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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月被罵的體無完膚,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她掛著眼淚,問道:“那夢純,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葉夢純席地而坐,開始冷靜的分析起來:“你別哭了,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br> 柳夏月抹了把眼淚,跪坐在她旁邊:“你說?!?/br> 葉夢純問道:“裴景興現在在哪里,你把他打殘,殘到什么程度?” 柳夏月想了想:“我不清楚他在哪里。至于他的傷殘程度……半身殘疾,能動的地方不多。聽人說,他的舌頭也讓人廢了,不能說話?!?/br> 葉夢純皺眉:“那個方面呢?” 柳夏月沒聽懂:“你說啥?” 葉夢純撇嘴:“就是不讓描寫,一寫就屏蔽的方面……” 柳夏月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我又沒往那里打!” 葉夢純嘆氣道:“我不清楚裴景瑞對靜容是想利用還是報復,所以我用最壞的方式去推算,有兩種可能。 柳夏月問道:“哪兩種?” 葉夢純道:“如果是報復的話,那么他很可能把靜容送給裴景興。他原本就想娶靜容,現在殘廢了,心理變態,就更想得到她了?!?/br> 柳夏月氣道:“他敢!我讓他死!” 葉夢純擺擺手:“他死不死的,現在還有什么用?我們得為靜容做好準備,多慘多壞的結局我們都得面對?!?/br> 柳夏月突然拔出佩劍:“要是靜容真的出事兒了,我就自殺謝罪?!?/br> 葉夢純用指尖在劍刃上輕輕一敲:“請不要浪費你的生命,若你真的打算去死,臨走前帶上宋玉軒,就當好人好事了,謝謝您!” 柳夏月被挖苦了,不再鬧情緒,收回佩劍,打算好好聽葉夢純繼續分析:“那還有一種呢?” 葉夢純道:“還有一種就是裴景瑞是否要選擇利用宋靜容上位了,你別忘了,咱們國家是允許駙馬參與朝政的。不少公侯都是駙馬出身,裴景瑞野心不小,我不信他甘于做個四品統領?!?/br> 柳夏月疑惑道:“公主那么多,為什么選靜容?” 葉夢純指了指柳夏月:“因為你和裴景文??!他那個人卑鄙無恥,又喜歡折磨別人。你公開跟他叫板,裴景文愛慕靜容。一石二鳥,氣到了你又欺負了裴景文,何樂不為啊?!?/br> 柳夏月看著葉夢純,突然來了一句:“夢純,你這么清楚他想什么,連他的作案動機都猜的出來,是不是因為跟他是一種人???” 葉夢純聽后,嘴角彎出一個非常完美的弧度:“你是想說我也卑鄙無恥是嘛?” 柳夏月在看到葉夢純眼里的殺氣后,瘋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設病又犯了!” 葉夢純靈光一閃,突然拉住柳夏月:“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裴景瑞這么喜歡玩弄別人,享受對方的悲痛欲絕,那么他要對靜容做什么,肯定會需要裴景文這個觀眾……” 柳夏月腦子里的畫面,已經需要打碼了:“這么刺激的嗎?” 葉夢純拍拍柳夏月的臉:“快tm別想了,去找裴景文?!?/br> 柳夏月輕功一躍,帶著葉夢純來了太興殿。 裴景文現在依然是宋玉明的侍衛。 尤其是陳妃與活埋事情后,宋玉明更是依賴他,幾乎寸步不離。 柳夏月進到太興殿里找了一圈,沒有發現裴景文的身影。只能偷襲一個守夜的宮女,將她抓到葉夢純的身旁。 兩人蒙了面,拿匕首威脅宮女。 “說,裴景文去哪里了?” 宮女瑟瑟發抖:“裴侍衛剛剛被人叫走了?!?/br> “叫去什么地方?” 宮女道:“奴婢不知,只是看到他往東邊去了?!?/br> 葉夢純點點頭,柳夏月會意,敲暈了宮女。 東邊,柳夏月問道:“那邊有什么地方,能夠讓裴景瑞這個多疑的人安心呢?” 葉夢純一抬眼:“有,冷宮!” 柳夏月不得不佩服,她這位姐妹的人設了。 她和宋靜容,一個是情商低,直來直去。一個是花癡,總會被外表迷惑。 但葉夢純不一樣,她的人設是聰明和不易動情,你跟做姐妹,就完美無缺。做戀人嘛……太子都非殺她不可,可見這人做媳婦不行…… 柳夏月帶著葉夢純以最快的速度來了冷宮,這里人跡罕見,又房屋眾多,確實是個做壞事的好地方。 葉夢純拍了把柳夏月的肩膀:“這我可分析不出來他們在哪個屋里,咱得一間一間找?!?/br> 兩人分頭去尋,柳夏月能夠踏著房檐找,比葉夢純更方便,沒一會兒功夫,就發現了已經暈倒的裴景文。 因為有葉夢純的警告,她沒敢擅自上前,先回去找葉夢純會合。 葉夢純與柳夏月躲在暗處,觀察著周圍環境。 看到宋靜容完好無損的躺在破敗的床上時,柳夏月激動到落淚。 “靜容,你沒事真的太好了?!?/br> 葉夢純趕緊捂住她的嘴:“小聲點,裴景瑞可能就在附近?!?/br> 柳夏月嚇得趕緊把嘴閉的嚴嚴的,乖乖的等著葉夢純發號施令。 見周圍一直沒有響動,葉夢純才敢靠近。 宋靜容已經雷打不動了,顯然是被喂了迷藥??伤齻儍扇硕疾粫舛?,只能放棄弄醒她了。 “我們不帶著靜容離開嗎?”柳夏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