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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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疼。言硯抓著他的手,小心翼翼避開上面的傷,語氣嗔怪。 知道言硯沒有在生氣,紀覺川心里松了一口氣,放心地攬住言硯的腰,讓他往前坐了坐。 下一秒,外面就傳來敲門聲。 言硯嚇了一跳,立刻從他身上下來,跑到門口透過門鏡往外看。 看完之后又跑回來,緊張地扯了扯紀覺川的袖子:是導演組的人。 紀覺川不悅地抿了抿唇,但還是自覺地從床上起來,走進了浴室。 言硯這才去開門,沒想到走廊上除了導演組的人以外,還站著攝像師,看樣子是在直播。 還好他身上的睡衣還算齊整,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沒有通知一聲就開啟直播,還是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直播間的觀眾在看到言硯出現的那一刻就沸騰起來,眼花繚亂的彈幕刷個不停。 啊啊啊這是剛洗完澡嗎?臉紅紅的樣子好可愛! 怎么連睡衣都能穿出腰細腿長的感覺,這像話嗎? ??平臺就給我寶貝安排這樣的房間?太摳了吧??! 副導演臉上堆滿笑容,往言硯身后看了一眼:我們臨時加了個互動環節,讓觀眾們參觀主播的房間,你現在方便嗎? 彈幕刷得更快了。 狗平臺真不要臉,安排這種檔次的酒店還好意思讓我們參觀 啊啊啊啊我想看! 姐妹們快看!房間的椅子上好像掛了一件男人的大衣??! 擦,還真的是,而且看起來不是燕燕的尺碼! 這一發現讓直播間的cp粉們瞬間激動起來,恨不得親自進去一探究竟。 但言硯沒有讓工作人員進房間,他有些為難地拒絕了副導演的要求,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粉絲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表示理解,紛紛叮囑他好好休息。 副導演原本還有些不甘心,不想放過這次能引起話題的機會,只是剛準備再說幾句的時候,突然瞥到了椅子上那件大衣,鬼使神差地閉上了嘴。 他心里冒出一個可怕又離譜的猜想,讓他不敢再繼續往房間里走。 最后,言硯對著鏡頭說了幾句話,又跟直播間的粉絲說了聲晚安,就關上了房門,留下外面噤若寒蟬的導演組和直播間沸騰的粉絲。 言硯轉身走進房間,聽到浴室里紀覺川在打電話,似乎正在吩咐什么,語句簡短干脆,很快就結束了通話。 浴室門打開,紀覺川從里面走出來,朝他伸出手:他們走了? 走了。 言硯被他牽到床邊,又抱到了腿上。 紀覺川在他唇角親了一下,聲音低低:我明天要先回A市,有個重要的會議。 言硯愣了一下,他還以為紀覺川會一直陪他到活動結束,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走了。 他心里不舍,但也知道現在挽留紀覺川有點自私,只好訥訥道:可是你的手還沒好。 不影響簽字。 哦。言硯失望地低下頭。 看他失落的樣子,紀覺川低笑了聲,手臂收緊,又貼上了他的唇,把他親到沒精力分心想這件事。 第二天言硯醒來的時候,紀覺川已經不在房間了。 床頭柜上壓了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完全看不出是在手受傷的狀態下寫出來的字。 言硯拿起紙條,剛看了兩個字臉就紅了,他故作鎮定的抿了抿唇,把紙條上的字看完。 寶貝,這幾天會有點忙,不能跟你保持聯系,等你活動結束了再來接你。 他看完紙條上的字后,又倒回去看前面兩個字,然后臉就更燙了。 明明不久前紀覺川還在喊他言硯,現在突然換了稱呼,讓他有些適應不過來。 而且這也太rou麻了,他臉紅紅地想。 等下次見面,一定要讓紀覺川換個稱呼。 活動還有三天才結束,言硯雖然想念紀覺川,但還是敬業地完成了剩下幾天的工作。 到了活動最后一天,他的心情rou眼可見的變好,滿心都期待著跟紀覺川見面。 只是在結束了最后一場直播后,言硯收到了紀覺川的信息,信息上說他有事來不及趕過來,所以在A市的機場接他。 言硯對著信息撇了撇嘴,有點失望。 旁邊的蕭什突然驚叫起來,連說了幾聲靠。 言硯被他吸引了注意,轉過頭:怎么了? 快看這個新聞!蕭什把手機伸到他面前,讓他看上面的內容。 【望覺集團進軍直播領域,或打破沈氏集團一家獨大局面】 蕭什雖然人氣不低,但因為沒什么背景,平時經常被平臺壓迫?,F在看到這則新聞,感動得幾乎眼淚汪汪。 言硯怔了許久,才拿出自己的手機搜索,果然看到了這則新聞。 新聞上還有配圖,他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被人群簇擁,神情冷淡,眉目間都是疏離,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言硯已經很久沒見過紀覺川這個樣子了,在他身邊的紀覺川總是很讓人感到安心,好像對他有用不完的耐心,跟照片里判若兩人。 手機又震了一下,是紀覺川又發了信息過來。 也許是因為沒等到他的回信,以為他在鬧脾氣,紀覺川這次的信息只有短短兩句話。 事情推掉了,我三小時后到。 別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鬼車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5229421510瓶;魏婉、阿顧、啦啦啦啦啦啦啦5瓶;空言、沐康秋起4瓶;狗子我來了、故萂、31333280、偶叫佳佳噢2瓶;要太陽私有、貓貓能有什么壞心眼呢、慕鵝、做世界的水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6章 活動最后一場直播結束后,所有人在N城有特色的街道上拍了一張大合影,然后都回酒店收拾東西,準備下午出發去機場。 平臺安排了兩輛大巴車接主播和工作人員去機場,但大巴車在來酒店的路上出了狀況,等所有人退了房提著行李出來,才聯系他們說要晚一個小時到。 于是所有人只能拿著大包小包站在路邊,眼巴巴地等著大巴車。 有些主播原本就沒打算坐平臺安排的大巴車,所以自己叫了車,但因為今天下了點小雪,路面容易打滑,他們叫的車也遲遲沒來。 寒風蕭蕭,天寒地凍的天氣讓這場等待變得更加難熬起來。 在所有人望眼欲穿的時候,拐彎處終于駛來一輛黑色的車。 因為距離太遠,他們只能看清那是輛線條流暢的黑色轎車,看不清車牌和其他細節。 叫了網約車的主播都紛紛燃起了希望,期待著會不會是自己叫的車。 但隨著那輛車越來越近,他們很快都認清了事實。 這種檔次的豪車,就算他們在網約車平臺選豪華車型,也絕對叫不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那輛車穩穩地停在了他們面前。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深色大衣的高大男人走了下來,他神色淡淡,抬眼往人群里掃了一圈,眼神像是萬年不化的雪。 所有人都在男人下車的一瞬間,就認出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是誰。 男人比新聞上看到的還要強勢,那張英俊的臉沒有絲毫消減他身上的凌厲,反而更讓人覺得高不可及。 路邊像是按下了消音鍵,所有聲音都瞬間消失了。 言硯還站在角落冷得跺腳,他耳朵和鼻尖都凍得通紅,只能背對著寒風吹來的方向,也就沒看見那輛停在路邊的車。 蕭什學著他的樣子背對寒風,搓了搓手,把外套脫了下來,遞給言硯:穿上吧,估計還要等好久。 謝謝,你還是自己穿吧。言硯吸了吸鼻子,聲音已經帶了點鼻音,很快就有人來接我啦。 紀覺川上午跟他說了三小時后到,現在還有十分鐘就到他們約定的時間了。 蕭什抖了抖手里的外套:我知道你對象厲害,但就算再厲害,他派的人也不可能在這種天氣準時來接你吧? 說完,又想給言硯披上外套。 他沒想過紀覺川會親自來接言硯,理所當然地認為言硯口中說的人是紀覺川派來接他的人。 言硯正準備反駁他的話,身上就一暖,一件還帶著體溫的大衣披在了身上。 他還以為是蕭什的外套,剛想要脫下來,就在大衣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動作一頓,飛快地轉過身,果然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紀覺川站在他身后,擋住凜冽的寒風,垂眼深深地看著他。 言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用力撲進他懷里,長睫驚喜地眨了幾下:老公! 旁邊的蕭什看得一愣。 雖然言硯平時在他們面前也是乖軟的樣子,但現在的言硯跟平時好像有很大不同,而且那聲老公喊得又乖又甜,讓他都莫名有點臉紅。 還好他耳朵在寒風中早就凍紅了,不然怕是要被人看出來。 不止是蕭什,旁邊的其他人也都看愣了。 他們看到新聞上那個不茍言笑的大佬把言硯抱進懷里,低頭在他額頭上克制地印下一吻,然后如獲至寶地把他的手握進手心。 明明兩人的風格完全不同,可站在一起又格外的般配,像是街上一道養眼的風景。 最讓他們驚訝的,還是紀覺川出現在N城這個事實。 這可是上午還出現在新聞上的人物,現在應該是最忙的時候才對,竟然為了接伴侶親自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不可謂不讓人吃驚。 導演組的人先是面色震驚,然后又流露出一絲尷尬。 今天新聞還在說望覺集團會打破沈氏集團在直播領域一家獨大的局面,現在望覺集團的總裁就在面前,他們身為沈氏集團旗下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面對。 要是在前兩天的話,還有沈櫟可以出面,可這幾天沈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一直沒有再出現。 糾結了許久,導演才在紀覺川經過的時候,態度恭敬地打了聲招呼。 沒想到他們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紀覺川根本沒有看他們一眼,只是嗯了一聲,徑直走到車旁邊幫言硯拉開車門。 很明顯,他們沒有被放在眼里。 言硯的視線一直落在紀覺川身上,沒注意到旁人的反應,只是在上車前才想起要跟導演組和蕭什告別。 朝他們彎著眼睛揮了揮手后,言硯就坐進了車里,黑色的豪車在眾人的目光中遠去。 要不是了解言硯的為人,他們幾乎都要以為這是什么凡爾賽套路了。 一片寂靜中,一個主播突然驚訝道:我直播間人數破萬了! 她在路邊等車的時候閑得無聊,就打開直播跟粉絲聊天,原本只有一千多觀眾,沒想到剛才一晃神的功夫,竟然就破了萬。 旁邊的主播湊過去看了眼,發現彈幕都在刷慕名而來,還有些奇奇怪怪的粉色彈幕。 主播愣了一會,才發現她剛剛不小心把言硯和望覺集團的總裁照了進去,所以引來了大批圍觀的觀眾。 她怕惹來麻煩,立刻心虛地下了播,但很快,紀總寵妻這個詞條還是上了直播平臺的熱搜。 沒過多久,[望硯欲川]的cp超話又開始像過年一樣熱鬧起來。 那邊言硯上車后,把紀覺川披在他身上的大衣脫下,就坐在座位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紀覺川看。 雖然才短短幾天沒見,但他覺得紀覺川好像瘦了一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都在跟人談判,所以神情習慣性地繃著,看起來顯得十分冷峻。 不過還是很好看,比新聞照片上要好看多了。 言硯盯著紀覺川看了一會,就見他挽起袖子的小臂突然繃緊,把方向盤往右邊一打,車子驀地拐進了一條小巷。 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面前的光線就被全部遮住。紀覺川把他壓在副駕駛座,兇狠地吻了下來。 言硯怔了一下,抱住紀覺川的脖子,乖順地輕輕回應。 他們分開了幾天,又幾乎沒怎么聯系,對彼此都想念到極致,貼在一起的唇舌guntang。 一吻結束,言硯還沒有松開手,只是睜著濕潤的眼睛跟紀覺川對視。 跟外面天寒地凍的天氣不同,車里面溫暖干燥,讓人的身子都跟著熱了起來。 紀覺川垂著眼睛,盯著言硯被水汽沾濕的長睫,喉結滾了又滾,視線灼熱。 在上車后感受到言硯盯著他看的目光后,他就一直很想把人按著狠狠親一頓,原本還想忍著回家再說,沒想到還是沒有克制住。 車里的溫度逐漸升高,氣氛一觸即燃。 突然,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火熱的對視。 紀覺川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打開車窗吹了一會冷風才接起電話。 言硯舔了舔發燙的唇rou,也跟著打開車窗,想吹吹冷風。 但剛把車窗打開一條縫,就被紀覺川關上了。他一手接著電話,另一只手把那件大衣蓋在言硯身上,又把他還有些微涼的手握在手心。 言硯聽到紀覺川對著電話那邊隨意地應了幾聲,一邊應著,一邊用指腹摩挲著他的手。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紀覺川突然轉頭看他一眼,然后低低說了聲知道了。 電話掛斷后,言硯好奇地望著紀覺川:是誰呀? 他聽紀覺川剛才的語氣雖然隨意,但也很認真,不像是在跟下屬說話,而且通話過程中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跟他有關的事。 老爺子。紀覺川回答,他讓我們有空回家一趟。 回家?言硯有點懵。 嗯,回紀家。紀覺川對家里沒什么感情,提到家里時的語氣也是毫無波瀾。 他頓了一下,把言硯的手握緊了些,我本來不打算帶你去,但我們的婚約是老爺子安排的,我也想感謝他。 感謝他讓我遇到你。 紀覺川在離開紀家后幾乎沒有回去過,但這次如果是跟言硯一起回去的話,他突然對那個家也沒那么多的排斥了。 言硯雖然知道這天會來,但沒想到來得這么快,他緊張地點了點頭,問:會來很多人嗎? 就我們一家人吃頓飯。 言硯悄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