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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斂見他目光只聚在柒和身上,皺眉橫劍身前,一手將柒和護在身后。 此時眾人心思皆懊悔憤恨,他們竟任這個剝了柒和一魄的人,日夜伴她左右! “莫傷他性命!”玄靜子冷靜呵道。 其余三人心知,若上景鈺性命,柒和必同時遭重,便一側劍尖,分別刺于景鈺周身靈脈要害大xue。 景鈺雖未化神,玄靜子亦然。加之玄沉子等三人力量,又借四方劍陣增強,這四劍齊至,確是對他造成了傷害。 柒和站在溫斂背后,目光冷似寒霜。 四目相對,竟完全無為其余人分去半分注意。 柒和前所未有的清醒。所謂的喜歡、纏綿、擁吻,原來都是因著這原屬于她的一魄對原本魂魄的眷戀。 若無這一魄,當年在蒼梧山洞初遇,自己早死在他的劍下了。 景鈺輕動步子,蘇瑾本來刺入他風市xue的劍被陡然反制而彈出,蘇瑾為之反噬,嘴角溢出點點紅色。 寒予、玄沉子,甚至玄靜子都同被彈開數丈。 他們本就無敢傷害景鈺性命,因而未敢使出四方劍陣的全部威力,亦未想到景鈺被制四處大xue仍談笑自如,都是猝不及防。 景鈺緩緩走到柒和溫斂面前,越過他看著溫斂身后柒和,周身傷口滲出血來,因著玄衣并不明顯,但鐵銹腥氣已是彌散開。 柒和也昂首直視。 景鈺啟唇,沉聲道:“原來不是什么蠱。是你的一魄。你竟有七魄?!?/br> 原來當初收服赤淵遭到反抗,是因為體內有一縷原不屬于自己的魂魄,被赤淵發覺。 赤淵誤以為景鈺非自己主人而生叛逆之心。 后來赤淵能與柒和共鳴,卻不完全聽她驅使。便是因為赤淵重新被景鈺收服。它接受了體內帶著柒和一絲魂魄的景鈺,也接受了魂魄原主的柒和。 ——原來為你心痛,心悸,心動,皆因那一魄。 溫斂抬手筆直持劍指向景鈺,蹙眉道:“你什么時候拿了柒和一魄?!?/br> 景鈺探究的眼神看向柒和。 柒和的聲音自溫斂背后響起,她輕道:“不是他,拿走我的英魄?!?/br> 蘇瑾道:“柒和,你醒醒!” 柒和冷靜道:“不是他拿走我那一魄。 我非為他辯解什么,但是這一魄為何在他身上,他與我皆不知情?!?/br> ——原文絕對沒有提到什么柒和少了一魄,她從開始到結局都是全須全尾的一個,被男女主保護地很好,連重傷都沒受過幾次。 似乎劇情根本沒有按照原書發展,又似乎冥冥之中有雙無形之手將他們推向既定的結局。 柒和從溫斂身后走出,脊背筆直,看著景鈺的眼神似乎沒了半點感情,道:“把那一魄還我?!?/br> 景鈺探究的目光直看到柒和眼底心底,冷冷啟唇道:“不?!?/br> 其余人霎時又警惕起來,摸不透景鈺心思。 柒和也皺眉睨他,道:“將那一魄還我,你就不必再受制與它,你我也再無瓜葛。 豈不是正合你意?” 溫斂的意心還抵著景鈺咽喉,說話間,喉結輕滾,擦出細細血痕。 柒和只聽景鈺道:“若你我糾葛皆因你這一魄,我又怎會把它還給你?” 柒和不知是不是幻覺,似乎聽他話中有了一絲顫抖。 兩人對峙,柒和滿眼冷漠,而景鈺卻與先前看她別無二樣。 景鈺似乎并無殘害柒和之心,而柒和又道她的魂魄非景鈺所取,玄靜子略放下戒心。她道:“常人魂魄皆全,都會因外物致使神識受損。 柒和神魂不足,性命只在一線之間?!?/br> 她意為:若要柒和安好,景鈺必須還回那一魄。 景鈺向前一步,柒和與溫斂皆緩退一步。 景鈺道:“她在我身邊,便是魂魄齊全。誰敢動她?” 此言既出,玄靜子亦無話可說。 景鈺身為化神修士,當世的確無人能與其相抗,除了玄靜子自己。但她又豈會對柒和不利? 正僵持,忽見半空一柄劍斜斜飛下來。 其上下來一個衣襟微散,醉眼朦朧兩頰通紅之人,跌跌撞撞踏下劍來,惺忪環顧一圈,看到景鈺,開口道:“景鈺來了啊,都站著干什么,坐啊?!?/br> 這醉醺醺的一句頓時將緊張的氣氛消于無形。 溫斂按住額角亂跳的青筋,壓著嗓子道:“師父,柒和少的那一魄在他身上?!?/br> ——是敵是友仍未可知。 玄逸子瞇著眼上下看了看景鈺,含糊道:“原來是你個濃眉大眼的偷了我小徒弟魂魄??爝€來!” 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景鈺淡道:“不還?!?/br> 玄逸子道:“偷人東西,哪有不還的道理?你可不要耍賴,我的劍可不是吃素的?!?/br> 玄逸子日常散漫,素日除了偶爾指點一番溫斂劍招這里不對那里太僵,便神龍見首不見尾出山去了,回來時必是這幅樣子。 景鈺負手固執道:“不還?!比徊活欁约荷碓谛?,身邊皆是拔劍而立的劍修高手。 玄逸子“咦”一聲,問柒和道:“這么理直氣壯,小徒弟,是你送他的魂魄?” 玄逸子當真是有些醉了,玄沉子一巴掌將他拍暈,對景鈺道:“今日你不還也得還?!?/br> 柒和皺眉看著景鈺,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