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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寧見盒子空了,急火攻心差點沒站穩,他上前一步揪起宋子晉的衣領:“盒里的東西呢?” “東西?”宋子晉將他推開:“自然是獻給父皇了?!?/br> 宋玉軒掃了一眼他們:“譽王得來的東西與你們何干?” 宋伯成撿起盒子,非常嚴肅的問道:“父皇已經吃下去了?” 宋子晉與宋玉軒并未回答他的提問,只是眼神都下意識向書房飄了一眼。 沒一會兒,總管太監從屋里走出,對著宋子晉一拜:“譽王殿下,皇上很喜歡你送的禮,特命老臣送賞玉如意一柄?!?/br> 宋子晉從太監手里接過玉如意,得意的笑道:“給父皇盡孝是身為兒臣理應做的?!?/br> 宋伯成還有點懷疑,宋承寧卻真的相信皇帝已經服下仙寧丹了。 他氣的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快要壓制不住心中的惡念。 宋玉軒看出他正在壓抑自己的怒火,故意對著太監問道:“本宮剛剛看見一位清麗女子在云臺閣起舞,她是何人?” 太監沒多心,直言道:“她是新封的美人,皇上很是喜愛?!?/br> 宋玉軒淡淡一笑:“父皇長情,她的眉眼與之前的惠妃有些相似。只可惜惠妃紅顏薄命,不能與父皇長相廝守?!?/br> 這句話擊中要害,宋承寧的眼里恨得能滴出血來。他轉身離去,背影籠罩著一層寒意。 總管太監進屋后,宋伯成看向二人,冷冷一笑:“你們兩個可以耍宋承寧,但騙不了我。那東西還在你們手上,并沒有給父皇?!?/br> 宋子晉讓出門口:“你沒有眼睛,不會自己進去看?還是說,你不敢見父皇?” 宋伯成不明白他為何會說這話,面上有些不悅:“我有何不敢見父皇的,你在說什么胡話?” 宋玉軒走到他身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有人見到太后出事那日,你從天牢走出?!?/br> 宋伯成的臉一下子蒼白,想開口辯解幾句,卻看到宋子晉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宋玉軒笑的頗有深意:“這是皇宮,沒有父皇的應允,誰敢議論這事?你我都是在幫人做嫁衣罷了,何必對我們有這么大敵意呢?” 宋伯成為掩飾自己的慌張,長袖一甩,怒道:“胡言亂語,我看你們倆個就是瘋了?!?/br> 見他倉皇而逃,宋子晉與宋玉軒對視一笑。 十皇子府內,李陵耀看到宋承寧無能狂怒,在屋里又摔又砸,對他沒有半點好臉色。他最瞧不起這類人,根本不屑與其為伍。 白正熙看出來了,立馬讓人給李陵耀安排清凈的房間,讓他先去休息。 他制止宋承寧繼續發火,問道:“你看見皇上服用了?” 宋承寧搖了搖頭:“我不敢走進去,我怕我忍不住,會……親手殺了他!” 白正熙嘲諷一笑:“你要真有那本事,就不會在這里砸東西發xiele?!?/br> 宋承寧轉身想打他,反被白正熙按在地上:“就你這兩把刷子,脾氣又控制不住,能成什么大事?” 宋承寧吼道:“我還能成什么事?惠惠若是回不來,那我就下去陪她!” 白正熙懶得理他,將他打暈后離開。 若不是宋承寧對他的謀劃還有用處,他早就親手送他上路了。畢竟,二人曾是情敵關系,他早就不爽他了。 柳夏月與葉夢純正在到處找宋靜容,她倆以為她發泄夠情緒就會回來找她們。卻不想,這個妞倔得很,如老牛一樣難以回頭。 尤其是當她想要權勢后,如同血脈覺醒一般,完全失去了情感。 找遍了全城的客棧和空房子,二人一無所獲,垂頭喪氣的回了繁華坊。 花閑看二人無精打采,疑惑道:“不是去找人嗎?人呢?” 葉夢純嘆了口氣:“找遍了客棧,沒有!” 柳夏月嘆了口氣:“找遍了最近租出去的房子,也沒有!” 花閑看著二人,也嘆了口氣:“你們想沒想過,你們找的人,有可能沒有錢???” 二人對視一眼,打起了精神,異口同聲道:“破廟!” 花閑點了點頭,望著匆匆出門的兩個背影,發出內心中的疑問,世上真有這么蠢的人嗎? 京城附近就兩所破廟,一個是上京趕考的書生必去的觀音廟,另一個是比較偏遠,在山頂上可以俯瞰京城的廟。 二人直接放棄人多眼雜的觀音廟,直接奔向山頂那座。 果然,剛一到此,就聽到了裴景文的聲音。 “您多少吃一點,不然身體會受不住的!” 葉夢純一腳踏進門,看到裴景文手里捧著的饅頭,皺了皺眉:“就這樣直接吃多噎得慌啊,你還帶再給她配一杯水???” 柳夏月走過去,從饅頭上揪下一小塊放進嘴里:“啊,有點酸了,是隔夜的饅頭?!?/br> 裴景文的眼神里充滿著對二人的厭煩,大寫的有病二字掛在臉上:“你們怎么找過來的?!?/br> “憑我的聰明才智,你們兩個還想躲?” “夢純她舅舅告訴我們的!” 葉夢純瞪了柳夏月一眼,你給我個吹牛的機會會死嗎? 宋靜容吃了一驚,站起身來向后退:“我們已經沒關系了,我不想見到你們,還是快離去吧!”她說著說著,自己就紅了眼睛,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怎么也止不住。又開心又委屈,反復無常的情緒在臉上不斷變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