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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晉的大腦被刺痛一下,皺了皺眉:“不認識?!?/br> “哦!”這還是喜歡墨婉瑩的宋子晉啊。那他這么關心夢純,還脫人家衣服? 她似乎會點功夫…… 柳夏月想起宋子晉剛剛說的這句話,夢純的功夫是她教的,但她從未教過葉夢純點xue??? “譽王殿下,誰點了你的xue道?”柳夏月問道。 宋子晉搖搖頭:“不清楚,炮彈落下時,我原是能走的,可有人突然在背后點了我的xue道。若不是葉姑娘舍命相救,我恐怕早已被炸的粉身碎骨了?!?/br> 柳夏月推著木板往岸邊游,一路上自言自語,把本就很焦躁的宋子晉煩透了。 宋子晉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一幕,再看向懷里的葉夢純,心中仿佛有張網,攔截住了某種東西。 就在炮彈要打到宋子晉的那一刻,葉夢純沖上前將他撲倒。 看見船體破碎,葉夢純對著他微笑:宋子晉,我認輸了,這條命我不要了,我心甘情愿淪為配角,下輩子你不會再認識我了。 過了不知多久,柳夏月疲憊的趴在船板上休息。 背后忽然有什么東西撞了過來,回首一撈,竟然撈起的是面無血色的裴景瑞。 “裴景瑞?”柳夏月本想把他掛在船板上一同飄回去,卻發現他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發現他的腹部插了一把匕首。 宋子晉眸色一沉:“難道這次炮擊與他有關?” 柳夏月疑惑:“為什么這么說?” 宋子晉冷冷道:“炮擊船只生存可能本就渺茫,若不是有必須滅口的必要,何必多此一舉?” 柳夏月不知道這個炮擊是意外,認同的點了點頭。 宋子晉從身上掏出一顆藥丸:“你給他服下,看看能不能救他一命。若想找出今夜的兇手,需要他活著?!?/br> 柳夏月照做,能看到陸地時,先一步背著裴景瑞上了岸。 待木板飄到岸邊時,宋子晉已經將葉夢純的衣服穿戴整齊了。 他把葉夢純交到柳夏月的手里:“女子的名節比命還重要,今夜的事,還請柳小姐保守住?!?/br> 柳夏月點頭:“這是自然?!彼聪蚺峋叭穑骸澳撬??” “他交給我,既然大家都是受害者,我查到今夜的始作俑者后,必然會給柳小姐消息?!彼巫訒x道。 柳夏月作揖:“夢純身子虛弱,我就不多說廢話了,先走一步?!?/br> 看到柳夏月扛著葉夢純安然歸來,宋靜容激動到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宋靜容跑上去:“我備了馬車,喊了太醫,先送夢純回尚書府?!?/br> 柳夏月將葉夢純抬入馬車,本應立刻駕馬離去,卻意外瞧見墨婉瑩的右手虎口位置有傷,想到被匕首刺傷的裴景瑞,柳夏月正色道:“靜容,我把夢純交給你,我有事要做?!?/br> 宋靜容知道,若不是遇到天大的事,柳夏月絕不會在這種時候離開她們。 她堅定的點點頭:“放心去吧,我絕對會保護好夢純的?!?/br> 宋玉軒看柳夏月沒走,高興的問道:“夏月,你可是擔心本宮?” 柳夏月用看異獸的目光,看著宋玉軒:“太子殿下,比起墨婉瑩,你更關心我?” 宋玉軒被問的有些懵:“本宮為什么要關心她?” 柳夏月指了指圍在墨婉瑩身旁的宋伯成:“你看那個……” 宋玉軒鄙夷的看了一眼宋伯成:“本宮怎會是那種三心二意,見異思遷的猥瑣敗類?!?/br> 柳夏月揮揮手:“行了行了,別罵了?!?/br> 宋玉軒拿來一件狐貍毛披風,給柳夏月穿好:“不要理會他們了,你在水里待了這么久,一定凍壞了,跟我回東宮休息一夜吧?!?/br> 柳夏月突然抓住宋玉軒的手:“太子殿下,有件事,不知道能否幫幫我?”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我一定竭盡全力辦到?!彼斡褴幏浅8吲d,因為柳夏月太無所不能了,他一直都沒有表現機會。 柳夏月悄聲說道:“太子殿下,你可不可以去追墨婉瑩?” 宋玉軒的笑容逐漸消失,眉尾一挑:“哦,這件事啊,愛莫能助!” 柳夏月一臉失望:“還說什么竭盡所能,這都沒讓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就不同意了?!?/br> 宋玉軒憋在心里的氣,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你與本宮生活半年之久,你不清楚嗎?本宮有多貪生怕死,多機關算盡,多不擇手段,多貪權愛勢?” 柳夏月驚恐的看著宋玉軒,你這咋還自爆缺點了呢?她弱弱的問道:“所以,太子殿下,你想說什么?” 宋玉軒靠近柳夏月,揪住她的衣領,防止她逃跑:“我這樣的一個人,為了你可以不惜性命,為了你可以拋棄地位權利,為了你也可心中坦蕩,你說這是為什么?” 柳夏月搖搖頭:“不太清楚……” 宋玉軒陰冷的一笑,捧過柳夏月的臉,對著她的耳朵,大聲怒吼:“因為喜歡,因為老子這么多年從未喜歡過誰,卻他媽的喜歡你喜歡的發了瘋!” 侍衛長與太監對視一眼。 這算是告白,還是吵架? 柳夏月捂著耳朵:“太子殿下,別吼了,耳朵疼!” 宋玉軒心疼的揉了揉柳夏月的耳朵,不這么做,這丫頭絕對不長記性:“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答應不了你的請求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