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求你了
蔣婄便趁著此刻的機會往外跑。 大概是著急上頭了,她奮力地跑,跑得很快。又不想被方一朗抓住,見到前面是蔣鐸了臥室,立刻沖了進去。 等方一朗找過來,眼前的走廊上已經看不到蔣婄的身影了。 他跟蔣榛榛結婚的時候,來家里住過,對這家里的房間布局挺熟悉,知道手邊這個房間是蔣鐸的。 蔣鐸這個人,方一朗對他多有防備,平時能不跟他打交道就不跟他打交道,所以他的房間,他也不敢輕而易舉的進去。 不過思前想后,方一朗還是選擇打開門看了看。 只見臥室里空蕩蕩的,沒有人在的痕跡。 怕被蔣鐸知道他開了他的房間,方一朗很快就關上了門,去別的地方找蔣婄。 他剛找了兩個地方,就聽見樓下傳來蔣榛榛的聲音。 蔣榛榛提前回來了,方一朗只好收了手,不能再繼續下去,轉而下樓去找蔣榛榛。 樓下,蔣榛榛對于他從上面下來的舉動不解,問他:“你去干嘛了?” 方一朗淡定地說,“我去看看你房間里還有沒有落下的東西?!?/br> 不等蔣榛榛繼續問,方一朗就說,“如果沒有要帶的話我們可以走了?!?/br> 他也不放心,要是等會蔣婄下來,這件事鬧大了,不好收場,所以先離開比較好。 他們很快把東西搬上車,然后離開了。 躲在蔣鐸房間里的蔣婄,并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她為了不被方一朗發現,所以躲在蔣鐸的衣柜里。 衣柜的門緊緊關上,里面沒有光,蔣婄窩在里面,用力地喘著氣,感覺自己快燒著了。 她現在難受得要命,卻連出去呼吸都不敢。 比起被方一朗抓住,她還不如被難受死。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快分不清已經在衣柜里待了多久了,頭腦昏昏沉沉。倒在里面,被衣柜里蔣鐸的味道擠壓著,難耐地忍不住哭了起來。 偏偏連哭都是小聲的,生怕引來方一朗。 這樣不知道折磨了多久,蔣婄漸漸沒有了意識。 等她再醒來,是聽到了外面有人在走動。 分不清是誰來了,她僅剩的理智讓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她的喘氣聲太明顯被聽見。 然后衣柜的門被人從外面拉開,有光線照射進來,刺得蔣婄條件反射一般閉上眼睛。 跟著就聽見頭頂投下來的冷漠聲音。 “你怎么在這?” 蔣婄聽到男人的聲音,又覺得熟悉,還能分辨出這不是方一朗。 稍微放松了一點,她哭著說:“你幫幫我,我不想被抓到?!?/br> 她屬于腦子不能正常思考的程度,只知道想被救,不然她這樣真的難受死了。 蔣鐸看到她不正常的反應,居高臨下地說:“出來?!?/br> 蔣婄也很想出來,但她實在沒有一點力氣,軟的像一灘泥。 “我沒有力氣?!?/br> 她一邊說一邊哭,委屈的不行,軟噠噠地伸著手臂,“你把我抱出去吧,求你了?!?/br> 蔣婄的眼睛都是迷蒙著的,沒有聚焦。 這樣等了一會兒,她還很反應遲鈍,不知道對方到底要不要幫她,就被人拉著手臂,摟著腰,從衣柜里抱出去。 本來蔣婄沒有那個精力仔細分辨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但是她在衣柜里待了這么久,呼吸之間都是一個味道,聞久了就默認這是熟悉的。 在她被人抱出來的時候,聞到了同樣的味道,她立刻意識到,眼前的人可以信賴。 她瞬間手腳并用地纏了上去,靠在蔣鐸的懷里,委委屈屈地哭,又叫著難受。 蔣鐸打算把她直接扔下去,但她就像是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把他的脖子抱得很緊,不撒手。 皮膚的溫度guntang,呼吸也是炙熱,即便隔著衣物,蔣鐸也能感受到她渾身發熱,并且熱得不正常。 更要命的是,蔣婄開始舔他的頸側。 “蔣婄,你在做什么?”蔣鐸的語氣中帶著厲色。 他要扯開她的手臂,可他一拿開她就又抱住了,在他懷里扭著,不要下去。 蔣婄此刻壓根就是憑著本能,根本分不清自己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她一個勁的想留在抱自己的人身邊,說什么都不肯放手,不然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急切地親吻男人,哼哼唧唧地說:“我好難受,我太難受了,你幫幫我吧,求你了……別讓我下去,別放開我……” 蔣鐸冷著臉,把她抱到床邊,打算把她直接扔下去,但是他放手時,蔣婄扯著他一塊倒下去。 蔣婄完全是借著驅使自己的本能,用腿勾住他,不讓他走,還亂七八糟地親著他。 眼淚貼到蔣鐸的臉上,感知到她身體的溫度guntang。 看她的樣子也是忍到了極點,說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她的手甚至開始亂摸,不僅這樣,還扯還扯著自己的衣服,嚷嚷著熱、難受。 蔣鐸掐著她的腰手臂上青筋暴起,力道大得蔣婄很疼,皺著臉小聲地哭。 哭的蔣鐸太陽xue直跳,恨不得就這么把她掐死。 跟一個意識模糊的人沒有道理可講。 …… 蔣陪全程都感覺自己要死了。 這樣的念頭持續了很久,就算是意識不清的時候,也能深刻地感覺到。 直到她有了一點清醒,知道自己被人掐著腰,無法反抗,更別提她的胳膊腿都使不上力氣,只能任人擺布。 被動的感覺讓蔣婄分不清任何東西,本能的在被壓迫的時候討饒。 從頭到尾眼淚就沒停過,她到后面都感覺眼睛痛得睜不開了。實在太累就拋下了所有,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之前所有的記憶都回到原處,她立刻睜大了眼睛,慌張地看向周圍。 她還記得發生了什么事的,正因為如此,才更加驚恐。 然后她看到了蔣鐸,他還沒睡,裸著上半身,背對著她,坐在床邊看手機。 要是能忽略他此刻的外表,還真的能感覺到他在處理公事。 可他偏偏一副事后的樣子,再結合他人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有不少曖昧的抓痕,就有些令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