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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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新世界怎么了嗎?聽到正事,狐之助收斂起之前的神情擔心的問。 我們本丸自從和時之政府斷了聯系以后,沒有辦法走正規流程的極化,日常前往的幾個現世里能遇到的戰斗也很偶然,不能每天鍛煉我們的戰斗能力。長谷部沒有第一時間說明,而是轉向山姥切國廣,先向他介紹了前情,又不能提升戰斗經驗,又不能每個人都保證極化,大家的實力都很弱倒不如說很大一部分人和最初誕生的狀態沒有太多差別。 然后呢?山姥切國廣默然的在心里贊同了。 就連他,也只是參加過幾次實戰罷了,日常都是在本丸里和付喪們切磋對戰。最后雖然他摸索出了極化方法,戰斗力大大增強,但那也改變不了他戰斗經驗薄弱的缺點。這是他們全本丸的薄弱項,但他們又不能為了磨練自身,天天跑去惹事和黑//手/黨打架,那不就是本末倒置了嗎。 我找到了讓我們日常鍛煉身手的地方!長谷部十分激動的抬起頭,擲地有聲,在我們第一部 隊探索新現世的時候,在那里碰到了我們熟知的太宰先生,荒神大人等人,像狐之助曾經說過的,他們應該是不同世界的同位體。 橫濱現世中的太宰先生他們都是黑手黨,而新現世中的太宰先生他們都是文豪,日常要同一些試圖毀滅世界的怪物作戰,雖然那些名詞我還沒搞明白,但我們刀劍付喪神可以和他們進行戰斗!我已經試驗過了,怪物是很好的練手對象。 長谷部補充說明著,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山姥切國廣,因為主公不在,我不敢擅自作出決定但他們都很同意有幫手加入,聽說最近怪物越來越多,他們輪番出戰越來越吃力了。 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山姥切國廣當場喜出望外,毫不猶豫應了下來。 無法像別的本丸一樣帶領刀劍付喪神們提升實力,這是一個遲早都得解決的大隱患。山姥切國廣剛回來還沒宣布他和本科刀攻克了極化問題呢,長谷部就給他又送來一個大喜訊。 如果明天驗證新世界可以,以后他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在兩個人討論的時候,狐之助奮力用爪子翻著資料庫,找出了文件定睛一看,它呆呆的張大了嘴巴:啊,找到了!我記得這個世界坐標代稱被暫定為文煉?在我們時之政府的記錄上居然也是有的!是一個很出名的大世界,擁有著連同其他眾多小世界的通道! 小狐貍喜出望外,差點蹦起來:我們好像找到回時之政府的線索了?!明天,明天狐之助也要去文煉世界看看! 山姥切國廣當然沒有不贊同的。他拉著長谷部詳細詢問起了情況,開始為明天會面做準備:你們是怎么碰見的?具體碰見了誰?雖然我不太清楚為什么職業是文豪,卻需要處理怪物嗯,總之他們誰是領頭人?太宰先生嗎? 太宰治,中原中也,芥川龍之介,還有織田作之助。長谷部回憶著人名背誦出來,只不過表情莫名有些怪異,他們組成了一個小隊,正在處理怪物造成的異?,F象,不過到我回來他們都還沒解決完。他們也和我們認識的幾個人有點,不太一樣。 長谷部努力打預防針。 這么巧嗎?都是熟人。山姥切國廣驚了,是怪物造成的異?,F象都很難處理嗎?還是需要花很長時間進行處理? 他沒覺得同位體不一樣很奇怪,連他們刀劍付喪神都因為生活在不同的本丸里,會變成不同性格的個體,人也是一樣的。 在橫濱現世里,只有那位叫芥川龍之介的他不太熟悉。太宰先生從港/口/黑手黨叛逃后,聽說那個組織選拔上來接替對方的就是這個叫芥川龍之介的人,是個黑白頭發很難惹的一根筋。山姥切國廣不大想面對他,好在那段時間山姥切國廣外出極化修行了。 呃,不是的。長谷部見主公順利理解了,吞吞吐吐的繼續按順序回答著話題,在他們之中領頭的是芥川龍之介先生,他們要處理的異?,F象其實也不難,主要是織田作之助先生全程在安慰哭泣撒嬌的太宰了,中原中也先生還忙著揍他。 ? 山姥切國廣的腦袋一下子停止了思考。 撒嬌哭泣的,誰?什么人?太宰先生嗎?? 他的腦瓜里逼真可見的浮現上了一張俊秀漂亮的熟悉臉龐。黑色卷發青年臉上纏著的繃帶慢慢被淚水氤氳著打濕了,卻只是默默無聲的可憐哭泣著,他露出另一只霧蒙蒙的鳶色眼眸,回頭一個勁的對紅發青年撒著嬌,幾天過去還是不依不饒。 山姥切國廣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家伙,人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風評受害的文野宰:? 你禮貌嗎?? . . 感謝在2021091223:40:11~2021091321:55: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詰聱、清閑悠靈、ferry林永渡、回憶陌笑、40016155、漠之、霞輝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宛、藥研藤四郎60瓶;werrrrrt50瓶;一樾Y40瓶;緣淺、暮日楓影30瓶;清閑悠靈16瓶;萬物有靈兮11瓶;曙光、天星盡搖墜于野、金菇10瓶;燕然未勒5瓶;啾啾啾~3瓶;笑有在、檸檬精(ovo)2瓶;月芝心憶雪、二慕、蓬蒿人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2章 番外:后續二 不是不是主公你想的那樣!長谷部只看山姥切國廣怪異的表情,就知道他猜到了哪方面去,連忙反駁,同位體之間真的不太一樣,明天我們就能見到了。 既然他這么說了,山姥切國廣暫時停止了思考,只待明天見過后才明白。 刀劍付喪神們今晚亂七八糟的折騰了那么長時間,輪到半個小時后的晚飯時間又得重新齊聚在大廣間里,大家互相面面相覷著,氣氛有些尷尬,索性各個都埋頭苦吃,假裝今晚的飯菜十分美味似的。 山姥切長義頭都不抬,吃的尤其專注入神,簡直是在拿筷子虔誠的數著米粒用餐。 就在這種氛圍中,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冷不丁的用隨意口吻問出了犀利問題:主公今天那么問我,是覺得我可能不贊同由一位刀劍付喪神去擔任審神者職位嗎? 山姥切長義對山姥切國廣的態度誰都知道。但為什么主公對他的偏見也這么深??就算性格豁達如三日月宗近,都過不去這個坎,百思不得其解。今晚要是弄不明白,他可能又得睡不著覺,跑去月下隨機捉一個人進行談心了。 明明刀鈴頭巾早都拿到手了,他的態度表現的不明顯嗎?真是讓老爺爺郁悶啊。 ! 這么敏感的問題,其他刀劍付喪神的耳朵都唰的一下豎了起來,不敢錯過一點消息。但明面上,大廣間里還是一群人在專注干飯,看不出異常,只有他們的吃飯速度不知怎么的放慢了很多。 山姥切國廣愣了一下,回答不上來:我只是覺得 直說他就是這么想的,聽起來太傷人了。因為三日月殿看起來一點想法都沒有,態度十分積極。山姥切國廣這樣的想法根源來自他曾經做過的一個夢。把他的顧慮推給一個夢,說出來好像也很不對勁。 但三日月宗近那雙透徹的漂亮藍眸好像能看透他的思想,藍衣青年索性挑明了,語氣溫和的問:主公有什么猶豫的嗎?我一直覺得主公對老爺爺有些誤會,哈哈哈就是不知道這誤會是從哪里來的? 說完最后一句,三日月就收斂起笑意,定定的注視著山姥切國廣,偏著頭認真的等待答案。那副隱忍中強行透著豁達包容的委屈模樣,猝不及防出現在三日月宗近的臉上,神仙來看見了都扛不住。 這是要刨根問底的意思了。 山姥切國廣被瞬間暴擊: 他的手無處安放的垂在桌上,默默抬手扯了一下極化后被他掀開的白被單,心里釋然,便有了決定。山姥切國廣不大好意思的移了移眼神,開口說道:你記不記得有一天晚上,半夜我們在走廊上喝茶。 啊我記得!那天晚上今劍驚呼一聲,把話咽了回去,改了改口變成了更委婉的意思,那天晚上的風雨挺大的,我們都沒睡著,所以一起到廊下賞雨了,對嗎? 聽到這一句,大和守安定突然很是怨念的望了石切丸一眼。 他和清光原本打算搶著往主公在的部屋搬呢,結果一連串大事件,愣是急得他們找不到機會好好提出來,一扭頭人終于緩過來氣的時候,三條家的石切丸都來了。變成了三條家獨占主公的局面。 大半夜睡不著和主公廊下賞雨聽聽,多讓人羨慕??! 三日月聽到這個,臉上的笑容卻微斂了。 說起來是這樣。 主公對他的異常,確實要從那一天晚上算起。他只是猜到了主公可能做了一個與他有關的不好的夢,所以那晚開始怎么都不愿意直視他的眼睛,逼的三日月宗近不得不絞盡腦汁自證清白,解釋了大半天,事情才勉強過去了。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那是治標不治本看來主公還是對他潛意識中落下了奇奇怪怪的印象。三日月是一個很敏銳和做事周全的刀劍付喪神,但他在這件事上沒有什么解決辦法誰能有辦法?問題不說出來是沒法徹底解決的。主公不告訴他夢的內容,他再想就事論事的自證清白也做不到啊。 現在,聽主公的語氣,是終于打算說出來了嗎? 我夢見山姥切國廣回想著夢中的景象,到現在每個人的表情和眼神他都還一清二楚。但是山姥切國廣抬頭看了一眼周圍,刀劍付喪神們偽裝都不做了,各個抬頭看著他,急切的等著聽故事,望向他的眼神中都是暖意和關切。一些比較淡定的付喪神,望過來的視線也平平淡淡,沒有他夢中那種滿是漠然的感覺。 他夢見了自己的自卑被大家的溫柔逐漸撫平,于是他鼓起勇氣向大家宣布了真相。 他夢見了刀劍付喪神們從沒往那方面考慮過的驚愕反應。 他夢見自己自作多情,難堪得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連親近的白山吉光都沒有反應。往日很好說話的鶴丸國永正色的分析起了這種情況以后該怎么辦,潛臺詞很明顯。髭切意識到了山姥切國廣的意思,笑而不語。而三日月宗近同樣注意到了這點,所以他反問出了聲。 山姥切覺得我們應該效忠誰呢? 在夢中三日月這么不急不緩詢問著的時候,在他睜開雙眼用那種透徹包容而不贊同的視線注視下,會錯意的山姥切國廣羞愧瑟縮得恨不得自己沒出現過 我沒有!聽到這里的時候,鶴丸先繃不住了,委屈巴巴的打斷故事抗議。髭切和弟弟對視了一眼,倒沒有吭聲。膝丸反應過來,有些冒冷汗。 能讓主公被一個夢傷的那么厲害,是因為這個夢確實足夠真實。 要不是他們一群人早就因為各種原因知道了主公的身份,早就理解接受了內情。真的按照主公夢里的發展,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時候,突然聽到山姥切國廣宣布了那一切。就算他們知道了初始刀在暗中做了很多,就算他們愿意服從狐之助最初的安排承認山姥切國廣不得不那么做來維持本丸。想讓他們當場消化了真相,改變想法去認一位同伴為主,也是不可能的。 再退半步來想,就算他們為了本丸運轉下去,最后愿意承認山姥切國廣為審神者按照夢中山姥切國廣的說話方式,自己都很底氣不足的模樣。他們是不可能有人主動去提出這一點,配合山姥切國廣的。 沒人捧場,剛知道真相的刀劍付喪神們又充滿了質疑憂慮和不信任,場面就會變成夢中那副模樣。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三日月若有所思的緩緩說道,總算是回神了。他冤得都快委屈死了,偌大一口黑鍋扣在身上愣是無處訴說真相,平安老刀也扛不住。 夢中確實是他會有的合理反應。 但,他睜開眼睛說話真的只是他認真的表現。如果有那樣的反問,一定是他在鼓勵的等著山姥切國廣說出后面的想法??!那種疏離加冷眼旁觀的態度,他怎么可能會有??!三日月自認為他一開始不知情的時候,對山姥切國廣這個刀劍付喪神個體的觀感,已經挺親切善意的??? 難道主公一直都感覺不出來嗎? 三日月感覺自己委屈壞了。 再一想他背了這么長時間黑鍋。這個夢又直接導致了第二天山姥切想辭去審神者位置的事件。要不是他們跑得快,要不是長谷部白山吉光和狐之助攔得快,好好一個主公就要丟了! 做噩夢害人啊。 三日月往旁邊望了一下,果然,髭切的視線不經意間對了過來他們兩個在類似的事情上總能保持著過量的默契。這次就連一直不參與的鶴丸國永都像是突然能看懂眼色了,躍躍欲試的湊過來,三個人加上膝丸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從四周繞過吃飯的桌子,一起不懷好意的向山姥切國廣包圍過去。干、干什么?山姥切國廣氣虛中有些緊張,忍不住四處抬頭張望他們。 哈哈哈,我意識到三日月笑的越發好看,說話不急不緩,主公對我們的印象有很多偏差。 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夢呢。髭切的神色中帶著深深的不贊同,蜜色的漂亮眼眸中仿佛閃爍著細碎的光芒,笑得小虎牙都露了出來,是和膝丸不同的可愛笑容,十分無辜。 鶴丸的腦回路終于順利搭上一次,他跟著大家步步逼近,把雙臂抱在腦后接話:這樣不行啊,不行。需要主公好好熟悉我們的性格 這樣今晚主公會做一個正確的夢嗎?還是說等主公夢到性格正常的我們的時候,才能放心?膝丸充分發揮了他最近天然黑的屬性,最后說出來的話讓山姥切國廣面露驚恐,瑟瑟發抖這是要教訓他嗎? 長谷部在旁邊看四個人撲過去和主公玩鬧成一團,拳頭都硬了,額頭青筋直冒,他不甘心得嘴里反復喃喃著:我先來的明明是我先來的 宗三左文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