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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月抿嘴,下了很大的決心:“你別怪我啊?!?/br> 葉夢純睜大了眼睛,看著柳夏月走出了座位。 “那杯酒有毒!” 柳夏月就這樣大喊了一聲,讓葉夢純錯愕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姐妹!這也太TM直接了吧…… 眾人嘩然,酒杯相繼落到地上。 上官薇薇的那杯酒果然有問題,一落地便燒毀了上好的羊毛地毯。 發出怪味的煙霧,嚇得她花容失色,躲入宋玉軒的懷里。 “護駕!” 太監一聲尖銳的吶喊,讓場面頓時混亂不堪。 裴景瑞帶數百御林軍進入宴會,把所有人都當成犯人,看管起來。 “太子哥哥,有人要害薇薇!” 宋玉軒驚起一身冷汗,他不認為這是沖著上官薇薇來的,他與葉夢純想的一致,認為這是有人搞錯了,原本應該是害他的。 皇后捏了把汗,她的布局用了好幾年,若是此時宴會散了,她的計謀就打水漂了。 太后看戲,反正傷的不是自己人,就當給自己的壽宴添樂子了。 皇帝生悶氣,為什么人家柳氏能看出有毒,裴景瑞你這個傻子,試毒都試不出來? 大家各懷心思,僵持不下,誰也沒先開口。 只有葉夢純,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個人的表情很有意思。 那就是明明眼中不悅卻還掛著微笑,不斷把玩酒杯,掩飾自己的宋承寧! 第66章 敬酒不吃 裴景瑞將所有接觸過酒的宮人帶下去審問,殿內鴉雀無聲,殿外痛苦哀嚎。 過了會兒,裴景瑞拖著一個被打成重傷的宮女到了皇帝面前:“皇上,此人認罪了?!?/br> 皇帝嗯了一聲,緩緩抬眸:“是誰指示你在宮中行兇?” 那宮女怕極了,全身止不住的在顫抖:“是……”她含著恐懼的淚水看向了宋伯成:“是梁王殿下?!?/br> 宋伯成當即臉色變青,憤怒的看向宋玉軒。 你設下苦rou計害我? 宋玉軒也在怒視著他。 果然是你下毒下錯了! 兩人仇恨值瞬間達到頂峰。 “住嘴!”太后怒拍桌子,大吼一聲:“還不將這個胡言亂語的賤婢拖出去打死?” 太后不怒還好,一怒反倒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眾人看著失態的太后,在下面竊竊私語。 皇帝嘆口氣:“母后息怒,這事需得調查清楚。兒子不糊涂,若無證據絕不會冤枉伯成?!?/br> 太后斜了皇后一眼:“皇帝,你要知道,伯成現在是個沒娘的孩子。若沒有哀家這個老婆子護著,他可就要讓人活吃了?!?/br> 皇后語氣冰冷:“皇上,既然微微無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交給下邊人去查吧?!?/br> 皇帝點點頭:“母后,今日是您的壽辰,不要被這件事影響心情?!?/br> 太后忍住怒火:“嗯,那就按皇帝的意思辦吧?!?/br> 皇帝一揮手,鼓樂聲響起,舞姬再次走進大殿,扭動起來。 柳夏月回到座位,疑惑道:“這就完事了?也太簡短了,跟墨婉瑩落水天差地別??!” 葉夢純道:“一個是女主,一個是女十八,能有幾句描寫她就不錯了?!彼糜喙庖粧咚纬袑?,嘴角上揚:“再說了,那下毒之人,不是已經找到了嘛?!?/br> 柳夏月急道:“真的是宋伯成!” 葉夢純嫌棄的看著她:“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我的眼神,這么明顯的提示你都不看的嗎?” 柳夏月撓撓后腦勺:“我以為你在跟宋子晉拋媚眼……” 葉夢純氣道:“我呸!” 柳夏月試著用葉夢純的角度看過去,那邊坐著至少二十人,她怕被嫌棄蠢,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原來是他?!?/br> 葉夢純叼著筷子:“別裝了,你方向都錯了?!?/br> 柳夏月一臉委屈:“求教?!?/br> 葉夢純小聲道了句:“就是那舔狗?!?/br> 柳夏月瞬間明白了:“宋承寧!難怪要殺上官微微,是怕她跟墨婉惠爭寵吧?!?/br> 葉夢純豎起大拇指:“總算開竅了?!?/br> 兩盞茶的功夫,大家就忘記剛剛發生的事了。享受著歌舞與美酒佳肴,在皇帝的允許下走動起來,敬酒聊天,大殿內氣氛熱烈。 葉夢純與柳夏月兩人無聊的靠在一起說小話,來往的宮人為她們填酒換菜。 “慢著!” 填酒的宮人被葉夢純喊住,那人裝作沒聽見,繼續向前走。柳夏月一個閃身到他面前,將他拽了回來。 那宮人眼神閃爍,一看就有問題:“二位小姐找小的何事?” 葉夢純搶過他的酒壺,打開看了看,一聲冷笑:“陰陽壺?” 那宮人狡辯道:“小姐在說什么,小人不知?!?/br> 葉夢純看著手里的陰陽壺,有了個邪惡的想法:“你是個小人物,我不為難你,你滾吧?!?/br> 柳夏月松手放了那宮人,問道:“夢純,放了他沒事嗎?” 葉夢純站起身:“走,找正主算賬去?!?/br> “正主?” 見葉夢純走向宋承寧,柳夏月慌神了。 宋子晉原以為葉夢純是來找他的,都準備好笑臉相迎了,卻看見她醉醺醺的停在了宋承寧的桌前,眼神立時變得恐怖了。 柳夏月追上來,想勸葉夢純回去,卻被推到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