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 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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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不了啊?!?/br> 是真的很難拒絕,湯蔓忽然發現,有一些誘惑不管怎樣,你最后都會發現,不咬上一口,那么這個坎就過不了。 第37章 裴先生對湯蔓有好感 -1 裴嶺猛然側頭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湯蔓, 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而湯蔓卻好像什么也沒有察覺到一樣,她轉頭看了前方一眼, 發現前面是一個路口,車況復雜, 于是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開車要認真,我可不想在別人的車上發生車禍?!?/br> 裴嶺這才像是有了真實的感覺, 松了一口氣似地笑了一下:“學姐, 你放心, 我不會讓你出事的?!?/br> 湯蔓不可置否。 兩個人很快就趕到了醫院, 別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場,裴嶺跟在她身后一起下了車。 湯蔓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對方身上,出了電梯就向病房走去。 走廊里站了一些人, 有男有女, 還有幾個模樣年輕的男女,都是湯家小輩,湯蔓只見過幾次,叫的上名字,平時也沒有什么聯系。 看樣子這次事情鬧得挺大的,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些人都給招了過來。 幾乎湯蔓剛一走過去就引來了一群人的注意,有煙味, 還有女士甜膩的香水味,各種混雜的味道把醫院本來的消毒水氣味都給壓了下去。 有幾個女人走了上來, 隨之而來還有一股甜膩的香氣, “蔓蔓,你怎么才來!” “你爸都差點進了icu了?!?/br> 其中一個女人這樣說道。 湯蔓皺了皺眉,遠離了幾步, 她感覺自己的鼻子都無法呼吸了,“小嬸,你這是噴的什么香水?” 太甜膩了,甚至都有點齁了。這該是噴了多少在身上,小叔站在小嬸旁邊也不覺得沖鼻。 旁邊一個女人笑出了聲,“還能是什么香水,哪個牌子火就買哪個唄?!?/br> 見小嬸在聽見這句話后臉色都不對了,趁著氣勢劍拔弩張之前,湯蔓轉移了話題,“我叔伯他們呢?” “在里面呢,說是要談一些公司里的事,把我們都給趕了出來,就連孩子們也沒有留下?!?/br> 說到這里,其中一位伯母對謝立頗有怨言,應該說大多數都不喜歡謝立,說起對方都忍不住翻一個優雅的白眼。 “蔓蔓,你是不知道,那個謝特助啊,簡直是拿鼻孔看我們,說是湯董受了傷,要靜養,不適合我們這么多人一起進去?!?/br> “可他也不看看,正風他是要靜養的病嗎,不就受了一點皮rou傷嘛,叫我們家阿姨送個幾頓湯,馬上生龍活虎,哪里用得著靜養?!?/br> 湯蔓只皮笑rou不笑地跟著附和幾句,目光落在了病房門口,隨意地說了幾句話不再準備在這里浪費時間,準備進去病房了。 不過有人很快注意到了湯蔓后面跟著的裴嶺,高個子,人長的也好看,簡直就是一盞明燈,幾位伯母小嬸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蔓蔓,這是誰家公子???” 湯蔓不想多說,瞥了裴嶺一眼,隨意地說了一句,公司里的同事,同時靠近對方低聲說了一句話,讓裴嶺自己可以先離開,她這邊估計要待好一會兒,對方不一定等的下來。 而且她這群伯嬸也不是好打發的人。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給公司里的同事發了消息,說自己下午有急事估計回不去了,要請一天的假,今天估計一下午都得耗在這邊。 裴嶺笑了笑,看著眼前的這群男男女女沒有說話,而是說了一句,“我突然發現你們家族人挺多的?!?/br> 湯蔓看了裴嶺一眼,“你們家人也不少啊?!?/br> 就她所知,裴嶺親生父親家庭也是從商,不提大大小小遠近堂親,他父親就有三個兄弟,還有兩個姑姑,可謂是大戶人家,是那種過年時候一個別墅都裝不下的龐大家族。 更別提他母親那邊了,因為家境特殊,可家中姐妹不也不少,而且他們那種人家一般都是沾親帶故的,基本上三服之內都是血親,五服之內也常常走動,也是不比尋常人家。 兩邊加起來,裴嶺估計每年都會看見幾個新面孔。 打趣了這一句,湯蔓正準備對著幾位伯嬸說話,病房的門就打開了,謝立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目光落在湯蔓的身上,余光從裴嶺的面上輕輕掠過,面色如常說道,“大小姐,湯董叫您進來?!?/br> 湯蔓對上謝立的目光,臉上的笑容停滯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圍的女人們,才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話,然后就跟在謝立身后直接進了病房。 她走了進去,謝立就把房門掩上了。 里面病床旁坐了兩個中年男人,在她進門前還在說話,她一進來,話音就低了下來,還有一個坐在沙發上,抬眼看了湯蔓一眼,就又低下了頭,劃拉著手中的手機,一副不著邊際的模樣,一點都沒有一個中年男人該有的穩重模樣。 說實話,湯家這一輩,也就老湯看起來像個正經生意人。 窗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職業裝。 是一位堂姐,聽說在外面自己創業,老湯都很看好,在其創業初期支持了一把,現在好像公司也做大了,算是一個女強人,天天在飛機上飛來飛去,也就過年的時候她能見到這位堂姐一面,平時大多都難以見面。 對方實在是太忙了,就連大過年的時候,湯蔓有好幾次都看見這位堂姐帶著藍牙耳機坐在書房里在開會,與整個湯家格格不入,不過老湯很看好對方,對于這位堂姐的商業沒少出力,有好幾次都看著湯蔓恨鐵不成鋼地嘆好幾口氣。 說湯媛怎么不是他的女兒,都說虎父無犬子,他也算是一個虎父了吧,怎么就生了湯蔓這么一條不著調的咸魚。 當然,每次湯蔓都會毫無愧疚之心地回一句,“可能我隨我媽?!?/br> 然后老湯就會唉聲嘆氣,也不說她了,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之中,忘記了這個話題。 湯蔓跟病房里的人簡單地打了一個照顧,找了一個地方,坐在離病床不遠不近的位置,也懶得跟前面的那兩個人去搶位置。 目光落在老湯的面上,眉頭忍不住動了一下,挑了挑眉。 她不知道顧元客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但是老湯這邊的情況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有些慘烈。 看起來被打地不輕,老湯這臉上紅一塊青一塊的,看哪兒都是拳頭的模樣,這是專門往臉上揍的啊,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怒氣。 湯蔓忍不住說了一句:“爸,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人打架?!?/br> 旁邊的伯父聽了,趕緊訓斥了一句,“湯蔓,怎么跟你爸說話的,沒大沒小?!?/br> 老湯倒是不太在意,畢竟湯蔓以下犯上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揮了揮手,說讓病房里的人都出去,只留下湯蔓在里面,要談一些私事。 那兩位伯父見此臉色就難看了,心中覺得可能是談論有關集團業務的事,明顯還有話要說,可對上老湯的目光,心就咯噔一下,所有的話都得噎下去。 雖然他們才是兄長,可家中一向都輪不到他們做主,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父母偏愛老三,最后也把集團的主事權給了老三。 不過老三也爭氣,在位的幾十年,公司的規模擴大了好幾倍,涉足的產業也越來越多,現在基本變成了一個綜合型企業。 于是,在這種氣勢的鎮壓下,他們一句話也沒說,也不敢說,看了湯蔓一眼,才有些踟躕地一起走了出去。 那位堂姐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湯蔓看了對方一眼,收回目光,落在老湯身上,笑了一下,“要說什么事?這么興師動眾,把人都趕了出去?” 謝立沒有離開,站在門口的位置。 湯正風坐在床上,半靠在枕頭上,看了湯蔓好一會兒,病房里因為剛才那群人帶來的躁意和熱鬧都平靜下去,她甚至能聽見外面走廊里男男女女交談的聲音。 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東西,比如濃重的煙臭味道,剛才病房里有人吸煙了,或者說是有吸煙的人進來了,留下了氣味。 湯蔓覺得自己的鼻子又癢了起來,不太舒服,她忍不住皺了皺鼻頭。 老湯看見了這個動作,聲音還算平和,“不舒服?” 他轉過頭對著謝立說道:“把窗戶打開一些,透透氣?!?/br> 謝立點了點頭。 湯蔓看著男人的動作,忍不住笑了一下,“爸,你把叔伯們都趕了出去,卻把謝特助留下了,也不怕他們鬧起來?!?/br> 老湯不在意地說了一句:“鬧不起來?!?/br> 俗話說得好,槍桿子出政權。 在他們家,股份和經濟權就是槍桿子,沒有這個,基本上就沒有任何話語權,二來,湯家大多數人都是咸魚,所以湯蔓有時候覺得她并不是像楊清,而是像湯家的人,一窩咸魚,出來老湯和湯媛這么兩只逆流而上的鯉魚就很稀奇了。 總的來說,湯家的大多數人都靠老湯養著,家族基金每年的給出的錢不是鬧得玩地,那是聽話才有的。 謝立看了提及他的湯蔓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又站在了這個位置,看著樓下行人綠樹,腦海中卻是剛才在病房外跟在湯蔓身后的那個男人。 長的很年輕,相貌清秀,是個陌生面孔,卻又讓人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樣。 他相信自己的記憶,既然有一定的熟悉感,那么就一定在某個場所見到過這個人,他一般出席的都是公眾場合,私底下見到陌生人的情況很少,多是和公司合作商一起吃飯,或者參加晚宴出席會議。 這才不過一段時間,司嘉禾就已經成了過去式嗎? 比他想象的快了一些,可謝立心中卻并沒有多少喜悅,因為外面出現的那個男人。 那個女人身邊好像永遠沒有空下來的席位,這不過短短的一段時間,就忍不住又找了一個人。 謝立放在窗欞上的手忍不住緊緊扣了一下邊緣,感受到了指甲處傳來的疼痛他才回過了神。 從散漫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對上病房里的兩個人,他笑了笑,“湯董,大小姐,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br> 他出了病房低頭看了一眼大拇指上的傷口,扯了扯嘴角,穿過走廊的一群人向外面走去,結果走了幾步,就在轉角處看見了剛才跟在湯蔓身后的那個青年。 對方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戴著耳機低頭正在劃弄手機,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起初他還以為是湯蔓,心想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謝立的目光。 他認出了這是剛才在走廊上推開病房把湯蔓叫進去的那個人,好像姓謝。 裴嶺秉于禮儀,還是摘下耳機微微頷首打了一個招呼,然后靜等對方離開,卻不想面前的男人好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拇指,出乎他意料之外地并沒有離開,而是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裴先生?” 謝立坐在了裴嶺的身旁,叫出了裴嶺的姓氏。 裴嶺側頭,有些驚訝,“謝先生認識我?” 他回憶了一下,發現在自己的記憶中并沒有有關這個人的畫面,于是從回憶的思緒中抽出神智后,對上謝立有些冒犯的目光后,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股說不清楚的敵意,也許是他的錯覺,他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說的上不認識。 于是,他面帶了疏離的笑容說道,“我好像并不認識謝先生?!?/br> 謝立卻在剛才的那么一瞬間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見過對方,之前他陪湯董去一個地方參加一個會議,在酒店時遇到過對方。 那時這個年輕人只是左右陪襯地跟在一個中年男人身旁,對方只是隨意地介紹了一句說是家中的一位小輩,帶過來見識一下,并沒有特意介紹,所以謝立一開始才會沒有想起對方。 于是他略提了一句,“之前去h市那邊參加一個會議,我們在酒店有過一面之緣?!?/br> 裴嶺這才想起來一個片段式畫面,他當時暑假正好有時間,就跟著家中的一位長輩去那邊的峰會上逛了一圈,他學習的是金融這個專業,那么進入熟悉這個圈子就要趁早,手握一些資源,要不然永遠只能在最下層。 當時,他見了太多人,叫叔叔伯父的一大堆,也收了一堆的名片,大多數人只在他腦海中留下了一個很淺的印象,而謝立是那些淺淡印象中的一個。 事實上,他到現在也沒有想起來與謝立是在何時見面,不過他出于禮貌,還是點了點頭,把手中的耳機收了起來,放進衣服一側的口袋中,有些猶豫地開了口。 “那謝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謝立笑了一下,很客氣的笑容,“裴先生對湯蔓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