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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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樂冷哼一聲打量起辦公室的環境,邊罵邊挑剔:看看這是人呆的地方嗎,平時有任務內務一團亂我就不說了,這段時間太清閑了是不是,內務不合格,實事干不成。媽的,找不到活干都給我下基層組織宣傳禁毒工作! 是是是,葛力點頭應和。 舒雪,你去找接線警員要近期的報警舉報電話,然后一一排查匯報給我。 舒雪昂然起立:收到。 林家樂滿意地點頭,而后又轉向身后兩個無助弱小的實習生:你們兩個給我跟在幾個老人身后好好學習,每天都要給我寫兩千字以上心得,寫不出來我記過一次,累計夠三次實習報告我直接駁回,你們都給我從禁毒支隊滾蛋。 是,蔡晨和郭圓圓打起十二分精神,喊得鏗鏘有力。 ☆、第 3 章 林家樂在自己的支隊長辦公室坐了一下午,什么也沒干凈是簽文件了。簽了一下午的文件簽得他手麻,他罵罵咧咧道:媽的,我才幾天沒來怎么這么多文件要簽。 舒雪一邊殷勤地給他遞著要簽署的文件資料一邊嘆氣道:老大你忘了,副支隊長在的時候一半公務都是他處理的?,F在他不在了,可不就得你來做這些事。 說起許臨,林家樂滯愣一瞬,似乎是想起自己那失蹤了的副支隊長也不知是悲是傷地嘆了口氣:這個許臨啊,早晚把我氣死。說來也怪我,那次行動我就應該拿手銬把他銬下來,不該任由他胡來進毒販窩。 舒雪也是一聲嘆息: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咱們的線人正嘗試聯絡他,許臨敢沖敢鬧也機靈,早晚會回來的。 林家樂撇開手里的文件又是一陣嘆氣:那小子命硬,比貝爺還威猛,給他放無人區他都能活命,只是這么久了線人都聯系不到他,我擔心他是身不由己啊。 舒雪頓時明白了林家樂的話,她默默整理好一摞資料,林家樂辦公室的鐘表時針分針都指向五,秒針轉了一圈指向十二,舒雪道:我先下班了啊,回家還要輔導孩子作業。 林家樂點了點頭,舒雪走后,他打開身側的抽屜拿出一包煙取了一根點燃,吞云吐霧間他的眉頭如被別針固定般,始終沒有舒展開。 又抽了一支煙后,林家樂起身拍了拍衣服上落的些許煙灰準備下班,禁毒支隊的優秀警員外號狗鼻子墨成歸一路小跑敲開了林家樂辦公室的門:林隊,刑偵那邊讓我們過去一趟,他們破獲一起人命案從嫌疑人家里搜出了高純度的美金。 搜出了什么玩意?林家樂身子一抖索差點沒站穩。 美金!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毒品美金! 林家樂:媽了個巴子 距離許臨清醒已經過了一周時間,他的傷勢恢復得很好。雖然鐘醫生交代要靜養,但他整日無所事事在研究所內部溜溜噠噠,時不時還和阿樂斗個嘴吵個架,讓鐘醫生羨慕地忍不住感慨年輕人身體恢復能力就是強。 這一周時間里許臨不止一次向阿樂打探:我們認識多久了?你怎么認識的我?哎老板呢,不是已經通知了老板,我救他一命現在醒了他也不來瞧上一眼?你說老板是不是有點無情?哎?老板是不是特兇狠的一個人??? 阿樂快被許臨逼瘋了,他哆嗦著窩在病房角落十分不爭氣道:許哥,我們是不能私下議論老板的。 得,許臨嘆了口氣,琢磨著大概從阿樂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話來,也就放棄了。他對阿樂的表現實在了無興致,終于安靜下來,轉身就趴到病床上玩起了游戲。 幾天前他問鐘醫生要來了自己的手機,試圖從手機里找到一些之前的東西,可是手機里干干凈凈,相冊,短信,電話以及微信這些最容易找到蛛絲馬跡的軟件,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除了相冊里一個月前他不知在哪片山上隨意的幾張自拍,以及 以及微信好友里了了草草的幾個聯系人,什么阿樂、阿興、宇哥 翻到聯系人的最底部,韓老板三個字特別扎眼。 許臨沉默片刻,動了動心思點開了韓老板的朋友圈,發現韓老板這人壓根就沒有朋友圈 他頭也不回地喊阿樂,阿樂最害怕許臨叫他了,許臨每喊一聲阿樂,阿樂都覺得自己驚嚇過度能減壽一年。 啊我在呢,許哥,阿樂怯怯地回。 老板多大年紀?他不會是個迂腐的老頭吧,連朋友圈都沒有? 許臨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半天不聽阿樂說話,心想這人怎么回事,一提老板就蔫了吧唧。 他回身看阿樂的方向,卻見阿樂跟站軍姿似的面朝著病房門口,一個勁沖他眨眼。 許臨一看,一個皮膚黝黑的肌rou男站在病房門口,個頭很高身上帶著點霸道凜冽的味道。 壞了,許臨想,這特么不會就是韓老板吧,背后說老板壞話,陰溝里翻船,天打五雷轟??!許臨正想著怎么開口來打破這尷尬的氛圍,后轉念又想,不對啊誰家老板練了一身肌rou還得人保護啊,再說誰家老板沒事去做美黑? 這樣想著,許臨心里頓時有了底,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這位是? 阿樂忙不更迭地替許臨解釋:許哥這是容哲哥,老板的助理。容哲哥你別生氣,你也知道許哥腦袋受了傷,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他不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你的,他也不是故意背后議論老板的 阿樂越說越覺得氣氛不對勁,光照條件充足的房間里怎會有冰冷的寒意 阿樂的目光機械地在許臨和容哲的臉上掃了一遍,那二人正抬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前者是憤憤的,后者臉上則掛了幾分笑意。 電光石火間阿樂腦瓜子一激靈,沖著許臨嘿嘿一笑:許哥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水,你們先聊著唄。 說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第 4 章 容哲,許臨心里盤算著這人是老板助理,而自己手機聯系人里卻沒有這人的存在,心里大概有了可能與這人交情不深的底。 可許臨萬萬沒想到,容哲何止是跟他交情不深,這人壓根就是跟自己有仇吧。 容哲往房間里來,臉上笑意不在:記不得我了是吧? 許臨冷笑一聲表示默認,容哲不以為意。 知道為什么發生車禍嗎?因為那都是你惹來的禍。 許臨目不斜視地看著容哲,他很想問一問這話是什么意思,但知覺告訴他不能,他忍了下來。 只見容哲往沙發上一坐,又不廢話了。直接道明來意的他沖許臨抬了抬下巴示意:趕快收拾東西,老板讓我帶你走。 ? 走?去哪? 許臨面不改色地笑道:好啊,等我喝口水再走。 容哲皺眉盯著病床上的人,猜測著這人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記不得了。 氣氛不是一般的糟糕。 好在阿樂及時趕回,端了兩杯水,先是殷勤地遞給容哲一杯,才又給許臨遞了另外一杯水。 溫水自喉嚨入食道,沁了心扉,許臨喉結上下蠕動很快喝光了一杯水,他隨意地拿袖子抹了把嘴角的水滴,后又斜眼觀察對面二人,阿樂似乎是很怕容哲,那種害怕并不是害怕比自己強大的人,而且像小學生那樣看見老師就怯了膽。 阿樂刻意地避開容哲的視線,而容哲似乎似乎刻意地想要去調戲那人。 許臨立刻又躺平在病床上,覺得自己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阿樂幫著許臨收拾行李,衣物和各種藥品囫圇著隨意裝進了行李包,許臨趁著上衛生間的功夫換了身行頭,他想著畢竟是去見老板,特意選了件白襯衣和西裝褲,但是省去打領結,對著鏡子整理著裝時,他滿意地點點頭,覺得這樣很好,既不失禮儀又不過分張揚。 誰想許臨剛開門,阿樂和容哲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頓時就多了幾分褻瀆的味道,阿樂一言難盡的表情讓許臨不禁對自己的審美產生了懷疑。 怎么,是不是我這樣顯得不太正式,畢竟是去見 許臨話音未落,只聽容哲冷笑一聲道:你誤會了。 ? 容哲又說:我們是覺得你這樣過于sao包了。 許臨把目光轉向阿樂,阿樂當即低了頭,充分表達了自己的想法,眼不見沒意見。 許臨: 許臨最終還是沒換下這身過于sao包的行頭,單手拎起行李包出了病房。 三人前前后后好不容易走出了研究所大門,只聽身后跑得近乎哮喘的聲音:等等我! 三人轉身就看見鐘醫生氣喘吁吁地按著老腰,一邊跑一邊嘮叨:崽子們,等等我哎。 鐘醫生艱難地來到三人面前,氣還沒喘勻,盯著許臨上下打量一番脫口而出:你去相親?穿得跟個開屏的孔雀似的,怪sao氣的。 許臨: 許臨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么鎮不住場子了,于是他學著鐘醫生對其上下打量道:您好歹是醫生,平時講究點別總穿皺皺巴巴的衣服,白大褂是工作服皺了就皺了,私服您還皺真的太不講究了。 鐘醫生的臉色登時豬肝色,在他的怒目圓睜下,許臨還不忘補一刀:還有您的公文包,別往腋下夾,氣質對不上。 鐘醫生的臉色更不好了,阿樂也是見過鐘醫生發脾氣的,知道那二人自己誰都惹不起,于是阿樂精明地選擇躲到了容哲身后。 ☆、第 5 章 刑偵支隊審訊室,刑偵副支隊長秦正賢和手底下幾名警員正站在單面可視的玻璃前觀察審訊室內的動靜,秦正賢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審訊室里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嫌疑人。前后已經有兩名警員進去對嫌疑人進行信息比對和審問,但嫌疑人據理力爭一個字不肯吐露,嘴巴嚴實地撬不開,聲稱自己無罪點名要見自己的律師。 秦正賢的警服穿得板板正正,粗曠的濃眉下一雙利眼正死死盯著審訊室,他手下的人環環相望大氣不敢喘一口,誰也不敢吱聲。 這時警員汪澤開門進來沖秦正賢道:秦隊,禁毒支隊的人到了。 讓他們進來,秦正賢轉身拿起一疊資料繃著嘴開口。 林家樂和墨成歸進來時,秦正賢正翻著頁琢磨手里的資料,林家樂直奔秦正賢而去:老秦,怎么回事? 秦正賢把手里的資料遞給林家樂道:這個李年慶家里藏了一袋純度99.6%的美金,這是他的資料你看看。 99.6%純度? 林家樂像是被雷劈了一道,整個人都呆了。 他接過秦正賢遞來的資料,第一頁是嫌疑人的信息,嫌疑人李年慶,80年生,31歲,已婚,xx銀行高級管理員再翻頁是從李年慶家里搜出的那袋高純度美金的檢驗報告單:河海市公安局物證鑒定所,送檢人:秦正賢,警號:410223 檢驗報告顯示這袋毒品重500克,純白結晶體,內甲|基|苯|丙|胺純度為99.6% 媽的,林家樂痛罵了一句:我任職十年總共就見過一次高純度美金,這個李年慶到底是什么人能搞來這東西。 秦正賢思忖良久,伸手攬了林家樂手里的文件道:你跟我進來吧。 秦正賢開了審訊室的門大步走了進去,林家樂緊隨其后,兩人拉開凳子坐到了李年慶面前。李年慶手上戴著手銬,隔著一張審訊桌細細打量兩人,左側那人警服肩部綴著兩道銀色橫杠和一顆四角星花,正是三級警督秦正賢,另一個綴著一道銀色橫杠和三顆銀色四角星花,則是一級警司林家樂。 李年慶眼珠轉動間頓時對進來的兩個人的身份有了底,他的嘴角挑起一絲冷笑,金邊眼鏡框下一雙jian利的眼睛充滿不屑。 秦正賢抬眼看了他一眼,正襟危坐核對完嫌疑人信息后開始進入審訊對峙。 半個月前即七月二十五號上午十點,刑偵部接到群眾報警在漭河南部下段發現一具無頭女尸,后又在漭河中段撈出一個行李箱,在那個行李箱里我們找到了死者頭顱,經DNA和毛發對比,我們確定了死者身份,死者叫李紅麗,26歲,在河海市高新區雅致KTV做公關,我們按例對死者同事進行詢問排查,得知死者去世前三個月內與你有密切聯系,后來對你進行詢問調查的過程中,我們恢復了你與死者的聊天記錄,從而確定你與死者是情人關系。秦正賢目無表情語氣淡然地跟嫌疑人復盤。 李年慶似乎還是想等自己的律師來,所以他選擇緘默,對秦正賢的話充耳不聞。 秦正賢早已料到他不會開口,按審問流程繼續道:比較慶幸的是,你拋尸后不到十二小時死者的尸體就被發現,我們的法醫很順利地檢測出死者體內的毒品成分,和我們從你家搜出來的毒品成分一模一樣,這回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李年慶心里似乎在盤算,沉默許久后他終于開了口:是,我和她是情人關系,但我沒有吸毒,我家里根本就沒有毒品,之前我家里進了小偷保不齊是那包毒品是小偷放進去的,警官你也知道,我是銀行高管,覬覦我位置的人、公報私仇的人都有,說不定真的是有人栽贓嫁禍給我,我這也算是提供了個思路給你們,不如你們去查一查? 李年慶嘴角泛起嘲諷,正得意洋洋地盯著面前兩位高級別的警察打哈哈。 林家樂面對李年慶的花言巧語直脾氣登時就上來了,他哐鐺一聲拍案而起:嫌疑人李年慶,我勸你不要再花言巧語試圖蒙混過關,你罪證確鑿給你定罪是遲早的事 秦正賢一抬手,阻止了林家樂說話。 李年慶嗤鼻一笑提高了嗓門:這位警官,凡事都講究證據,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今天你這話我完全可以告你污蔑。 證據?你要什么證據?秦正賢反問又說:這里有監控,今天我說的所有話都有確鑿證據,也就是說今天我與你對峙的內容日后會成為法官面前的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