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6)
書迷正在閱讀:工具人致富指南(快穿)、帶著藥王空間穿到七零年、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學霸[古穿今]、嬌縛、童養媳、[綜漫同人]當被被有了本丸、七十年代小甜妻[穿書]、溺愛(作者:川瀾)、血霧、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
幸村挑了挑眉。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仁王想要調侃,如果順著仁王的節奏,就會被帶入詭辯的旋渦里了。 幸村干脆順著話說:那么,能贏嗎? 這種問題。仁王嘖了一聲,反手捏住自己的小辮子,將發繩散開重新整理頭發。扎好頭發后他抬眼,將小辮子丟到身后,給了幸村一個答復:我當然會贏。 這時候在討論這場比賽和后續一定會發生的No.1徽章爭奪戰的國家隊成員,并沒有發現,正代表美國隊比賽的越前,在這場比賽的最后一局出現在了場地里。 他從觀眾席中間的通道過來的,也沒有遇上在最上方通道的萊因哈特。 而他一路過來,聽著觀眾們猜測博格一定會贏,聽他們對德國隊的期望和自信,走過來卻只看到日本隊一路猛攻直接拿下了比賽。 仁王的那招,幻影 越前壓低了帽檐,看了一眼歡呼的前輩們,轉身走回通道里:MADA MADA DANE! 那個人,仁王雅治,那個家伙,越來越強了! 美國隊贏下了開幕賽,而德國隊卻輸給了排名在二十開外的日本隊。開幕賽的結果很快傳遍了來參加世界杯的其他學校,和關注著世界杯的俱樂部,媒體,網球愛好者們。 在開幕賽結束后,直接修整場地進行分組抽簽會時,日本隊就得到了許多矚目。 很多觀眾還沒有平靜下來,對德國隊的辱罵聲還時不時在場館里突然響起。 但博格帶領德國隊,像是沒聽到這些一樣。 平等院臉上也看不到打贏比賽的喜悅:對他來說,這場比賽自己根本沒贏!如果仁王沒有用同調叫醒他,他說不定會在時間循環里輸到比賽結束!不,他肯定會醒的,平等院相信自己的意志! 這么想著的平等院閉了閉眼,面上還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杜克大概知道平等院心情不佳,也沒有說什么。 而入江這時候反而從自己打輸比賽的失落中恢復過來,像是故意撩撥平等院一樣:如果沒有仁王君,我們的領隊說不定也輸了呢。 平等院哼了一聲:閉嘴! 入江挑了挑眉。 這時候司儀喊了日本隊,平等院便維持著低氣壓上臺抽簽。 B組。 對手是澳大利亞,希臘,和排名世界第二的瑞士! 第331章 十七 開幕賽結束后有一天的休息時間,第三天則開始小組組內循環賽。各組選手要與除自己以外的其余小組成員進行對決,最后根據勝負場數決定從小組賽中出線的兩支隊伍,進入后續的淘汰賽階段。 也就是說,小組賽一共要打三場。 而今年的世界杯,小組賽規則是,在小組賽的三場比賽中,各支隊伍必須保證每場比賽的出場人員無有重復。也就是說,要安排完三場比賽,一共二十八人的國家隊必須有二十四個人亮相過(包括替補在內)。 這是完全的展示性規則,也是考驗一支國家隊的人員儲備強度的規則。 雖然所謂的U17世界杯本身就是提供給各支俱樂部挑選球員,是預備職業球手用來展示自我實力的舞臺,但將這樣的意味擺在明面上,多少顯得世界杯比賽有點兒戲。 不過另一個角度,這樣的比賽,也會更有意思。 或許有的球隊只有那么八個人很強,剩下的球員都是湊數的。而這樣的球隊,在這次世界杯的小組賽規則中,只會被其他高端實力不那么強但綜合實力平穩的球隊干掉。 用這樣的規則,去評價一支球隊的綜合實力,也算恰當。 教練組提前和球員們說好,在比賽前一天會定下出賽名單,以便各支隊伍準備比賽。大家都無有異議。選入國家隊的選手里沒有完全的雙打選手,會打雙打,更常打雙打的倒是不少,但他們的搭檔也都不在國家隊里,這樣一來提前一天準備足夠了。 熱身賽提前一個小時準備的結果都很好。 只是沒想到仁王你居然能和平等院前輩同調。柳生心情復雜地說。 從語氣里倒是聽不出來他的情緒,可仁王怎么會不懂呢? 他看了一眼柳生:我還以為你會在正賽開始以后才過來。 那就趕不上你們的熱身賽了。柳生說。 柳生和桑原算是自費過來的,實際上網協也有做相對應的組織協調工作,畢竟這都是些中學生。當然相對應的責任協議也都是提前簽好的,自費過來看比賽的人簡單組織后和國家隊成員住在同一個酒店或者附近離得近的酒店,但是伙食費,住宿費和路費等等都自理。 會成為德國隊的熱身賽對手這件事,在出國前沒人知道,是平等院指使大石去抽出來的(國中生們教訓過一頓大石以后紛紛達成共識,認為這個鍋還是得丟在平等院頭上,頭領不背鍋誰背鍋)。 一些原本準備好觀賽的選手和網球愛好者是正賽開始前才過來的。 柳生和桑原來得早一些,連熱身賽也一起看了。 主要是他們就兩個人,也不需要和其他人一起商量時間,柳生說早點來桑原也沒什么異議,畢竟一天不看到丸井,桑原就總是擔心丸井沒吃好沒玩好。 柳生在看熱身賽時心情特別復雜。他當然見過仁王和其他人同調,但每次看到仁王和其他人同調他還是會心情復雜。 轉念一想,自己的特殊性當然并不是在同調上,而是在自己是仁王主動邀請上。 成為我的戰友,和我一起戰斗,這樣的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啊。是出國前仁王和他說的,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情低落,又被幸村隱晦提示過,才特意跑過來以自己的方式安慰他的。 又或許是仁王自己良心發現才過來和他說了這番話。 當時柳生表面上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但語氣里多少顯露出他的動容:其實仁王君,不用太在意我的心情。越是不甘心,越是想要追上你,這樣的情緒才會成為推動我成長的動力。 到現在柳生已經沒辦法輕易對網球放手了。 比起很快就達到自己目標的高爾夫球,在網球上他獲得的挫敗感幾乎比成長十幾年來在其他事上獲得的挫敗感還要多。以他的驕傲,不在網球上走到一定地步,他便不會對網球放手。 雖然這種事仁王肯定不會在意的。柳生想,仁王君都已經跑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走神到出國前那段對話,柳生便沉默下來。 仁王感知到的柳生的情緒并不算壞,便沒再說什么。 兩個人只是出來散步,順便討論一下功課。兩個人一起成為年級第一已經很久了,都想把對方壓下去,但暫時還一直是同時是年級第一的狀態。相互之間互通有無的結果是,他們倆把后面的人甩得非常開,以至于討論功課也只有和對方討論才最有效率。 算好時間,走到差不多的位置再往回走,順便踩一踩周圍的地圖。 到酒店門口時遇到了背著網球袋回來的跡部。 仁王挑了挑眉:你這是去玩跳水了嗎?還是負重游泳? 走回來的跡部衣服換了干凈的一套,頭發卻還是濕的,包括網球袋也還是濕的。這看上去像是背著網球袋去游泳了。正常人肯定不會做這種事,但在仁王眼里跡部就不是正常人。 跡部臉色不渝。他看了仁王一眼,哼了一聲。 禮儀讓他沒有轉身就走,而是對著仁王和柳生點了點頭。他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住,回頭道:等會兒本大爺去你房間找你。 Puri? 討論戰術。 說完跡部就走了,柳生推了推眼鏡回過神來。他腦子里已經又過了一遍自己的訓練記錄,見跡部找仁王有事便催促著仁王快點回房間。 也不會是很重要的事。仁王說,不過跡部難道是被人丟下河了?誰敢做這種事? 當著跡部的面,仁王是不會問你是不是被人丟下河的。這么莽的事他不干,就算挖苦跡部也要有點水準。 仔細思考沒找到可能會把跡部丟下河的元兇,聽跡部的話音那或許是其他國家隊的人。捏著自己的小辮子把玩了一下,仁王和柳生告別以后回到房間,等了一會兒后跡部便帶著樺地找了過來。 我們第二場比賽的對手是澳大利亞,我們提前商量一下對澳大利亞的戰略。跡部說。 仁王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笑道:Puri,原來是澳大利亞。 跡部: 這事兒從出口開始跡部就知道瞞不住了,因此他也只是瞪了仁王一眼。 雖然比賽名單要在比賽前一天才定,但跡部和仁王實際上都可以影響教練,改變教練安排的出場名單。 作為領隊的平等院,擁有和教練組一起商量出場名單的權利。國中組雖然并沒有領隊,但教練組適當釋放了一些信號,也給了國中組對應提意見的口子。 這樣的權利原本應當是給予國中組的領隊的,而現在國中這邊實力層次基本明晰,教練組也對應做出了改變。 在定下出場名單時讓國中組給出一個統一的意見,而國中組到底怎么給出意見,則由隊伍內部進行決定。 沒有明面上的領隊,但是擁有可以影響決策的人。 這有點像元老院,或者議會什么的。仁王這么說。 在得到了教練組的信號后,跡部直接召集了全部國中選手,最后定下的是一個小組,進行更細致的決策討論。 仁王本人對這種工作沒什么積極性,但跡部和幸村不可能不拉著他。 而其他人或許想要加入這樣的決策團隊,但說的難聽一點,跡部和幸村不一定會把那個其他人放在眼里。 所以總的來說,真的要做出決策,或者給出什么意見,也是他們三個人討論過后再去找教練,再擴大隊伍,最多也就是加上白石。 仁王的元老院和議會的說法讓跡部和幸村都有了點別的靈感。 他們兩個人頗為默契地對視了片刻,在得到還是看不慣對面的家伙的前提下又看了一眼仁王。 三人是頗為穩定的狀態,白石最終沒有參與小組討論,只是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以后暗示這樣的會議由三個人繼續進行就可以了。更進一步的意見討論和決定最終還是三個人一起做的,第二天對戰希臘的比賽名單也是他們三個人給出了最基礎的篩選和條件。 不過最后被推去和教練組,平等院一起開會的還是仁王。 雖然規則是輪流,但跡部和幸村都認為就算是輪流,第一次還是得仁王去才行。 仁王去和柳生散步前就在和教練組和平等院一起討論這個,名單定下來公布了他才去散步的,也算是清理一下腦子調整心情。 這會兒跡部突然來和他說第二場的安排,仁王非常想轉頭就走,然后他想起來這是他自己的房間:和澳大利亞的對戰名單討論,應該是后天的工作。 那么這兩天,更細致的數據收集工作也要開始進行了。 仁王瞥了跡部一眼,知道澳大利亞大概是真的惹到跡部了。剛才他那么問,跡部選擇默認真是澳大利亞的人把跡部丟下河了? 你不如先去找幸村聊一聊。仁王說。 跡部皺起眉,根本不想找幸村。 他又看了仁王一眼:明天比賽不需要我們上場,去看澳大利亞的比賽如何? 拒絕兩次還是堅持提出第三次,仁王這下明白跡部的決心了。 好吧。還是答應了下來,仁王比劃了一下,要收集數據的話,叫上數據組的人? 不,比起他們的數據收集方法,你應該有另外的方式。跡部道,本大爺相信你。 Puri. 第332章 十八 和希臘的比賽,仁王和跡部沒有去現場。 他們跑去看了澳大利亞的比賽。 這當然是找教練組報備過的。 剛好澳大利亞這場的對手是排名第二的瑞士隊,能通過一場比賽收集到接下來兩場比賽的對手的資料,對日本隊接下來的賽程也有許多好處。 既然決定去搜集資料,就帶點有用的東西回來!三船教練給出了這樣的指令。 雖然跡部提出要求的時候仁王拒絕了兩次,但實際上真要做了,他反而提前做好了準備。比如說玩笑一樣去和柳要空白筆記本什么的。 你根本不會用記錄的方式收集資料。柳吐槽道。 但這么說了以后,柳還是給了仁王一本筆記本,前面寫了一半。 仁王剛翻開就看到了整頁的流星抽擊。 柳,你這是他挑了挑眉,抬起頭。 這是我分析你的招數時用過的草稿本。柳很直接地道,我后來寫了一份更有條理的,這份沒用了。 柳只留了初稿和終稿,中間部分屬于可以隨時通過初稿去推導的,自然沒有用。他帶在身上是想著之后分析仁王其他招數的時候可以繼續當做草稿本來用,此時丟給仁王本人也算是膈應了仁王一下。 最近幾個月找不到能夠背刺仁王的地方,柳積攢了不少怨氣,干脆用這種方式刺一刺仁王。 仁王也不生氣,笑著收起了筆記本,還道了謝。 不是認可的同伴,柳根本不會給人看一眼他的筆記本,更別提直接送人了。仁王敢提要求,就是因為知道,柳把立海大的隊友們都看得很重。但就算這樣,他說的也是要空白筆記本,沒想到柳給了一份寫過的。 這一刻就算是仁王也有些感慨。 所以他老老實實道了謝,走之前又用調侃的語氣對柳說:從你的草稿來看,把我之前的流星抽擊和現在的劍技八式全部對上了? 是做了分析,但要說全部對上還有些早。柳坦誠道,你中間應該還有一個用來轉換的完整體系,那部分我還沒算清楚。 為什么不直接問我呢?仁王說,我也專門展示過很多次了。 包括中間的那部分嗎? 或者你去問問真田?仁王說完擺了擺手,走出了柳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