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頁
書迷正在閱讀:神王醫婿、我成了死對頭“站姐”[娛樂圈]、影帝和頂流結婚后、戀愛游戲NPC她覺醒了[穿書]、云的另一邊、異能是喪系美食[末世]、病態馴養、絕品透視贅婿、原來偶像也暗戀我[娛樂圈]、女配和黑心蓮男主he了[女尊]
女子的貌美程度,幾乎能趕上淑貴妃了。 她蹙著眉,沖她微微搖了搖頭,得到楊幼娘的肯定之后,她才將手收回。 楊幼娘本想問她是誰,但看一身醫女裝扮,大抵也猜出了她的身份。 再加上屋子里這濃郁的藥味,她似乎知曉自己身在何處了。 都說陛下病入膏肓,整日里以湯藥吊著命,興正殿有兩個偏殿,一般都是空著的,如今正好給陛下備湯藥。 她的想法在下一刻得到了證實,只聽得幾聲極其嚴重的咳嗽聲,一扇墻面后頭竟傳來了淑貴妃的聲音。 “陛下,您沒事兒吧?” 楊幼娘渾身一震,更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沒想到楚舟帶她入宮,是來聽人家墻角的! 那醫女沖她使了個噤聲的眼神,又指了指那扇墻面的一處布簾。 楊幼娘又是一驚,原來主殿與偏殿竟是連通的,那布簾遮蓋的正是一扇小門! 聽那邊傳來的動靜,淑貴妃似乎在安撫著陛下。 上回見陛下,他還臉色紅潤的,方才聽他咳嗽,竟這般中氣不足。 淑貴妃又說話了,“子淵,你當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嗎?” 子淵?她是在同霍桑說話! 可這語氣,似乎與她想象的有些不大對。 “我只想知道一個真相?!?/br> 直到霍桑陰冷的聲音響起,楊幼娘咯噔一聲,她的想象里,霍桑謀反敗露,被陛下抓了個正著,而今反軍入城,陛下要尋他算賬。 可這樣子,分明是霍桑在尋陛下算賬??! 阮柔沒想到他會這般說,但她何等聰慧,自當已經猜到了什么,只是她依舊有些猶豫,“子淵,你在說什么?” “當年內亂的真相?!被羯=皫撞?,但視線卻直直地釘在躺在床上的劉牧身上。 先帝子嗣單薄,只有劉擎劉牧兩個兒子,若沒有當年那場內亂,如今坐在這高位的,便是先太子劉擎。 可一遭變故,牽扯了先帝幼弟晉王,就連街上的孩子都知曉,當年內亂是晉王與先太子之爭。 可他二人爭來搶去最終兩敗俱傷雙雙殞命,只唯獨躲在暗處什么都沒做的劉牧,得到了一切。 若說那場內亂與他無關,誰也不信。 可奇就奇在,朝中但凡有能力質疑的人全都被滅了口,甚至這些年但凡與當年內亂沾上一絲關系的人,也都被殺了。 這難道不是心虛嗎? 其實霍桑早就想問的,可他沒證據,直到他在劉牧的書房中,發現了一樣東西。 霍桑從袖袋里拿出一樣東西,擺在劉牧面前,“你可還記得,這是什么?” 這是一支筆。 做工有些粗糙。 霍桑扯了扯嘴角,“這是霍駙馬的筆,陛下,您可否同我解釋解釋,霍駙馬的筆為何會在您的興正殿內?” 人人都道霍駙馬光風霽月是個大才子,榜下被捉做了天子婿,卻很少有人知曉,霍駙馬會做筆。 霍桑兒時給劉牧伴讀時,有回生辰,有宮人給他送了一支筆,當時他還很嫌棄,但聽聞是霍駙馬所贈,他寶貝地一直將其珍藏在書房里。 可他不常做筆。 劉牧眼底的閃躲證實了霍桑心中的猜測,他反問道:“你與霍駙馬,不是沒有交集嗎?” 對于他的質問,劉牧只是緊抿著唇,甚至再咳了幾聲。 這反應又再一次證實了霍桑的猜測。 霍桑再問:“那年上元節,我身上的蠱毒,可與你有關?” 劉牧不語。 霍桑冷冷一笑,繼續,“歐陽將軍乃太子一黨,為何又與太子反目?這其中,也是你所為?” 劉牧依舊不語。 “劉牧,你可知我今日帶了多少人?”霍桑比了個數,“三人?!?/br> “我說了,我只想要一個真相?!?/br> 阮柔勸道:“子淵,你可知你如今是以下犯上?犯的是死罪!” “死罪又如何?”霍桑淺淺一笑,帶著一絲生無可戀的氣息,“柔兒,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莫要攙和?!?/br> 阮柔起身,柔軟的手緊緊捂住霍桑的大手,“子淵,莫要再錯下去了,陛下待我真的很好?!?/br> “很好?”霍桑笑了,“柔兒,你難道忘了,阮太傅是因何而死?” 當年先太子被毒殺,是劉牧第一時間趕到的現場,卻瞧見先太子身旁還躺著阮太傅的尸首,自那時便有傳聞流出,是阮太傅殺了先太子,并畏罪自殺。 可這實在說不通。 因為當年,先太子與阮太傅之女阮柔,可是有婚約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劉牧命人殺了劉擎,卻被阮太傅發現,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命人將阮太傅也殺了。 阮柔似乎才想明白,一雙美目詫異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劉牧,良久她才啞著聲質問道,“陛下,當真是你?” 話音剛落,屋子里一陣寂靜,幾息的功夫,一陣低沉的陰笑打破了這種寂靜。 但笑完之后,他依舊不語。 這種行為更加證實了他二人的說法,阮柔的淚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失望地看著劉牧,“陛下,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劉牧亦是失望地看著眼前兩人,“賤人,這么些年你與他在朕眼皮子底下做了何事,你當朕不知道?” 又是糕點又是衣裳的,瞎子才看不出其中貓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