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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廷尉獄走去,門口的衙吏見著她正要阻攔,但待他看清來者之后,他突然滿臉堆笑,“娘子又來瞧夫君了?”    楊幼娘學著上回的樣子,只點點頭不說話。    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衙吏笑著閃身讓了條路,又親自在側門給她開了個口子,“娘子請進?!?/br>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楊幼娘總覺著這衙吏比上回她來時愈發有禮了些。    難道是看在刑部侍郎的面子上?    是了,刑部侍郎歸屬廷尉司,嚴格上排,雖有些八竿子打不著,但打斷胳膊還連著筋,該給的面子還是會給的。    里頭的獄吏見她來了,亦是與衙吏一個態度,楊幼娘一心想見霍桑,倒也沒想那么多,只乖乖的跟在了獄吏的身后,走進那陰森怖人的牢房。    大抵是因為上回來過,她心中早已有了準備,再加上她心中有事,這回來時感覺牢房給她的壓迫感減輕了不少。    待到獄吏離去,她這才輕車熟路的扭過身往里頭走,門口牢房中的莫三郎,她連正眼都沒給過。    走到里頭的門口,楊幼娘向霍三伸了伸手,“拿來了嗎?”    霍三點頭,將從獄吏身上順下來的鑰匙遞給她。    楊幼娘暗自得意,沒有楊阿離那個臭小子,她照樣也能混進廷尉獄!    打開重重門鎖,她最終來到了最里頭的那一層牢獄,雖說上回來過,但最里頭牢獄給人的壓迫感要比外頭給人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一些。    楊幼娘不禁停下腳步,深呼吸一口氣。    可只這么一深呼吸,她似乎在又長又深的甬道里聞到了一股別樣的味道。    并非是上回的血腥味,也不是牢房中該有的陳年味道,而是一股酒味。    她微微蹙起眉頭,最里頭的牢房只關著一人,這酒味自然不會從旁的地方飄出來。    她定了定神,從霍三手中接過食盒,“在外頭等著?!?/br>    霍三求之不得,將食盒遞過去后,便直直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楊幼娘拎著食盒繼續往里走,越走酒味越濃,在她的映像中,霍桑是不喝酒的。    她的心也跟著微微揪了起來。    她一步一步走到牢房門口,秉著呼吸暗自順著口子往里瞧了一眼,里頭依舊燃著一盞昏暗的燈。    不過與上回不同,霍桑并沒有躲在暗處,而是趴在幾子上,身側還躺著好些空酒壺,想來都是被他喝完了的。    他怎么在這個時候喝酒?酒是誰給他的?難不成是曹三娘?    曹三娘可不是什么善類!若是她給的酒,那酒里說不準攙和了什么!    思及此,她心中一慌,推開牢房的門便走了進去。    酒味實在太大,她緊緊蹙眉,走到他面前席地跽坐。    他正用一只胳膊枕著腦袋,那張俊朗的側臉在暖黃色的燭火之下顯得格外的溫暖,濃密的睫毛微微抖了抖,劍眉緊緊皺起,雙唇亦是緊緊抿著。    大抵是因為喝了酒,他的雙頰有些微微泛紅,在搖曳的燈火中顯得格外的魅惑動人,楊幼娘不禁心尖一顫。    造物主到底還是偏心,怎能生出如此魅惑人心的人來?    也不知怎么得她突然想明白了,或許她心里對他的那一絲喜歡,與他這張臉有關?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是對的!若非他的臉生的這般俊朗魅惑,她又為何會對他念念不忘?    江郎君也生得很好,楚舟也是一張干凈的小白臉,可她對江郎君只有親人般的信賴和喜歡,對楚舟更是一絲喜歡也無。    可對霍桑不同,對霍桑的喜歡會讓她心跳加速。    是了!定是因為他這張臉!    古人說紅顏禍水果然沒錯!霍桑這張臉,就是禍根!    可是此刻他看著似乎很難受。    他的另一只手中仍然握著一只酒壺,她上手掂量了一番,壺中還有酒。    粗略數了數,幾子上有五個空酒壺,加上他手中那個,總共六個。    她的酒量也不過是兩壺,他竟是整整喝了五壺半,怪不得醉得如此不省人事。    也不知這酒里到底有什么。    她心里一揪,上手推了推,輕聲喚道:“相爺,醒醒?!?/br>    霍桑一動不動。    楊幼娘不死心,再推了推,“相爺,是我!楊幼娘!你快醒醒!我有事要同你說!”    霍桑依舊一動不動。    無奈之下她只好直接將他掰了起來,順手拍了拍他的臉,“相爺,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用茶水潑你了!”    許是這話對他有些用,他艱難地撐開了眼皮,朦朧之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見他睜開了眼,楊幼娘一陣欣喜,可她還未開口,霍桑竟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酒的緣故,他的力氣變得很大,她的臉被狠狠擠在了他的胸膛上,幾乎已經變了形。    “相爺,你松開!”    然而霍桑并沒有聽她的,甚至變本加厲,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    大抵是因為牢房中太過安靜,楊幼娘甚至還能聽到他的呢喃聲。    “你為何還要來招惹我……”    楊幼娘:???    她努力讓自己發出聲音:“相爺,您說什么?”    下一刻,他的雙手分別緊緊抓住她的雙肩,將她在他面前擺正,一雙漆黑的眼睛,呆若木雞般地盯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