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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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玉率先移開目光。 明樂拿起腰子啃:有點老了。就著口啤酒,這家店不行啊,還沒我手藝好。 康憐南有些驚訝,要知道這位主兒可是連碗都不刷的:你還會做飯? 會啊。明樂見康憐南似乎不信,眉梢微揚,誒呦,不信你顧哥?他笑了,笑聲沙啞,小孩,看好了,哥今天給你露一手。 青年起身,伸了個懶腰,露出一截勁廋的腰,后面幾個人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毫無所覺。 或許是知道了,懶得管。 康憐南見明樂真的去找老板了,當即擔憂道:朝玉,顧哥不會被老板打出來吧? 朝玉擰眉,冷淡道:不知道。 康憐南緊張的坐不住了:要不我還是去看看吧? 朝玉不管:隨你。 朝玉!康憐南指著明樂,有點激動,顧哥真的上了好厲害。 他長相多情艷麗,性格卻靦腆害羞。 很羨慕顧明樂這樣行事無所顧忌的人。 朝玉也看了一眼,明樂挽起了襯衫,露出的小臂肌rou線條流暢,他跟老板很談的來,笑容燦爛,一口大白牙相當顯眼。 烤爐很熱,他流汗了,喉結、額頭,晶瑩的汗液滑落,他又解開了兩顆扣子,火光映照著鍍了層蜂蜜似的胸膛,熱氣、煙霧、人聲的滾滾浪潮、或明或暗的色氣映照著人間煙火。 朝玉撇開眼,捏了捏塑料杯,他喝了一口啤酒。 辛辣感在味蕾上綻放,冰涼的液體滑入咽喉,他被嗆到了:咳咳。這是他第一次喝酒。 康憐南連忙遞水:朝玉,你怎么喝酒了?是不是拿錯杯子了。 朝玉生的很好,羊脂玉的般的臉旁泛起了胭脂紅,他眉眼雋秀清冷:沒有。 他盯著冒著泡泡的黃色液體,這玩意好難喝。 明樂二十分鐘后才回來。 他熱的一批,問康憐南:有皮筋沒?他要綁頭發。 烤盤里有葷有素,焦黃,調料撒的均勻。 香味直沖人的靈魂。 康憐南咽咽口水:沒、沒有。 他們都是男生怎么會有皮筋。 明樂哦了聲,轉身就往后面小jiejie那桌了。 他帶著濕漉漉的熱氣,沖一個女孩子撒嬌,黑皮青年頂著一頭蓬松濃密的卷毛,嬉皮笑臉的湊過去,指著額前:我好熱,小jiejie可以幫我綁一下嘛? mama! 救命。 小jiejie真的在哆嗦,她手上戴著兩個皮筋,一個純黑的,一個帶著粉色小草莓:你要哪個? 明樂假裝思考:我要小草莓的。他眨眼,睫毛跟著晃晃,要和小jiejie一樣甜。 小jiejie臉色爆紅,坐在椅子上彎腰,小心的抓起一縷卷發,幫明樂綁頭發。 明樂笑盈盈的注視著她。 康憐南旁觀全程:我還是不敢相信顧哥是單身。 朝玉垂眼,不答。 明樂頂著個小揪揪回來的,一般來說男的這樣扎并不好看,但他長的好看,肩寬、腰還窄,穿破麻布都好看。 回座位,他又懶散起來了。 完全人前人后兩張臉,還特別分男女:吃啊,還要我請? 康憐南是在等明樂,拿起一串烤豆腐,咬了一口眼睛刷一下亮了起來,像個小倉鼠:好吃誒! 明樂笑了,很得意:那當然。 他可是當過廚神的男人。 夜風吹了過來,帶來一陣涼意。明樂摸出包煙,用嘴叼出來一根,咔噠,火苗從銀灰色的打火機里竄了出來。 煙尾一點猩紅,白煙冒了出來。 青年靠著椅子,舒服的瞇著眼,襯衫、大褲衩、一頭茂密的卷毛,他咬著煙,嗓音性感:你顧哥無所不能。 康憐南知道明樂在吹牛逼。 這個無所不能的顧哥只有一把破吉他,六位數的銀行卡保護著三位數的余額,窮的房子都租不起,只能住青年旅館,但他還是吹捧道:顧哥牛逼! 朝玉討厭煙味,不悅的看著明樂:你去外面。 不去。明樂又深吸了一口,突然靠近朝玉,看著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富貴花,噴了他一臉二手煙,看著他皺眉冷臉,笑瞇瞇道,要走你走。 朝玉又被嗆了下,兩人挨得很近,他甚至能嗅到男人身上煙熏火燎的汗味、并不好聞,他卻有些晃神。 男人的喉結微凸、敞著胸口、黑皮瑩亮。 像是被煙熏到了,朝玉的眼睛有點紅,他冷聲道:顧明樂。 明樂就是在逗他,笑得很惡劣:哥哥在呢。 他習慣曖昧,習慣撩人,尾音拉的很長、又啞又欲,徐徐抽了口煙,漫不經心道,弟弟想干嘛呀? 朝玉知道明樂在逗他。 他抿唇,漂亮精致的小臉神色微冷。 康憐南看著又掐架的兩人,這次他覺得是明樂過了:顧哥朝玉不喜歡煙味。 明樂對康憐南的態度要好一些,掐了煙,舉手投降:錯了,知道了。他端起杯子,發現啤酒不冰了又放下,康康,還能來瓶冰的嗎? 不行??祽z南,今天的預算已經花完了。 他們仨窮逼,吃頓燒烤都算揮霍,年輕人別的不想就是想暴富,好想有錢啊。有好多好多錢。 說完感覺自己太過俗氣,不好意思的笑笑,顧哥,朝玉,你們的夢想是什么? 朝玉說自己沒有。 康憐南把目光投向明樂,希望他能說點什么。 我???明樂揚眉,他舉杯,我有啊。一飲而盡,意猶未盡的舔了下上牙膛,夜深了,城市還是五光十色,喝最烈的酒,搞最野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搞朝玉。 至于甜不甜勇敢讀者,不怕困難。 我保證前半個世界是甜的。 大家七夕快樂鴨! 第70章 霸總和他的頂流 顧明樂是GAY, 還是私生活很亂的GAY。 十天里有八天不回家,酒吧???,撩sao過的人能排二里地, 時常和不同的人打啵。 康憐南的耳尖有點熱:顧哥。 小年輕對愛情充滿著羞澀的向往, 你這也 太直白了啊。 夢想就是搞男人,讓他這個純潔的小處男不知所措。 朝玉也在看明樂。 明樂靠著背椅,后腦勺枕著雙手,愜意的翹著二郎腿,在夜風中瞇著眼:你還是小孩, 你不懂。 他的唇紅得發暗,像是熟透的果子, 帶著糜爛墮落的色澤, 青年衣襟大敞、胸膛寬闊豐厚, 康康。掀起眼皮,眼波流轉, 聲音低沉沙啞, 要不要你顧哥給你當性啟蒙老師? 熱氣直沖大腦。 砰砰砰! 康憐南直接撞翻了桌子, 啤酒瓶咕嚕嚕滾在了地上, 整個人紅的像進了蒸鍋的蝦子:你、你你 他抬頭,撞進了明樂的帶笑的眼睛, 里面是明晃晃的調侃,顧明樂。 這是生氣了。 他一般很有禮貌的,都喊顧哥。 嘖。明樂撇開眼, 安啦,你顧哥不跟處男玩他笑得懶懶散散,不好甩。 對面的目光冷淡而嫌棄,他掃了過去, 重點照顧了下朝玉的下三路,嗤笑道,人矯情,活還爛。 朝玉感覺明樂似有所指。 不出意外的話是在說他。 別看我。精致漂亮的少年顰起眉,疏離淡漠,粉色的唇微動,惡心。 明樂瞥過去。 朝玉平靜的對視。 目光交錯的瞬間似乎有火花在閃。 敵視、嫌惡。 康憐南看得頭皮發麻,剛組樂隊時兩人還能保持表面關系,現在真的恨不得打起來:那個吃完飯了,我們回去吧。 顧哥還好,他是替朝玉急。 朝玉不能打啊,對上顧哥估計估計兩拳就躺下了,保不準要進醫院。 電話鈴聲嗡嗡的震了起來。 是明樂的。 備注是十八號。 明樂接了,兩分鐘后,他背起吉他,相當瀟灑:朋友約我喝酒,晚上不用留門。 等等??祽z南提醒道,明天十點,百花大道。 他們要去表演。 十點。明樂是要去酒吧喝酒的,爬起來可能很困難,煩躁的抓了下頭發,那還是留個門吧,我半夜回來。 康憐南點頭,望著明樂漸遠的背影:希望顧哥今晚別喝太醉。 演唱還是很費力的。 應該不會。朝玉覺得明樂應該是約去了,他看見明樂的手機屏幕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十八號,他起身,也不欲多說,走吧。 * GAY吧。 張小星是零號。 娘炮零,眼影眼線口紅小皮褲,走起路來屁股能扭到天上去。 他跟他老公分手了,他老公劈腿了,出軌了個十八歲的大學生,比他小五歲,更嫩更好玩。 張小星正在舞池上鬼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把一搶過DJ的麥:今天! 明樂看見張小星了。 這傻逼哭的跟水鬼一樣,眼線糊成一坨。 我跟我老公分手了!張小星爬到最高的臺子上,我們初中就認識了,愛情長跑了八年!別看我現在浪成這樣,當時我可是直男、直男,是全班長的最帥的,學習最好的。 他罵了起來,那個傻逼一臉青春痘、胖的跟豬一樣,竟然敢追我。他給我帶了三年的早餐!老子就這么彎了,高中、大學、畢業工作,八年了,我以為我們會一直走下去! 張小星看見了明樂,蹦著朝明樂招手。 眾人隨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個背著吉他的卷毛黑皮帥哥,花襯衫,大褲衩,又潦草又野。 關鍵是性感,腿是腿,腰是腰,喉結看起來就很好舔。 極品中的極品。 就他、就他! 酒吧的人目光微妙。 胖的跟豬一樣,滿臉青春痘? 明樂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慌是不能慌的。 他雙手插兜,目光微冷,侵略性的硝煙味悄然散開,隱隱有些兇戾。 酒吧里大多是無一可靠的零號。 斯哈、斯哈 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里流了出來,看了眼身邊同樣流口水的姐妹,塑料友誼的小船可能要翻了。 吧里眼綠的人得有個五分之四。 帥吧!猛不猛?張小星笑得前仰后合,我當時都想出軌了,這他媽真的在我xp上大鵬展翅、扶搖直上九萬里! 張小星是顧明樂朋友。 倆人就是在吧里認識的,張小星對顧明樂死纏爛打。 換他們,他們也想出軌! 等等,什么是出軌? 他不是你老公嗎? 我費盡了力氣加上他好友,混了個臉熟,都快跪地上了張小星非常遺憾,結果呢,他媽的、他也是零號。 顧明樂也是零。 安靜的酒吧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酒瓶都打碎了好幾個。 好一陣兵荒馬亂。 明樂臉綠了。 cao.你媽的張小星。 那么高、腿那么長、還有腹肌。姐妹們。我差點嘔死。張小星哭到聲嘶力竭,八年、八年啊。我就有這么一次想出軌。這是我的錯嗎?他帥成那樣子,怎么能是我的錯!cao他媽的、竟然敢出軌,那個丑逼敢出軌。 他的愛情結束了。 明樂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越發火熱。 恨不得扒了他衣服那種。 他是真的想扭頭就走,但張小星明顯喝醉了,留他在這保準會被人撿尸。 明樂保持著冷酷,上臺一把抓住了張小星。 見張小星還在掙扎,他笑了兩聲,很是溫柔:張小星。 張小星打了個寒顫。 立馬老實了起來。 把麥還給DJ。 男人的聲音低沉:不好意思,打擾了。 他背著吉他、手里提著個人,但感覺還是很敏銳。 酒吧里人擠人的很熱鬧,有人在揩油,摸了一把他的腰。 是個男的,長得還行,看樣子是一。 特意顯擺了下自己的卡帝亞,一款大幾十萬的表,見明樂看過來,勾唇道:以前不喜歡你這款,感覺太sao,但你還行?約嗎?松了沒? 明樂現在快炸了,他笑容泛冷,一腳踹了過去。 男人直接被踹飛了。 他捂著肚子,眼淚都飆了出來。 明樂過去,抓住他的頭發提起來,看著男人扭曲的五官,陰冷的一批:再給老子說一遍? 男的知道自己撞到硬茬了。 零個屁,肯定是那婊.子亂說的:兄弟、對不住了。 變故發生的太快。 酒吧里的服務生都沒反應過來。 轉眼間就剩下那男的趴地上喘氣,見服務員還在看著:看什么看。他低聲咆哮,過來扶我。 他多少是個小股東。 張小星沒帶身份證,明樂也沒帶。 明樂把張小星帶回他們仨住的地方。 因為窮,他們只租了一間房。 一人睡床,兩人打地鋪,臥室肯定睡不下了,張小星只能躺客廳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