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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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仙,不用擔心,主公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狐之助在后面幾乎是感激的松了口氣。 燭臺切,帥氣的男刃,幫大忙了??! 等到燭臺切光忠配合著狐之助把隨后趕到的刀劍付喪神都安撫好各自散開,已經是十幾分鐘后了。狐之助回過頭,看著重新變得完好無損的重建天守閣,心中擔心。 雖然它的對外說辭是這件事和主公有關,主公心里有數,大家不用驚慌,等待變化結束就好了。但實際上,狐之助心里也完全沒底??! 主公根本不在本丸里 要問這是不是主公順利極化了,給本丸帶來的變化。狐之助也拿不準,它還沒聽說過有刀劍付喪神成為了本丸的審神者后還極化的案例。自然它也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遠遠地在進行手合番的長谷部終于跑過了大半個本丸,氣喘吁吁的趕了回來,他彎腰雙手扶著膝蓋,氣都沒喘勻的先問:這難道和和主公有關嗎? 栗發青年一臉隱晦的暗示。 嗯,但是狐之助也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么小狐貍搖搖尾巴,只能從空氣中靈力的流動察覺到這是某種和山姥切國廣有關的變化。它從剛才就緊盯著胸前的鈴鐺鈴鐺聯絡器向空氣中投映出了一道連接中的白光。 但已經過了這么久了,狐之助滿臉嚴肅,主公那邊還是沒有回應。 他們好像失聯了。 主公該不會是在外面出事了吧?長谷部rou眼可見的焦躁了起來,表情惶然而擔憂。開始在天守閣前的空地上走來走去,還有點咬牙切齒,山姥切長義是怎么保護主公的?!不他還不知情,萬一遇到了危險,他會去幫助主公嗎? 能查到他們在哪個現世嗎?長谷部最后干脆一個急剎車停在原地,按捺不住想出門找人了。 不清楚。狐之助也挺困惑的,如實回答,主公大人和長義大人從米花現世離開了,但是橫濱現世那邊又沒有收到消息。不知道主公大人他們現在在哪里唔,時空波動的數據看起來也很奇怪啊。 嗯?哪里奇怪了?長谷部抓住了重點,敏銳的問。 搜索到的坐標變多了雖然還沒有時之政府的標記,但好像有哪里改變了?異世界的屏障嗎?狐之助嘀嘀咕咕說了一堆讓長谷部迷茫的話,最后它敲了半天透明屏幕,從上面列出了一串讓人眼花的坐標代碼,把鈴鐺摘給了長谷部:長谷部大人拜托您把這些坐標都抄下來吧!我們需要用時空轉換器一個一個進行校準,尋找主公大人的蹤跡! 既然這是和主公安危有關的事情,長谷部精神一振,毫不推脫,沉穩的應下:交給我吧。他掃了一眼,隱約看到煉金術師之類的字樣。 栗發青年用戴白手套的手捧著鈴鐺,轉身匆匆的小跑著離開了。 只剩下狐之助還留在天守閣前,它仰起腦袋呆呆打量著重新完工的本丸全新的景觀看起來比以往的華美大氣了很多,庭院和房屋也多了好幾座。小狐貍的臉慢慢的皺了起來: 它很難不認為這些都是主公極化導致的變化啊??磥砗枰~外寫一份報告,等到未來有一天回歸時之政府的時候,把新的特例報告上去。 瞧瞧,極化本丸連搜索坐標的能力都跟著升級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2323:59:08~2021063018:4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呆丶飯團醬、馮紀一齋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肥肥64瓶;松嶺南麓50瓶;感覺自己萌萌噠30瓶;一只李子精、夜幻想20瓶;4787049815瓶;室生犀星、被被披著被被、悠月、無昱10瓶;云書9瓶;繪樂泡泡、楚言薇7瓶;稱興如意6瓶;涵涵5瓶;呆丶飯團醬3瓶;羋久、凌亂2瓶;ferry林永渡、38456130、回憶陌笑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2章 雙向忽悠 網球現世。 等到探病的立海大隊員們終于離開后,山姥切國廣和山姥切長義才緩緩再次站起來,從陽臺上翻回了病房里。山姥切長義不自覺的用手背掩飾著輕咳一聲,很自然的活動了兩步剛才在外面時間過長,他的腿差點蹲麻了。 山姥切國廣同樣很不好受,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幸村精市剛才說的話上,笨拙又專注的想要和人探討。 可能是山姥切國廣自己本身就不擅長這個,他捂著被單想來想去也不明白幸村同學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該從哪個方面改進。 難道說,要他模仿那種很有壓力的氣場感才行嗎? 想知道我是怎么作為部長好好領導大家的?幸村精市有些好笑的重復了一遍,他敏銳的察覺出了金發付喪神真正渴求的內容。 對方看起來有些不自信和苦惱,卻又在執著的等待他的回答,目光灼灼,很是堅定。好像這個答案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幸村了然。所以他略想了想,給出了他的建議:不需要刻意追求威嚴感和手段,那樣的方式是不可能得到大家的真心愛戴的。山姥切國廣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困惑的表情看起來呆呆的。 藍紫發色的少年嗓音溫和而平淡,娓娓道來,他望向對面白墻的目光變得柔軟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憶:當你把每一個部員的情況都熟記于心,關心著他們,也要嚴厲督促他們,按照適當的方式幫助他們進步,并讓他們理解這樣就可以了。 這就是我身為網球部部長時該做的事情,或許對你能有些幫助。幸村精市回過神,藍紫色眼眸靜靜的注視著山姥切國廣。他的話中帶著深意,語氣卻是嚴肅認真的,但是還有一個要點。領導者需要像道標一樣指引他們前進的路線,所以不管你是迷?;蚴菓岩?都不能在大家的面前動搖,當然我不是在鼓勵你一個人獨自支撐。 幸村補充一句:可以的話,你也能找信任的人一起分擔。 他的視線不著痕的落在了旁邊的山姥切長義身上。銀發青年看起來和金發青年相似而又不同,那種感覺矛盾極了。 山姥切國廣聽得點點頭,陷入了沉思。 只聽前半部分心得的時候,他很想問話,但他努力忍住了,插嘴是不禮貌的行為。山姥切國廣認為自己沒有那么事無巨細的關心本丸同伴,但大體上他也維持了本丸的正常發展。 這一點默背做筆記后回去微調執行。山姥切國廣在意的是,這樣做真的足夠了嗎?他說不出來,但總是認為哪里欠缺了點什么。他不認為那樣做的自己和以前有太大的差別,也不認為那樣的他能獲得他渴望的審神者被人發自內心愛戴尊敬的感覺了。 但是等他聽到后半部分 原來是這樣嗎? 山姥切國廣認真回想了自己以前的行事風格。雖然他目前在刀劍付喪神們眼中只是近侍和初始刀,但他確實沒有好好起到領頭的職責。因為他以前性格猶豫內向,雖然事情最后都磕磕絆絆做好了,但他在同伴們的心中恐怕不是那么令人信服。那樣等他以后揭露了身份,怎么更好的擔任大家的審神者呢? 山姥切國廣現在很在意這一點。 他很羨慕三日月宗近那樣的從容自在,也很羨慕加州清光那樣的自信坦然,但是山姥切國廣又不想模仿他們。他想他一定能從什么地方找到角度好好改變自己的形象。在極化結束后在他光明正大的愿意展露自己的審神者身份后,留給刀劍付喪神們一個碾壓式的極好印象,扭轉他們以前對山姥切國廣的不信任。 山姥切國廣還想再問,向幸村精市探討更多的細節。在旁邊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的山姥切長義眉心跳了跳,終于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們的交流,語氣很不客氣:喂,山姥切國廣! 他冷眼盯著仿刀,過去幾天消失的凌厲氣勢又重新回到了身上,山姥切長義近乎指責的問:你問這些做什么?身為近侍該保持的形象和身為審神者該保持的形象,以及兩者的心態都是看似相同實則不同的。以近侍為目標每天嚴格要求自己的長義自然能分辨明白。 所以山姥切國廣詢問的這些東西長義越聽越不妙,越聽越氣惱。他高高揚著眉毛,滿臉狐疑,簡直要懷疑山姥切國廣是極化后性情大變,想在本丸自立為王了!鑒于他們本丸的審神者從不出臥室,也不和其他刀劍付喪神進行溝通,來回傳遞知曉消息都靠近侍萬一近侍生出了什么心思,切斷了主公對外聯系,每天假傳消息以做私用。想這么干是非常有可行性的! 話說回來,雖然上述猜想過于嚴重,長義沒覺得仿刀膽子大到那種地步,但他還是得出聲嚴厲的敲打一下對方,這想法和問題確實都過界了!你想取代審神者嗎? 因為我 山姥切國廣欲言又止。他本想毫不猶豫的用近侍當借口,但看本科刀的模樣是絕對不會信的。他自從開始極化后,漸漸看開,對自己的身份不再糾結。所以審神者的身份對本科刀說不說出來都行。 但本科刀剛知道他自己的逸聞的事情,現在又緊跟著得知這種暴擊,真的能接受嗎? 因為我在幫主公詢問。 山姥切國廣低下頭,還是把話咽了回去。他在長義的追問中欲言又止的說,雖然我也有類似的困擾,但是不愿離開天守閣的主公更加煩惱這件事情,其實他有心改變自己的。所以他曾經詢問過我剛才我就想到了。 金發青年恢復成沒極化前披著被單的羞澀自閉模樣,一臉煩惱的難以啟齒,那副模樣讓山姥切長義再熟悉不過了,他回想了一下主公相關的傳聞,頓時相信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好事??! 病床上的幸村精市還在用微微感興趣的好奇目光打量著他們,安靜聆聽著。這些事情兩個刀劍付喪神也不覺得有什么需要隱藏的,所以才沒避開人。長義眼睛一亮,臉上隱有激動之色,他矜持的勾了勾嘴角,還是壓了下去,只有嗓音保持著認真冷靜的抬手搭在仿刀肩上:聽我說 長義之前的那個計劃一直在煩惱該怎么執行,直到他現在外出極化游歷,都還沒有一點實施的可能性?,F在迎刃而解了??! 想要讓主公多接觸大家,解決心理問題,首先就要解決近侍山姥切國廣的問題,讓他積極起來?,F在極化的仿刀不是已經開始變積極主動了嗎?沒想到聽起來主公自己也很有意向改變!這才是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那么山姥切長義的計劃刻不容緩了! 他認為這次回去找到白山吉光來幫幸村精市看病的時候,就該把自己的計劃偷偷告訴白山,這是一個保險。積極起來的山姥切國廣就是第二個保險。兩個近侍雙管齊下,互相配合,總能帶得主公慢慢改善情況! 不過,聽加州清光講的那些過去的狗血恩怨糾葛,主公和山姥切國廣之間的立場還是很微妙的。以防萬一,他還不能直接了當的這么告訴山姥切國廣嗯,需要做一些修辭。 嗯?山姥切國廣滿臉疑惑,不解的看過去。 聽我說,山姥切國廣。山姥切長義臉色嚴肅,一本正經的注視著仿刀,他就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主公有這份改變的心,我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雖然大家平時已經很尊敬他了。 山姥切國廣:嗯、嗯嗯? 還不明白嗎?能問出那種問題,代表著主公他無非是擔憂自己不能露面,在刀劍付喪神們面前沒有威嚴,不能被大家愛戴尊敬。其實他是渴望見到大家的,又不愿意暴露自己,所以根本沒辦法確認。銀發青年字字珠璣,言語篤定。 山姥切國廣: 好厲害?!雖然過程很奇怪,但是產生的結論居然全中了! 山姥切長義看到金發青年的啞口無言表情,越發滿意。他只是巧妙的把問題換了個外殼拋了出來,套上了仿刀剛才提出來的問題,才從善如流的用仿刀自己的話來提前堵住仿刀的嘴。這種時候就體現了山姥切長義強硬扎實的語言功底了:山姥切國廣你也想幫助主公弄明白這個問題不是嗎?我想到了一個主意。 主主意? 山姥切國廣聽得一愣一愣的,他現在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事情是怎么摧拉枯朽的發展到這一步的?本科刀為什么對他隨口編出來的問題爆發出這么大的熱情?是因為對審神者的關心嗎?在這種關頭,好像他現在暴露不暴露身份都很不妙啊,說說不出口! 銀發青年循循善誘著:畢竟這是一個死循環,所以必須從別的地方來打破現狀,而且過程需要我們配合。仿刀,等我們極化回去,你可以先鼓勵主公從窗戶往外看嗎不用擔心別人看到他。 這個山姥切國廣聲音漸弱,盡管還沒有開始聽主意的詳細內容,他已經開始絞盡腦汁思考怎么拒絕了。 比較為難的話。山姥切長義本身就沒覺得能一次成功,所以他看仿刀態度遲疑,毫不氣餒的換了個辦法,或者你把我的話復述給主公,告訴他,我知道該怎么做改變來讓主公變得形象更加可靠,令人信服。因為很多個我都被選為了政府刀,請相信我的能力和計劃方案。 銀發青年臉色沉靜而認真,這時候他已經把自身這段時間遭受的挫折忘記了,滿心都在為主公分憂。 山姥切國廣半信半疑:? 實不相瞞,他有點心動。 病床上完全被遺忘的幸村精市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藍紫發色的少年斂起表情,敏銳的審視著兩個刀劍付喪神的全程神情,意識到他們兩個反應中的違和與互相隱瞞。那為他帶來了某些猜測 是錯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本本:主公心理陰影改善計劃!說服仿刀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