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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聽訣嫌惡地掃了一眼:“干你們的活?!?/br> 話音落下后,仆人們居然還真的回到了原位,干起了活來。一個個就像是沒看到他們倆一樣,聽話得好像閆聽訣才是他們的真主子。 但也不是所有的鬼都那么“乖巧可愛”,有些鬼魂忠心耿耿,沖著閆聽訣撲了上來。 閆聽訣嗤了一聲,隨手抄起桌上的一個花盆,往他的腦袋上一敲,像是打地鼠一樣,居然直接把他們都釘在了地上。 這視覺效果略有些喜感,屠念的心情一會兒擔憂,一會兒緊張,一會兒吧,又有點想笑。 “怎么做到的???”她小聲念叨著:“原來這游戲是這么玩的嗎?!?/br> 閆聽訣沒回話,只是帶著她一路走出了城堡。 他們前腳踏出城堡,便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悄悄地看著他們,好一會兒后,露出了個饒有興致的笑,和一聲不輕不重的喟嘆:“你回來了,怎么不早些呢,害我等你很久?!?/br> 屠念似有所感地回過頭,看到的卻是一片狼藉的場面。 “怎么了?”閆聽訣問。 “沒什么?!蓖滥钜舱f不出自己突如其來的心慌是從哪里來的,輕哆嗦了一下:“就是好像有些冷?!?/br> 外面不能算是黑夜,但也很難稱之為白天。 大霧彌漫,只有一米以內的距離有能見度,除此之外便是白茫茫的一面。 但這也城堡之中的假象要好很多。 閆聽訣面不改色地脫下外套,搭在了屠念的肩上。 “別擔心,翻不起什么浪花來?!?/br> 屠念眨了眨眼睛,裹在他的衣服里,被窺探的感覺少了不少:“你也感受到了是不是?” 閆聽訣沒有多說,但顯然沒多少擔憂,只是把最初房間里聽到的話又仔細告訴了屠念聽。 屠念那時也有注意到動靜,但沒想到這樣異常。 她意識到那人大概率是沖著自己來的,雖說見識過閆聽訣的實力,但他口中提到的那這一聲又一聲的“他要瘋了”還是叫人毛骨悚然。 她悄悄地拽緊了閆聽訣衣角,自以為沒被他注意到地往他身邊挪了挪。 其實她也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暗中之人是誰,他們見招拆招就好,沒必要過度的憂慮。 只是有些情緒不是能簡單控制住。 思及此,她摸了摸手上的星星手鏈,抬頭看了眼閆聽訣的側臉。 微弱的月光之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注意到自己的視線,他偏過頭來,沒說話,但顯然是在詢問他有什么問題。 屠念收回視線,發現自己距離城堡越來越遠,自以為把自己的害怕掩藏得很好,可其實那害怕的情緒在閆聽訣眼里明顯得像寫在了臉上。 小姑娘在鬼魂們面前倒是挺會演,在閆聽訣這兒卻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 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相處,她就證明給閆聽訣,有張卡牌在身邊,其實也不錯。 起碼無聊的時候還可以解解悶。 就在閆聽訣漫不經心地這樣想著時,屠念再次開口道:“我們要去哪兒?離開莊園是不可能的吧?” “你覺得呢?”閆聽訣收起視線和心思,反問。 “難道……外面有什么線索?”屠念問 閆聽訣悠悠提示:“事情總要看根源?!?/br> 兩人之間的空氣的凝滯了一秒。 接著,屠念弱弱地開口問道:“不會是,要去墓地吧?” 閆聽訣沒答復,但眼神明顯肯定了這一點。 鬼魂莊園主既然曾是這兒的主人,那很有可能也埋在了這里,他們可以從墓碑上的信息了解他的名字和身份,也許更方便搞定他們。 當然一般情況下,大多數玩家都不會選擇這樣一條路線,因為墓地陰氣最重,危險也最大。 可閆聽訣顯然不是會在意這些的人。 屠念閉上眼,默念了幾句社會主義好,然后又在心里想象了一下佛祖,沐浴了一下圣光,帶著虔誠的心道:“那就去吧?!?/br> 閆聽訣觀察著她的表情:“你剛在想什么?” 屠念沉痛:“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 閆聽訣:“打住?!?/br> 屠念呆呆地看著他。 閆聽訣道:“再念我就要被超度了?!?/br> 屠念默默閉上了嘴。 墓地的位置不太好找,莊園看著不大,實際占地面積還是很可觀的,據說還包含了個高爾夫球場和馬場。 再加上現在霧氣彌漫,讓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更是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走了沒幾步,他們就鬼打墻似的再次回到了城堡門口,幾個仆人沖著他們呲牙咧嘴,但都色厲內荏,閆聽訣看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收回了視線。 沒找到路,閆聽訣卻并不惱。 他挑起眉,屠念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興味,似乎很喜歡這樣迎接挑戰方法。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閆聽訣通關新手關的方法比較簡單,拆就是了。 把所有的鬼都搞死后,他也不管自己是否了解了副本背后的故事內容,以一種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扭曲方式成功通關。 這次不一樣。 莊園里的鬼魂被一種奇怪的磁場留了下來,在這里他們是不死不滅的。 閆聽訣看了一眼手心,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現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