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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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休假期間卻被打電話召集起來,不是為了訓練而是臨時加入一只商業球隊去遠東打一場公開友誼賽,這聽起來可不太有趣。 如果只是為了那個日本人的話,也沒必要把我們四個人都叫來吧?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其他同伴,我們對低年級球員的甄選不是還在進行中嗎?哈特和森博爾的入選目前還是保密狀態才對。他如果和我們一起出現在遠東的賽場上,那么國內那群鬣狗一樣的媒體不是直接就知道他們的入選了嗎? 在電話那頭,面對著電腦和分析報告的萊因哈特,語氣溫和:沒關系,也有另一種可能,是他們和貝克先生簽約了不是嗎? 哦,那對他們來說可太殘忍了。杜杜毫不客氣道。 明明他和貝克所屬的商業球隊的成員們就站在一起,另一邊的幾個人也都能聽到他和萊因哈特的對話。 受到了貝克恩惠才從貧民區走出來的雙胞胎兄弟不由得對杜杜怒目而視。 但杜杜直接忽視了他們的目光。 雖然在街頭小有名氣,也算是有了一些粉絲,但是拜托,這種完全商業化的球員,距離職業球員的距離有那么遠,他可不覺得自己有一天會真的在職業賽上見到這對雙胞胎兄弟。 貝克的商業球隊,在業內的名聲可并不算好。 被點到名字的哈特和森博爾顯然也是這么想的。 他們看著杜杜,想要一個更確切的答案在得知入選國家隊沒多久之后,收到的第一個任務,并不是代表隊員集合訓練,而是去遠東比賽,他們心中自然也有憂慮。 似乎感受到了兩個人的憂慮,萊因哈特又解釋了一句:你們知道越前龍雅嗎? 越前龍雅那個流浪的網球手嗎?杜杜問道。 是和越前龍馬太過相似的名字,但或許是從來沒見過越前龍雅與越前南次郎有什么聯系(公開場合也沒有碰面過),外國人看東洋人也確實是怎么看都覺得很像,因此在此之前,其他人并不覺得越前龍雅和越前龍馬能聯系到一起。 但此刻,這個名字從萊因哈特口中說出來,再聯系到他們被安排的比賽,有些猜測的可能性自然就上升了。 我在和他商談之后的U17加入美國隊的事,你知道他的實力。萊因哈特說,雖然他表現得曖昧,但我提到越前龍馬時他的反應確實不同尋常。 需要我們試探一下?杜杜道。 萊因哈特卻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凱賓那小子的實力還算看得過去,讓他去試探越前龍馬就夠了。我們的重心還是幸村精市。至于越前龍馬,或許會是我們與越前龍雅商談的籌碼。 你對東洋人可真感興趣。杜杜抱怨道。 萊因哈特卻沒再說什么,而是掛斷了電話。 杜杜摘下自己的耳機。 并不是外放,但從杜杜的話語中可以得知相對應的信息。從頭聽到尾但并不算太在意的奇柯巴連廷吹了個口哨湊過來:當做是去遠東的旅游吧!我可還沒去過日本呢。 我可是和朋友們約好了要去聽嘻哈演唱會的。杜杜道。 機場提醒登機的廣播響起。 奇柯笑著叫上哈特和森博爾,一邊描述了一些關于越前龍雅的事。而事實上,他所屬的俱樂部的老板,也對幸村精市感興趣,也參與了之前那次舉辦的青少年網球比賽。 龍雅可是很強的,比我還強哦!他毫不避諱地道,如果能讓龍雅成為我們的隊友,那么我們今年能爭奪冠軍也說不定。要打敗德國隊那些死人臉的家伙??! 并不覺得東洋人能有多厲害的哈特和森博爾面面相覷。 比賽的時間在貝克與網協通電話時便定了下來,場地也是提前租好的,美國隊的飛機到達日本時距離比賽開始也只有一天多的時間了,將將夠他們簡單調整時差。 因為出賽的人受到了限制,貝克這次只帶了俱樂部里最受歡迎的雙胞胎來日本。 比利和凱賓呢?他一進入定好的酒店,就有些煩躁地扯掉了自己的領帶,通知他們人員變動的事了? 和更有籌碼的俱樂部老板的商談結果,是他保留了自己俱樂部所屬的四個名額。雖然是一半一半,但想也知道他手下的球員是根本比不上那幾個已經確認進入國家隊的球員的。 都不是同一個俱樂部的人,那些家伙居然也仍由萊因哈特亂來! 貝克無聲抱怨了幾句,并不想被人抓到話柄。要知道萊因哈特可是這幾年被認為最有希望角逐四大滿貫的未來之星,也已經開始打職業ATP的外圍賽。 我和比利通過電話了。他的秘書道,他找到凱賓了。 讓他們快點回來,做好準備! 貝克咬著牙想,現在所剩下最棒的劇本,就是凱賓的史密斯家族復仇記了,他必須要確認凱賓現在的狀態。 兩天以后的早上九點,早就開始賣票并且提前宣傳的比賽,準時在東京城郊的橢圓蛋體育場進行。 這個場地在下個月同樣會作為全國大賽的場地。并不只有網球場而是可以更換對應的球場布置,進行不同項目的比賽,雖然是室內場地,但頭頂的天花板可以電動控制,在天氣好的時候完全可以當做室外場地來用,可容納的觀眾數目也超過萬人。 可真是奢侈啊。 關東青年代表隊的成員們在集訓結束后回家修整了兩天,是一大早來到東京進行場地適應的。 這種場地每一天都有對應的比賽安排,前一天還在進行東京區甲子園棒球比賽,夜晚才由維護場地的工作人員將場地布置更換成了網球場。 多少有些睡眠不足,仁王打了個哈欠,壓腿的時候感受了一下地面的彈性:地板是可移動的?完全看不出來。 是較為先進的科技產品。跡部冷靜評估道,不過位置還是偏了一點。 在東京市區的話,成本可就太高了。千石左右看了看,想象了一下如果這個場地在更繁華地段會需要多少成本,不由得咂舌。 但跡部并不這么覺得:有投入才有回報?,F在這個位置就不上不下,承接了不少中學聯賽。不過中學聯賽大多不對外售票,只是由對應的組織協會提供相應的比賽經費。這種比賽經費基本上和場地維護費用持平。 他說完頓了頓:太浪費這種場地也確實賺不到多少錢。 企業家的雷達響了嗎?仁王調侃道。 跡部瞥了他一眼,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了聽起來有點大口氣的話:本大爺可不做虧本的買賣,太小家子氣就太不華麗了。 完全不知道這個場地哪里能用小家子氣來形容的切原有些困擾地想,難不成自己的國文進步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這個詞真的可以這么用嗎? 熱身相互分割在兩邊的準備室,適應球場也是分開時間入場,到比賽開始之前日本隊的幾個人都沒有見到他們的對手。 出場順序也還沒定吧?不二轉頭看向跡部,榊教練會做出怎樣的決定呢? 大概是臨時定名額。跡部聳了聳肩,在比賽開始前做出應變,不是也很有意思嗎? 那或許會有驚喜也有驚嚇吧。幸村評價道。 在場的選手們都算是熟悉,雖然是不同學校也是曾經的對手,但在訓練營集訓十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大部分也都成為了關系不錯的朋友。 此時在準備室里,大家各自找了個位置坐。 抬頭才發現頭頂有個大屏幕。 開關打開,球場外面的場景就轉播了進來。 作為開幕式,貝克維持了原本的安排,請來了幾個最近頗受歡迎的歌手。是提前簽好的合約,哪怕比賽球員進行了更換,他也可以利用一部分國家隊成員的名氣。抱著這樣的想法,貝克并沒有毀約。 此時電視上就顯示出了正在歌唱的美國偶像。 日本隊的休息室沉默地聽了一會兒英文歌。 哼,真是浮夸啊。跡部評價道。 其他人都不由得看向他,心里的想法大概都類似這就算是浮夸嗎那你的風格不是更浮夸。 開幕式之后,是比賽雙方的代表致辭。貝克和網協代表人員做了簡短的講話后,比賽算是正式開始了。 鏡頭轉向了場地邊的電子屏。 主持人的聲音也響起來。 那么,日美友誼賽的團體賽第一場,第二雙打的比賽,比賽雙方球員是誰呢?讓我們倒計時,十,九,八 什么時候這場比賽變成了日美友誼賽? 在休息室的關東青選球員們有了這樣念頭的同時,倒計時也歸零。他們在顯示屏上看到了這場比賽將要出場的兩個人的名字。 日本隊跡部景吾,仁王雅治VS美國隊奇柯巴連廷,森博爾里奇。 仁王挑了挑眉,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側過頭,看向跡部,玩笑道:雙打的話,是我的主場了。 哼,本大爺也一樣擅長雙打!跡部不甘示弱道。 如果忍足在現場,他大概會吐槽說跡部你到底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自己擅長雙打呢,是樺地給你的自信嗎??上套悴辉?,代表隊的其他人也并不會用帶著關西腔一聽就有些惹火的語氣說些吐槽的話。 仁王Puri了一聲,表示出了類似拭目以待的態度。 他弓著背拿起了自己的球拍。 幸村喊了他一聲:仁王,小心奇柯。 Puri? 他是簽約了職業俱樂部的球員。幸村說完頓了頓,補充道,但還不算是正式職業選手。 那就沒有擔心的必要,部長~仁王的尾音是聽起來有些古怪的上揚語調。 幸村微笑著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 等要出場的兩個人走出了休息室,千石才回過頭試探一樣地問幸村:職業選手? 啊,之前見過幾次面。幸村微笑回應道。 千石便感嘆:看起來今天沒有想象中那么Lucky了。 第263章 十七 這場比賽的出場方式選擇有些特殊,不需要提前提交出場名單,而是輪流先后手在每場比賽開始之前提交出賽人員名單。日本隊是主場,因此三次先手,美國隊則是兩次先手三次后手。不管前面的比賽打得如何都要打滿五場比賽,如果最終打成平局才會有替補局。 榊教練在賽前思考了一會兒如何安排雙打名單,最終在跡部和真田的組合里,和跡部和仁王的組合里選擇了后者。 顯然仁王是更擅長組合雙打的那個人。 雖然跡部和真田似乎在前兩天休假的時候恰好聽了同一場音樂會(跡部在回去以后在網球場上抱怨了兩句,榊教練聽到了),但既然美國隊將比賽場面弄得這么豪華,榊教練自然要考慮勝率更高的組合。 能先聲奪人就最好,是雙打二,但也是整場比賽的開局,要有一個好的開始,才能給予美國隊相應的震懾。 在看到美國隊選擇的出場人員時,榊教練默默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對手,當然是跡部和仁王的組合才算保險。 我只要一個結果,那就是勝利。他對準備上場的跡部和仁王這么說。 這是不需要特意強調的,跡部和仁王對視之間就有了這樣的共識。他們走到場邊,簡單商量了兩句比賽的戰術。 大概是 可別拖本大爺的后腿。 Puri,誰拖誰的后腿還不一定。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了我人情,跡部君~? 哼! 另一邊,奇柯正比劃著對森博爾說些什么。 他充滿熱情地表示我很有經驗不要害怕雖然雙打沒打過幾次但是我們一定會贏的。 森博爾:一定會贏這一點我當然相信,但是我也是打過很多青年賽,是通過比賽才入選國家隊的不是沒有比賽經驗的寶寶啊。 我可是非常幸運的哦~奇柯這么說。 一直以來在單打比賽中始終是以64比分戰勝對手的人,多少也被他的球迷賦予了一些古怪的玄學因素。實際上是奇柯面對實力弱的對手會不受控在比賽中走神,但每次被拿到四分以后就會像是突然驚醒一樣發揮出全部實力,最后得到64這樣的比分。而如果是實力強的對手,那么他會從一開始就全力以赴,但這樣的情況最后也總是以64的比分作為比賽結果 萊因哈特也感嘆過,奇柯或許真的是被幸運女神親吻過的人。 但那也是因為你的對手還沒有特別強的那種。他又補充道,比如我。 奇柯當然是大聲反駁萊因哈特的這種說法了。 雖然這某種程度上也是實話,他沒有遇到過強過他太多的選手:瑞士的阿瑪迪斯,德國的Q.P和博格,法國的加繆,那都是和萊因哈特一個層次的對手,多數時間也只和萊因哈特交流。 但只是日本隊的國中生而已,我的幸運會發揮作用的啦~他對著森博爾眨了眨眼。 比賽的廣播響起,兩方走入球場準備進行賽前禮儀和猜球。 跡部先于仁王一步邁入球場。 或者說,是仁王看到了,也預料到了什么,刻意慢了一步。 而跡部則在走入球場后,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觀眾席一片區域里,穿著冰帝校服的冰帝網球部非校隊成員在屏幕上看到了這個響指。于是他們從座位上站起來,按照排練好的節奏:勝者是跡部,勝者是跡部! 勝者是,本大爺! 跡部丟起了他的運動外套。 是代表隊統一定制的運動服,也算是網協為了這場轟動的比賽做的對應準備。不同學校的球員們穿上同樣的標志性的服裝,多少會有我們是一個團隊的感受。 仁王在后面幾步吹了個口哨。 他刻意停下了腳步,看著跡部的外套在自己面前飄落,掉在地上,才邁步垮了過去。 跡部享受夠了歡呼,才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