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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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卻想到了一個更加黑暗的猜測,他神色沉凝,不確定要不要說出口。鳴狐的小狐貍就很心直口快了。出于對同類的熟悉感,它唰的坐起來,脫口而出的尖聲問道:狐之助! 什么? 燭臺切先生你上次去的時候,有看到狐之助嗎?小狐貍坐直了身體的問,它歪著腦袋,神態有點天真無邪,因為如果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主公,怎么能確認說話的一定是主公大人呢? !燭臺切光忠一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徹底語塞,啞口無言了。 上次夜晚他去的時候,也確實什么都沒有看見而已。 小狐貍的話徹底驚散了他的魂魄。 如果,連那一夜都是欺騙呢? 作者有話要說: 狐之助(大聲哭泣):從某種角度來說你們猜的完全沒有錯??! . . 感謝在2021080121:05:29~2021080322:05: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1713333、夜幻想2個;回憶陌笑、ferry林永渡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安若云曦106瓶;木聲香60瓶;三貓40瓶;蓬蒿人19瓶;喲~16瓶;繪樂泡泡12瓶;漠之、白月汐、小兔宰治、鶴丸國永10瓶;非人類、銀白5瓶;云書、瘋兔子、檸檬精(ovo)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8章 狐之助掉馬 一期一振拯救主公小分隊計劃1.0版就此正式展開了 這天的傍晚。 天色微黑,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被拜托去進行物資采購的一期一振幾人順利歸來,結清了任務。因為人手短缺,狐之助不得不親自上陣幫著記錄,忙得滿頭大汗,完全沒注意到什么異常。 一直到鳴狐瘦高的身形出現在他面前,陰影投映在了地上,駐足不前?;樞『偛乓惶ь^,穩了穩忙到頭昏眼花的心神,搖搖尾巴疑惑的問:怎么了嗎,鳴狐大人? 呀呀。鳴狐肩膀上的小狐貍代替他說話,熱情的蹲著邀請道,鳴狐打算給我們做油豆腐吃哦!狐之助都忙了這么久了,也來歇歇嘛!我們可以先喝著茶等著。 可是還有很多文件,都是主公大人交待我要在今天完成的花臉小狐貍愁眉苦臉,盯著擺在它身邊的那一摞出陣報告,聽著有油豆腐吃都不覺得香了。審神者不在,狐之助只能用這樣的借口自己埋頭苦干,從付喪神們提交的眾多報告里尋找細節,不放過一點尋找主公大人的可能性。 在長谷部和白山吉光不在的時候,這種事只能由它自己來做,誰都不能告訴。又累又苦悶的狐之助都快憋壞了!哪里有心情吃平日最愛的油豆腐? 本來就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鳴狐的小狐貍還在熱情的使勁招呼狐之助,說服它,吃完再忙也不遲,再說主公大人肯定不想把狐之助累壞呀。 說、說的也是?狐之助被稍微說動了。它這段時間急得都掉毛了,吃不香睡不好,工作量大到像是在壓榨狐貍。要是在尋找到主公之前先累倒了,那就不妙了!還有誰能代替它假裝成審神者呢? 這么想著,狐之助故作老成的深深嘆了口氣,用軟軟的爪墊拍了一下那摞文件,果斷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在旁邊陪著的一期一振眸色微深,他不著痕的垂下了眼簾,神色沉靜而若有所思,想到了一個問題: 到底是主公拜托狐之助必須把繁重的文書任務都做完。還是狐之助聯合付喪神早就剝奪了審神者的各種權利呢?架空主公大人,切斷主公大人和本丸的所有聯系,拿走他的刀帳和對外聯絡裝置。 一期一振記得以前大家有傳過,他們的主公是一個看起來很年幼的金發人類少年。他一想到這樣年輕稚嫩的審神者大人可能已經在暗處遭遇了許多虐待甚至可能恐懼無助到連靈力都變得不穩定了,對本丸部分建筑的無法充足供應,說不定就是他最后的求救方式 一期一振閉了閉眼睛,不敢想下去了。 到了現在,他們還是不清楚鶴丸殿一行人敵對審神者的原因是什么。他想了很多理由,但無論是哪個,他都不太信服。 模樣溫文爾雅的藍發青年微微嘆了口氣,看著狐之助遠去的背影,抬手示意。 天守閣另一側樹上的厚藤四郎精準的偵查到了兄長發出的信號,他連忙給燭臺切光忠打手勢。安靜站在樹下的高大青年不加猶豫,像那天晚上一樣從小窗上翻了過去,動作麻利而快速。單膝跪在窗口上后,他輕輕的用刀鞘挑起了一抹虛掩著的窗簾,謹慎冷靜的望向里面打量。 很干凈溫馨的臥室。 整體擺設布置都和那天夜色下他看到的沒什么區別。 但是好像哪里有點違和感。 燭臺切光忠還半跪在窗沿上默默打量,半天沒有進去的意思。放風的厚藤四郎感覺有些奇怪了,抬起頭低聲問:燭臺切先生,怎么了嗎? 很冷清。燭臺切光忠思索著從腦海中找出了一個準確的形容詞,就像沒有人住一樣,沒有生活氣息。對!他察覺到的違和感就是這樣。 那天的夜色足以遮掩大致的痕跡,讓他忽略了細節。但是今天不一樣了。雖然床上的被子是抖開的,桌上擺著沒看完的漫畫書,角落臟衣簍上搭著一條待洗的襯衫,但是這瞞不過他的仔細打量。吃飯的矮木桌上已經落了一層薄灰,空氣中有一種沉淀下來的陳舊腐朽氣味,房間里安靜得出奇,沒有任何人存在的痕跡。只有書桌前有人才使用過一樣,桌上滴著兩滴沒擦干的墨跡,但是座椅上掉落著一縷狐之助的毛發。 燭臺切光忠冷靜的審視著這一切,他大膽了一點,挑開窗簾徹底進入了屋內,無聲的打量了一遍全景。 他驚得怔住了:??! 在臥室門前,有一扇屏風一直擋在那里。燭臺切知道那是社恐的主公特地設立的,為了不在開門的時候直接暴露自己的身形,知道內情后倒是可以深思用途了。燭臺切光忠現在看到在那扇屏風的正后面,懸掛著一枚狐之助的鈴鐺,其中的通訊光點散發著幽幽的微光,在待機中隨時會被激活。 他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動作,第一時間給窗外的厚藤四郎打了個手勢,讓對方也不要發出聲音了。 感謝他們本丸和現世的緊密接觸,因為通訊不便,所以幾乎每支隊伍的隊長都用過狐之助的鈴鐺通訊裝置,他很清楚這個是怎么運作的。 懸掛的鈴鐺現在還保持著靜默待機,但一旦有人說話鈴鐺會直接聯絡上狐之助,展開通訊。展開這樣的用途,把鈴鐺在審神者的房間里掛著,意思不言而喻了 燭臺切光忠的心徹底沉入了深淵,越墜越深,墜到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去了。 他上一次果然被狐之助騙過去了。 主公他們本丸的審神者大人,會在哪里?會被狐之助他們囚//禁在哪里? 燭臺切光忠面沉如水的在臥室中檢查了半天,他的行動靈巧而寂靜,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很快燭臺切就找到了更多佐證被窩里是更多狐之助掉的毛發,沒有一根屬于人類的頭發。垃圾桶里好像半滿了,但是一樣樣查看,會發現都是揉好的干凈紙團,游戲機上有很多記錄,但都是很久以前的,最近一條都沒有。衣柜里掛的衣服滿滿當當,但同樣都染上了陳舊的氣味,藏在下面看不見的衣服款式老舊土氣,根本不像少年人類該穿的,就像是湊數裝進來的。 然后還有最重要的刀帳和通訊裝置,燭臺切光忠確實沒有找到它們。 實錘了。 這個審神者臥室是被偽裝出來的作品,真正的作用,其實只是供狐之助在這里肆意生活著而已。這里從一開始就沒有人類好好居住過。 燭臺切光忠雙拳在身側攥緊,一想起來上次他和少年主公的對話,怒氣和愧疚自責便開始如刀子般在心中攪動。 在他被欺騙的時候,真正的主公大人到底在哪里受苦?當他計算出本丸的付喪神對主公送飯的事情不積極的時候,他就應該清醒一下腦子:怎么會被那樣的說辭說服?當時他完全沒有弄明白疑點,只是抱著對主公大人的信任不再詢問罷了。 是他的疏忽大意,讓主公大人的生存環境變得更加艱難了。只憑他上次觀察到的,是主公三餐日常送得不及時,時不時都在忍饑挨餓。在他沒觀察到的地方中,還會有多少苛待?或許從一開始,主公大人就活的很艱難。他一直閉門不見付喪神并不是他不想見,而是他見不到 燭臺切光忠莫名想到了暗黑本丸和那些黑化付喪神們的赫赫威名。他現在沒從天守閣二樓里找到暗室,但他可以肯定了,主公應該就被狐之助他們關押在某個地方 燭臺切光忠壓下了心里沉甸甸的愧疚和自責,目光倏然堅定冷沉了下來:! 接下來,他一定會找到主公大人。 把人救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主公應該就被狐之助他們關押在某個地方?!?/br> 被被:? . . 感謝在2021080322:05:26~2021080722:05: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萍子2個;漠之、風止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翎24瓶;洢萱沫、榆木20瓶;云書19瓶;風止、凌亂15瓶;墨殤12瓶;夜舞流光、繪樂泡泡7瓶;回憶陌笑、蓬蒿人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9章 臥底大俱利 初步探查結束了。 一無所獲的一期一振,厚藤四郎和燭臺切光忠離開了天守閣的附近,重新在一處僻靜樹下相聚,各個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 大將會被關在哪里呢?厚藤四郎非常費解的單手托著下巴,絞盡腦汁。 不在天守閣的話在附近?燭臺切光忠想到了他之前探查給審神者送餐的事情,那時候刀劍付喪神們無疑都是把稀少的食物送來天守閣的,有時候中午甚至不送。如果說這樣的敷衍行為也是他們展示對外的障眼法,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燭臺切光忠認為主公就在天守閣附近的哪棟建筑里被囚//禁著。他并不感到氣餒,胸膛中還藏著一片壓抑著的沉沉憤怒。 我認為有必要去探查一下他們說過的溫泉。一期一振溫聲提出別的參考意見。雖然溫泉池一目了然,沒有藏人的地方。他們也偶爾會去泡溫泉,這么長時間來都沒發現什么異常。但鑒于鶴丸殿下他們回來時那么說了,細心的一期一振還是很在意。 大俱利先生不知道怎么樣了。厚藤四郎順勢想到了那位沉默寡言的黑皮膚青年。因為大俱利伽羅的任務是前去接觸那些知情刀他本身就是孤僻沉默的性格,日常一個人在本丸里走來走去,在什么場景充當背景板都很自然,竊聽機密對話什么的太難為他了,但是觀察那些刀劍付喪神的狀態和細節還是可以的。 他們小隊目前對事情知道的程度還是太少了。 不過,想想大俱利先生也不可能混進溫泉里面吧。 今晚我們就去溫泉看看。燭臺切光忠迫不及待的贊同。他很想彌補自己之前的錯誤,都是因為他的原因才主公不能再繼續受苦下去了。他真是,太不帥氣了啊。 一期尼,我們刀劍付喪神能通過分辨靈力來判斷大將在哪里嗎?厚藤四郎提出一個異想天開的提議。普通的本丸或許不可能,空氣中到處都充斥著靈力。但他們今天聽說大將對本丸靈力的供應已經出現各種異常了,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說不定他們真的能做到。 嗯一期一振也不否認這個猜想,但他同樣不確定,如果主公離我們非常近,周圍的靈力分布又很異常的話,我們大概可以辨別出來。 只怕事情不會像他們想的這么順利。不然主公被囚//禁了這么久怎么沒有一個刀劍付喪神發現?或許聰明的三日月殿一開始是猜到了,他們也是有心幫助主公的。但,后面為什么會發展到這種程度呢? cao縱本丸或者掌控審神者的滋味會讓人迷失自我變得丑陋嗎? 一期一振還是想不出答案。 到了深夜。 一行人重新聚在溫泉區域門口,把周圍仔仔細細探查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新加入的亂藤四郎沉著臉,用若無其事的無辜口吻說出了小惡魔似的發言:不如我們現在去把狐之助綁出來問問好了! 如果它不回答,就把它干掉。本丸的狐之助在外出探查現世的時候莫名失蹤,其他人就算想查也沒辦法查吧? 次郎太刀平時醉醺醺的總是很不正經,但是現在遇上了事情,他也很認真的參與進來討論:現在去太急了,我們明早跟著送飯的付喪神或者狐之助去看看?總能找到痕跡的。 燭臺切光忠撫了一下眼罩,嗓音沉穩的給大家加油打氣:是的,我也認為不要著急,現在還不是我們能和狐之助他們攤牌的時間他說著說著突然一滯,意識到了什么, 亂? 嗯?亂藤四郎當場應聲,仰起臉疑惑的看過去。其他人也住聲,不再議論紛紛,不懂燭臺切光忠為什么突然看起來像石化了。 你剛才說燭臺切光忠求證的僵硬重復道,本丸的狐之助在外出探查現世的時候莫名失蹤,其他人就算想查也沒辦法查吧? 是哦,怎么了嗎? 和燭臺切光忠更熟悉的大俱利伽羅神色微動,瞬間理解了他的思路,深色皮膚青年垂下眼簾,抿平了唇線。 燭臺切光忠慢慢的說了出來,神色沉凝:這只是一個我的猜測。但如果,如果那些知情刀這么焦急的尋找時之政府存在的痕跡,有別的原因呢?現任審神者還沒有解決,他們已經先迫切到那種程度,是不是有點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