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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么,不是能玩么?”安亦真一臉疑惑直白的發問。 孫姐見安亦真居然還真對帥哥感興趣, 于是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我跟你說啊,極品帥哥可遇不可求,尤其這次新來的男人太帥了,典獄長夫人都忍不住直接將人要走了。咱們多半再見不到活的了,只能從錄像里過過眼癮吧?!?/br> 安亦真腦子里馬上想到的帥哥,自然是主力隊的小墨。心中懷著某種不可明說的期盼,跟著孫姐進入了監獄區外圍的一個小崗哨。 崗哨里面只有兩個守衛。一個年紀少大一些, 另一個看著年輕也算長的周正。孫姐顯然與他們很熟絡了,此時大方介紹道:“這是我的好meimei小安, 單身, 還沒結婚, 我帶她來見個世面。兩位兄弟以后多照顧她,我若沒空來送貨,以后就她幫我?!?/br> 副本設定,孫姐除了保潔員還干點副業,島上村民種植一種提神的草藥卷在煙草中, 味道口感都不錯。她與島上賣這個的人關系也好,幫忙賣點這種混合煙草給守衛,賺個跑腿費。 以前孫姐就想拉安亦真一起做這個買賣, 現在與守衛們都明說了,安亦真也不好反駁,只假裝羞澀點點頭。 孫姐一看安亦真應了聲,面子上也有光。 那兩個守衛見安亦真容貌出挑,老實膽小,不免色.心欲動多想了幾分,琢磨著將來關系好了,說不定能處個更親密的朋友,態度上就比剛才熱絡了許多。 在這個副本中,孤島寂寞,與外界消息不通,不只男人們需要宣泄的出口。無論上島前有沒有結婚,到了島上基本都說自己單身,混得熟絡了,你情我愿處朋友,聊以慰藉。等合同期滿,離開了島,從此天涯陌路,或許再不相見。島上管理者并不管這些事,只要雇員們安份干活就好。 孫姐的老公死了幾年了,她很是放的開,因此在島上人緣很好,消息也靈通。這一次是打算言傳身教,讓安亦真也學會利用自身優勢賺點甜頭。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安亦真不會對一個NPC貼什么標簽,也沒那個精力說教。她的心神都被屏幕上的帥哥吸引了。 果然是莊子墨。這男人穿什么衣服,穿不穿衣服都那么好看啊。短短幾個鏡頭,一分多鐘,看得她鼻孔有點癢,好像是要流鼻血了。 她怯生生問道:“守衛大哥,你們說的頂樓,就是監獄大樓頂層么?” “是啊,那一整層就住著典獄長和典獄長夫人兩個人,據說里面豪華的像皇宮一樣。又是在島上最高的地方,能鳥瞰整個島嶼和海面。我們這些打工的,是沒這么好的住宿待遇了,能住在地面上已經是有福氣的。聽說地底下有一大堆見不得光的研究員呢,他們一個月才能上來休假2天?!?/br> “地下有很多人么?平時很少見到啊。我以前在酒吧只碰到過一個穿白制服的,感覺神經兮兮不太正常的樣子?!卑惨嗾姘胝姘爰俚奶自?。 “嗯,那些穿白色制服的都是研究員。那幫人讀書都讀傻了,沒法和他們好好說話。除非他們找你搭訕給你買單,否則千萬別理他們?!币粋€守衛語氣酸溜溜的告誡了一句。 孫姐并不認同守衛們對科研人員的詆毀,她這輩子最驕傲的是將兒子培養成了大學生。她頂看不慣這些沒技術學歷低的人如此論調,如果這些人讀書肯努力,怎么會淪落到看大門看監控?知識真的能換錢的,聽說地底下的那些研究員一個月的工資就抵得上她們保潔員辛苦一年的錢。 如果何時能勾上一個穿白制服的,她才不會打理這些粗人了。不過剛才那個囚犯實在是很帥又特別有氣質,怎么就成了囚犯了呢?真可惜被送去了頂樓,再見能否有完整尸體都難說了。 “頂層那么可怕么?”安亦真表情天真的發問。 “典獄長夫人是管下面那些科學家的,據說與一般女人不一樣,還有傳言她會什么妖法呢。所以她與囚犯們亂搞,典獄長大氣都不敢出??傊?,不是我們這些底層人能想象的了?!蹦贻p的守衛感慨了一句。 安亦真悄悄對孫姐說道:“孫姐,我明天早上是早班,今天只能先回宿舍不能待太久了?!?/br> 孫姐當她還是有顧慮面皮薄,也不想太勉強她。既然認識了,將來送幾次貨,大家多往來,嘗到油水你情我愿就好。與那兩個守衛道了謝,她張羅道:“改日大家都休息的時候一起去村里喝酒。我這妹子別看長的瘦,酒量還不錯,定然能陪兄弟們盡興?!?/br> 安亦真也配合著說了幾句好話。 安亦真回到保潔員的宿舍。這是四人間,雖然有床簾子隔著,不過另外三個人都在,干什么的都有,基本上沒什么私密可言。她如果突然從包裹欄里拿什么出來都顯得怪怪的。 她默默清點了一下自己少的可憐的行李物資,連零食都沒有,實在是沒什么能用上的,只好拿起飯盒去食堂打飯了。 饑餓的感覺縈繞全身,吞噬系統不說話也已經強烈暗示,她該去找能摸的東西了。但是剛才發布的任務中,對于濫殺這些人型NPC并不鼓勵,她最好能找到其他能量體滿足系統。 那句“感染病毒異化的NPC人物被擊殺不產生厄運值”,不免讓她深思起來,很難不聯想到了地球上的末世,最初也只是某個實驗室內泄露了喪尸病毒而已。 與守衛們聊天之后,她更加確認,無論TL病毒原始樣本在不在那里,那個地下的涉密研究區域內一定進行著某種病毒研究,說不定上面的囚犯都是實驗材料,病毒是不是已經泄露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