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弟弟
在我為了某個苦情男主哭的死去活來的時候。 我好朋友徐長風正跟隔壁班的小meimei研究怎么親嘴比較有感覺。 我把自己帶入了苦情女主,徐長風把自己當成霸道男主。 所以我們活不投機半句多,一拍兩散各自回家了。 兩天之后,徐長風約我出來吃烤魚,我沒忍住,啃了半條魚后,決定原諒他。 徐長風有錢,他爸爸是暴發戶。 這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 只是徐長風這個人特別仗義,有了土豪爸爸之后也沒忘記我這個糟糠之友。 站在弄堂口,徐長風突然親了我一口,親在我的左臉,帶著胡椒的魚腥味噴灑在我的鼻尖,讓我的在懵掉的同時又有點嫌棄。 “你的口水好惡心?!?/br> 我把他推出了八丈遠。 他卻難得老臉一紅,對著我羞澀一笑,好像被人輕薄的是他。 風吹揚起我的發絲,我聽見他輕輕的說,“我喜歡你,小九?!?/br> 小九是我的小名,我生在初九,我媽死在初九,在家里我最不受待見。 我家只有兩個小孩,我跟我弟弟,我想如果再多一個,我爸可能就會選擇把我餓死,我爸從來都不喜歡我,他覺得是我妨死我媽,因為我生來就是斷掌,眉眼之間又有點狐媚之氣。 事實上,我媽是為了生我弟弟才死的,國家政策不許要二胎,但是我媽非要給陳家生個兒子,所以偷偷摸摸的懷了我弟弟。 女人生孩子比男人費勁,女人天生身體弱嘛,我媽懷我弟弟時候又東躲西藏的,吃不好睡不好,生的時候自然是難產,九死一生好歹是都活了下來,不過也只是活了下來。 從醫院出來,我媽就天天落紅,但是家里還有一個在保溫箱的弟弟,想讓他活,我媽就不能繼續呆在醫院了,得自己熬,沒熬過。 我弟弟兩歲多的時候她死了,死的很突然,其實都快好了,都能送我去幼兒園了,有一天我回來,人就進醫院了,住了幾天院就死了。 我媽死的時候我沒覺得多傷心,我媽重男輕女,沒有弟弟的時候對我還挺好,有了弟弟之后看我哪哪都不順眼,經常罵我。 我跟我爸告狀我爸也不管。 他就不待見我。 我媽死了之后,還挺好的,沒人指使我了,我自由了。 五歲的我第一次那么自由,自由快要飛出家了。 飛了一天之后,我被我爸狠狠的打了一頓,不止是鼻青臉腫,他生生的把我的胳膊打脫臼了,因為我沒給弟弟吃飯,我那病弟弟餓的一絲兩氣在家里坐著嚎了一整天。 我爸打完我走了,我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狠狠的在我弟弟小七的腿上擰了一把,當時他已經睡著了,貓叫一樣的哭了一聲,揉著紅腫的眼睛看我,我見他看我就更氣了,因為他人瘦,偏生的眼睛大,怎么看都像在瞪我。 我泄憤一樣的在他白嫩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又一把,不準他哭,他一哭我就掐的更狠了,他一開始還叫媽,叫爸,后來知道沒人來救他了,又來討好我,拿他骨瘦嶙峋的小手摸我,拿舌頭舔我的手指,他以前就是這么討好媽的,因為他媽沒少打我。 我怎么也沒想到從哪之久我就養成了家暴弟弟的習慣。 小七時常挨我的掐,挨習慣了,后來居然一看我生氣就往我懷里趴,讓我掐他出氣。 不過他讀初中,我讀高中之后我就再也沒掐過他,不是我悔改了,是因為他長大了,我有點打不過他了。 “姐。爸叫你回家吃飯?!辈挥锰ь^我也能聽出小七的聲音。 小七站在堂口,校服穿的空蕩蕩的,因為人瘦,但是很板正,是個干凈利索的美少年。 小七已經不是大眼賊了,他長的很像我媽,我媽年輕的時候是這一片有名的一枝花,聽說以前有小混混為她打過群架,誰也沒成想最后被一個修車的小子摘走了,還給這小子生孩子生死了,不知道我媽會不會后悔呢。 管她呢,她對我不好,我不懷念她,但是她給留下的小七還不錯,模樣好看,又肯讓我欺負。 “我吃過了?!?/br> “那爸叫你趕緊回去?!?/br> 我抬眼看小七,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有鬼,亂說一通,根本不敢直視我。 “瘋子,明天見?!?/br> 瘋子是我給徐長風起的外號。 告別了徐長風,我跟小七一前一后的進了院門。 我回我屋,他也要進來,我不讓他進,他就要急,用手抓著門邊不準我關門,他上高一了,十五歲了,一米八的個頭,已經比我力氣大了。 我只好松了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爸呢?” “那也是你爸。爸,今天上晚班,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br> 他的一雙手像蛇一樣纏上了我,在我腰間摩梭,在我的胸前逗留。 我一轉身,用手包裹住了他脹起的性器,“你也知道咱們倆是一個爸的啊?!?/br> “jiejie,好舒服?!彼读艘幌?,然后閉上眼睛,一副正經要享受的模樣,密而長的睫毛襯得人格外的好看。 嘴唇是微微泛紅的,最近天干,他不好好喝水,他嘴唇裂了我才不管,他難受又不是我難受。 我喜歡看他難受,喜歡聽他求我。 我的弟弟長了這樣一張漂亮的臉,在學校又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所以他還小的時候我就把他帶上了床。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學生物知道男人身體的構造,看黃文知道一些神秘的知識,我就開始好奇我的弟弟會不會勃起,會不會有感覺,會不會射精。 那時候他才很小,當然是不會的,他還沒長好呢,被我亂搞了一通之后,第二天痛的下不了床,但是我弟弟是個堅強的人物,可以強撐著去上學,在學校不上廁所。 回到家到我面前,下雨一樣流眼淚,跟我說,他下面疼,他不好意思說小雞雞,只說是尿尿的地方,讓我弄得疼,一尿就疼。 我說,那怎么辦? 然后他又哭了,說他要尿尿,憋的受不了了。 我說,那就尿啊,自己去廁所,你多大了,不會還要jiejie把著吧? 我故意逗他。 他在床上蹭腿,不肯去,那時候他已經是個花團錦簇的小男孩了,一張雪白的小臉皺成了包子。 為了避免我們的爸回來看到他這樣會打我,雖然他不一定會告狀,但老陳總打我,我在心里恨他又打不過他,只能忍,我想有一天我一定要把這些苦都還回去。 總之那天我扶著痛苦的弟弟撒完了尿,心中并不覺得自己做了惡事。 甚至晚上特地煮稀飯,湯里只放了幾粒米,奈何小七已經識透了我的詭計,怎么也不肯喝。 后來他痛了幾天,就沒事了。 我也把這事忘了,我對什么事都只是一時的感興趣。 直到他上初中之后,有次我給他洗床單,發現床單上有不明物體。 我非常痛恨別人沒事給我找事干,于是立刻拎著床單問他是不是在床亂吃東西了? 他說,不是。 我不信非要逼問他。 他紅著臉怎么也不肯告訴我。 那我怎么忍,當即就表示如果他不告訴我,我就再也不理他,不給他做飯,不給他洗衣服… 這是有前車之見的,我有過一個月不理他,因為他跟爸告狀,說我跟外校小混混談戀愛,我真的很喜歡那個小混混,覺得他身材特別好,腰細屁股圓很適合生孩子,我連他肚子大起來的樣子都想好了,人還沒睡到就被該死的弟弟給搞黃了,誰知道我這弟弟怎么想的啊,偷偷摸摸跟蹤我。 我不理他,他還跟爸告狀,爸打了我一巴掌,作勢是要狠狠打我一頓的,但是他擋在我身上不讓,我才不領他的情,罪魁禍首就是他。 后來怎么和好的?可能是他把零花錢都給我,又出出錢給我買了條裙子吧。 那裙子白色的,很好看,我穿著去私會那個小混混,并且在墻上跟他碰了碰嘴,本來是準備進行下一步的,小七天而降給我拽走了。 我不能一輩子不理他,而且這次他沒告我狀,我沒理由。 總之他迫于我的yin威,把遺精的事告訴了我。 于是前幾年種下的種子,開始破土了。 我把他拽到床上,要脫他的校服褲子,他不讓,雙手攥著,沒關系,我隔著褲子輕輕的摩梭了幾把,他就硬了。 自己看著隆起高度,不知所措,又羞恥的快要哭出來了。 那個時候我弟弟還沒有這么不要臉。 我趁機把他脫了個干凈,由著性子調弄他,他是真不撐勁,沒一會就射了,射出來東西打在我的手上,身上,好在我為了洗衣服穿的不咋喜歡的衣服,不然我非要他賠,反正我從來也不講理。 我看著手上還留有余熱的液體,突然很好奇是什么味道的,但是又覺得有點惡心,于是我推了他一把,他躺在床上閉氣裝死,我笑了,很想知道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我幫他擼的時候他就裝死,沒讓我覺得半點有趣,所以我吃虧了,我從來不做吃虧的買賣。 沒有實戰經驗沒關系,但是我有黃文指導,不過我在黃文中帶入的都是男性絕色,我喜歡調弄別人身體的感覺,我是個披著人皮的變態,而且有點膽小,所以不敢輕易找別人,只敢作弄自己弟弟。 我弟弟小七,在我用指腹柔他胸前的兩點的時候,猛地睜開了眼,此時他正處于發展成為少年的前期,臉龐還偏于稚嫩,眼神卻已經有點青澀的味道了,他伸手抓住我,不準我揉。 不準我揉,就不揉嘛。我俯下身,用舌尖去舔那像豆粒大小的rutou,舔的他渾身顫栗,剛軟下來的性器又高高挺立。 “jiejie…”他叫我。 我很有當jiejie的自覺,又去舔了另一邊,舌頭用上了,手也沒閑著,揉的變硬的rutou,幫他擼。 “jiejie…不要…求你…別舔了…好難受…”他用手顫巍巍的推我的頭,我不動,用舌尖感受他軟中帶硬的rutou,很像玻璃瓶裝的那種彩色的糖,只是不甜,但是沒事,因為它讓我的弟弟神魂顛倒,喘息呻吟,扭動身體。 “嗯啊…求你了…好難受…你再這樣…啊…我就告訴爸…爸…啊…” 我弟弟生氣了。 我也生氣了,因為我賣力氣讓他舒服,他居然要告我黑狀? 我三處齊松,讓他去死吧,并且決定不幫他洗床單了,校服我也不給他洗了,甚至今天晚上我飯都不給他做,爸要是敢打我,我就跑,跑的遠遠的讓他們再也找不到,看沒有我誰還伺候他們。 我下床離去,回自己屋了,反正我又沒脫衣服,五分鐘后,有人敲我的房門,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我的弟弟披著一件校服外套,除此之外,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口,哀戚戚的看著我,下面還是高高舉起的。 “滾。不樂意見你?!?/br> 我準備關門,他不讓,爭執了一下,他突然哭了,斗大的淚珠仿佛是從睫毛上掉下來的。 說真的小七很會哭,梨花帶雨的討人心疼,但是我看多了,不為所動。 索性門我也不關了,他又不能把怎么樣。 我坐到床上,他也坐到床上,我靠到枕頭上,他也要靠到我身邊,不,是我身上,好在我閃的的快,不然讓他枕在我胸上了。 他心懷鬼胎,不用我等自然就要開口,“jiejie,我好難受。我弄不出來,脹的疼?!?/br> “關我屁事?!?/br> 我想我冷漠的眼神肯定嚇到他了,因為他又哭了,垂著眼,不肯自己碰。 剛才我要好好伺候他,是他自己不要的。 “jiejie,我不告訴爸。我誰也不說,你幫我好不好?”我的弟弟握著我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用有些熱的rutou,蹭了蹭我的掌心,如是說到。 那天我用手,用嘴,不知道讓他射了幾次,我們從下午鬧到天黑,他渾然癱在床上,我也很累,舌頭都舔累了,嘴上是他的氣息,他愛干凈,勤洗澡勤換衣,不會難聞。 第二天小七生病了,因為他睡著的時候,我沒給他蓋被子,自己裹著睡了,他披著帶來的那件校服睡的。 我弟弟早產兒,身體弱,他病了我得伺候他,哄他吃藥,哄他吃飯,順便揉搓他。 我發現他越來越不禁碰,一碰就硬。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其實是心理不正常的表現,我有病,我弟弟也有病,因為我們的爸爸本來就有病,所以我們是不正常的一家人。 后來的一段時間我確實對他的身體很感興趣,經常拉他上床,用手用嘴幫他解決欲望,他從來都是一開始不愿意,找各種理由推脫,到后面又要求我,討好我,爽的不行。 有一次我看了一部電視劇,對男主想入菲菲,于是拉著小七玩了個痛快,只是他突然翻到我身上,求著我哄著我,做到了最后一步。 我發現我沒什么快感,甚至有點惡心,恍然大悟原來我只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我的身體承受著沖撞,把人生的第一次不倫不類的給了自己的弟弟,胃里開始翻江倒海的想要嘔吐。 而我不明真相的弟弟趴在我身上,小聲地喘息,他說,“我愛你?!?/br> 我可不愛他,我誰也不愛,我只愛我自己。 他讓我覺得不痛快了,不好玩了,所以我不跟他玩了。 我像丟掉一支廢棄的筆一樣丟掉我的弟弟。 我只是不帶他做那些事了而已,其他的都還照舊嘛,畢竟他是我的弟弟。 前文講過我弟弟堅強而且很能忍,于是他忍了兩個星期,有天下午我回到家,他像個發怒的小貓一樣紅著眼把我壓到床上,自己扒光了衣服,現在我不碰他也硬了,我想他可能是個敏感體質,這可不好,太傷身體,以后不好傳宗接代,我還想著他能過繼個小孩給我呢。 上次之后我就不打算自己創造一個小孩了,那讓我很不舒服,惡心了好幾天,簡直不知道該怎么活了,失去人生的信念,直到徐長風請我吃塊草莓蛋糕,我才緩過來。 我把他推開,推的是肩膀,我不打算碰他的敏感地帶,我現在要跟他當姐弟了,希望他不要記恨我以前帶壞他,我弟弟長的這么好看以后找的老婆肯定也好看,生得小孩也好看,我喜歡漂亮的東西,包括孩子。 “你玩膩了?”我弟弟肯定生氣了,因為他把我壓在床上不讓我走。 “小七,我們是親姐弟,真的,我還記得爸爸把你抱回來的時候你皺巴巴的?!?/br> 我記得個屁,那時候我才兩歲半,只會找大人,mama病的下不來床,對我沒有好臉色,我對突入其來的弟弟更是沒有好臉色。 “你現在說我們是親姐弟了!那時候我讓你別碰我,你怎么不想我是你親弟弟?” 小七變了,有點邪性,在我的脖頸處亂吻。 我很煩。 于是不耐煩道,“我當時是停手了啊,不是你回來找我的嗎?求我幫你弄出來,我是看在你是我親弟弟的份上才肯幫你的!別人我也不愿意啊,我嫌臟!” 看吧,我從來不講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