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受邀初入尚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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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楊寶眉差人來信,說請二人在元日過府敘舊,楊寶黛坐在椅子上,瞧著吃花生的趙元稹,看他脖頸還又疤痕,朱氏那日可是嚇得黑手,搞得趙元稹頭三日根本不敢出門,茍洱和穆昌平過來,差點沒笑抽死過去。 “大姐讓我們過去做什么?還是元日過去?!睏顚汍爝B著一個多月沒有jiejie消息,此刻就是一張請帖,倒是讓她坐立不安。 趙元稹看著妻子惴惴不安,吹了吹扒拉下來的花生皮,來回那手掂量兩圈,失笑道:“愁眉苦臉的做什么,盛家如今要靠著盛衡在外應酬,前日得了督察院的差事,正是到處恭賀的時候,這個節骨眼誰敢給你jiejie氣受?!?/br> “再則,如今尚書府坐鎮的可是盛衡親娘,再怎么也不可能胳膊肘朝著外走,你jiejie身份低是低點,到底是盛衡千里迢迢帶來的?!壁w元稹靠著椅背,做的吊兒郎當,拿起楊寶黛手里的茶杯抿了小口:“反正大姐如今是好中帶壞,壞中帶好,咱們呢,就背上禮,好好去給盛衡道喜就是?!?/br> 楊寶黛撐著腮幫子看趙元?。骸捌婀至?,不說盛衡回來,是給老三在官場拋磚引玉的嗎?”怎么最近聽著外頭傳的,都說的是盛衡的風采。 楊寶黛就看趙元稹笑的得意,就知道里頭又鬼,扯他衣袖,睨他道:“快點說給我聽聽?!?/br> “自然是你男人又本事了?!壁w元稹挑起唇|瓣冷笑,捏了捏脖頸,慢慢說道:“權勢這東西在重要也得有金錢輔佐才是,盛尚書已經有了權力,死去的嫡妻不過清流門戶,反正只要善待活下來的兒子即可,反倒是劉家,他作為男人虧欠盛衡母子二十年,也該補償了,誰是替死鬼,誰是擋箭牌,那可是看自己造化的?!?/br> 如今他已經拉上張閣老這根線,到底是不需要在怕,盛衡那邊處理的政事說白了也是他在幫其出謀劃策,趙元稹眸光微微透亮:“你來猜猜,夫君我是要去哪里?” 楊寶黛眨了眨眼睛,手指敲了敲桌案,思考片刻,就笑道:“我猜,是大理寺?!?/br> “哦?大理寺?”趙元稹失笑,抬起手背摸了摸妻子的臉頰,問道:“理由呢?”他很喜歡楊寶黛不彰顯的聰明。 楊寶黛淡淡笑著,拿著手指戳了戳他的鼻梁骨。 趙元稹入京城看似目標是為了權勢,內里卻是為了調查趙元淳的死而來,能夠策劃趙元淳死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家,那塊綢緞在戶部會有記載,若按照正規走,趙元稹自然要設法去戶部一探究竟,可現如今有了盛衡在期幫襯。 如今老陛下時日無多,皇子年幼,勢力兩極分化嚴重,每日都是魚死網破的,而這些大部分都會以擾亂超綱打入大理寺,若是能夠進此處,對趙元稹的仕|途只有絕對的好處,張閣老兼祧督察院,也需要人在刑部亦或者大理寺打斷。 幼帝登基就是畢露鋒芒的機會,所有在京城的各方勢力,幾乎都在明面亦或者暗處參與了奪嫡戰斗。 趙元稹這時候參與朝局,只要贏了,便是一本萬利。 楊寶黛想罷,也只是淡淡開口,總結道:“能決定人的生死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權利?!?/br> 趙元稹聞言輕笑了起來,摸著楊寶黛臉蛋:“虧的你不是個男人,否則不知道多少人官員要退位讓賢的!哎喲,呀!楊寶黛說了不許在擰我胳膊的!” 到了元日這天,夫妻二人拿著帖子到了尚書府,盛衡早早的就在外頭恭候了,楊寶黛瞧著他與青花鎮無二,皆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到底是拱手說話之間多出幾分疏遠,不似曾經對人真誠以待。 “寶黛來了,寶眉已經在里面久等了,她到府邸就開始念叨你,又怕突然請你過來到讓你擔心,今日借著我的入仕宴總算光明正大把你請來了?!笔⒑庹f著喚來個丫頭:“帶著趙夫人過去,小心伺候!” 來往人員有些似乎已經認識趙元稹抬手給他招呼,趙元稹拉著楊寶黛手,就看她站定,問道:“怎么了?” “你去忙,我自己去就行了?!睏顚汍焱屏粟w元稹一把,遂跟著丫頭朝著里面去。 “寶黛!”趙元稹不放心,盛衡已經走過來,道:“走吧,張閣老也到了,過去打個招呼?!?/br> 楊寶黛跟著丫頭到了后院,入了二門,抬眸就看著正楷提筆的暮云齋小院子名字,抬腳進去,丫頭婆子都規規矩矩打招呼,楊寶眉也跟著從正堂走了出來,穿著碧青色緙絲長襖子,花卉云肩墜著圓|潤小珍珠,發髻挽著貴氣的小纂,帶著套紫玉首飾,臉上透著健康的紅潤。 楊寶眉也闊步朝著meimei去,就看楊寶黛依舊是個素雅著裝,淡藍色暗紋琵琶袖長襖子,下面一條白黃色織金馬面,外頭一件白色天蠶色的廣袖披風,扣子是錦鯉鎏金,挽著圓髻墜著跟珍珠簪花,銀盤小臉端莊柔和,施施然的走進了,頗有幾分大家風范的氣度。 “里面坐?!睏顚毭妓坪跤星а匀f語,拉著meimei,才道:“聽聞前幾日趙元稹和他娘又在家里給打起來,你婆母是個人物,對著獨苗都能下這種黑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莫不是那頭驢子被你婆母殺了?” “驢子活的好好的?!睏顚汍旄M去,把經過詳細說給jiejie聽,就道:“總歸這事情我出面不好,讓元稹去給娘說才是都不得罪的?!苯涍^趙元稹那通整治,家里丫頭看著他大氣都不敢出。 楊寶眉給她倒茶,抬手讓丫頭都下去,才嘆了口氣,整個人瞬間沒有剛剛的光彩,擺擺手,透著煩悶:“我倒是愁的不行,這尚書府水太深了,我的那位名義上的婆母,就是個瘋子?!?/br> 楊寶眉完全都不知道如何說起了。 楊寶黛正要說話,就有個婆子走了進來,目光似乎蔑視,語氣輕蔑:“眉姨娘,太太讓你去前廳伺候去?!?/br> 楊寶眉啊了一聲:‘讓我去?’這怎么可能。 那mama冷冷道:“奴婢說的很清楚,眉姨娘快些吧?!?/br> “這自古哪有妾侍去伺候賓客的?”楊寶黛鄭重開口,目光直視面前的mama:“前廳都是極為尊貴的可人,理應有主母太太亦老爺少爺等主子去伺候,眉姨娘即便執掌中饋,也是承蒙太太老爺看重,倘若就此去了前面,被扣上了失禮數,是你的責任,還是你家二少爺的責任,還是說是尚書大人的責任呢?” 楊寶黛看著楊寶眉示意自己別說話,慢慢起身,語氣也凌厲起來,慢慢在那個婆子面前踱步,喃喃道:“想不到大戶人家就是這般欺辱人的了?今個我在這里,你家都如此對待我的jiejie,倘若我不在了,天知道你們怎么給我jiejie穿小鞋的!” 來人是明mama,是如今主母劉氏的貼|身mama,看著面前這個和楊寶眉八分相似的人,立刻反應過來,這位便是那位府州解元的發妻,如今趙元稹在京城已經有了身份,輕易是不可得罪的,她依舊道:“這是太太的吩咐——” “既然如此,碧晴,去前面問問盛二少爺,看看是不是她母親的意思!”楊寶黛當然不會讓楊寶眉去,盯著個妾侍身份過去,便是下尚書府的臉面,更是讓盛衡丟人,到時候就能名正言順處理了楊寶眉這個侍妾,好厲害的算計?。?/br> “mama確定這是尚書府的意思?”楊寶眉不緊不慢的繼續開口,生意已經充滿壓迫起來。 碧晴也走了進來,拳頭一捏嘎吱嘎吱的聲音嚇得明mama不敢動,只能道:“或許是奴婢聽錯了,奴婢再去前面問問?!?/br> “那就請mama帶著我的丫頭一同去吧,兩個人總不會聽錯了?!睏顚汍祀y得咄咄逼人一次。 等著人走了,楊寶眉灌了自己兩杯水,就道:“這個劉氏從正妻變成姨娘,又從姨娘變成了正房,心里不平又扭曲害怕自己又被打下去做姨娘,拼命的要盛哥兒娶正房,表面上對我瘋狂的好,背地里面沒少折磨我·····”楊寶眉喘息片刻,就哀求的目光看著楊寶黛:“這人情世故我可沒有你厲害,不如你陪著我住幾日?” 楊寶黛就詢問:“中饋是都在你手中嗎?” “我雖然是名義上管著的,可每日都要匯報給太太聽?!睏顚毭既鐚嵔淮?。 “那這差事你趁早退了的好?!睏顚汍鞊u搖頭,一副不可思議模樣:“我的傻jiejie,管家若是不能自己隨心所欲,那就是被管著,踢人挨打呢,到時候府邸里面的下人不會恨太太,只會恨你,你明日就稱病了,把著爛攤子推給盛衡的母親去?!?/br> “若是她聞起來,你就說大夫說的勞累過度,再讓盛衡明面上表現出不耐煩?!睋w元稹的說法,盛衡似乎十分抵觸這位將她送走抱住地位的母親,母子關系十分緊張。 這戶部尚書盛昌至少每年還送一二萬銀子過去,以表父子之恩。 劉氏是害怕了,如今她要坐穩這個位置,只有依靠唯一的兒子。 “黛黛!好不好,就留下來陪我,陪我半個月,幫幫我,我哪里會管家??!”楊寶眉扯著她撒嬌起來。 楊寶黛就笑起來:“這事情也得給元稹說一聲,我本就是你的親meimei,照理說小住也是可以的?!?/br> “對了,你可知道趙家二房的事情?”楊寶眉忽然話頭一轉。 趙家二房?楊寶黛愣了愣,當初離開的時候,可是備足了足夠的銀子,開口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