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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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最喜歡誰呢?今劍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奇的問。 壓切長谷部!真嗣堅定的叫道。他的眼神向長谷部的方向望了過去,在其他人對長谷部驚訝調侃的目光中,只有小男孩的雙眼充滿了仰慕和信賴:黑田先生演繹的長谷部帥氣極了!他的眼神總是很有力量。很帥氣,很堅定,他很喜歡審神者。 說到最后的時候,小真嗣已經不好意思起來,低下了頭,但他保持著極低的聲音堅持把話說完了,所以我想加上詞匯壓切長谷部。 這個。長谷部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臉頰發燙??赡苁且驗樗陀啄陮徤裾哂袑虻那楣?,在演舞臺劇前他也以黑田先生的身份認識了織田一家幾口,關系還不錯。所以最近長谷部總喜歡和真嗣玩一會兒,更多的培養感情。 他沒想到現在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栗發青年不知所措的移開了視線,窘態引發了大家的一陣善意嘲笑。 然后輪到織田作之助了。外表像頹廢大叔的紅發男人剛才安安靜靜看著真嗣發言,他的神態中透著些微的溫和放松,想都不想的說出了一個詞:羞澀。 這下真嗣更不好意思了,漲紅了臉頰,低下頭把毛茸茸的發頂都埋到臺詞本里了。 狐之助!狐之助開心的喊。 前田藤四郎:八寸。這是他身為短刀的大概長度。 宗三左文字眼神幽幽,說的意味深長:養豬。一群。 玩游戲怎么少得了甘酒呢!不動行光大聲地說,但這次他沒有直接提信長公,而是猶豫了一下,有些消沉的增添了另外一個詞匯,前主。 哈哈哈三日月饒有興味的說,沒有刀鞘。 等等,太、太多了。加州清光的眉頭已經為難的蹙成了結,他努力記著,提出異議,真的有人能全部記住嗎?我們還有很多人沒說喔。 可以記住。白山吉光面無表情的說,語氣很平淡篤定。 加州清光被他噎到無話可說: 嘛嘛,先背下來再自由組織,這也考驗了反應能力。三日月打圓場,往后再說兩個好了,剩下的累積到下一輪。 三日月宗近有自己的考量,以他們刀劍付喪神的記憶力,全部背一下最后在腦中思考組織情節是很簡單的,重要的是怎么拖延適當的時間和轉移注意力。以山姥切國廣在拍攝時的狀態,必須要讓他全神貫注的堅持另一件事,甚至被逼到手忙腳亂的程度才行,這樣他才會忘了怯場。 所以他需要先試一次山姥切國廣的狀態,之后才能更好地判斷。 三日月的眼神和今劍對上,小天狗在這方面無師自通,他瞬間了然,舉起手高興道:第一次宴會! 哦這是想到了前段時間的宴會嗎?山伏國廣也露出了笑容,他想了想,糾結又委婉的說,臟被單。 山姥切國廣敏感的抬頭看了兄弟一眼,拒絕的裹緊了身上的被單。 沒有人能從他身上搶走他的被單!他就適合這樣臟兮兮的白布! 到此為止已經有十幾個短句了,大家反復默背了一會兒,夾雜著互相詢問的嘈雜聲音,響成一陣嗡嗡聲。狐之助悄悄的問:山姥切大人,您記住了嗎?我這里鈴鐺有儲存功能,可以幫您回放再了解一下。 不用。山姥切國廣沉默了一會兒后搖頭,雖然有些不熟悉,但他還是勉強全記下了,對我來說更難的是怎么編成故事。 唔說的是啊,這對狐之助來說也是難題!小狐貍一下子被難住了,它現在想幫山姥切的忙都做不到了。 經過短暫又緊張的背誦后,大家一致同意第一輪推選山姥切國廣為游戲人知情的刀毫無異議,不知情的刀也習慣性的認為他們可以推選初始刀。 山姥切,準備好了嗎?三日月關懷的問。 嗯。山姥切國廣深吸了一口氣,哪怕心里完全沒底,面上依舊因為緊張而顯得異常冷淡沉穩,他慢吞吞的站起來走到了大家的椅子圍成的圓圈中,站定。 加油啊兄弟!山伏國廣打氣道。 小真嗣被逗笑了,在他看來,大家都太敬業了,一舉一動都仍然按照劇情中的角色進行著。 一位想成為刀劍付喪神的人叫做壓切長谷部。他在他參加的第一次宴會上山姥切有些生澀的開口了,他的腦中飛快思索著,斷斷續續的開始講述故事,偶遇了一只八寸高的狐之助。 狐之助:??? 壓切長谷部詢問狐之助你侍奉著的神是什么樣的?狐之助回答,它的前主是一位喜歡養豬的黑/手/黨首領。長谷部馬上同意的說,我也來養一群好了。 中原中也: 他不由得回想起一樁往事。當初他向首領匯報刀劍神明們的事時,聽首領的意思很想讓他跟著對方一起去賣豬。難道首領其實真的 ?!長谷部也羞恥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埋著頭痛苦的既想聽又掙扎著不忍心聽了,所以豬當番還是報應到他自己身上了嗎?為什么故事里他也在和豬過不去??! 狐之助回答,只想參照我前主的行為是不行的,你必須找到你自己身上缺少的東西才能成神。壓切長谷部想了一會兒反問:我認為我很像刀劍付喪神了,除了沒有刀鞘這一點。你是在說這個嗎? 不,你是除了沒有羞澀。狐之助沒好氣的回答他。 山姥切國廣的故事講的干巴巴的,三日月宗近滿意的看著,他發現白被單青年就算站在眾人中間,被矚目著,也沒了一點反應,因為對方全部心神都投入編故事中了。這就是三日月想看到的畫面。 山姥切國廣絞盡腦汁編出的小故事已經接近尾聲了: 壓切長谷部跳過了這個話題,又問,你的前主喜歡甘酒嗎?狐之助說,不,他喜歡臟被單 說到這里,山姥切國廣的語速突然減慢。他臉上的表情變得一片空白了,白被單青年呆呆的站在場中。他開始不妙的意識到,他好像在編故事的時候不小心說出了點什么有隱含意義的話? ?!長谷部同樣一瞬間冷汗都差點急出來了,不過他的反應速度很快,幾乎在瞬間拍桌而起,不等大家多想就開始生氣的爆發了:你什么意思?!把自己的喜好代入故事,肆意編排咳咳,編排壓切長谷部!有意思嗎? 栗發青年冷聲質問。 他差點忘了還有不知情的織田父子坐在旁邊,到嘴的話連忙又套了一層馬甲、轉悠一圈才敢放出來。 把自己的情緒代入故事的人難道不是你嗎?山姥切國廣同樣冷聲反問,他心中緊張壞了,努力的試圖和長谷部嗆聲把剛才的話蓋過去,就怕被聰明的誰聯想到,從而暴露他的身份。 比如某個三日月殿。三日月殿從剛才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沉默不語的思考著什么,讓他提心吊膽。 還好髭切殿,膝丸殿和鶴丸殿都不在,都被叫去拍定妝照了。 白被單青年緊張兮兮。 兩個人驟然破裂的關系確實轉移走了大家的注意力。其他人紛紛起身左右試圖勸架:冷靜冷靜。山木下先生和黑田先生你們都冷靜一下,只是玩個游戲。 蜂須賀虎徹一邊勸一邊對長谷部充滿了同情,悄悄看向了藥研藤四郎:還好我們不需要這樣。 藥研默默點頭。 順著蜂須賀虎徹的勸解,長谷部和山姥切國廣僵硬的順勢停了下來,還在互相瞪著,用緊張的眼神互相詢問怎么辦,他們一開口吵就覺得這不是個好選項了。今天不止是刀劍付喪神在場,這么吵起來影響不好。 小真嗣迷茫的看著這一幕,他沒被嚇到,而是覺得不解:? 為什么呢?木下哥哥和黑田哥哥單獨出現的時候關系都很好,可是當著別人的面他們總吵架。小男孩又低下頭,覺得他想明白了。 或許這就像是他們幾個孩子和織田作的秘密一樣吧。以前,他們平時要裝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不然會有危險。只有在私下的時候才能和織田作重逢雖然具體原因他不懂,但木下哥哥和黑田哥哥,是有屬于他們自己的小秘密了! 于是小真嗣鼓起勇氣,笨拙的試圖幫忙轉移話題:那個,織田作也編一個故事吧! 嗯??椞镒髦了贾饝?。他這段時間在劇組工作,雖然沒有開始寫他想寫的小說,但是鈴木導演在劇情上給了他很大的啟發,讓他有了思路。 如果他從現在編寫小故事開始嘗試,似乎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這次的詞匯是【黑手黨首領】【想成為刀劍付喪神】【壓切長谷部】【羞澀】【狐之助】【八寸】【養豬】【一群】【甘酒】【前主】【沒有刀鞘】【第一次宴會】【臟被單】 捂臉,我發現這游戲能檢驗出我的想象力貧乏程度。 . . 感謝在2021013023:32:37~2021020101:04: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竹清、瀲月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只李子精40瓶;暮戀伊薰22瓶;綠肥紅瘦8瓶;喲~少年、我今天就要lv了他5瓶;大純陽占星師、橘子好酸!、伍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2章 故事的真相 紅發的男人站了起來,周圍的人迅速安靜了,全都好奇的看著他。 織田作之助簡單想了想,平鋪直敘的開口說了:當壓切長谷部舉辦了自己的第一次宴會時,狐之助再次出現了,他帶來了一截斷成八寸的陌生刀鞘,并且說 如果你真的想成為刀劍付喪神的話,現在是最后的機會了。仔細看好,這是一振壓切長谷部的刀鞘。 聽著的刀劍付喪神們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三日月宗近也若有所思的微微頷首:織田作之助講述的小故事聽起來,和之前山姥切國廣的故事是連著的? 但是這樣一來,他想要用同樣的詞匯編造出連貫的新故事,難度就上升了。 真嗣緊張的憋起了氣,仰起臉期待的聽著。 長谷部慢慢坐下來,已經對這個故事起了好奇心。他猜測到了故事走向,之前故事中的長谷部說自己只差刀鞘了,現在狐之助馬上帶來了刀鞘,難道這是一個幫助壓切長谷部成為刀劍付喪神的圓滿故事的后半段? 山姥切國廣同樣被勾起了好奇心,但他更是默默松了一口氣大家終于把注意力轉開了,感謝真嗣和織田先生的幫忙,不管織田先生要講什么故事,他都因此得救了。 織田作之助垂著眼簾,自顧自的繼續講述故事,努力模仿木下先生的口吻:壓切長谷部懵了,問,刀鞘為什么是斷掉的?狐之助回答,在之前的戰斗中被毀了。壓切長谷部更加不解了,他問是誰使用了我的刀鞘?狐之助平靜的說,是壓切長谷部。 在場的所有人都糊涂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兩位壓切長谷部呢?他自己卻仿佛明白了什么,喃喃的追問狐之助我不是壓切長谷部,那我是誰? 狐之助反問他:你喜歡甘酒嗎? 不。 你喜歡養豬嗎? 是的我養了一群。 你覺得披著臟被單的黑//手/黨首領怎么樣?狐之助問的很急切。 聽起來很親切,但那不是你的前主嗎?無名青年回答完他們兩個都熟悉的這段對話突然明白了。他說:我想成為刀劍付喪神的重點不在于我是個沒有刀鞘的人,而是我應該發現我身上缺少的東西。 狐之助欣慰的問,你現在找到缺少的東西了嗎? 他回答,是的。你已經給過我足夠的提示了:我不是壓切長谷部,我沒有刀鞘,我喜歡養豬和臟被單,我離成為刀劍付喪神只有一點缺失。 狐之助終于笑了,他深深垂下了頭向青年行禮致意說,沒錯。我之前說過了,您只是缺少了一點羞澀。歡迎回來我的前主。 紅發男人講述完了,他鞠了個躬,面色平淡的重新坐下了??椞镒髦谋砬榭床怀鰜硎裁醋兓?,他的內心卻充滿了羞慚,這讓他默默伸手揉了揉小真嗣的發頂。 他的故事編寫的還是失敗了,只有干巴巴的對話,沒有多少其他描寫,因為功力不足,講述的還很晦澀。雖然他很努力的想表達出這個故事的內核,但是大家能不能聽懂還是他憂慮的問題接下來他得更多的觀摩鈴木導演的cao作才行啊。 織田作之助堅定了信心。 而其他人從聽到后半段開始屏氣凝神,連呼吸都差點忘了,長谷部更是呆住了。他從中途就覺得不妙,然后的事實證明了他的預感有多精準這居然不是一個成全長谷部的圓滿故事,而是一個悲???! 而且更不妙的是,織田作之助可能是單純的延續了山姥切國廣故事中的一些描述,靈光一閃,把喜歡臟被單和養豬的黑//手/黨首領前主設置成了故事男主角的真實身份。但架不住山姥切國廣在上個故事中的暗示有點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