太算計 了,何況這邊兒的物價本來也低,這頓飯能有0塊錢就撐破天了。 早就對這小飯館兒的飯菜沒抱太大的希望,可以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