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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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劍影中,交手還在繼續。 翻飛的深色衣擺猶如展翼的黑鶴,密不透風的劍氣足以讓每一個圍觀的看客感到窒息! 但綠色的王域就像吞噬了一切生命的水華,密密麻麻覆蓋在空氣中的每個角落。 白發付喪神單手側翻躲過綠芒,刀尖掀起的大塊水泥被對方空中湮滅。 隨后滑步躲開攻擊,撕裂黑夜的是組成長劍的激光,被削落的黑色衣角還在滋滋冒著煙氣。 乒! 又是一次刀刃的碰撞,重壓讓鶴丸國永的手腕微微顫抖,他冷笑著說:不錯嘛,德累斯頓石板的力量。 包裹在綠手上的能量幽幽冷冷,他微微聳肩:隨便你怎么說。 猛然爆發開來的王域掀起一陣風浪,黑衣的付喪神被氣流裹挾著沖出了幾米之外! 暫時屏退阻礙的綠迅速向石板奔去,他的目的就是帶走這塊東西,既因為倨傲的自認為有擁有權,又因為想給金劍和青劍找不痛快。 砰的一聲輕響傳出,嘶嘶的白煙冒起,視野被遮擋的綠憑借直覺向后空翻,踉蹌幾步后帶著陰翳撫上被劃開的腰腹。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過獎了,綠之王劍。 但是你的小把戲都用完了吧,跟瞎子一樣的你,是不可能擋住我的。 呵是嗎? 白發付喪神拭去額角的血珠,他深色外衣上也浸出了暗紅。 他確實丟光了從暴走族身上沒收的煙/霧彈閃光/彈,并且趁機急速沖上前隔斷了綠通往石板的道路。 按照現在的站位,任何人想要接觸石板,就必須踏過鶴丸國永的刀刃。 綠陰沉著臉繼續控制力量,但對面的鶴丸國永卻略略垂下了刀尖,暗金色的眼底好似暈染上了化不開的猩紅。 被危險的攻擊鎖定要害,黑衣的白鶴身上卻散發出了刻骨的涼意,他歪頭微笑著重復了一遍:是嗎? 但是在我看來,你已經輸了。 你的驕傲、你的自負都來源于王劍的力量吧。 沒等綠的疑問出口,鶴丸先一步搶斷了話題:像你這樣的人,最在意的就是自身。 那又怎么樣? 不痛不癢的評價而已,綠色的王域積蓄著力量,蓄勢待發。 不,不怎么樣, 金眸完全失去了暖意,鶴丸純凈的白發也籠罩上了蒼涼,他淡淡說道:想必你也厭煩了偉光正那一套,所以我換了換思路。 石板與王劍本質相同,可以互相毀壞......恰好,在場有一位能自主控制偏差值的存在。 這是白色的付喪神絕不會主動提出的方法,但卻是搞定綠劍最快的方法。 綠心跳漏了一拍,他抬頭看向煙霧還未完全散去的天空 巨大的白銀之劍從高空中迅速墜落,銳利的尖端直直朝向暴露在夜色中的德累斯頓石板。 你瘋了嘛?!你綠劍忽然頓住,眼前這個人...... 請你和你的兄弟姐妹一起去死,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嗎? 感謝你的大姐認可了我的方案,我敬佩她的犧牲精神。 太刀的回應帶著理所當然的惡意:至于我......我可不是王劍付喪神??! 混蛋??! 對方說的沒錯,綠最看重的是自己,自己的喜怒哀樂、自己的得失利益! 鶴丸繼續煽風點火,風涼話一句接一句:我已經幫了他們太多忙了不是嗎,又何必再跟你打個兩敗俱傷自找麻煩? 的確盡心盡力幫助黃金之王一方,鶴丸國永為的是什么?? 信息差加上緊迫的時間由不得綠猶豫,頭顱上懸著的刀片即將墜落,自持冷靜的綠瞬間急上了頭。 此時此刻他沖向的不再是石板,而是空中戰力遠不如他的白銀王劍! 這就是破綻??! 鶴丸露出了狡猾的笑容,終于因為焦慮而把弱點暴露在敵人面前的綠已經失去了跟他勢均力敵的資格。 右腳后退半步,白發付喪神調動腰間的肌rou弓起身子。 黑色的羽織被爆/裂的亂風刮起,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雪亮的刀刃割破了黑夜,宛如從墨色中躍出灼目的白! 真劍必殺! 二尺刀鋒染血劃過,從貫穿胸腹的刀痕幾乎要把綠劍切成兩半! 錯愕的綠神情一如他的王權者,重傷的他還被拉住腳踝掄向地面,重重砸在了質量甚好的大理石里。 踩著蔓延開來的鮮血,鶴丸不顧形象貼地一滾,成功在白銀之劍完全墜落之前跳到了石板上。 終于松了一口氣,施施然啟動時空轉換器的他甚至有一種終于把外快拿到手了的舒暢感...... 憋紅了小臉就差哭出來的大姐頭認真沖鶴丸點點頭,表示自己成功完成了對方一旦變成石板我綠的站位,就控制墜劍的請求。 白發付喪神捂著傷口呲牙咧嘴,在被轉移走之前多用神力拍了綠幾巴掌。 他一臉欠打地沖趴在地上咸魚抽搐的綠做了個鬼臉,寒霜消散的金色瞳孔成功轉變成了惡作劇成功的愉悅。 哦呀,效果不錯嘛。 拖著下巴揚起燦爛的笑臉,皮皮鶴揮揮手發表至理名言: 人生,還是需要多一些驚嚇的??! 第63章 東京異能特務科的重刑犯囚禁室 比水流面無表情看著醫護給自己套上呼吸機和心電儀, 手腕上冰冷的觸感是特質的手銬,蒼白的墻壁和閃爍的攝像頭表明了他現在的處境。 僅剩下一點力量維持著生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可憐蟲。 失去了力量的綠王譏諷地笑笑, 也不知道這點力量能維持到什么時候,而他也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死期。 不過成王敗寇,他比水流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咚咚咚 敲響大門的訪客只是禮貌性告知一下自己的到來, 鶴丸國永向忙完了離開的醫生護士問了個好,拖著凳子走到比水流身邊坐下。 喲! 你來做什么, 嘲笑我這個失敗者嗎? 如果你的目的是給人類對抗災害的力量的話, 鶴丸假裝沒看見對方冷漠的眼神:那就快要達成了,我的項目組在接手一批高端科技的設計圖,宗旨就是分享給全世界。 這又有什么用?! 在急促的喘息之后,比水流抑制不住的情緒爆發出來:權外者呢、氏族大戰呢?十四年前神奈川出現的隕坑呢?!還有多少人會死在這樣的迫害下??! 殼子里的契約者嚴厲反駁:那也不是你干涉他們生活的理由! 把你一廂情愿的理想國施加在所有人身上, 這樣的行為跟十四年前那場不可逃避的災難又有什么區別?! 他們獲得了能夠對抗宿命的力量! 但他們要對抗的宿命,就是力量的源泉壓在身上的不是嗎? 但比水流的生命依靠石板維持著,這樣的他比不可能做出毀滅石板的決定,對于他來說解放是有且僅有的唯一選擇。 契約者深深看向比水流的眼底:力量來源于德累斯頓石板,是發現者的盲目讓他們認為能夠掌控石板的力量。 但明顯,所有因為超能力者出現的傷亡都在告訴世界,人類做不到! 七把王劍中的一把墜落可以造成七十萬人死亡, 整個石板力量全部解放......這對于人類來說還太早了??! 孩童把玩著危險的槍/支, 還自負地認為這跟玩具模型沒有區別。就連你都無法控制自己王劍的背主,又有多少人會死于力量帶來的反噬? 白發青年搖搖頭:不是德累斯頓石板, 傲慢自大才是一切悲劇的根源! 綠劍的背刺確實是比水流的痛點, 他咬牙吼道:那像你這樣的非人類, 作用就是在悲劇發生之后出來自吹自擂高高在上嗎?! 我是來提供解決方案的。 來自異世界的契約者雙手抱胸, 靠在椅背上冷冷道:把幼童手里的槍/械換成彈弓, 不會走火自殺還能有效自保,這是我提出的方法。 比水流沉默著坐回原位,在經歷了王劍的背叛之后,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理想存在很大的漏洞。 確實......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類一向自大,他也不可避免的帶著這個缺點。 鶴丸沒有再多說什么,他拎著自己的折疊椅打開了□□室的大門。 對了,我提供的圖紙里有機械心臟的設計圖。 傷害、利用了那么多普通人還想一死了之?你隔壁的前任無色之王告訴你,可沒有這么好的事情。 * 非時院的實驗室大樓 怎么樣,尊?安娜撲進走入會客廳的周防尊懷里:身體健康了嗎? 赤王......前任赤王摸摸小姑娘的腦袋:沒事了,放心吧安娜。 吠舞羅眾人周防尊團團圍住,十束多多良笑著往他懷里塞了一束花:給,康復的禮物!就連國常路御前都可以,我們King的手術果然很順利呢! 真好,接下來就是日常的生活了??! 周防尊叼了一根煙在嘴上沒有點燃:也不錯。 是呢,大家平安的生活在一起。 草雉出云戳戳周防尊的胳膊:而且政府給尊送完錦旗之后,憧憬吠舞羅的人變得更多了呢!King SAMA? 想到傻不拉幾舉著見義勇為好市民旗子的照片被非時院掛在了一樓大廳,周防尊的臉就是一黑。 也不知道這個神仙主意是誰想出來的,而且他費心費力跟灰王糾纏了半天也不是出于路見不平的心思,官方的一通嘉獎搞得周防尊本人渾身不自在。 不去管小弟們揶揄的目光,周防尊單手插兜牽著安娜走向大門:回去了,吠舞羅的工作還沒做完呢。 八田美咲第一個響應,扛著他的滑板就急吼吼往外跑,嘟囔著要搶先一步!讓猴子好看!這些狠話。 現在的超能力者實力被大幅度削弱,但比普通人還是強上那么一點,在威茲曼和鶴丸國永的建議下吠舞羅接受了政府的合作,負責處理Scrpter4不方便出面的那些麻煩事。 草雉出云嘆了口氣,拿出記事本分配任務:八田,你去這里......鐮本你......坂東你跟赤城一起...... 剩下的安娜,帶著墨鏡的草雉半蹲下來:跟我、尊和多多良一起去超市,等大家回家好不好? 聽到家,安娜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嗯! 走吧! 不巧的是,剛走出非時院基地的吠舞羅就在大門口跟Scepter4撞上了。 宗像禮司把手搭在刀柄上挑眉道:哦呀,還真是盡職盡責啊。不過城南的那起事件我們已經解決了,就不勞煩各位了。 你說什么?! 見八田美咲黑臉不爽,伏見猿古比火上澆油:是你們的問題呢Mi↗sa↘ki,動作太慢了吧。 想打架嗎?! 不,只是闡述事實而已。 切,假惺惺的家伙。 那也比你們暴躁沖動好吧。 赤組與青組還是一如既往的水火不容。 在「No Blood!No Bone! No Ash!」的口號和「拔刀!」的低喝聲里。 他們在陽光下高舉手臂,生活在爽朗的晴天中繼續。 * 時空狹縫的本丸 鉚釘無袖、紅發紋身的高大青年赤滿臉崩潰地拍下游戲手柄:受不了了,今天我跟你必須碎一個??! 電視屏幕上是明晃晃地GAME OVER,穿著嚴謹的中年老干部金劍假裝聽不懂:嗯,你在說什么? 赤劍忍無可忍,張牙舞爪撲到金身上:你就是故意的吧!誰知道你大半夜出門閑逛會被我烤紅薯嚇到?。?! 還我全通關的記錄啊啊??! 大叔臉的金劍一身正氣,他一手把試圖趁機偷襲的綠砸進木地板,一手推開如泣如訴的弟弟。 年輕人玩多了電子游戲對視力不好,我這是為你著想。不信你看看鶴丸國永,那家伙大晚上的視力就跟盲人一樣。 長裙盤發的淑女灰劍無視了臭哥哥們直男打架,她托著下巴看向庭院里生機勃勃的花與樹,果斷給在金光中抓狂的討人厭綠劍加塞了自己霧蒙蒙的王域。 左看看右看看,青劍推了推眼鏡決定保持中立。 他上前準備勸架,剛向前走一步 嘩啦啦! 一袋子面粉從天而降。 被裹成北極熊的西裝眼鏡青年額角青筋冒起:鶴丸國永!給我出來??! 已經得了鶴丸ptsd的無色小姐弱弱舉手:青哥,鶴丸桑說他先去現世了買點心了,不在本丸里。 什么?!看我不去找他算賬...... 好了, 身穿威茲曼買的小洋裙,蘿莉大姐頭發話了:馬上就到時間了,都安靜一點! 眾人:......一秒乖巧,正襟危坐。 十分鐘后,買來了大包小包點心的皮皮鶴推門而入:喲大家,我買了羊羹豆餅生八橋、和菓大福鯛魚燒、仙貝饅頭銅鑼...... 他一臉懵逼:你們怎么了?? 只見王劍全員面色嚴肅,雙手抱胸沉住氣坐在和室里的榻榻米上。 損友赤一言不發,板著臉把莫名其妙的鶴丸按在了座位上,那架勢活像黑/社會逮人沉東京灣...... 不是說下午喝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