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做戲而已
這天回去后,溫聽許想來想去,還是找了時間問盛鈺一些事。 他給盛鈺打電話,隨便聊了幾句日常的話后,他問道:“你跟小孟分手了嗎?” 話題變化的屬實快了,盛鈺停了下,反問:“問這干什么?” 提起孟西夷,盛鈺猛然記起自他從下沙里回來,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他不僅沒再見到孟西夷,甚至連句話都沒說到了。 盛鈺頓時有些煩。 “好奇唄?!?/br> 盛鈺說:“又沒說在一起過?!?/br> 從開始到分開他跟孟西夷都很默契的是默認,能在一塊就在,不能就算。 所以溫聽許用分手這個詞,不準確。 溫聽許想,他和原敘猜的果然正確。 電話里忽然有什么東西打碎的聲音,溫聽許問他:“你那邊什么聲音?” 盛鈺回頭看了眼,二樓樓梯口,陳言書碰倒了一個花瓶。 “我在老宅?!?/br> 溫聽許沒多想,跟他說:“過幾天鐘棋生日你總有時間去吧?” “去?!?/br> “行啊,還以為你忙到什么也干不了了?!?/br> 跟溫聽許通完電話,盛鈺到樓梯上,問陳言書:“你在干什么?” 陳言書心情不好。她出院后跟盛懷住在這,因為有人照顧她。但后背的傷口導致她近期的情緒都很低落易怒。 盛鈺問她,她也不想說話,只低聲道歉,“我沒注意到?!?/br> 看她這幅狀態,盛鈺沒有責怪她。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只耳環,是當時孟西夷在他衣帽間發現的。他遞給陳言書,說:“你的,忘我那了?!?/br> 陳言書懨懨地接過,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別天天想那些事?!?/br> 陳言書抿唇,道:“不能不想?!?/br> 盛鈺說:“過段時間就能動手術了?!?/br> 陳言書緩緩搖頭,狀態十分差勁,“醫生也說我身體本來就不好,出了這種事我不能做到無視。那天那些人潑硫酸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br> “我還有別的事,我要走了?!?/br> “你一定要對我這么冷漠嗎?” 家里除了保姆沒別人,二樓更是安靜。 沒有別人看見的可能性,陳言書也放開了些。 可惜盛鈺沒往上搭腔,他很是淡漠地說:“畢竟要注意身份,我也不想再離開幾個月?!?/br> “身份,”陳言書又望向盛鈺,欲言又止,動了動嘴巴,說:“不過是做戲而已?!?/br> 盛鈺覺得她這話內含別的意思,可沒等他多想,陳言書也來不及多說,趙長青回來了。 看了魂不守舍的陳言書一眼,盛鈺下樓,叫保姆上去打掃碎片。 和趙長青打過招呼,盛鈺離開家里。 他坐上車,想到今天來的目的,送耳環,順便過來看一眼情況。 想到耳環,盛鈺跟著想到孟西夷。 在車里坐了幾分鐘,盛鈺驅車離開,他還要回公司一趟。 他有份文件要去采購部拿,路過安全通道時,聽見里面有吵鬧的動靜。 聽聲音是一男一女,在吵些什么。 女聲說什么:“老色鬼,你當我不敢拿你怎么樣是吧?你信不信我讓你從這滾蛋?!?/br> 男的聲音混在混亂中,聽不真切。 但女聲聽起來有點耳熟。 盛鈺過去推門看了眼,結果里面那個女的,他認識。 在這見到小婄,盛鈺蠻意想不到的。 尤其她穿著一身正裝,踩著高跟鞋,具體說不出哪變了,但能感覺到她的條件不賴,姿態和下沙里見到的那個差別很大。 隨著他推開門,里面的兩人都停下來,朝盛鈺看來。 小婄眉毛一挑,抱著手臂,說:“你來的正好,你們公司的人就這德行,上班時間找借口讓女員工去他辦公室動手動腳?!?/br> “你別亂說,你有什么證據!” “你要什么證據,等你的豬嘴親上來留下口水去驗dna??!”小婄幾步走到盛鈺跟前,“你要是不幫我處理他,我就找蔣鐸過來辦?!?/br> 這人盛鈺認識,蔣榛榛家的養子,他之前有所接觸。 盛鈺看她,“你跟蔣鐸是什么關系?” 小婄高傲地揚著下巴,有高跟鞋的緣故,顯得她的氣場很不好惹。她盯著那個男的,說:“我是蔣鐸另一個meimei?!?/br> 一下子盛鈺便清楚了。 蔣家的事,他在家里聽人提過。 蔣先生和夫人現在只有蔣榛榛這一個孩子,一開始有個兒子但幾歲大時就出意外死了,后來收養了蔣鐸,這么多年蔣鐸和真正的蔣家人除了血緣也沒區別了。今年蔣先生查出生病,嫌家里太冷清,查到他還有個女兒在哪后,便始終想把這個年輕時和情人生的女兒找回來。 現在看來,想必就是這個小婄了。 雖然不是原配老婆所生,但認回家后,怎么說也算個千金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