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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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當然是我的王國啊。仁王玩笑一樣道。 幸村同意你的說法了嗎?跡部就回擊道。 但說完這句話,他沒有等仁王繼續回應,而是直接轉換了話題:說出這樣的話,你已經準備好挑戰幸村了嗎?什么時候比賽?比賽的時候記得通知本大爺一聲。 通知你做什么? 看立海內戰。跡部說。 旁聽的南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就被這兩個人忽視了。 南:啊東方不在的日子,太煎熬了。 實際上進宿舍的第一天南就受到了心靈沖擊,在于跡部和仁王這兩個人都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他是山吹的正選。當然,這兩個人想起他以后連帶著想起了他是山吹部長這一點倒是讓人欣慰,畢竟以為千石才是山吹部長的人真是太多了 南不參與對話,天根不在,跡部和仁王便順著話題繼續聊下去。 聊到入江的真正實力時,仁王表示,其實他和入江私下里也打過幾次練習賽,不過還沒有逼出入江真正的底牌。 入江前輩寧愿輸掉也不用底牌呢。他說。 跡部便微皺起眉:是還不夠嗎?哼,下次比賽,本大爺一定會逼出他的底牌! 仁王不置可否地捏著自己的辮子。 這天是仁王排位模式的最后一天,因此他這天晚上決心做一個沖刺,便將精神力直接全部用完,到透支的程度才自動退出排位副本,這讓他沒能爬起來而是頭痛著陷入沉眠。 他第二天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出門去晨練時還有些頭暈。 但走出宿舍門的瞬間他就清醒了。 訓練營變得有些不同了,是呼吸和精神力的直覺告訴他的信息。 到底是哪里不同呢? 此時已經進入訓練營,被黑部教練安排在單獨球場上做簡單休息的敗者組,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權限:可以向任何人,任何球場發起挑戰。 今天的換位賽時間,就在半個小時之后。 早晨的換位賽是在早飯之前進行的,打完一天的換位賽,才是早餐時間。 敗者組穿著黑色的外套,身上還有塵土和一些傷痕。 那就去挑戰吧!直接成為敗者組領袖的真田沉聲道。 打回了阻攔的高中生們的全部的球,回到了訓練營的國中生們,在簡單的休息過后,決定直接占下一整個球場! 而此時,仁王和其他出來晨練的,也發覺今天訓練營有些不一樣的選手們,逐漸循著網球的聲音,來到了二號球場。 和之前幾天的換位賽不同,二號球場網球落在球場上的聲音格外激烈。 而當大家走到場外,映入他們眼簾的,就是顯眼的黑色外套,和一些熟悉的臉。 大石?!菊丸幾乎要跳起來。 切原也握緊了拳頭:柳前輩! 穿著黑外套的國中生們干脆地贏下了對戰二號球場的換位賽。 他們變強了,觀戰的人都發現了這一點。 這天的早餐時間就成了敘舊的場所。 立海大的八個人全都圍坐在了一起。他們將兩張四人桌拼了一下,在打完換位賽后簡單洗漱又換了衣服的人,得到了訓練營里另外四個人的熱烈歡迎。 丸井往桑原面前推了推托盤:多吃點,杰克! 切原也盯著柳一直看:總覺得柳前輩你瘦了。 柳:訓練量比較大所以肌rou含量增加了,沒有變瘦。 還沒有上體重秤就這么確定這一點嗎?仁王感嘆道,不愧是參謀。 柳抬起頭,瞥了一眼仁王。 他沒有提仁王曾經去過很多次后山的事。 反而是仁王有些可惜:既然伙伴們都回來了,那以后就不好去后山溜達了。但也不一定,好像高中生們還在后山? 幸村開口問真田這些天來的經歷,真田也簡單答復了,大概就是輸了比賽之后,大家的大巴車并沒有直接開回市區,而是送到了距離這兒不遠的山里,所有人在山上接受了十天的魔鬼訓練,通過考核后重新回到了訓練營。 真田說的很簡潔,但在描述魔鬼訓練時也還是露了點口風:有些訓練方式,像是訓練劍士的。 他自己學習劍道,也了解相應的流派和門道,自然得出正確結論。 訓練劍士?丸井好奇地看向桑原,怎么練的? 桑原遲疑著:就是,什么帶著網球拍做障礙訓練,躲山上的陷阱,還有負重跑山之類的?和鷹搏斗? 深藏功與名的仁王:Puri,雖然已經聽別人抱怨過,但再聽一次還是能感受到簡單的快樂呢。 敗者組的回歸,讓訓練營里的氣氛變得溫馨中帶著火熱。國中生的歸來也連帶著引起了一系列化學反應,高中生們的危機感也更重了。 而與此同時,去海外比賽的一軍們,來到了他們的最后一戰。 飛機停在澳門,隨隊的工作人員聯系了提前約定好的商業球隊。 他們還不知道,在這里,有一個人,早就在等待著他們。 總算來了。帶著兜帽,臨時加入商業球隊的人沒有理會臨時隊友們警惕的目光,而是掏出一個橘子,真期待和親愛的弟弟見面啊。 第308章 三十 敗者組的回歸,為訓練營帶來了新的活力。 以為回到學校的同伴原來并沒有回去,而是就在訓練營的附近接受魔鬼訓練,最終歸來?;蛟S再打一次七球對決,比賽的結果會發生改變,這樣的結果,原本是勝利者的勝者組,又怎么能輕易接受呢? 為同伴而開心,為相遇而喜悅,以及對自身實力的不滿足,和對進步的迫切。 訓練營優渥條件下有些放松的氣氛重新變得緊張起來。 當然,這些都是良性競爭。 訓練營的宿舍也重新調整過了。教練組結合對不同隊員的評估,和這些日子以來一些隊員的迫切心愿,調整了宿舍。 就像是種島的舍友紛紛逃離種島的宿舍,讓種島成為獨居人一樣,仁王和跡部的舍友也各自逃離。南強烈要求要和東方一個房間,剛回歸的東方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知道我們搭檔情深但是部長,你這么想我嗎? 天根也申請和黑羽一個房間。 反而是跡部和仁王兩個人雖然平時偶爾會抱怨,但這時候反而并不覺得需要調整房間。 都已經布置好了,楚漢河界都畫完了,再調整宿舍,也沒什么意思吧? 況且他們的新舍友 樺地站在房間門前,看著被分成兩半的,分別寫著跡部王國和仁王王國的門牌,陷入沉默。 當天晚上訓練營的宿舍樓掀起了一場枕頭大戰,當做對回歸的敗者組的歡迎儀式。高中生和國中生并不住在同一層,因此整層樓都是國中生的狂歡。 在樓下的高中生們聽著樓上的動靜,不由得感嘆小孩活力四射。 這種時候,讓我為大家演奏一曲助興吧。入江自語著,拿出了他的薩克斯風。 同房間的鬼和德川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助興 薩克斯風的歌聲響起時,枕頭大戰正進入最激烈的階段。用枕頭打架的國中生們玩得開心,不怎么能注意到背景音樂。 倒是一樓,高中生們紛紛捂住了耳朵。 樓上吵就算了,入江還故意能好好吹為什么要故意雙重噪音實在是太讓人崩潰了! 又是幾天過去。 在敗者組回歸過后,黑部教練不再頻繁安排換位賽,也沒有安排整個球場的換位賽,訓練單也進行了一些項目上的調整,看上去像是大戰之前的調整狀態訓練單。 一些敏銳的選手已經意識到,或許一場大戰將要來臨。 一軍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回來的。 將近一個月的遠征,足跡涵蓋美洲,歐洲和亞洲。雖然比賽的對象大部分是商業球隊,但也算開拓了眼界。 球技到達一定程度,日常的基礎訓練便只是保持基礎穩固的方式。想要進步,就一定需要大量的比賽。勢均力敵的比賽,或者是實力勝過自己一線的對手,效果最好。 網協顯然也花費了不少心思,安排的流程和比賽對手,能讓一軍中大部分選手獲得收獲。 當然,自己出去流浪提升實力的平等院是不把這樣的比賽看在眼里的。但他有作為領隊的基本責任心和為人處世的能力,在一個月的時間里也將隊伍完完整整帶回來了。 甚至還多帶了一個隊員回來。 這家伙說他是日本人。平等院和黑部打電話的時候是這么說的,他實力很強,如果真的能加入日本隊,能提升我們的實力。 強到什么程度?黑部問。 他和加治的比賽,加治一分未得。 黑部在聽完這句話后沉默了一會兒,默認了平等院的安排。 越前龍雅就這么跟著一軍一起上了去日本的飛機,沒花一分錢機票錢。 飛機降落在日本是凌晨,再坐大巴進入訓練營正好是清晨晨練的時間,也是平時會安排換位賽的時間。黑部提前一天安排好了對戰名單,此時也貼在了訓練營的宣傳欄上。 高中生自有恩怨,想要將一軍拉下馬來的人有很多。 國中生被安排了比賽的只有幸村一個人。當然,黑外套組擁有特權,他們擁有隨意挑戰的機會,并不限于訓練營的球場換位安排。 于是柳截住了三津谷,桃城和謙也也截住了平善之和原哲也。 黑外套組各自挑選自己的對手,并且都獲得了勝利。 這是一個很熱鬧的早晨,一軍后十位全都更換了位置。在中央球場等待他們的一軍前十得到了讓他們驚訝的結果。最終,平等院和黑部決定,第二天舉行正式的一軍挑戰賽。由一軍先手出戰,訓練營里剩下的所有人愿意上場的,自由出戰。 定下時間和規則之后,舟車勞頓的一軍(和已經不再是一軍的人)去休息調整時差,訓練營里的人則按照訓練單完成當日的訓練。 仁王知道種島是No.2. 前輩會打單打吧? 按照規則,由高中生先手,那么高中生便可以自由選擇單打和雙打。 仁王并不清楚種島平時是打單打更多一些,還是雙打更多一些。他知道種島雙打也打得不錯。毛利前輩也在一軍名單里,還有曾經大比分打敗過跡部的冰帝上上任部長。但仁王想要比賽的人只有一個。 實際上,在這場挑戰賽規則公布的時候,仁王已經猶豫過了。 他和種島有很多機會可以比賽,要在這種公開的,全訓練營都會矚目的場合來打一場比賽嗎? 而猶豫過后,仁王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公開的比賽,和私下的比賽,是不一樣的。 心態或許會一樣認真,但公開的場合就是更能逼迫人表現得更好一些,更拼命一些。 而仁王認為,已經到時候了。 他認為這是一場只許贏不許輸的比賽,而他的實力也讓有比賽一定能贏的自信。 種島用開玩笑的語氣道:怎么?如果我打雙打呢? 那就在雙打上打敗前輩你。仁王說,但我希望前輩你打單打。 種島眨了眨眼,回過頭想說點什么,卻對上了仁王的視線。 他被仁王的視線刺痛了。這是很奇怪的說法。通常只有番劇和漫畫里會有這樣的情節,因為實際上人的眼神并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但種島確實是感受到了,仁王看過來的目光里的重量。 他很少,不,應該說是幾乎沒有見過仁王這樣的眼神。 哪怕是在沖繩島上,提出想要比賽的仁王,也不曾露出這樣的神情。 像是被野獸盯住了,種島第一次在面對仁王時感覺到危險。 他嘶了一聲,也收斂了笑意:單打嗎? 他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只是在沉默過后重新笑起來:不知不覺長大了呢,仁王君。 是故意用了敬語。 平時他會在稱呼仁王的姓氏時加上各種前綴或者后綴,類似小仁王或者小鬼,哪怕簡單喊仁王也帶著調侃和前輩稱呼后輩時會有的特殊語調。 但這次他稱呼仁王,仁王君。 是意識到或許這次真的會輸,并且開始提前考慮,如果真的輸掉了,那么他這個No.2該怎么辦。 這么早就開始思考輸掉以后的事嗎?回過神來種島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明明也有著打敗平等院,拿到No.1位置的雄心,也為此在不斷開發著自己的招數,但此時面對一直教導的,也從未輸過的后輩,卻突然開始思考如果這場比賽輸掉會怎樣這種事 仁王并不知道面前種島心中的糾結。 他puri了一聲:別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啊,前輩。我當然已經長大了。 不只是仁王在挑選自己的對手。 跡部也在思考,他到底要選擇誰做對手。 他當然也想打贏越知,但要找越知打練習賽并不是難事,并且他也知道,越知在今年在U17很少打單打,而是有了一個固定的雙打搭檔。要選擇雙打嗎?訓練營里如果有人能做他的雙打搭檔 晚上他問了仁王:明天的比賽,你有打算打雙打嗎? 不,我會選擇單打。仁王說。 跡部從仁王的答復里發覺了什么:啊恩,你已經挑選好你的對手了? 是這樣沒錯。仁王承認了,倒是你,難道考慮打雙打嗎? 他觀察跡部的表情,捏著自己的小辮子笑道:啊呀,你剛才那么問我,難道是想和我一起組雙打嗎? 跡部并不覺得這是不能討論的話題:如果要打雙打,自然要選擇配合得更默契的人。 真讓人受寵若驚,你居然會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雙打默契嗎? 至少上次組雙打時打得不錯。跡部說,而且,你不是有那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