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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他又不正經了起來。 季翡:“……算了?!?/br> 被江于淵這么說一頓,季翡當場就覺得那多出的三千萬,是他活該付的,就該治治他這個嘴。 大長老這才說:“制作符紙需要一些時間,你們先去休息?!彼氐睾图爵溲a充了一句,“休息室有夜宵可以吃?!?/br> 季翡當即走人。 大長老這才和江于淵說:“謝了,不然季翡發怒,我們也是攔不住,萬一在這里發生點什么,對我們來說可是很傷名譽的。這次我們就不收你的手續費了?!?/br> “別了,那是你們應得的,真的想感謝我的話,送我些平安符得了,剛好我母親過生日,我也得準備禮物?!苯跍Y說。 大長老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你先去休息,我這就去取?!?/br> 江于淵走后,大長老沒有去取平安符,反而是走向了那個還在暗自懊悔的紅衣男子身邊說:“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我真服了你了,要不是江先生幫你說話,你現在估計魂都給滅了,趕緊離開這里,免得再生事端?!?/br> 紅衣男子抓住了重點:“江先生?” 大長老皺眉道:“別問太多,快點走?!?/br> “要買神木的是那個少女?”紅衣男子又問。 “總之,以后看到她記得避開,免得你死了都沒人發現?!贝箝L老說。 他們玄學界的人都講究一個有仇必報,不能明著來,也要暗著來。一般玄事或許就會讓他吃點苦頭,但季翡萬一下手沒個輕重,把他給搞死了,那可就有點過了。 所以大長老才會特地來提醒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客人,免得他在玄清派的地方出事。 看大長老表情過于嚴肅,紅衣男子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麻溜跑了。 吃過夜宵之后,大長老拿來了一個漂亮的木質盒子,那木材是棕色的,上面有復雜的花紋,但那花紋并不明顯,因此透著一股低調的奢華感。 “既然是禮物,自然要有盒子?!贝箝L老將盒子遞給江于淵說。 “有心了?!苯跍Y笑著接過。 大長老又說:“這個盒子也有用處,符紙什么的放在里面,可以保存的更好,它有封鎖氣的作用。所以你可以留著盒子放些平時沒帶在身上的符紙,算是我們宗的一個特產?!?/br> “嗯?那倒是不錯?!苯跍Y捧場道。 大長老笑笑,隨后看向季翡說:“符紙估計還得過兩天才能制作好,要是不介意你們可以在這里小住兩天?!?/br> 兩人齊齊搖頭拒絕。 大長老:“……”剛剛你還夸這里地方好呢! 季翡吃飽喝足就走人,江于淵送她回去的時候問:“要不要去散步消消食,你今天可吃了不少東西,要是回去就睡,怕是會積食?!?/br> “不會?!奔爵浠卮鸷喍?。 送她回家之后,江于淵本來想去公司附近的公寓睡覺,半路得知他mama回家了,改道去江家。 江家還亮著燈,他從車庫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家老媽站在院子里的噴泉旁邊喝酒賞月。 “今天可是鬼節,您居然還敢半夜在外面?!苯跍Y過去放下手中的盒子,隨后端在石桌上倒好的另一杯酒,淺淺抿了一口。 “你去哪里了?”江mama回頭看他。 “找季翡玩?!苯跍Y笑著說。 江mama對此沒有多問,目光往下,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木盒子問:“里面是什么?” “你的生日禮物?!?/br> 江mama這才有點笑容,打開看了一下,看到了這么大的盒子里,裝了幾張符紙,臉色復雜道:“我記得我有不少符紙?!?/br> “多多益善?!?/br> 江mama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合上蓋子,問:“你身上的事解決掉了吧?” “啊……我忘記和你了,是的,已經解決掉,現在我很安全?!?/br> 江于淵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突然勾起一個不正經的笑說:“你和爸還這么年輕,就沒有想過要個二胎?” “要二胎干嘛?給你欺負?”江mama白了他一眼。 “是呀,我還挺想捉弄小孩的,可惜家里沒有小孩了?!苯跍Y笑瞇瞇說。 “睡去吧你?!苯璵ama的耐心耗盡。 她本來在外省忙的,得知自家兒子身上有危險,提前搞完了所有事跑回來,結果一看白擔心了,這小子生龍活虎的,還天天想著讓她生個小孩給他欺負。 小時候他倒是不皮,長大了皮實了,揍都不好揍。 “符紙我會帶在身上的?!苯璵ama進屋前說。 “是該,這可是您兒子我的一片心意。您要是不帶,我會很擔心。以及,如果有不喜歡的,覺得丑的,可以丟給你的老公處理?!苯跍Y一本正經說。 江mama對于他的說話風格相當習慣,一天天的爸爸mama不好好喊,非要喊什么“你的老公”“你老婆”“母親大人”之類的。 - 符紙做好之后,大長老很懂事的送到了江家給江于淵,他還把林木深給拽了過來,打算讓她也去開開眼界,見識一下大佬的cao作。 三人一道去接季翡,趁著夜半無人,趕往至善鬼那邊。 到地方之后,季翡什么也沒說,直接將摻了神木碎片的符紙放在地上,讓至善鬼挪位,站在符紙的一角,而她自己站在對面,本來隨風輕輕舞動的符紙,就這么被他們倆按在了地上,安安靜靜躺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