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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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你對本大爺的性格有什么不滿嗎?跡部輕哼一聲。 忍足攤手:我哪敢啊,部長大人。 他們身后,向日忍不住和身邊的宍戶道:忍足那家伙不是去報名學生會秘書處的面試了嗎?我記得跡部準備參加學生會會長的競選? 啊。宍戶點了點頭,按照初步投票意向來看,跡部基本當選的。 那忍足不就是沖著當跡部的秘書去的嗎?他干嘛還總是喜歡吐槽跡部。向日無語道,就很喜歡吐槽完被人反駁的感覺嗎? 宍戶:可能是個人愛好吧。 忍足在前面回過頭:我聽得到哦,兩位。 向日毫無心虛之情。他對著忍足比了個太遜了你的手勢。 忍足按著自己的額頭,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大巴車從拐角處開了過來。榊教練抬了抬下巴示意跟著的網球部干事去幫忙指引停車位,一邊沉聲道:諸君,安靜。 這段時間以來已經充分了解了榊教練風格的校隊成員們都收了聲。哪怕是跡部,在榊教練面前也顯露出一點收斂的姿態。 校車停了下來,立海大的正選們背著網球袋走下了車。 幸村作為部長走在最前面,微笑著去和榊教練打招呼:今天就拜托榊教練了。 啊。榊教練板著臉道。 有老師在場,做學生的總會消停一點。在去網球部的路上,一行人都頗為沉默。最多只是兩兩之間走在一起時小聲說幾句竊竊私語。 冰帝網球部要比立海大的網球部大許多。球場的設置也是同樣,室內室外加起來一共有十幾個球場,在最中央并排的兩個球場之外居然還設置了類似專業網球場的觀眾位。而這也是他們今天練習賽的場所。 練習賽對冰帝所有網球部成員開放,到場時已經騰出了位置,并且有一些網球部成員提前占住了觀眾席。當然,也就二三十個人,看上去稀稀落落的。據說冰帝網球部百分之八十的二三年級學生都退了部,看這場面,傳聞的真實度頗高。要知道冰帝中學的學生要比立海大多一倍,那么網球部成員,按照比例,至少也該多一倍才對。 榊教練到球場后就示意跡部和幸村:今天的練習賽你們來安排,可以開始了。 他坐在了觀眾席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將網球場內的教練席空了出來。 兩個神交已久的一年生這才正式打招呼。 啊恩,冰帝這邊不需要熱身。跡部揚了揚下巴,你們立海大需要嗎? 不,不用,熱身已經提前做過了。幸村微笑著道,可以直接開始比賽。 那么,就直接開始吧。跡部挑了挑眉,那邊是你們的休息區,你們可以在那里再做一些準備活動之類的,還有出賽安排。 他說完走向了另一側的教練席,坐下了。 幸村還是微笑著,氣場卻明顯地沉了下去。很少見到他這副表情的網球部其他人頓時噤聲。平日里溫和的幸村就夠可怕的了,現在的幸村不是,為什么笑起來的時候還會有黑色的背景???在黑色背景里開出百合花是正常的嗎?! 很快,作為雙打二出場的兩個組合就已經站在了場上。 立海大的仁王和柳,以及冰帝的向日和宍戶。 贏得好看點。幸村笑著吩咐,都是一年生,要是輸了可沒有任何借口。 放心。柳平靜地道。 走上場時仁王夾著球拍,調笑一樣道:這么有信心?我們可沒有詳細的資料。 足夠了。柳瞥了他一眼,你難道靠資料打球嗎? Puri,你不需要嗎? 在得知要組合出戰時約定好的交換資料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他們兩個拿到的大部分資料都屬于已經退部的前輩的,面前同為一年生的新正選反而是盲區??煞催^來不是一樣的嗎?冰帝的人,也拿不到他們立海大的資料。而與同齡人做對比,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會輸。 大概是看出了立海大兩個人輕松的態度,在賽前握手時宍戶皺起眉:可別把我們當成軟柿子了! 不會。仁王笑著道,我們的老大可不允許我們陰溝里翻船。 這是直接認為會贏嗎?也太傲慢了吧!向日不客氣道,讓你瞧瞧我們的厲害! 雙方的挑釁點到為止。 負責做裁判的網球部干事坐上了裁判椅,示意雙方猜球。 第一局的發球權是立海大的。 在走回發球位時,柳淡淡地道:小心一點,他們看上去挺有默契。 仁王若有所思:應該是小學同學,認識很久了。不過,關系好不好,和雙打打的好不好也沒有必然聯系不是嗎? 他說完意有所指地對柳道:我們難道靠關系好打球嗎? 柳歪了歪頭:不,但我們還算有默契。 同為正選,一起訓練了一個多月,四個一年生早就比剛開始臨時組隊時熟悉許多,和前輩們的關系也有了新的進展。 在這之中,柳傾向于守序,因此和真田的關系非常不錯。而反過來,作為和真田兩看相厭的仁王,和柳的關系也就泛泛。沒什么共同話題,但也沒什么很討厭的地方,作為普通同學和隊友一起合作能夠付出信任,僅此而已了。 這也并不妨礙他們作為雙打合作愉快。 仁王在雙打上是個初學者這指的是他和幸村說可以接受雙打的時候。在這一個多月的練習時間里,柳和鶴守是教導他雙打相關技巧的主力軍。而這兩個人也是最直接直面仁王天賦的人。 在此之前,柳很難理解幸村偶爾的感慨。 但在于仁王做過雙打配合訓練之后,柳終于有所明悟:為什么幸村總是強調初學者。 仁王學東西的速度太快了?;蛘哒f,仁王本人太聰明了。不管是理解能力還是承受能力,以及舉一反三的能力,都是佼佼者。 更有意思的是,仁王本人對自己的天賦,并沒有充足的認知。 這很矛盾不是嗎? 一個膽子很大的,看上去和實際都很叛逆的,靈活的人,卻覺得自己在網球上只能勤能補拙,因此給自己安排了很重的訓練量(在這一點上即使是真田也對仁王頗為贊賞,雖然仁王本人并不想接受這種贊賞)。就好像這個人在其他方面都很敏銳,只在這一點上遲鈍。 越是觀察仁王,柳就越覺得仁王這個人像個謎,很難理解,很神秘。 而不提性格上的相性度,在組成雙打時,柳也頗為驚訝自己和仁王的默契。 不需要用太多語言和動作就能理解對方的意圖,做起配合來很輕松,雖然沒有到心意相通的程度但莫名地在組成雙打時會有很好的發揮。人都有狀態波動,但解釋不了自己每次在和仁王組合時都處在良好狀態里這件事。這從概率學上說不通。 柳其實已經接受了自己以后會經常被安排和仁王一起雙打的現實。這是保證最大實力發揮的安排。 當然,他絕對是不會對幸村松口的。 畢竟 我的雙打搭檔,只有博士一個人啊。柳這么想著,對幾個月前的不告而別有種隱約的愧疚。 他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示意仁王去前場,兩個人采用澳大利亞陣型。 你先發球?仁王挑眉道,直接高速發球嗎? 第一場,幸村會希望看到好看一點的比分的。柳說。 第39章 十八 仁王在前場擺好了姿勢。 無獨有偶的,向日和宍戶也選擇了澳大利亞陣型。 這確實是普適性最強的,對中學生來說也最容易發揮的雙打陣型,對組合之間的配合度要求并不高,只要經過簡單的配合訓練就能使用。 和向日幾乎就只隔了一個球網,仁王勾起唇想,這不就是最適合我發揮的距離嗎? 暫時還不急,先摸一摸這兩個人的底 啪! 幾乎看不清球路,網球在和球拍發出清脆的接觸聲后一閃而過,再出現時已經砸在了地面上。向日條件反射往側邊移動,但腳還沒抬起球就已經落地。仁王清楚地看見向日的瞳孔縮了縮,是驚訝的體現。他勾起唇,在心理默數,一,二。在數到二時他突兀地往右側晃了晃身體,卡在柳用球拍擊球的時間點,幾乎和聲音的發出是同時進行。 向日這下是真的向仁王晃動身體的方向移動了,側移了一步才發覺不對,再反應過來時已經救球不及。甚至連后場的宍戶都輕微地晃了晃,被看不清的球路和仁王的舉動所影響。 側移速度,大約4m/s. 仁王和柳同時在心里念道。 宍戶狠狠都皺了皺眉,對著向日喊:岳人,別看白頭發的那個家伙! 怎么可能?! 現在是他們的發球局!注意meimei頭的那個家伙! 太失禮了哦。仁王陰陽怪氣道,我們也沒有叫你小矮子吧? 你說誰矮!可惡!向日跳了兩下,又握緊球拍重新回到準備姿勢,不行,我不能被你影響! 他目光炯炯,盯著仁王的身后。是柳的位置。 柳的高速發球,是利用手臂回旋造成的勢能和球拍與地面之間的距離加成,加上旋轉的技巧,結合形成的招數。私下里柳說過,只要他再長高二十厘米,這一招發球就能夠完全看不清球影,達到近乎絕殺球的效果。仁王則認為,比起長高二十厘米這種不現實的假設,不如再去重新計算一下旋轉。 我測骨齡能長到一米九。柳毫不客氣道,比你亂用手腕要科學的多。 我這可不是亂用。仁王回應道。他擁有著系統的保護,確實能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一些動作。 當然,在仁王的建議下,柳也修改了一部分高速發球的旋轉模式,更進一步利用了豎排的角度,讓發球的速度進一步提升。并且柳在仁王的資料上增加了數學很好空間立體幾何想象能力超過課本水平推薦參加數學競賽的字樣。 現在,這樣的高速發球,在賽場上完全發威。四個發球,直接拿下了第一局的發球局,宍戶和向日試圖追球,卻總是反應不及。 沒關系,接下來是我們的發球局了!向日大聲打氣道。 只是對比起來,宍戶的發球并不具備柳這樣的高殺傷力。 發球,回球,幾個來回之后,宍戶和向日的一些基礎數據,已經被柳細致地收集起來。 比起去分析他們的基礎數據,仁王所做的,更多是根據兩個人的應對,去推算出這兩個人的行為模式,繼而找到可能存在的破綻。在他眼里,對手兩個人的破綻是很多的,可惜,在雙打時不能像單打那樣肆無忌憚調整比賽節奏,得配合柳一起。他將手背到身后去,比了兩個手勢。 下一個來回,在柳的刻意控制下,球路發生了改變,從側旋球變成了直塞球。與此同時,仁王在前場更上前一步。 這是逼迫對手進行網前截擊戰的意思。 仁王并不是多喜歡在網前打截擊戰,只是目前他在前場的技術要比后場更純熟一些,而他的動態視力和還算靈活的手臂,以及能夠容許一些肌rou拉傷的打球方式,讓他在前場能夠打出更多刁鉆的球。而網前的快速壓迫式截擊,也是估量一個人網前基本截擊技術的最好方式,同時能夠最快地消耗對手的精神力和體力。 在網前交換截擊,得高度集中注意力,否則一不留神就會丟球。 向日本就靈活,也擅長前網攻防,此時自然不會退卻,而是直接頂了上去。他動作靈巧得像是舞蹈,在仁王旋轉手腕和手肘打出一些角度古怪的截擊和削球時,他會直接跳起,甚至用類似體cao的動作,扭曲身體進行回球。 僅僅幾分鐘,仁王就用這種方式摸清了向日的底細。 再提速對他本人來說也會有負擔,而他也沒有打算從頭到尾都直接和向日拼刺刀。 仁王停下腳步。 在向日以為這球要得分時,他突然側過身讓開了位置。 柳從他身側切出來,球拍斜著往上,剛好將快要落地的網球挑起,一個類似吊高球的底線截擊。而仁王借著這個機會往后退,利用特殊的步伐在瞬息之間退到中后場的位置,在宍戶反應過來打回這個截擊球后壓低身體,球拍反握。 啪! 在擊球聲響起后消失的網球,很快重重砸在地上。利用了沖刺時的慣性加成,這個球回彈的速度比落地的速度更快。 015! 仁王直起身,和柳交換了一個眼神。 既然已經反握球拍,那就利用這種攻擊方式再做進一步的試探。仁王留在了后場,對宍戶的發球直接反守為攻。后場攻擊前場防守的方式看上去有些古怪,但他們倆完全能控制住局面,反而利用這種非常規地方式進一步試探了對手的反應能力。 不,說是試探,如果說他們的試探對手接不下來,那就直接毫不客氣地進攻得分。 030! 040! 1540! 02!立海大! 第二局拉鋸時間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蛟S不能說是拉鋸,節奏完全是掌控在立海大這組手里的。他們用各種方式去試探對手的反應能力,在收集到足夠的信息后又直接得分。中途向日用匪夷所思的動作在網前拿到了一次分數,可那之后柳的防守又更嚴密了一分。 跡部看著比賽皺起眉來:實力的差距立海大的那兩個家伙,還算看得過去。 交換場地時仁王低聲問柳:你注意到了嗎? 啊。柳應了一聲,反應速度在波動。 直接點,在下降。體力是弱勢啊。干脆打持久戰怎么樣?仁王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柳頭都沒回,語氣篤定:沒必要。盡快贏下比賽。早點打完早點回學校,我記得你自己還要加訓的。別弄到太晚。 好~吧。你說服我了。仁王吹了聲口哨。 他想到了幾十種調戲對手的方式,但柳說的也沒錯,而且幸村從旁邊看過來的眼神灼灼,讓仁王多少有些收斂。這不是個可以讓他愉快玩耍的舞臺,有些遺憾。那為了彌補這種遺憾,只能以暴風式的勝利來拿下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