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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鈺眼神微動。 小七聽柒和幾句話,似乎是忘了自己,委屈地尾巴都耷拉下來。 柒和見了毛茸茸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都軟了,撲上去抱著小七脖子磨磨蹭蹭,喃喃道:“這可比孟師兄養的追云獸還霸氣?!?/br> 柒和半張臉埋在小七軟和的白毛毛里,越吸越喜歡,眨著眼問景鈺道:“它有伴侶么?” 臉側有少女柔軟的鼻息,稍微壓制了一絲心中煩躁,景鈺答:“有?!?/br> 柒和開心道:“那等他們有孩子了,我可以用靈石向你買一只么?” 景鈺指尖飛出點紅色的靈絲,纏在柒和身上,將她帶到身邊,答道:“它就是你的?!?/br> 柒和蹙眉看自己莫名其妙又被扯到景鈺身邊,本有些不滿,但聽他這么說,又開心了。問道:“你把它送給我了?” ——他們都是金色的眼睛,這靈獸定是景鈺所有,但他說是自己的。那大約是送給自己了。 景鈺淡淡答:“嗯。送給你的?!?/br> 柒和忙道:“謝謝你啊。 改日回了玄清,我時常帶他來給你見見?!?/br> “不用,”景鈺道,“我會一直同你在一起?!?/br> 柒和聽這話有些奇怪,問道:“你是玄清的新弟子么?” ——我是要住在玄清的,你若不是玄清弟子,可別想整日賴在山上。 ——看在你送我靈寵的份上,便不與你計較。 柒和道:“我大概是有點忘了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蘇瑾師姐在這里,那寒予師兄應該也在吧。也不知道溫師兄思過塔蹲了多久......” ——她好像記得所有人,唯獨忘了自己。 景鈺眼神越發幽深。 柒和道:“他們在這么?能麻煩你帶我去看看他們么?” 景鈺不置可否,沉沉的眼神只看著柒和。 柒和不知怎的,有點不敢與他對視,總覺自己會被他眼里的暗流卷走,只敢看他的五官。 利落深邃的骨骼眉眼,比起寒予來也毫不遜色,張揚深沉卻更引人目光流連。氣質冷冽卻陰郁,渾身籠著化不開的危險的神秘。 一身玄衣更是襯得膚色如玉。更不提他唇上還有點被柒和咬出來的血珠。 柒和別開目光,不自覺耳尖染上點薄紅。 景鈺眼中神色變幻,終于低低道了聲“好?!?/br> 他領著柒和去了溫斂處。 溫斂還昏睡著,無知無覺。 柒和跟在景鈺后頭,只覺他身量極高,若是與自己站在一起,估計這不過到他前胸肩頭那處。 景鈺身后負著把造型極奇特的劍,柒和莫名覺得熟悉。 伸手去觸,那劍竟似回應一半,輕輕翁振。 柒和一驚,這劍好生靈氣!竟似有靈識一般。 她下意識垂首去看自己的佩劍,又發覺不對。 自己尚未經過會試拜師,理應只能用尋常的玄清佩劍,怎么...... 柒和輕輕撫上昭憧劍柄,親切熟悉之感油然而生,較之與景鈺身后的劍,柒和與自己這把共鳴更甚。 身為劍修,對自身與佩劍的共鳴極為敏感,她驚異地發現,自己居然有劍心劍意!而這把劍,竟是自己的本命劍。 柒和正驚異著迎面撞上忽然停下的景鈺,忙退后兩步,耳邊傳來他的聲音,“溫斂在里面?!?/br> 景鈺頓了頓,重新道:“還有另一位,寒予?!?/br> ——寒予師兄? 柒和兩頰飛上紅云。 柒和急忙越過景鈺,擦身而去,甚至回頭喊小七跟上,卻沒給他半分眼神。 景鈺目光晦暗不明。 柒和一踏入房間,猛覺氣氛詭異。 寒予蘇瑾皆靜立一旁,滿臉憂色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人。 柒和順著他們目光看去,床上那人,卻是溫斂! 柒和幾乎頭暈目眩。 ——她的溫斂師兄,一向張揚不羈。玄逸子唯一親傳,劍術精妙絕倫,若不談修為,當世少有人能與他比過百招。 ——即使是受傷也總是笑著無所謂道“兩三天便好了,到時帶你出去玩?!钡臏貛熜?,何曾如現在這般蒼白? 柒和猛地撲上去,緊張地上下看溫斂,只見他雙目緊閉,不省人事,心中焦躁萬分,回頭問蘇瑾道:“師姐,溫師兄他怎么了?是誰傷了他?” 蘇瑾不知如果回答。 另一道女聲自外頭飄然而入,柒和伏在溫斂床邊,扭頭看去,見一英姿颯爽,一身簡裝不嚴風華的女子走近。 她輕瞥柒和一眼,很快移開目光,帶些關切看著空殼般的溫斂,道:“無人傷他?!?/br> 阿銀在回答柒和的話。 柒和急道:“無人傷他,他怎會如此?” 阿銀淡道:“是他自己,不愿醒來罷了。 虛妄魘境,所思皆成實。 虛虛實實,他勘不破?!?/br> 柒和道:“不可能!溫師兄向來是心境最佳的一個,長老們日日夸他心性自然,隨心曠達,怎么可能自陷夢魘?” 這也正是蘇瑾與寒予心中所困。 溫斂,來取自如,舉止若風,似乎除了劍法,沒什么在意。甚至說即便是劍法,他也不曾有什么執念。 玄逸子曾言,溫斂此種性子,最適于越塵劍法。 玄清上下,得玄逸子所傳越塵劍法者,唯溫斂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