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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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那不可能,真田自己吃零食嗎? 仁王咬著吸管站到幸村旁邊。 剛才毛利前輩說想要和我聊聊。 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是暗示幸村,作為部長,是不是能從毛利前輩的行為中發覺出什么苗頭呢?而如果要談心,是不是部長出面更好呢? 幸村卻笑著看向仁王:那就和他聊聊吧。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仁王道。 我知道。幸村看了一眼毛利,不過是你的話,他或許會說出更多真心話。 Puri. 前輩們都很喜歡你呢。幸村道。 這句話簡直無從吐槽。 前輩們怎么就都很喜歡我了呢? 仁王正想反駁,卻感覺到了身側的視線。 讓人直覺有些危險的視線。 側過頭一看是跡部。很直接地用帶著審視意味的眼神在看著他。 仁王卻并不避讓。 他對跡部也挺有興趣的。跡部展示出來的個性實在是很吸引眼球。如果能幻影出來,一定很有趣吧?不過只是在練習中接觸,而沒有真正比賽過,那么他幻影的跡部就還是缺了一點精髓。 要是能找機會打一場就好了。仁王想。 對擂主的挑戰不斷在進行中。 雖然擂主會因為比賽場次數量增加而造成體力的消耗,客觀上存在實力下降的跡象,但挑戰的人,本身就不是每一個都能給擂主帶來威脅的。 比如手冢,上場直接干掉了綠山的部長和銀華的副部長,一點兒也不像手臂受傷的樣子。其他人見沒有便宜可占,自然不再挑戰他。大概只有很了解手冢實力的真田,幸村,和某種程度上對手冢的研究非常深刻的仁王,才會知道手?,F在的實力已經算是處于封印狀態。 正是因為知道手冢并不在巔峰期,真田才沒有直接上去發起挑戰。 這樣的手冢,就算贏了也沒有意義! 還不如他直接找仁王。 雖然仁王那家伙扮演的手冢也很拙劣就是了! 還比如仁王。 在一口氣打敗了宍戶和毛利后,短時間沒有人再向他發起挑戰。休息一段時間后,反應過來的綠山部長又試著挑戰了仁王。這種對手對仁王來說一點威脅也沒有,當然是直接就干掉了,這也讓仁王達成了三場勝利的成績,確認直接進入A組。 還有跡部和幸村。 幾乎沒有人想要挑戰他們兩個。 除了個別頭鐵的人。 切原就是這個頭鐵的人。 他以他極強的意志力和好勝心引起了集訓里其他人的注意。 畢竟,先挑戰真田再挑戰柳,打完還不放棄,去挑戰了幸村以后,看上去要崩潰了,卻被幸村幾句話安撫過來后,重新振作起來挑戰了跡部 哪怕四場都輸了。但能安安穩穩打完四場,心態還不崩的人,可真是勇士??! 跡部意味深長地看著幸村:看來你們立海大后繼有人。 幸村笑著回應:冰帝不也是嗎? 冰帝這次沒有一年生參與集訓。亞軍沒有冠軍那么多參訓名額?;旧铣リP東大賽冠軍,其他學校的邀請函最多就是發出去三張。 A組最初的八個人,通過一場場比賽證明他們并不是無謂的自信,而是確實擁有相對應的實力。 伴田教練發現,自己低估了這些少年。 不,或許是他低估了當前關東國中網球界選手們的貧富差距。強的很強他是知道的,但實力強悍的人已經有這么多了嗎? 當然,這樣的結果,也是有些人并不想要在第一天就出太多風頭所導致的。 千石堅決地以塔羅牌作為借口沒有上場幸村,跡部,真田,仁王他是確認打不過了,柳,忍足倒是可以試試,但成功率也不高。他沒有第一時間上場,那么以他的傲氣,也不想在第二,第三場次試著去挑戰。就算贏了也是占體力的便宜,被亞久津知道絕對會被嘲諷的。 毛利也沒有再上場。 他開始思考自己和仁王要聊什么,也在理清自己的思緒。 在這之前,他不打算貿貿然打亂現在的步調。 而剩下的另一部分,一直沒有上場挑戰的人,有的是清楚自己的實力,不打算輕舉妄動。有的是一直在找摘桃子的機會,卻一直沒找到。 于是A組就這樣定了下來,和最初的八個擂主相比,沒有任何人員變動。 而B組和C組,也根據挑戰時的表現,由教練定了組別。 正式完成分組后,就已經是晚飯時間,第一天沒有安排正規的練習,而是安排晚飯后各自小組進行一個簡短的會議,并進行組內的練習規劃。 仁王和毛利的談話約在分組會議之前。 仁王對待吃飯的態度一直很敷衍?;旧显跊]有想吃的東西的情況下,就隨便吃一點保持最基本的熱量攝入,以免餓到受不了。 毛利也知道仁王挑食的習慣,因此見仁王隨便扒了兩口飯就打算拿著餐盤走人,便邁著大長腿過來。 等等。他說。 仁王端著餐盤:前輩? 找個地方聊聊吧。毛利說,不會很花時間。 他也跟著仁王一起把餐盤遞給后廚收拾的人,離開食堂之前還去拿了兩個面包。 仁王:前輩,你沒吃完可以等到吃完再聊的。 沒關系,反正晚上不訓練。毛利說完又露出復雜的表情,反倒是你,晚上會去健身房吧? 他們去年的集訓是同一個房間,毛利也很清楚仁王的時間表。那時候他就覺得仁王的訓練單有點嚇人了,卻沒想到 毛利想起前幾天,找去附近俱樂部時,他看見的場面。 他沒有辦固定的俱樂部的會員卡,因為本身他去俱樂部的時間并不是很多,也不需要教練的指導。 前兩天是心血來潮想去看看一直很出名的跡部財團投資的高端網球俱樂部是什么樣子,才辦了臨時卡進去的。二樓是會員單人訓練區域,采用的是變色玻璃,保證會員的隱私空間。毛利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參觀時,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認識的人。 單人訓練區域,還有專門的不同功能的網球場,公共的場地和更私人的場地,一些特殊的儀器 走完二樓以后,毛利正準備找一個發球機熱熱身。 卻看到二樓靠角落的房間的門打開了,熟悉的,有些瘦削的,些微駝背的人走出來,對著就站在單人區域門口的球童招了招手。 仁王?! 仁王平時是在這個俱樂部嗎? 不過,今天不是集體訓練嗎?! 等等,仁王不參加集體訓練反而一個人跑來俱樂部難道和他一樣,逃訓了? 毛利這么想著,走近了一些。 走近了他才看到仁王身上全是汗,一副體力嚴重透支的模樣,胸口的起伏非常劇烈,就連那頭銀色的頭發都被浸透了。 球童遞過去一罐運動飲料和一套干凈的衣服,仁王拿了以后就回了單人練習間,隔著距離,只能從門縫里看到里面的健身器具。 仁王到底是在這里做什么訓練? 挑戰極限嗎? 毛利太好奇了。但良好的隱私服務讓他并不能從變色玻璃外看到玻璃里面的任何東西。 他只能去問球童。 但是球童也只是保持微笑一問三不知。 要替會員提供良好的服務,自然不能透露任何與會員有關的信息。 毛利實在沒辦法,又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找了個有些隱蔽的場地開始自己的訓練,卻心不在焉的,注意力總集中在那扇門上。 一個半小時以后仁王才又出來了,毛利條件反射躲了一下,避到了仁王的視線范圍之外。 個人練習室其實只相當于單人的健身房,里面是不可能塞下一個球場的。仁王要進行接發球訓練也得到外面的球場上來。于是毛利就眼見著仁王直接將發球機調到一個讓人心驚rou跳的頻率上,開始進行接發球練習。 這有點太快了吧?!這個頻率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等等,一次性三個球,四個球這都五個球了???! 又是一個半小時,簡單休息一會兒的仁王重新補充了水分,又去更衣室換了一套運動服。 然后毛利就見仁王又換了一個場地,開始進行短距離沖刺訓練和心肺練習。 第162章 十 那天仁王在俱樂部待了多久,毛利就看了多久。 他自己的練習都沒做多少,就顧著算仁王的練習量了。 他到俱樂部的時間也不早了,是下午的時間點,眼看著仁王做完心肺練習短距離沖刺,終于到場邊坐著休息了,他還想著仁王是不是換了衣服就打算回去。結果又換了衣服以后,仁王還是回來了,球童還給他拿了一份看上去像是健身餐的東西。 這是打算晚上接著練嗎?! 毛利總覺得仁王練著練著要體力不支倒下去。 但仁王每次練著,看上去像是喘不上氣來了,卻還是堅持做完動作,短暫休息以后又重新喘過氣來。 到最后仁王沒什么事,毛利看著自己都要窒息了。 這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難道不會運動過量反而受傷?! 毛利一直等到晚上十點,仁王才終于背著網球袋去前臺結算時間,并且去了地下室大概是去理療了。 毛利躲在角落里,自己的手腳都硬了,腿還有點酸。他去前臺,旁敲側擊地問前臺,前面那個小孩那樣練習不會出問題嗎?真的不會有事嗎?俱樂部難道沒有人看著嗎? 這位先生,我們俱樂部一直有醫護人員值班,也會及時巡邏的。前臺說,而且那個孩子一直是這樣練的。 一直,是什么意思? 前臺看出了他認識仁王,便安撫道:最開始我們也很擔心那孩子的狀態,不過那孩子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行一次高強度的集中性訓練,也告訴我們他自己心里有數,有對應的健康報告,不會出問題。當然,我們俱樂部時時刻刻會為會員提供良好的服務,并且提供醫療保障。 毛利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行高強度集中訓練? 第二天他難得去了一趟立海大,問真峪昨天仁王是不是沒來訓練。 仁王???他說最近要開發自己的招數,就不進行集體訓練了。真峪說,幸村也很信任他,沒有多問就同意了。 開發自己的招數 就是用這種方式開發嗎? 毛利后來又去了幾次跡部財團旗下的俱樂部,又見過一次仁王。他這次發現仁王不僅晚上走的很晚,早上還到的很早。他也是懷著試探的心情在俱樂部一開門就進去了,沒想到沒過兩分鐘就真的來了。 這算起來一天訓練十二個小時嗎?!也就中途吃兩次飯,簡單休息幾分鐘?! 毛利覺得這樣不行。 他不僅無法理解,還覺得仁王這樣肯定會出問題。 他想了好幾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仁王說??偛荒芨嬖V仁王,說我注意你訓練很久了吧?說實話,這種在俱樂部自己不練習,反而偷偷躲起來看別人怎么練又練了多久這種行為,還挺奇怪的。 時間拖到集訓,毛利覺得不能再拖了。 仁王還不知道自己覺醒期間的練習已經被毛利前輩看在眼里。 他停下了腳步:這里就差不多了吧。 是網球場附近行道樹旁的椅子旁。仁王直接坐下了,仰起頭看毛利:前輩,是想和我說什么呢? 毛利想了想,也坐了下來,和仁王并排。 他覺得有些難為情,如果不用注視仁王的眼睛,有些話會更容易說出口。 你張開了口,又不知道該怎么組織語言。 仁王感受了一下毛利前輩的情緒,決定自己先說點什么。他已經從自己做籃球隊長的經歷里得到了不少經驗,知道了一些特別的話術。比如 前輩,一直輸給我會不甘心吧?他問道。 毛利卻露出復雜的表情。 如果在之前,確實是會不甘心的。但是見過仁王到底是怎么訓練以后,他又沒辦法不心虛。如果仁王一直是那樣訓練的,那么實力不斷上升,繼而超過他,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的訓練量,是不是太過了?他說。 仁王沒料到毛利會說這個。 他意識到了什么:前輩為什么這么說? 毛利卻深吸一口氣,一股腦兒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前幾天我在俱樂部見到你了。按照你那樣的訓練模式,難道不會受傷嗎?仁王,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話是這么說,他其實很受震動。 到底是多么喜歡網球,才會咬著牙也撐著了那看起來有些殘酷的訓練呢? 毛利無法理解,卻會因為那樣的場面產生動搖。 如果因為訓練而受傷,就得不償失了。毛利道,就算是想要進步,也要循序漸進。 前輩。仁王哭笑不得,我的話,體質比較特殊啊。 我也體質特殊,可是我也不會像你那樣練習啊。毛利反駁道。 仁王卻抓住了關鍵點:是不想還是做不到? 毛利:那種事 真的做不到嗎? 就像是俱樂部的工作人員說的那樣,仁王的訓練量很重,但總的來說是符合健康學標準的,并沒有真的夸張到超出人類極限。只是那樣長時間的,繁重的練習,一般人不會做。 或者說,正常人都不會做。 但直接承認自己是不想做嗎? 還是在后輩面前承認自己做不到? 毛利騎虎難下,發現自己被仁王套路了。 他鼓了鼓腮幫子,有些生氣又實在氣不起來:仁王! 仁王卻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尷尬。 或者說,他那種被發現在背后偷偷加訓的尷尬就維持了很短的時間,毛利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