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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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給三船打了個電話。 被劈頭罵了一頓我的字寫的很難看嗎?!這都認不出來嗎?!之后,黑部揉著自己的后頸看著面前的物資清單,面露難色。 齋藤正好此時推門進來,笑道:你做了什么?我隔老遠都聽到三船前輩的吼聲了。 黑部嘆了口氣:三船前輩的訓練方式好像是升級了但真的不會傷到孩子們嗎? 齋藤好奇地走過來。 他看了一眼還打開的物資清單,又看了一眼以后,直起身,喟嘆道:不愧是三船前輩。 訓練營的總教練是三船,因此黑部最終還是在三船給出的時間線之前將物資送上了山。他有些擔心,便多裝了幾個監控,決定讓訓練師再多關注一下敗者組的情況,一旦孩子們受傷過多或者狀態不對就及時急救。 另一邊,他也將自己的計劃安排了下去。 當黑部加快換位的速度之后,鬼自然也明白了教練的意思。 他私下里也和入江說:不管安排多少場比賽,這批國中生都能贏。比較起來,輸掉的那些高中生,在訓練營也過得太安逸了! 所以他們輸了啊。入江推著眼鏡微笑道,教練在催你和我打球場換位賽。那么,你安排好對應的出場順序了嗎? 你打算讓大和上場嗎?鬼問入江,他快要退出訓練營了吧。 但他還有最后一場比賽想要打。入江說。 鬼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么,球場換位賽,就定在兩天后吧。 時間定下之后,鬼提前在五號球場開始做出戰動員。 此時的五號球場,除了鬼以外已經沒有高中生了。 三號球場嗎?跡部瞇起眼,那有很多是老對手。 老對手?白石好奇地偏過頭,以前打過比賽嗎? 我們國一的集訓代表隊對手是你們關西代表隊,國二時的對手就是高中生聯隊。仁王回憶了一遍當時的記憶,當時的對手,確實有不少現在正在三號球場。 跡部揚起下巴:所以這次比賽,毫無難度! 當時的關東聯隊,是打敗了高中生隊伍的! 白石聽完摸了摸下巴,笑起來:那這么一來,或許仁王君和跡部君不會被安排上場比賽。是已經比過賽的對手,機會也要讓給其他人不是嗎? 哼,本大爺的字典里,可沒有讓字!跡部道。 仁王的出戰欲與跡部相比就要弱許多。 原因之一,是三號球場的其他人在他眼里確實不屬于值得注意的對手,而原因之二,則是他和入江打過不少比賽了,私下里要約出來打練習賽也并不難,便不差一場球場換位賽。 三號球場實力最強的就是入江,除去入江,其他人仁王說實話,不放在眼里。 而鬼安排出場順序是,也會考慮到國中生的實力和這場比賽可以達成的效果。 他會讓比賽效果最大化。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在出戰前,鬼在更衣室做動員的同時,也定下了出戰名單。 他眼神略過五號球場的全體球員。 單打三,藏兔座! 雙打二,白石,切原! 單打二,手冢! 雙打一,千歲,橘! 單打一,跡部! 最后是我,作為替補出戰!鬼伸出手,這次換位賽,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勝利! 這份名單是鬼做了充分考慮后定下的。 一年級的藏兔座還有許多潛力可以挖掘,狀態切換還不太穩定的切原也同樣。單打二則是提前定好的,大和與手冢需要有一次比賽。雖然鬼對大和的優柔寡斷嗤之以鼻,但大和傷到實力退步,已經不可能再繼續打網球的程度,那么滿足他最后的心愿也未嘗不可。而鬼認為,或許手冢也需要這次比賽。 雙打一的九州雙雄,也許能通過訓練營的共同訓練和共同比賽,重拾往日情誼。 至于單打一,跡部處在瓶頸期,鬼看的出來。 而仁王 仁王是五號球場的國中生里的最強者。 以現在仁王的實力,入江除非拼命,否則是很難有贏的機會的。在這種情況下,參與換位賽對仁王來說就沒有太大必要性。 當然,鬼也感慨仁王的進步速度。 一年前他參與的關東集訓,當時的仁王面對拿著只有兩根線的球拍的他,都還很吃力。他那時完全是以看后輩的,期待后輩成長的目光看著仁王的。哪怕比賽的后半段,仁王讓他更換了球拍,他也能用八成力輕松打敗仁王。 而過了一年,再成為集訓教練的他,面對的仁王,已經成長到能作為他的對手的地步了。 至于現在,在訓練營之后,鬼甚至能從仁王身上感覺到讓他忌憚的氣息。 這小子會成長到怎樣的地步呢? 鬼也不自主期待起來。 等到一軍歸來,教練一定會安排仁王參與一軍換位賽。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局面呢? 這時候的鬼,還并不會想象仁王和平等院的比賽。畢竟在他看來,平等院顯然會是德川的對手。那么再下來呢?和種島?和杜克?或者是他自己? 未來,一定會很有意思的。鬼低聲道。 他帶著五號球場的球員站在了球場的一側,而另一側,則是已經準備好的三號球場的球員。 五號球場和三號球場的換位賽,即將開始! 第305章 二七 換位賽開始的這天,仁王還去后山轉了一圈。 自從發現了后山這一塊福地之后,仁王偶爾會在訓練結束,或者訓練間隙時翻墻出去。雖然理論上,后山只接受失敗者,但仁王跑得快又不靠近小木屋的話,完全可以避開三船教練的視線?;蛘哒f,是假裝避開了三船教練的視線。 他可以避開監控,但那樣一來或許訓練營的訓練師會直接拉響警報,那就不符合他的初衷了。 那天從小木屋離開的時候,他給三船教練提了一些建議,靈感來源于狹霧山考核。 過幾天后他發現三船教練接納了他的建議,因為他的伙伴們在進行野外求生考核的時候,山上多了不少陷阱。 又要保護氣球,又要躲避鷹爪,還要注意山上的陷阱 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嘛,仁王想。 并不知道所謂陷阱是來自于仁王提供的建議的其他人聚在一起抱怨三船教練,仁王附和著點頭。 但是仁王你為什么又跑到這里了!向日指著他,你們勝者組在訓練營這么閑嗎?! 好像明白仁王你為什么總是知道一些渠道不明的資料和訊息了。柳則是有了另外的領悟,經歷得越多膽子越大,所獲取的信息越多嗎? 乾在旁邊點頭:許多資料當然是要身臨其境才能有所領悟!所以教授,為了收集資料,我們完全可以 停。柳止住乾的話語,博士,風度,禮儀。 乾:收集資料為什么還要在意風度?! 仁王神出鬼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同一個球場的其他人幾天下來也習慣了這一點。 在仁王的訓練進度從來沒落下,還時常提前完成的前提下,大部分選手并不太關心仁王到底是去做什么。跡部始終認為仁王是找其他地方特訓去了,因此他在訓練之余也給自己加量,比如在健身房鍛煉體能,或者在晚上找球場,去完成默認的七球對決的球場規則挑戰,再利用七球對決的機會,和夜晚的球場進一步開發自己的招式。 甚至鬼都沒想到仁王是跑到后山去了。 哪怕是訓練營里的高中生,都默認只有敗者組會去后山,會獲得一個在魔鬼訓練后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機會。而勝者組,則會留在訓練營,接受更溫和也更科學的訓練。 確實,明明是勝者組卻去后山,算是一種破壞規則的行為。 但考慮到仁王并沒有真的參與敗者組的訓練,他的后山之行更像是觀光,三船教練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當然也有仁王實力足夠強的關系。 三船教練也是實力論的奉行者。 他可是訓練營的總教練,U17規則的默許者。也許勝者組的規則是黑部和齋藤制定又一步步完善的,但作為總教練的三船如果不支持這樣的規則,訓練營怎么會不斷深入推行這樣的優勝劣汰的法則呢? 實際上那天仁王走之前,三船教練也給了仁王相應的建議。 如果那些話真的算是建議的話。 小鬼,實力與所背負的責任,和應當背負的他人的期望,是相互對應的。永遠懷著想要贏,一定要贏的心情去打球吧!他說,人們只會記住勝利者! 從因材施教的角度,是三船教練認為,仁王可以做到背負更多。 看上去對網球開始迷茫的人,三船教練會用刺耳的話語讓他想清楚到底為什么握住球拍,網球道路不清晰的人,他也會惡語相對表示不知道打的是什么,四不像一樣,站在球場上的到底是誰啊。 兩年前平等院到后山敗者組時,年輕的雄獅表達了要做訓練營第一人的意愿,當時三船教練的說法便是,那就永遠贏下去,失敗者是永遠做不了第一人的。 三船教練在網球界的風評好壞參半,但誰都不能否認他執教的成績。 就連越前南次郎都會在提到三船教練時露出有些傷腦筋的表情。 仁王聽到過許多次類似的話。 除了種島時常會讓他放松一點,不要太著急,其他人似乎都希望他成長得更快一些,也承擔得更多一些。這種反差讓仁王感到微妙。更微妙的是,仁王反而更想在種島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實力,然后,打敗曾經教導了自己很多的前輩! 不需要出場,仁王便在球場換位賽這天又去跑了一趟后山。 他沒有到能遇見敗者組的位置。有時候他進山只是想找一個更舒適的晨練方式。在呼吸法狀態下,翻山越嶺反而能讓他感受到自然的呼吸,比起繞訓練營跑圈要有意思得多。 換位賽的單打三是藏兔座對戰中河內外道。 一年前的關東代表隊與高中生聯隊的比賽,中河內的對手是真田。那場比賽的結果,是中河內輸得很慘,幾乎輸掉了他作為高中生的尊嚴。 那之后再回來,中河內訓練時也拼命了許多。雖然偶爾還是會開一些玩笑,也和三號球場其他人說些古老的笑話,但在球場上卻多了一份狠勁。這對于入江來說也算是意外之喜:中河內是三號球場除他之外最有希望進入一軍的人。 最終中河內去年差一點就進入了國家隊名單(國家隊名額是十四人)。 今年是高三,也是中河內最后的進入國家隊的機會。 藏兔座在全國大賽輸給切原后,也精進了自己的技術。但總的來說,他是靠身體天賦打球,而不是靠技巧打球。他的暴力網球技巧還算粗糙,只是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在打球。 中河內很快摸清了藏兔座的底細,決定告訴站在他對面的國中生,什么才是真正的暴力網球。 這場比賽沒有打完。40的時候,藏兔座已經快要站不起來了。 鬼喊了暫停,讓其余沒有上場的人帶著藏兔座去醫務室。 雖然在全國大賽和藏兔座打得激烈,相互也都受了傷,但進入訓練營后,切原和藏兔座的關系還算不錯。眼見藏兔座受了傷,切原在雙打二一上場就幾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惡魔狀態。 他上場前,仁王和他說:赤也,你的對手,就是那個,那邊那個,去年可是狠狠輸給了幸村哦。 輸給了幸村部長?切原表情變得更兇了。 仁王煞有介事地點頭,并佯裝嚴肅道:幸村是60打贏的。赤也你想要擊潰我們的話,從用同樣的比分打敗我們打敗過的對手開始,如何? 當然是偷換概念。 仁王只是加了一把火。 他想試探看看,切原到底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如果這么長時間,切原還是無法自由切換自己的惡魔狀態和天使狀態,或者退一步說,至少讓這兩個狀態是可控的,可選擇的,那么他們肯定是要在正式升學之前再想點其他辦法的。 作為前輩,當然要給后輩提供幫助。 聽到這番話的白石,給了仁王一個無奈的眼神。 仁王知道柳在走之前囑咐過白石。 這兩天他在后山見到柳時,柳也提過這件事。 離開之前特意拜托了白石。柳這么說的,當時計算的我可以再回到訓練營的概率不超過百分之三十,所以和白石聊了幾句。 為什么是白石?仁王好奇道。 遠山君不是被白石君帶得很好嗎?柳說,白石是個厲害又可靠的人,和幸村關系也很好。 我和文太就不可靠嗎?仁王就玩笑一樣道。 柳認真地,甚至特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仁王,像是在說你為什么會問出這種話。 那倒不是。他給出一個聽起來有些委婉的回答,只是你的打法,對赤也來說有些刺激,而丸井與赤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打法,也不太適合相互配合。 甚至幸村本人也是挫折教育的奉行者。 并不是這些隊友都不可靠,只是對切原來說,有一個更溫和也更全面的指導對象,會成長得更快一些嗎? 柳計算的數據是這樣的,因此他去找了白石。 仁王明白柳的想法。 他只能在心里腹誹,說參謀對特定的人格外冷漠,但對切原又格外溫柔難道真的把切原當小寶寶嗎? 在得知自己的對手被幸村狠狠打敗后,切原眼里對勝利的執念更重了。 他和柳配合過幾次雙打,上場和白石雙打時便不止與對雙打陣型和配合一無所知。但情緒不穩定的情況下,他本能地先進入了惡魔狀態,這就成了對手的突破點。 是可以利用的。切原進入惡魔狀態后,五維和攻擊力并沒有完全壓過對手,而只是和對手持平,這種情況下,經驗豐富的高中生就有許多種方式將切原耍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